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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笑了出来,然后把邵可的面具扔给了秀丽。
“这个就送给秀丽啦。如果是红大师的话也许知道什么。”
秀丽别别扭扭的看着自己父亲的“有些困惑的表情”。因为身为女人,所以格外觉得可怕。
“……也,也是,能过惟妙惟肖到这种程度,只能是出自认识父亲的人之手……话说回来,做这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说到面具的话就会想起黄尚书,但是秀丽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人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到底是哪里的大白痴做出的这种东西呢!”
秀丽没有注意到,楸瑛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
然后拖着造成骚动的龙莲,四个人就这样告别了贵阳众头目。
“是蓝楸瑛的弟弟吗?”
对于蓝家来说,那个确实只能是“小钱”。
在四人离去之后,一个头目茫然的如此嘀咕。蝴蝶嘻嘻嘻的笑了出来。
“既然是胜过了那个传说中的‘龙笛赌王’,我的身价应该也会涨一点吧。”
“龙笛赌王?就是那家伙吗!?”
“没错,从十年前左右起,就会不时地飘然在各地出现,大赚特赚之后就好像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传说中的大赌王就是那个小鬼呢。连一次也没有输过,被他赢到破产的庄家不计其数。胜利之后必定会吹奏‘安慰之笛’彻底让对手再起不能,所以就获得了‘龙笛赌王’的绰号。贵阳的话他应该是初次拜访吧。作为王都城下的众头目,总算是保住了面子。”
蝴蝶优雅的站了起来。
“那么,我也该去工作了。啊,如同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输掉的家伙这一段时间都不准进楼,如果被我看到的话立刻用大扫帚赶出去。在这个期间先好好锻炼一下毅力吧。”
留下了冻结在场的男人们,蝴蝶姿势优美的飘然而去。不留神注意到了桌子上维持着打开状态的纸牌后,头目之一啊的叫了出来。
龙莲的牌,只差一张就要完成最强的“龙王降临”了。而说到蝴蝶的牌的话——居然是完全相同的“龙王降临”。而且她的已经完成了。
用来凑齐“龙王降临”的纸牌,每个都只有一张。所以不可能出现两组……他们中的一个,或者说是两个都耍老千了吗?
不过能够扰乱那个“龙笛赌王”的心情,最后还抢先一步完成“龙王降临”的蝴蝶自然更加厉害。
“……了不起啊……”
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冰冷的北风在男人们心中哗哗的吹着。
五、
“所以说,我是为了尽可能减轻心灵挚友的负担,才想要用正当的方法赚取金钱。”
“赌博哪里算是正当了!?”
“难道不是吗?我至今为止都是用这个方法补足欠缺的旅费啊。”
“我、我说啊,难道蓝家给你的钱还不够让你满足吧?”
秀丽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楸瑛的目光游移了起来。
“……那个,秀丽小姐。其实啊,除了在龙莲开始流浪的时候给过他一两金子以外,蓝家什么都没给过他。兄长们的绝对方针就是要自己照顾自己。”
“啊!?”
影月哑然失声。虽然一两金子对于庶民来说是个大数目,可是作为蓝家宗家的少爷的旅费来说实在也少的过头了。或者应该说,那个数目多半连龙莲身上的一根羽毛都换不回来。
“那,那么,那个衣衫什么的,难道说……”
“当然是自己掏腰包。就是以开始时的一两金子作为本钱而钱生钱。那个场所是最容易弄钱的地方。所以每次没钱了我就会就近寻找这种地方去赚钱……为什么不能算正当方式?”
“……蓝将军……”
“……要抱怨的话就请和哥哥们去说吧……”
楸瑛很卑鄙的把责任转嫁了出去。
“对了,我的心灵挚友其一。因为到最后我赚的钱还是被弄走了,所以相对来说,我想贡献一下力量。作为朋友有什么可以让我帮忙的吗?”
已经疲倦到极点的秀丽,已经无法思考的太深了。
“……那么我给你钱,你去买晚饭的材料吧。我来收拾。”
“好,知道了。希望今天是丰盛的鸡肉料理啊。因为在学舍的时候整天都是朴素到极点的青菜萝卜。”
秀丽的脑袋上瞬间冒出了青筋。楸瑛若无其事的踩了弟弟一脚让他闭嘴。
“对了,秀丽小姐,我也可以一起去吃晚饭吗?”
“啊?当然可以。”
“谢谢。”
在充满魅力的笑容背后,楸瑛在心中发出了安心的叹息。
制造了那个邵可面具的当事人本人,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自己的情报网,揪出了龙莲的身份。虽然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提前逃到了众头目那边,但是怎么想对方也一定在蓝府等着自己。所以他要救自己的话就只能先发制人,逃到某尚书唯一无法踏足的场所,通过秀丽交出面具,让那个人接受说教而已。
(……能够和那个人相抗衡的,就算在蓝家中也只有哥哥他们而已。)
到达邵可的府邸,交出那个面具后,邵可沉默了一阵后微微一笑。
“嗯,没事的。因为线索太明显了。回头我会好好说教一下的。”
——几天后,吏部的冰山长官暂时陷入了隐居状态。也因此,红黎深的邵可家访问计划不得不再次后延。
此外,应该前去买鸡的龙莲不知道为什么迟迟都没有回来。而在他回来的时候,龙莲手里拿着的却不是鸡而是其他的东西。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秀丽一时无法理解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
“看也知道啊,稻秸。”
“晚饭的材料在哪里?”
“转来转去就变成了稻秸。”
……如果是相反的情形的话,在童话中倒是经常出现。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拿着钱出门转来转去的却变成了稻秸。
按照龙莲的诉说,他首先用钱买了大豆,然后用大豆交换了鸡蛋,用鸡蛋交换了葱,用葱交换了柴,用柴交换了花束,用花束交换了一束稻秸,最后再看到一个女孩因为要用来编篮子的稻草秸飞走而哭泣后,就把除了他手上的那一根稻秸全给了对方。
虽然中途的交换全都是出自龙莲特有的意义不明的思考回路——完全没有同情的余地,但是只有最后是无可置疑的善意行为,所以让秀丽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
“……好、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也、也没有办法啦。”
于是,今天晚上的饭桌再次被青菜萝卜所占据。这次就算是龙莲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抱怨。
当然就更不用说他的哥哥·楸瑛了。
终
当天晚上,绍可和楸瑛对着美丽的月色喝起了酒。
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庭院的对面微微传来了乌拉乌拉的拙劣笛声,这是因为初次拜访的绍可府让龙莲大为感动,到现在也还在庭院中散步。
(太神奇了!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存在着适合作为我最终住所的府邸。屋顶的倾斜程度,外墙的破烂程度,瓦片和石板路的脱落程度,仿佛能够看得出可悲的努力的种种修补作业,长的恰到好处的杂草——真正是和自然形成了一体的风雅而且出众的房子啊。后院隐约可见的田地代表了自给自足的出色精神。所有的一切都到达了及格点。我们原来是同志吗?友人啊。)
——因为弟弟的缘故,自己的身价似乎也可能无止境的暴跌。楸瑛从心底产生了危机感。
秀丽和影月在晚饭后,就好像为了逃避那个笛声一样的冲进了卧室。现在大概正蜷缩在床上,因为那个时而会随着风传来的声音而捂住了耳朵,拼命催促自己进入梦乡吧。龙莲的笛子明明很差劲,却偏偏会微妙的残留在耳中,所以格外的难以收拾。
突然,笛声听了下来。
楸瑛的动作只在非常短短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如果不是绍可的话根本发现不了。然后就很自然的喝下了杯中的美酒。
(不愧是蓝将军。)
邵可在内心感到了佩服。一面用意识追逐着原字里面的动静,邵可一面把酒瓶递给了楸瑛。
“你哥哥他们还好吗?”
楸瑛没有拿杯子而是伸出手,接过酒瓶后反而为邵可得杯子满上了酒。
“我想应该是邵可大人更清楚吧。因为我那里就只能收到比主上的一行式情书还要更加简短的书信而已。”
“是这样吗?我倒是时常能收到仔细的书信啊……”
“他们的耐心也就只针对绍可大人一个人啦。”
邵可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
“从以前起就是黎深总是给你哥哥他们添麻烦,尽管如此,他们现在也依旧对我表现得十分友好,对此我真得很高兴。可明明是同年,为什么黎深和他们却总是无法成为朋友呢……”
“……”
现任的红家宗主和蓝家的三胞胎宗主关系一向非常恶劣。而多少知道其理由所在的楸瑛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请您当作是酒后的戏言吧。”
楸瑛突然把视线投向了窗外。
“……邵可大人,哥哥他们虽然平时什么也没说,但是在我国试及第的时候,他们却很难得地对我说了句:”去府库吧‘。“
“……”
“去了府库之后,我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如果你参与政事的话,随着哥哥们的辞官而隐退的蓝姓官吏的复归毫无疑问的可以提前。”
夜风轻轻摇动了树木的枝叶。
邵可缓缓的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那个对于现在的这个国家来说并不是重要的事情哦,蓝将军。”
邵可想到了自己的学生。
他之所以来这里,也并不是出于这个目的。
随心所欲的吹着扰人的笛音的龙莲,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他眼前突如其来的出现了一个青年。
“让我看一下你的答案。”
人影缓缓的开了口。
“毫无疑问你会进入三甲。如同蓝家宗主们预定那样。”
“你有什么事?”
龙莲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对方也没有问他。因为那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是来见作为蓝家的国试及第者的你。你可以这样告诉蓝家的宗主们。王上在会试后的第二天主动去见蓝龙莲。”
龙莲的眼睛眯缝了起来。
“其他还有什么要转告他们的也请说。”
“朝廷就算没有蓝家直系和蓝姓官吏也可以运转下去。”
人影毫不迟疑地说道。
“蓝家确实很重要。但是,朕认为沉睡的巨龙们就算不醒来也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的臣子已经足以让朕满足,而且接下来我会主动培养人才。也许需要依仗蓝家的帮助,但是绝对不会到达需要献媚的程度。作为一国之主,我不可能永远期待无法看到的对象。”
但是,他继续了下去。
“如果巨龙觉醒,而且愿意再次助朕一臂之力的话,朕会很高兴得与他携手。”
蓝家在试验王上——从得知蓝龙莲的应试时起,朝廷的最高官员们就明白了这一点。会试后就是决胜负的时候。所以大家都在屏声静气的守望。
蓝家的宗主们首先发了牌。“蓝龙莲”前三甲及第。他们要知道的是,王上会怎么对应在朝廷中名副其实的成为了重要人物的他——这也是为测量王上的器量,衡量他是否值得追随。
“楸瑛及第的时候朕什么也没做,所以楸瑛转为了武官。”
蓝家当时放弃了始终没有动作的初登宝座的小皇子。多半楸瑛自身也相当失望吧。所以才放弃了文官的职位。不过刘辉很庆幸他作为武官留了下来。
“但是,蓝家再次给予了朕机会。而且多半是最后的。如果要放过的话未免太过浪费。所以朕来了,并且通过你之口转告他们。紫刘辉秉承着平常的心态等待着他们。”
“这是你和兄长们的约定吧。我明白了。”
“蓝龙莲。”
“什么事?”
“你打算成为蓝家的宗主吗?”
“不打算。”
“那么打算成为官吏吗?”
“更加不打算。”
龙莲立刻回答。然后突然看了看应该是秀丽他们休息的房间。
“……我想,我大概是不能期望这类的东西的。”
他没有进一步说什么。然后就好像忘记了王上的存在一样,试图再次吹起笛子。但是刘辉却先发制人。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不是对对于蓝家的人,而是对于单纯的龙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