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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国物语-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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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够将那种温柔回报给凛一些吗。几乎不回家,回家也很少说话,醒来时已经是昏迷般沉睡过后的清晨了。总是像傻瓜一般,连谢谢这句话都无法说出口。即使这样,凛依然对我笑着。

    最吃惊的是,明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向凛求婚,以及她至今无悔。尽管不常相见,悠舜仍为自己有这样的妻子而深感幸福。

    ……即使有人说,这是自我满足。

    头又开始晕了,也许是药的作用,比刚才好多了。脚上的疼痛也减轻了。

    悠舜遮住额头,要做的事堆积成山。

    之前是前哨战,工作现在才刚开始,自己怎么能是这种状态。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了。

    悠舜抬起头,一脸茫然。刚才一直把工作放在一边——

    “……黎深,你在干什么,来这种地方。”

    黎深不知为何,满脸怒容。悠舜也几乎没见过他怒发冲冠成这个样子。

    “——悠舜,我再说一遍,辞掉宰相一职。”

    “不。”

    “辞了。”

    “我不。”

    “干嘛脸色像小孩橘子一样!”

    小孩橘子?悠舜想了一会,意识到他说的是成熟之前的青橘子,不由得笑了出来。黎深更加生气了。

    “这是笑的时候吗!!你自己看看,短短数月就变成这副样子。别不说话。那个昏君根本没有资格作你的主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你的状况——”

    “当然就是刻意不让他注意到。”

    “即使这样也应该觉察到!!什么蓝州之行!?为什么会准许这种白痴一样的事情!!”

    “因为我认为对当今的王很必要,重要的是安静的时光。”

    王正在一点一点地,如同在没有出口的迷宫中彷徨……悠舜也知道这个,哪怕片刻也好,希望他离开朝廷。蓝将军的事正是个不错的借口。

    所以准许了。

    “那个王只考虑自己,你是明白的吧!!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一切都保持这种半吊子的状态,他把一切都推给你以后逃跑了。”

    “是啊,和以前的我一样。”

    黎深依然没有放开抓着的手腕。悠舜那冰一样寒冷,就要折断了一样的细小手腕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的怒火。那个白痴王究竟打算依赖、折磨悠舜到什么时候——

    “他和你不同!!”

    “是一样的。黎深……我花了十年才回来,即使无法给王上那么长的时间,一点点时间的话也——”

    悠舜越替王说话,黎深就越生气。根本没有必要让悠舜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应该有这个必要。本来那小子——

    “你以前不是把必须作的工作全部扔到一边的人!”

    “……你还敢说这个啊?吏部尚书。”

    悠舜打量着正对面的黎深。黎深不屑地大笑起来。

    “你想叫我工作吗?”

    黎深神情自若。他并不是想逃避什么的。只是因为没有兴致才不做的。亦不以为耻。吏部的工作对黎深而言,并不是“应该做的工作”。王和国家都无关紧要,优先顺序低得不能再低。

    参加国试只不过是为了找个不被邵可赶回红州的理由。

    明知这样还让红黎深这个男子坐上吏部尚书的交椅,这就是先王和霄太师的责任。

    只执著于兄长的黎深既非忠臣也非奸佞。他并不会滥用吏部尚书的大权操纵人事。意识到这一点对现在很重要的霄太师,任用了黎深。

    即便这样,现在的黎深就算工作也是随性而为。见了悠舜就更变本加厉了。然而——

    “你辞去宰相之位我就立刻工作,这就是条件。”

    悠舜闭上了眼睛。谈话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黎深掷出了最后的牌。

    “——就算那个毛头小子回不来也一样吗?”

    “…………”

    “就算回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状态。九彩江就是那样的地方。”

    “……也许是这样。”

    流传着各种传说的神域·九彩江,是缥家与蓝家的直辖领地,不容任何人侵入。

    在那里无论发生什么事,缥家与蓝家都没有任何责任,即使王不慎死在那里,朝廷也无法追究。事实上,至今为止已有多名王公到哪里,要么死亡,要么精神状况变得异常。

    现在这个时期,要去蓝州的话,那里是必经之地。本来王的精神就不稳定。

    ……王的精神会产生动摇的原因,悠舜了如指掌。但他什么也不打算说。即使回不来也没有办法。悠舜的工作只有一件。

    “不管是否会回来,这都是王上自己的决定。我唯有……在此等候。黎深,我是不会受你指使的。说多少遍都一样,我是不会辞掉宰相之职的。”

    黎深粗暴地拍打着桌子。水瓶被震得弹起来,摔在地板上破碎了。黎深根本不看一眼,他气得两眼通红。每次——每次都这样。

    又不是兄长,他是绝对不会听自己的话的。悠舜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叫你辞掉宰相之职!听好了,我说过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绝对不会改变,丝毫不会改变,完全不会改变。”

    “我知道,我也没说过要你改变。”

    “为、为什么不说。要是你说我非改变不可的话……”

    悠舜吃了一惊。

    “你肯改变吗。”

    “……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悠舜被他感动了。没想到会听他说出那样的话。可是——

    那是不行的。

    “黎深,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我说过的。我没想要你改变。我知道你讨厌王家和王,更何况你是红家的当家。你的立场远比绛攸阁下困难,即使万不得已要掌管红家,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请不要为我的事费心,我也不会为你的事操心。与绛攸阁下不同,我心意已决——是不会辞掉宰相一职的。”

    黎深大怒,目光逐渐冷淡下来。

    “无可奈何……你说无可奈何?对你而言只是这样而已吗?”

    “是的。”

    “是吗,我明白了——我很清楚了。”

    黎深用看别人一般的目光扫了悠舜一眼,走了出去。

    悠舜扶着手杖,开始捡地上的水瓶残片。捡了几片之后,他的手指被碎片划破,渗出血珠。悠舜苦笑起来,叹自己竟然也会产生动摇。

    悠舜看了看被黎深捏过的手腕,上面还留着血红的指痕。

    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与对国家政事毫不关心的黎深对立的。

    黎深也明白,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绝不会选择王。

    而悠舜也不可能为黎深做出改变。

    即使会与黎深断交。

    迎接走出尚书令室的黎深的,是一阵适时的拍手声。

    “真是包含爱意的打情骂俏啊。我还以为是谁和谁搞不伦之恋了呢。”

    “凌晏树……你这家伙总是不知打什么地方冒出来。我现在心情差到极点。是不是要强制让你从世上消失啊。”

    “没问题啊,为难的是悠舜哦。我说红尚书,我经常觉得奇怪,你不会是不知道悠舜的出身吧?”

    从他身边走过的黎深停住了脚步。

    “……不许直呼悠舜的名讳。”

    “你不知道吧,所以才能用那种厚颜无耻的态度。”

    黎深慢慢走向凌晏树……你说什么?

    “……关于悠舜出身的一切都被抹消了,为什么你这家伙会知道。”

    “因为我与皇毅都是在你入朝之前很早就为官了。”

    未等黎深开口,晏树就走了过来。

    “我很早以前就觉得,你能那么恬不知耻地讨悠舜的欢心,真是厉害啊。现在谜团终于解开了,原来是不知道啊。应该佩服什么也不说就把你当朋友看的悠舜胸怀宽广才对。”

    “……你什么意思?”

    “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难得悠舜为了你而隐藏起来,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知道了的话就算是你,也没脸再见悠舜了。何况被那么坚决彻底地拒绝了,事到如今就更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黎深的目光更加冰冷。

    说不知道为好这样含有深意的话的人——凌晏树,用大话骗人的本事可谓天下一绝。光有嘴上功夫的男人只能算作下三滥,但能够担任贵族派领袖·旺季的副官,还能保持中立的,非这名男子莫属。

    “我也不会为了你的事而操心。”

    黎深没有再追问。只是转身离开了尚书令室。

    “——正如你这家伙所说的,已经无所谓了。”

    “是啊。因为你一直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刚才我听到你把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现在悠舜正拖着病腿一个人收拾呢,这也无所谓是吧~”

    晏树轻快地挥了挥手。

    “那么,再会了,红尚书。”

    黎深没有回答,也没有再度返回尚书令室。拥有冰之长官这一别称的他,没有改变冷酷的神情。

    黎深的心意没有改变,他一辈子也不会侍奉一直在利用兄长的王家。他会很干脆地弃之不顾。

    ——既然悠舜不选择自己,黎深也没有那个必要。**********************

    进入蓝州境地的男子,感受着故乡那令人怀念的风拂过面颊,微微闭起双眼。

    “……蓝州啊,真是久违了呢。”

    他从怀中拿出漆黑的眼罩。那是一条黑色布料镶了金丝边的眼罩。隼端详着这条一直视为重要之物的眼罩,然后缓缓把它帮到失去的右眼上。与在贵阳监狱的时候不同,散乱的头发束在后脑,他的样子总算和二十六岁的年纪相符了。只是额头上死囚的刺青还保持原样,他也不想隐藏。

    隼回头看看唯一的同行者。

    “你还好吧?珠翠。”

    “……还好。”

    虽然珠翠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保持着“珠翠”的样子。

    隼内心十分佩服。尽管以相当快的速度赶往蓝州,她仍然紧紧跟着。

    不愧是“风之狼”的前成员。可是——

    虽然不知道为何,暗示因为红秀丽的话而解开了,自那之后她能够保持身为“珠翠”的意识,但珠翠的睡眠时间却一天天地,逐渐而确实地变长了,隼也觉察到了这一点。那简直就像“珠翠”这一存在被睡眠一点一点地侵蚀一样。

    “……那个暗示,真的没有解除方法吗?”

    珠翠偏过头来……不可能有的。缥瑠花是当代最强的术者。

    珠翠笑了笑。现在的珠翠把头发盘了起来,一身轻便的装束。当然,没有化妆,也没有插任何头饰。即使这样也依然美丽动人。

    “你的话可真奇怪啊。对你来说,不解除暗示不正好可以随意使唤吗?”

    “说什么傻话。我可不想有无视命令而到处惹事的手下。而且我又不是缥家的下人,竟对我颐指气使的。说什么送你到九彩江。”

    珠翠的神情变得有些僵硬。

    “九彩江……”

    “和你们的先祖有很深的渊源吧。”

    从前,苍玄王与妹妹苍遥姬在此地击败了一百零八只妖怪,并将他们封入宝镜中。可是,宝镜却无法承受而裂开了。因此苍遥姬拉起二胡,四散的宝镜碎片依次化为湖泊,将欲逃出来的一百零八只妖怪各自封在湖底——

    苍玄王的妹妹·苍遥姬,正是初代缥家的当家。

    “九彩江有一百零八个湖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是真的吧。”

    这里被认定为缥家的神域,在九彩江还流传着其他各种传说。笼罩在迷雾中。亦是不具备坚强意志者便无法走出的迷失溪谷。

    隼本来打算去蓝州。以楸瑛的性格来看是一定会回去的。也为了看看在那之后蓝家的态度。顺便说一下,在缥家把“工作”推给隼的时候,他是想趁旅行的时候把珠翠放走的,但珠翠本人却粘着他。“……你为什么要乖乖地跟着我啊?”“只要暗示还存在,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瑠花大人希望我去九彩江的话,无论如何我也要去。那么,与其被强行带去,不如以我自己的意志去。”

    珠翠远比以前开朗了。远离贵阳而放下心来也是事实。即使珠翠被“洗脑”了,她也不会对重要的人拔刀相向。就算珠翠大闹起来也不会给这个叫隼的男子制造太大的麻烦。实际上,即使在身为“风之狼”成员的那段短暂时期里,也很难看到有如此身手的人。

    中途换乘小舟,隼很熟练地划着船。

    珠翠闭上眼睛。打开很长很长时间一直没使用过的异能“千里眼”。

    在贵阳如果没有相当的实力,是无法使用术的。据说胡乱使用的话非死即狂。实际上,珠翠也豁出性命试着使用过,真的是差一点就死了。设置了仙洞宫,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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