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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
切原赤也没命的奔跑,像一只迷路的,受伤的小兽,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扑跌在无人的校园小径上。
地面上有粗糙的沙子,被傍晚的夕阳晒得有些发热,可是切原不想爬起来,就怕一个抬头,不争气的眼泪就会和汗水一起,流的满脸都是。
在记忆里,这是败得最惨,最彻底的一次,甚至连一点点的借口和退路都没有。
那个叫幸村精市的家伙,似是怜悯,似是挖苦的话语,犹在耳边如梦魇缠绕,“如果你无法回击我们的话,是不可能有胜算的。”
是啊,被打的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刚才他和那三人分别比了一局,却没能从他们任何一个的手上,取得哪怕仅仅一分!
三日后,还是夕阳又红又暖的傍晚,立海大附属网球部的新生们,在训练场上整齐有力的挥舞着球拍,真田弦一郎从他们身边来回踱步,目光却不时的望向入口那边。
幸村悠闲的靠在入口的门边,像是看出了真田的心思,“今天,那个孩子还是没有来哦。”
“他来不来我才无所谓,随意破坏纪律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网球部的一员的!”
“呵呵,弦一郎,你明明是觉得失望吧?”
“哼哼,我只是认为他的资
质,白白浪费掉有点儿可惜罢了……”
幸村噗的一笑,不知是笑真田的口是心非,还是笑那个小孩出奇强烈的倔强。
“可恶啊,连打游戏也输了!”切原赤也窝火的一拳敲在游戏机的屏幕上。
连着几天放课后,他都泡在学校附近的游戏店,总之不想参加网球部的活动。一想到上次的惨败,就拉不下脸,也吞不下气。
“嘻嘻,小鬼,不要这么暴躁嘛。”从游戏机背后,飘过来一句调侃。
“谁啊?一本正经的家伙最讨厌了。”切原探出脑袋,就看见了手肘支在游戏机上,笑眯眯的瞅着他的红发少年。
这个,不就是拉自己加入网球部的那个人吗?果然,红发少年的身后,跟着那个黑脸膛的光头混血少年。
“离我远点,我不会再加入网球部了!”切原头一甩,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直接拿脊背对着丸井和桑原。
“哎哟,还在介意被打败的事呀。”丸井从背后按住切原的脑袋,一阵乱揉,“其实败给那三个家伙,完全没必要感到丢脸,因为他们确实很强嘛。”
“把手拿开啦!”切原气呼呼的挥开丸井的胳膊,却被他的话撩起了好奇心,不甘心的问:“他们虽然是二年级的,可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嘻嘻,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边吃拉面边慢慢聊怎么样?”
“拉面?我可没胃口!”
“哎,给这位老兄赏个脸啦,他请客哦。”丸井捅了捅桑原的肩膀。
一直很不投入的桑原猛的跳起来,“喂,为什么是我请?!”
嘴巴上说没胃口,可转眼间切原已是一大碗什锦拉面落肚,在他心满意足的拍肚子之际,丸井把一本书摊在了桌上,指着书页上的照片说:“听好了,去年立海大的夺冠,靠的可是这三个人哦,他们当时还都是一年级。”
切原尽管摆出兴趣乏乏的样子,还是因为丸井的话,而忍不住发出“哦”的一声惊叹,丸井指尖所点,果然就是他格外珍藏的,登载立海大夺冠专题的网球杂志。
丸井的手指从照片上的人头一一点过,“在网球部,柳有个绰号叫mster,幸村是‘神之子’,真田的最拉风了,被叫作‘皇帝’呢,他们就是立海大的惊人三人组!”
“惊人三人组……”
“也就是说,他们即使是在全国区,也是很厉害的家伙哦。你就是和这么厉害的人教授,所以,小孩,你应该觉得很幸运,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
“幸运吗……”切原像是在问自己,跟着又
骄傲的大声回答,“我才不会这样就满足呢!”
就连很少说话的桑原也开口了,“他们从不屑于和没有实力的人交手,之所以把你打得疲惫不堪,是看到了你的资质和潜力。”
切原捶打着桌面,抗声争辩,“我不知道什么惊人三人组,我只知道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初中生而已,我一定要把他们全部都打败!”
说完拽起自己的网球袋,头也不回的跑出店门,撇下下丸井和桑原面面相觑。
“打败那三个家伙?好大的口气……”
“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认真的……”
幸村和真田沿着波光灿灿的湘南海岸行走,真田领先了半步,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
“还在想那个小孩吗?”
“嗯……”
“说起来,弦一郎,他跟那时候的你还挺像的呢。”
“嗯?”
“还记得两年前的少年网球大赛吗?你在决赛中惨败给了手冢国光。”
“……”
真田似乎已经猜到,幸村想要说什么,正如幸村猜中了此刻他的心思。
彼时的情形有些遥远了,可那一句话却至今仍在自己心里,时常有力的回荡,提醒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目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成为第一!”
“从那以后,你就拼命的练习,终于变得很强……”
是吧,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个孩子呢?或许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意气和勇气。明明有非常好的潜质啊,千万不可以就此放弃,网球是毅力者的运动……
夕阳斜照着真田微微仰起的侧脸,他刚硬的轮廓在暖黄的光辉中,似乎有些许的柔化。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没有料到,这个文会失败至斯,不少友人都劝我不要浪费时间,早早坑了了事。可是我总有平坑强迫症,而且这是我写小景的唯一一个纯原著向长文,虽然评价比较囧,但是写着写着,已经写出感情来了,弃之自己都觉得舍不得,于是虽然门前冷落,但是我还是会平坑的,就当对小景爱的表白~~~只不过更新速度上,请大家多多包涵。
从数据上看,当初收藏这个文的读者,已经有80%弃坑了,我希望愿意留下陪我的20%的姑娘或者兄弟,能够真诚的告诉我,这个文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因为我写SD同人,还从来没有反馈如此之差的,TAT;我是真心的想知道原因?
是我塑造的人物走形了?是比赛的过程写得太多太细?是恋爱的情节不够多不够粉红?是文笔都是大白话,太直了不够优美?还是网王的同人本来就不该“这样”写?
我是从SD同人圈子转过来的,虽然原著都是热血运动系的,可是我从来没有研究过网王同人应该怎么写……所以,真的,请多指教!
☆、挑战王座的叛逆者
看见三年级的三浦颓丧的走出赛场,低头不打招呼的从自己跟前走过,迹部的唇角一动,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讥笑。
“三浦前辈。”迹部似乎不打算让败军之将悄然退场,硬是叫住了他,“请过来一下。”
三浦恩平脚下一顿,有些艰难的转身,此刻他不想跟任何人交流,但毕竟叫他的是部长,而且还是唯我独尊,不容人拂逆的那种。
“对不起,迹部……”站在迹部面前,三浦勉强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刚才他在争夺正选资格的比赛中,竟然6比4被一年级的新丁打败!
迹部舒服的靠在监督席上,修长的手指随意摇了摇,“我给你一些建议吧,前辈你可以加强腰部练习,虽然你的速度够快,但是身体的协调性不足。”
三浦一愣,协调性不足吗?好像是真的……和那小子比赛的时候,虽然他的球路变化莫测,还难不倒自己,只是明明都可以追上,却在击球的瞬间感觉动作变了形……
迹部果然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这个二年级的部长尽管骄傲自大,不给人面子,但不得不承认,眼力和球技的确让人服气。
三浦恩平很由衷的答了声,“知道了,部长!”
他刚刚生出一点感激之意,迹部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为之气结。
“知道了就回去拼命练习吧,啧啧,输给一年级的后辈,真是很丢脸的事啊。”
“迹部景吾,你——”
三浦的火气卡在喉咙口,却是喷不出来,咽不下去。冰帝就是成王败寇的制度,迹部论地位也好,实力也好,都是冰帝的王者,他有资格奚落任何败将。
况且,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三浦眼角的视野,跟他感到一分钟也呆不下去,忿忿球拍一甩,扭头走人。
那个人走过来,站在刚才三浦恩平的位置,看了一眼前辈的背影,目光移到迹部脸上,劈头就是一句,“部长,和我比赛吧?。”
“啊嗯?”这句话显然连迹部都没有想到,脊背离开了舒适的椅靠,眼睑微微眯起,盯着两米开外,面无表情的一年级生,“你是说,想跟我比赛吗,日吉若?”
迹部的这句问话拔高了音量,不远处正在热身准备比赛的忍足,不觉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是。”日吉若的回答简短,坚持,仿佛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出格。
呵呵,还真有意思呢。忍足停下动作,饶有兴致的关注这边的情形。
一年级的时候,小景就敢于挑战包括部长在内的前辈们,那是多么出格叛逆的行为啊。没有想到一年之后,竟
然又有个一年级,同样以挑战者的身份,站在了他的面前。
素来唯我独尊,讨厌被轻视,被冒犯的小景,面对不知胆敢挑战王权的叛逆者,会怎么做呢?无视之还是训一顿?忍足真是无比的好奇。
结果大出忍足的揣测,迹部没有二话,径直站起来,一边走向球场,一边大声召唤,“桦地,把我的球拍拿过来。”
迹部如此干脆,显然连日吉都没有想到,他踌躇了一霎,赶紧跟上迹部的脚步。
球拍递过来了,迹部伸手去接,却发现不是平时习惯的位置和姿势,转眼看见的,不是桦地,而是忍足笑眯眯的脸,正捧着自己用惯的球拍。
“怎么是你?”
“桦地已经开始比赛了。”
“好吧,退一边去。”
“是,我的王……”
忍足嘴上调笑,心情却是既兴奋又严肃。他大致可以了解迹部的用意,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丁,到底有多少实力,他会成为冰帝新一代的生力军吗?
日吉若站在接发球区,他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兴奋的扩张,他用父亲传授的吐纳方法,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要紧张啊,即使面对的是冰帝之王,自己也是有实力的呀,他成为冰帝部长的时候,同样也是一年级而已!
迹部静静的审视着日吉,仿佛洞悉了他的紧张,听出了他心里的声音,球拍慢慢的举起,在和日吉不安微抖的眉心齐平的位置,停下。
“虽然你已经打败了两名前辈,但是,到本大爷这里,就是最后一站了。如果你打输了,代价就是失去角逐正选的资格,怎么样,敢赌吗?”
正选的资格?日吉胸口一震,不过踌躇也只是瞬间,马上他就一咬牙,大声回答:“敢!”
“很好,发球。”迹部的笑容说不清是嘲笑,还是鼓励,球拍一挑,把地上的网球送到日吉的脚边,而后大声命令,“所有比赛都接着打,不准停下来!”
日吉若没有用球拍挑,而是弯下腰拾起了网球,有对部长的尊敬,也有对这场比赛的格外郑重……
六局比赛,耗时10分钟,比分是6比0,当最后一球在自己脑后轰然落地,日吉呆立不动,宛如做了一场幻梦,可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以及脸上的冷汗都那么真实。
他知道迹部很强,却没有想到强到如此地步,自己在小学界罕遇对手,却在迹部手下拿不到哪怕一局的优势!
“你出局了,等明年吧。”迹部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话,把球拍抛给场边的忍足,优美华丽的如同掷出一支盛开的樱花。
忍足遗憾的
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划过拍柄,有微微湿润的汗渍。
“嗨,我没有想到,你会跟个一年级的小孩比,而且还那么认真的出全力了。”
“本大爷从不拒绝任何挑战,只要认为对手够资格。”
“哦?这么说,你认为他够资格了?”
“马马虎虎吧。不过你说错了,本大爷才没有出全力!”
“小景,你真要剥夺他竞争正选的资格吗?”
“当然,男子汉就要愿赌服输,况且……”迹部仰起脸面,看着云丝风片的天空,若有所思。
忍足跟着迹部边走边聊,不觉就到了网球部活动室门前,在一片阴凉下,他忽然发现,“没出全力”的迹部,脊背上有一块汗湿的痕迹。
呵呵,真是个嘴硬的家伙呢。不过那孩子,也是一个输得越惨,就越不服输的类型吧?迹部看出,且看中的,应该也是这一点。
“咦,小景,你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