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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你的盛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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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入……洞……房!大家一齐使劲鼓掌,男生嗷嗷地叫着,个个脸蛋和巴掌通红。巴掌是拍的,脸蛋是激动的。

  玩完娶媳妇,又玩说心里话。先击鼓传花,我把蒙小丽的红纱巾迅速地束成一朵花,苏正健蒙着眼敲一根筷子,咚!花落在了齐文的手上。齐文手里当时拿着根竹竿,他好像很喜欢那根竹竿,舍不得放手,结果就把花落在了手上没能传出去。苏正健早摘了蒙眼布,走到齐文身边,猛地问他:“说,你喜欢谁?”齐文淡然地一笑,拿竹竿一指我,说:“她!”男生们又跳又叫,那会儿喜欢是个很敏感的词,说谁和谁好了,谁喜欢谁什么的都是传说中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人当面这么大胆地表白过,而且还对着这么多人,这不是当众宣布吗?我当时肯定脸红了。平常我不是个文静羞涩的女生,先前玩娶媳妇我比谁都闹得凶,可这会儿我安静地不得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真没想到,齐文他会这样。我不敢看他,心里却有点甜丝丝的。齐文是个清秀的男生,面皮白净,据说他去了三中以后,三中那些比较疯的女生经常在教室门前趴栏杆上喊他名字。三中都是些学习很不好的学生,很疯很闹很知道玩。

  就这样我和齐文好了,但是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牵过手或者什么的,我们甚至都没有约会过。我们最多是彼此想念,或者他跑到我们学校远远地看我,我知道他来了,也不会走上前去,我要么一个人默不作声,要么和很多女生大声说话,话比平常多。我只给齐文打过一次电话。那还是我妈找我谈话之后。其实打电话根本没事,也没有想到要说什么。那天我和一群女生在苏正健家里玩,苏正健跟我分在一个班。当屋子里只剩女生的时侯,她们怂恿我给齐文打电话。我没禁得往怂恿,打了。电话接通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齐文在吗?电话是一个小男孩接的,他大声地喊:齐文,电话!找你的。我在电话那头紧张地要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等了半天,“齐文没在。”小男孩说,电话啪得挂断了。我不知道他是真没在,还是被他妈管起来不敢接,心里失落落的。

  回到家,我妈袁秀对我说:“齐文来过了。”我啊了一声,好小子,齐文,可真大胆。我妈接着说:“他为什么来?你们还来往?”我说没有。“没有人家干嘛跑咱家来。他又怎么知道咱家的?”我还纳闷齐文怎么知道我家的,他从来没来过我家。我只好说:“我真不知道。”我妈狐疑地盯了我一会儿,不过她太忙了,没时间继续拷问我,不然我非顶不住实招了不可。

  我后来也没给齐文回电话,他毕竟跟我不是一个学校,我们见的机会越来越少,直到发生了后面的那件事,我们就真的分手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章  新同学1
初一下学期,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当时正是下午第三节,照例是自习,但是自习只是名义上的,实质上每个教室都有老师来轮班看着,你可以做作业,但不可以干别的。乖巧的学生是哪科老师来看,就做哪科作业。我不,我哪科作业也不做,我在偷偷看闲书,就是小说,小说被老师称为闲书。那天来看我们的老师临时有事出去了,教室里马上嗡嗡地乱起来,老师说这是从小学带过来的坏习惯,没想到快一年了,还没改掉。自主能力太差,非得有外力强作用才能就范。呵呵,我们在闹中取乐,大声嚷嚷的、小声说话的、串桌的、甚至修凳子的都有,当然也有人在学习——皱着眉头学习。我也很用功,但是我的注意力稍稍被分散了一下,因为我听到好多人在起哄、鼓掌,在众多男生的嗷嗷声中,有一个个子瘦高、面目白净的男生左手举着一只凳子、右手拿着书包从狭窄的过道走了进来。

  他像日本兵进中国那样,嘣嘣,嘣嘣,单向行进,一直走到最后边。后来我才知道他叫高卓,从初二退下来的。他在学校很有名,并不是他学习好,他也没打过几次架,他有名是因为他有几个很有名的朋友,他们都是非常狠的角色,是老师们头疼的头号坏蛋。

  传说高卓是因为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而退下来的,这个消息我到后来才知道。高卓来到我们班没多久就领导了我们全班的男生,再没多久又领导了我们这些女生。他的眉眼里透着聪明,他不用功,那是他不肯,他后来肯了,就考了个好大学。高卓的父母都在工商局工作,在发生了后来的那次严重的打架事件时,我亲眼看到他的父母亲来到学校,穿着湖蓝色的工商服,肩上还有章。他们面目慈祥,一点儿也不像高卓,骨子里透着不安分和聪明劲儿。

  那天我只是偶尔望了望兴奋激动嗷嗷怪叫的男生,就又埋头看闲书。那天我看的是一本白皮的唐传奇,这本书不知道是谁落在我家的。我父母虽然都是高中毕业,而且伟大的袁秀同志还考上了大学,但为了继承早逝父亲的遗志照顾好寡母和两个妹妹,她放弃了这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尽管他们的学历在当时不算低,远离工农,但是他俩都忙着挣钱,他们从不看书。我的书大多是两毛钱一本从地摊上淘来的,像这本唐传奇白色的封面还保存得这样白,简直是精装的宝贝,况且故事也好看。我正津津有味看到李朝威的《柳毅传》时侯,突然我的书被人一把夺去,我抬起头,看到胖胖的一张圆脸,我正怔神,同桌林桐已经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说:“校长,他是校长。”我对领导干部记性不好,开大会的时侯从不往台上看,所以我不认得他。听林桐一说,我慢慢站了起来。他也没说别的,又没收了几个同学的闲书,就拿着走了。

  我砰得一屁股坐下,三条腿的凳子差点把我摔个屁墩。这只三条腿已经不知是我第几任凳子,眼见它们从齐齐全全变成三条腿、两条腿然后光荣退役,我姑姑一边叹气一边纳闷:不知道你是咋坐的。男生说该让你姑给你弄只铁凳子。如果姑姑没在学校当老师,如果我从她家拿凳子没那么方便,我可能也不会让它坏得这么快。

  放了学,我跑去校长办公室外面张望,看见门开着,屋里没人,我走进去。桌上放着一撂“闲书”,其中有我那本唐传奇,但是我不敢拿走。我站在墙角,低着头。我希望校长一进来就能看到我这悔过的样子,我还想向他求情。但是让我趁没人把书拿走,我不敢。我甚至不敢从粉笔盒里抽一根粉笔出来,要知道班主任经常在班会上三令五申:严禁从办公室偷粉笔。因为男生们喜欢把粉笔掰成几截,互相扔着玩,教室地净是粉笔头儿。班里的粉笔盒被学习委员牢牢控制着,她放学回去也把粉笔带走,只有她有权从办公室领粉笔,老师来上课时,她静静地递上一根,男生们嘴一撇,对她的小心一副不屑的样子。饶是这样控制,男生们还是打粉笔仗,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我几乎没进过办公室,我既没当任何名目的班干部,也没干过坏事。

  校长回来了:“你在这干什么?”“我想拿回我的书。下回不在上课时看了。”校长一屁股坐下,我补充说:“唐传奇”。校长翻那撂书,手里正巧拿到唐传奇,他翻了几页,“你回去吧。书过几天再发给你们。”我走出办公室从窗户往里望,校长正看我的唐传奇。我怀疑他就是自家想看,才没收我的。

  回到家,我不顾袁秀一个劲催我吃饭,提笔写了个小笑话:

  晚自习某女,置书桌前,书者,一《语文》,再者,《唐传奇》置于其下也,津津有味者不可扰也,蓦然,一两眼两耳一唇者至,举头,慌然,原乃校长大人李成功是也。即对来者微笑,一书却暗渡陈仓至桌下,忽严厉者道:“此乃《语文》乎?”讶然,细观之,桌上乃《唐传奇》是也,无奈,交书,始去。哑然,瞪眼。“葛朗台老头不舍旧牙刷而续用之,李老头不舍而罚之!”喃喃!

  写完我把本子扔在抽屉里,却没想到日后它还为我惹事生非,添了不少麻烦。

  晚上我爬到姥姥的床上:“姥姥,什么叫月经?”姥姥喃喃自语:“月经月经,就是一月经一回。”小姨扑哧笑了,掀开门帘进来,“说什么呢?就这样胡弄小孩啊?现在的小孩聪明得很,就该从小对他们进行教育。”我一听从床上骨碌起来,“小姨,小姨,我懂得可多哩。”“你都懂些什么?”“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大*。”小姨把食指放嘴边嘘了一声,我下床跟她去了外间,我神神秘秘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姥姥不*服睡觉是为啥?”“为啥?”“因为姥爷不在了。”小姨蓦地拉下脸,“小孩不说这个,孬!”

  我有点气,还有点莫名其妙。大人总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看来,大森小森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憋闷着,我怎么办呢?我感觉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谁也不能说。我只能把它烂在肚子里。上次面对李毅,我差点跟他招了,他的态度太伤我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越来越清晰了一点:女人期望男人对这事有个正确态度那简直是妄想。

第二章  新同学2
我六岁的时侯穿着花格子连衣裙到大森小森家玩,是小森叫我来的,大森在床上躺着,我走进去时,小森喊了声哥,大森就趴起来,脑袋伸到床外边说:“小北,来,我们玩操操。”“什么叫操操?”大森抓了几下脑袋:“就是脱了衣服跳舞。”我摸着身上的花格子裙:“这裙子是我妈刚给我做的,我不能脱。”

  大森和小森是我的邻居,他们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都是一家国办工厂的工人。这个厂很大,有无数个车间,分厂有八个。在一个晴丽的周日下午,十二岁的大森和十一岁的小森带我到车间外面的草地上,大森举着一个吸铁石对我说:“我们来玩操操,玩完了这个送给你。”吸铁石在阳光下发着诱人的光芒,如果我有了它,袁秀的针再不见了就可以给她找针了,那会儿我妈老做缝纫什么的,全厂的人拿着布料找到她,她都义务给人家做。

  我低头看看身上,花格子裙穿了几天,不算新的了。在大森小森的帮助下,我把它脱了。大森让我躺在地上,他趴下身去瞅我的*,看了好半天,小森在旁边有点急了,“哥,你上不上,你不上我上。”

  大森慌忙压在我身上,“哥,进去了吗?”“你他妈别吵。”大森故捣了半天,最后泄气地站起身。小森高兴了,他脱了裤子就压上我。我突然感觉*一胀,一股温暖的感觉迅速遍及全身。我觉得*。以后虽然我有了多次性经历,但是都不及这次的感觉这么清晰,它强烈地印在我的脑子里,无与伦比。

  小森一动不动,他只压了我一小会儿,就匆忙站起来穿上了裤子,他的嘴边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我举着吸铁石高兴地跑回家,我把它送给袁秀,谁知袁秀看也不看就把它扔在窗台上。

  第二天我见袁秀又坐在缝纫机前,就把吸铁石又一次拿给她。

  “从哪来的?”“大森给的。”“他怎么会给你这个?”我结结巴巴地说:“他说玩操操。”“什么?”袁秀猛地站起来,勃然大怒。我不懂袁秀为什么对操操两个字反应这么大。我又忙补充说:“就是*服跳舞!”袁秀举起手想要打我,伸到半空又停住了。她快步向门外走去,我追出去,她步子好快,气冲冲地走向大森小森家。

  我以为袁秀会大吵大闹,后来我才知道袁秀只找了小森的妈。袁秀回来后,蹲下身去对我说:“你是女孩,衣服是千万不能脱的,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那个晴丽的周日下午草地上发生的真实情形我就此把它烂在了肚子里,再也没对任何人说起。越是秘密的东西越会引起人的诉说欲望。我不能说,就反复地去想。小姨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我却一直睡不着。纱质窗帘在微风中一起一伏,院子里的石榴树影映在纱窗上。静悄悄的夜,突然走来一个人,手持把刀的强盗。他爬到我们的床上,割开小姨的裤子,他把小姨下身的毛毛全部剃光,他又转向我,剪开我的*,剃光我的毛毛,正要对我继续做点什么的时侯,我蓦地坐起来,醒了。这样的梦我后来反复做过多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只进行到剃毛就没有了。那种夹杂着恐惧、紧张甚至还有隐约期待的*,在我的想象中每次都是这样,中止得潦潦草草。

  袁秀的行动真起了作用,大森小森再也没找过我,但是我们还是做着邻居,而这一点儿也不影响我恨他们。我说了,我差点跟李毅坦白这件事,可见它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有一段时间我被它压迫地快要疯了。我对大森和小森的隐秘的仇恨像水草一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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