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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开人,嗵的一下跳上了桌子,大吼一声:“大家都听我说!”
大家都愣了,所有的目光向我聚过来。有人喊道:“张清风,你下来!你喝多了!”说着就有人拉我的裤腿,我猛地一脚,把桌子上的几个盘子踢飞,吼道:“我没醉!大家听我说!我们班上的人全部都不是人!真的!全都不是人!请相信我,请相信我!”
短暂安静了一下,有人就又冲过来想把我拉下来。这个时候谁还能把我拉下来,我猛地一扭头,谢文正一脸死灰地站在旁边,我把谢文一指,歇斯底里地吼道:“他!谢文!是我们班上的管理员!他知道一切!我们班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玩具!”
一片大乱,我继续语无伦次地吼叫着,把桌子上的碗筷全部踢飞,竭力地不让人把我拉下来,我只觉得脑袋中一片灰白,好像没有意识了一般,只是吼叫着,吼叫着。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我只看到四周的一切都变成光和雾的重影,一切声音都如同糨糊一样混成一块儿,只有嗡嗡嗡的响声。
一切,越来越模糊,直到一片惨白色涌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我哎哟一声坐了起来,额头还在冒汗。身边的蒋玲也嗯了一声,慢慢地坐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说:“清风,你怎么了?”
我把额头上的汗擦了擦,转过头微微冲蒋玲笑了笑,说:“没事,我做了一个梦。”
蒋玲光滑的身躯靠上我的背,她温柔地抚摸着我,说:“怎么,又做噩梦了?”
我说:“也不是噩梦,而是我梦见了我大学毕业那会儿,我的一些荒唐事。”
蒋玲笑了笑,说:“就是你以前和我说过的,你们班上大学毕业前,发生了凶杀案,你受了刺激,出现幻觉的事情吗?”
我回过身,轻轻地把蒋玲搂住,说:“是的。我很长时间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了,突然梦到了,还是挺后怕的。”
蒋玲嗯了一声,温柔地说:“都过去了,别想这么多了。你还要睡一会儿吗?现在才六点。”
我转头看了看床边书桌上的电子钟,的确才六点刚过。我笑了笑,说:“不睡了,睡不着了。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买早点,一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蒋玲甜甜地笑了笑,说:“好的,我再睡一会儿,你昨天晚上太厉害了。”
我坏笑了一下,说:“睡吧睡吧。”
我穿好衣服起来,洗漱完毕后,拿着饭盒走出房门,轻轻地把门带上。
今天早晨的天气特别好,尽管入秋了,微微有点凉,但是在这个山谷中,空气格外的好。我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道:“早上好啊。”
怎么梦到大学毕业的时候的事情了?也真是奇怪呢。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在梦中还是这么清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人穿着一身运动服,向我走来。
我笑着应了声,说:“谢组长,也这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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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蓝色的斑(1)
谢文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应该说很少看到你这么早起来呢。”
我笑了笑,想想也是,自从和蒋玲确定恋爱关系并同居以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早起床了。
我说:“是啊。”
谢文和我并肩向食堂走去,边走边说:“还是别叫我什么谢组长了,叫我谢文就是了。”
我笑着说:“谢组长就是谢组长嘛。单位要求这样的。”在这个光明集团,等级制度比较严格,有点半军事化的感觉,在公开场合一定要这么称呼才行。谢文上个月刚刚提升为工艺流程车间的组长,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觉得谢文是理所应当得到这个组长的位置,他在工作中的表现的确很出色。
谢文笑了笑,不再说这个话题,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呢?不会是蒋玲把你踢下床了吧。”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就睡不着了。”
谢文哦了一声,说:“什么梦?”
我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于是小声地说:“梦到我们毕业那会儿的事情了,还是挺后怕的。”的确,这个梦让我很后怕。
毕业时候大闹了一场以后,我在家里的安排下,由我那个表叔帮忙,替我找了很不错的心理治疗医生让我住院接受治疗,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心理中的阴影给打消掉,知道都是我精神不稳定造成的。连母亲也专程来北京陪我在北京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本来我以为我这个光明集团的工作也丢了,没想到这个单位一反常态地还是在我出院以后允许我来单位报到。我来到这个单位以后,仍然保持着和心理治疗医生的按月沟通,一年来,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治疗也终止了,再也不去想大学毕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谢文说:“哦!快别说了。你要知道,你当时把大家都吓坏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地说:“还是要谢谢大家呢。”我住院了以后,不少同学都来看过我,给了我很多安慰,谢文、刘真、吴刚、赵桂花几个已经到光明集团上班的同学,每个星期都来看我,这些同学的热情和关爱,是我快速康复的保证。
我接着说:“只是没想到,居然又梦到了。我本来都快忘了的。”
谢文说:“看来你已经能够很洒脱地面对过去了。”
我点点头,谢文说得没错,尽管我对这个梦很吃惊,也有点后怕,但是就算是梦的如此真实,我也不会怀疑那些幻觉是真实的。
早餐的香味已经可以闻到,我和谢文不再说这个话题,有说有笑地向食堂里走去。
光明集团果然是个很好的单位,员工福利做得特别的好,每个单身员工都有自己的一室一厅的单身宿舍,伙食也是非常好,并且是免费的。只是有点偏僻,在一个大山的山谷中,有一条宽大的马路弯弯曲曲直通单位大门。因为没有公共汽车能够直达单位,每天单位都有一趟班车往返城市一次,周末的时候则有三趟。因为从单位到城市,坐车要接近两个小时,所以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大家都选择周末待在单位娱乐。光明集团管理很严格,对考勤查得比学校要严很多倍,迟到、早退、没有正当事由请假、旷工,都会被严格批评和处罚,最严重是立即开除。还好我这个人比较听话,所以在光明集团的生活特别的平静和开心。
我和谢文在食堂吃着早餐,又碰到了刘真、赵桂花和吴刚,今天可真是巧啊,居然我们班上的同学都聚齐了。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吴刚招呼着,说:“今天可真巧啊,我们2002届应化班早餐大聚会啊。”
谢文说:“那是那是,上次我们五个人早餐聚齐,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刘真也笑了笑,说:“倒是老碰到谢文,张清风和吴刚都比较少见。”
吴刚哈哈笑了笑,说:“我还是喜欢多睡一个小时,六点多就出来吃饭,你们都不困啊。”
赵桂花微微笑了声,说:“早睡早起比较好的,吴刚你也该早起。”
吴刚冲我哈哈笑道:“别老说我啊,张清风可比我还懒的,最难碰见的可是你噢。”
我连忙说:“我老是夜班的!”
两年了,我们五个人变化都挺大的。刘真和我的关系早就恢复到了正常,而且也恢复到了开朗的性格,整个人变得特别有女人味,追求者很多。吴刚变化不大,就是变得有点花心,追求了单位里不少的女生。赵桂花性格也开朗了很多,变得开始越来越有自信了,尽管还是不太好看,不过打扮一下还不至于像我们大学时代说的那么寒碜人,而且现在也有一个追求者。变化最大的可能就是谢文了,他一改大学时候低调冷漠不苟言笑的样子,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说话也不像大学时代那样咄咄逼人了。当然,我也是有变化的,经历了毕业的那段疯狂时间,我慢慢开始勇于表现自己,人也自信了起来,这估计和那位和善的心理医生有关。所以,我在单位渐渐变成比较讨人喜欢的那种,蒋玲能够喜欢我,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四十九、蓝色的斑(2)
特别要提一下我现在的“老婆”蒋玲,她也是2002年和我们一起来到光明集团参加工作的,是北京另外一所化工大学的学生。蒋玲她们学校一共只分配过来两个女生,一个男生。我和蒋玲能够认识,也是纯属巧合,是一次单位组织我们这些单身汉舞会,我和她都迟到了,碰到一起就一起跳了两支舞。蒋玲跳舞很好,我则是笨手笨脚的,把她的白皮鞋都踩脏了,这样就慢慢交往了起来。和我住在一起,还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
光明集团特别鼓励本单位员工内部恋爱。工会里有几个大妈级人物,天天就是想方设法地让单身男女互相认识,她们开玩笑地说,让单位里的男女青年恋爱,是政治任务,撮合了多少对是有硬指标的。所以那个吴刚谈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变得花心,也少不了这些大妈的功劳。这些大妈最难啃动的硬骨头,就是谢文,谢文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谈恋爱,他给自己的理由就是,谈恋爱了工作就会分心。
不管怎么说吧,能加入光明集团真的是我的幸运,日子过得平静又安详,每个月的钱都花不了几个,一大部分全部寄回家里去。
我们几个在2003年夏天和班上留在北京的同学聚了一次。周宇在一家化工品进出口公司工作,据他所说,天天像畜生一样辛苦,钱还赚不了几个;还有几个同学也是对我们这些加入了光明集团的人羡慕不已,都说我们上辈子肯定积德了,才这么好运;陈正文去了南方,没有什么消息,据说混得一般;李立嘉的情况据周宇说,他没干他爸给他安排的工作,而是借他家的关系自己当了小老板,有钱得很。
有时候,见到这些同学,也慢慢地陌生起来,大家没有特别的事情也不会联系。走上社会了,有些感情就越来越淡了,要好也就只有那几个。
食堂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光明集团的员工很多,全部加起来有近两千人,几乎全部都是住在单位的,集团占地面积很大,又有钱,在工厂后面盖了大量的住宅楼,标准的都是100平方米一套。如果我和蒋玲结婚了,就会从单身宿舍搬出来,住到这些单位分配的房子里去。
我们五个人东拉西扯地边吃边聊,走的时候食堂已经坐得很满了。我让谢文他们先走,转回头排了会队给蒋玲打了一份早餐,拿了她最爱吃的红枣发糕,才回到宿舍。
我推开门,蒋玲还在睡。我把早餐放在桌上,轻轻地压在蒋玲身上,说:“小懒虫,快起床吧,粥要凉了。”
蒋玲伸了伸懒腰,慢慢地坐起来。她不喜欢穿衣服睡觉,所以身上毯子一掉,整个人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我面前。蒋玲身材非常非常棒,她整个上身一裸露出来,我就下身又挺立了起来。蒋玲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老公真好!”
我摸着她光滑的背,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说:“好了好了,快穿上衣服,刷牙吃饭。”
蒋玲嗯了一声,拿过床边的衣服,穿好了以后一摇二摆地去卫生间了。
我感觉很幸福,蒋玲这个小妖精在我身边,我生活过得很充实,我们两个也觉得相处得很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打算2005年就向蒋玲求婚。
在光明集团这个地方,生活没有什么压力,所以,很多人在这里结婚都很快。看来我也是不能免俗的。
蒋玲洗漱完出来,坐在我身边美美地把早餐吃了。看样子又来了精神,很妩媚地向我一笑,说:“老公,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我看了看桌上的电子钟,说:“不早了呢,还有45分钟就上班了。”
蒋玲身子已经暖暖地靠了过来,她没有穿内衣,甚至也没有穿内裤。整个身体就是一个大大的T恤衫。她撒娇地说:“我们快点啦。”
早晨起来做爱并不是第一次了,蒋玲很喜欢早上做爱。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脱了个精光,激烈地性爱起来。
蒋玲喘着气,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厉害,讨厌死了。”
我轻轻地摸着蒋玲的后背,享受着刚刚射完的疲累感,并亲吻着蒋玲的背部。
我眼睛一亮,看到蒋玲的背上正中间有个小小的蓝色斑点,我摸了摸,像是长在肉里面的。这个蓝色的斑看着挺奇怪,似乎从皮肤下还透出一丝金属的光芒。
我说:“哎,你背上长了一个斑呢?”
蒋玲惊讶道:“什么?长包了?”
我说:“不是,是一个斑呢。皮肤下面的,不大。”
蒋玲背过手去,我牵引着蒋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