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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忍足这副模样,迹部就肯定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没准还很有些干系,“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忍足捧起可乐,吸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就像你们看到的啊,大乱斗。规则是网球在离谁最近的地方落地,就要出局,最后剩下的便是胜者。”
经过忍足这么一解释,迹部也不禁乐了,“啊哈,这种打法倒是新鲜,怎么回事?谁的主意?”
“我。”
“你?”
忍足一派轻松的耸了耸肩,“是啊。这几个小孩在餐厅又吵翻了,就说要出来决斗,捉对儿比赛的话太费时间了,我就给他们支了个招。”
“你还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迹部嘴上骂着,却长腿一伸,挨着忍足坐下,脸上也是颇有兴致的表情。
听完了他们的对话,真田浓眉扬起,张开嘴唇,似乎想出声,到终于只是挺拔的抱着双臂,面色严肃的盯着场内混乱的局面。
只有手冢毫不犹豫的高声制止,“统统停手!”
迹部颇有不满的抬头横了他一眼,“这不是很有趣吗?为什么要阻止?”
手冢不加理会,声音更加高亢严厉,“青学的队员听着,如果不停手,就按违反社团制度处置!”
这样一来,青学的几名一年级只好收拍,悻悻的走到他们的副部长面前。
随着他们的撤出,大乱斗也解体了。
青学的休息室内。
手冢国光冷冽
的目光,从三名垂头丧气的新丁脸上扫过,声音也像是棱角锋利的冰块,“做三百下掌上压,就地完成,限时10分钟!”
“可是,副部长,是立海大的那个臭海带头……”
“四百下!”
立海大的休息室内。
真田冲着切原大吼,“挥拍一千次,中间不准停!”
切原捂住耳朵,苦着脸争辩,“这不公平,是青学的那个白眼小子先挑衅的,他说……”
“混账!”真田一个耳光,把切原扇的原地转了两圈,“我惩罚你,是因为你竟然没有打赢!”
幸村眉目和煦的坐在一旁,温温柔柔的插了句话,“记住副部长的教训哦,只要是立海大的队员,任何时候,都要以胜利为唯一的追求。”
冰帝的休息室内。
“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你们俩的份?”迹部叉着双手,下巴抵在手背上,盯着日吉和凤,脸上是看不出丝毫火气,说出来的却一点都不留情,“去吧,先绕场跑20圈,然后回来再倒立10分钟。”
“是……”新丁们不敢违逆,灰溜溜的都准备出去罚跑。
“还有。”迹部又接着往下说,“你们三个,下周六到本大爷家来,带你们去骑马。”
“哎?骑马?”犯事的几个又惊又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部长,您,您是说真的吗?”
“当然,本大爷赏罚分明。”迹部往背后一靠,又摆出不可一世的架势,“你们破坏纪律要罚,不过做得好,冰帝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输了气势!”
在上午两轮,下午一轮的淘汰赛过后,站在决赛赛场上的,冰帝学园的日吉若和立海大附属的切原赤也。
由于副部长手冢仍态度认真的在场边观看,青学的队员虽然感到沮丧,也不敢擅自离场,只不过他们对这样的结果,还是很不服气。
“如果不是那死百上掌上压,我也不会在接下来的比赛输掉!”桃城湿淋淋的头发直立起来,瞪着对面肃立在迹部身后的桦地。
海堂照例不肯放过打击他的机会,“体力这么差,就别跟来丢人现眼。”
“混账,说什么?”桃城蹦到海堂面前,揪起他的衣领,“你不是一样打输了?居然被我的手下败将打成6比4,真是丢脸!”
桃城指的是在少年赛中,曾经败给他的凤长太郎。
“你是不是想打架?”
眼看两人一言不合,又要动起手来,旁边传来手冢威严的一声咳嗽,冷冷的目光直射过来,一对宿敌只好不忿的各自放手。
场上的切原赤也步步抢先,
攻势凌厉,转眼把大比分拉到了2比0,在他狂轰乱炸之下,日吉似乎只有招架之力。
“喂,日吉,再不还击就要输了,你打起精神啊!”向日岳人焦急的握拳跺脚,给日吉鼓劲。
忍足扶了扶眼镜,眼中似有些许困惑,“奇怪啊,我怎么觉得他的姿势,有点儿别扭呢……”
“咦,会吗?”向日又仔细观察了一会日吉的打法,果断的回答忍足,“我不觉得啊,日吉的动作很标准呢,这孩子的基本功练得非常扎实。”
本局比赛结束,比分差距被扩大到3比0,日吉若垂头走向对面的场地,让人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经过迹部前方时,这位一直没有开口评论的部长,突然叫了声,“日吉!”
糟了,部长是打算训斥自己吗?日吉仓促的刹住脚步,忐忑不安的转过头来。
他的脖子刚刚一动,迹部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支球拍和一粒网球,话音未落,已是手起拍落,网球如同强力射出的弹丸,直奔日吉的面部。
“小景,你——”
“哎,小鬼,当心啊!”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以迹部这一击的力量,如果日吉被打中了,后果不堪设想。连立海大那边,幸村也不禁色变,“哎哟,输球就要挨打么,跟弦一郎你一样,咦——”
日吉若也先是露出恐惧的神情,随即撤退一大步,球拍向后一拉,聚到齐耳的高度,姿势古怪的迎着呼啸而来的网球,直直的劈下去,居然把球打了回去,而且力道丝毫不输给迹部!
迹部不动声色,只是头一偏,让网球擦着他的脑袋飞过,掀起的劲风吹的他发丝乱舞。
回击完毕,日吉才省悟过来,自己好像做了过火的事,讷讷的道歉,“对不起,部长……”
“不用道歉,你这是什么姿势?”
“是,是演武的姿势,我刚才忘记改过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改过来,啊嗯?”
“这个,不是打网球的姿势啊?”对于部长的发问,日吉感到很奇怪,“小学的时候,教练已经纠正了我很久……”
“够了,什么蹩脚的教练,幸亏你遇到了本大爷。”迹部手掌一挥,截住了日吉,“用你觉得最舒服的打法吧,只有属于你自己的网球,才能发挥最大的潜力,懂吗?”
向日仍有疑虑,“喂,这样真的可以吗,迹部?”
迹部同样不客气的打断他,“为什么不可以?本大爷的人生信条,就是永不循规蹈矩,这样才能有永不枯竭的灵感!”
改变了打法之后,日吉果断
扳回了风向,一度把不能适应的切原逼得手忙脚乱,连丢两局。不过这场激烈艰苦的比赛,在延续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切原赤也还是以7比5的微弱优势取胜。
傍晚时分,青学和立海大的队员列队整齐,和东道主告别。
迹部先是向真田伸出手掌,“虽然这次是你们赢了,不过别太得意啊,冰帝的新人和本大爷一样,每天都在上演华丽的进化,关东大赛上,胜出的一定是我们冰帝!”
真田的五指扣住迹部的手掌,不敢太用力,掌心体验着那恰到好处的温度,似乎还有血脉的细细搏动,这种微妙的,美好的感觉,让他本来就不擅长的口才,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挥,只能故作强硬的回答:“我们绝不会松懈的!”
迹部哼了一声,又伸手到手冢面前,“都大会再见吧,到时候,本大爷希望确认一下,我们之间究竟谁更强?”
手冢没有多余的答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冲淡的脸上若有薄薄的笑意。
迹部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顺势提起他的上臂,稍稍力的一摇晃,口中似是玩笑,似是讥刺的说:“在此之前保重吧,不要再拿这脆弱的手肘当借口啊。”
“多谢提醒……”手冢把手掌抽出来,面上微红了一霎,神情颇有些尴尬。
等了好一会儿的幸村,终于按捺不住,从一旁主动把手□来,“景景,再见啦。”
迹部瞟了一眼幸村白生生的手掌,却没有去握,而是几分傲慢,几分认真的说:“想跟本大爷握手吗?那么就到赛场上来吧,再见!”
说完潇洒的一转身,带领大部队扬长而去。
呆呆的看着迹部的背影,幸村忽然一拍手,“弦一郎,你听着,我决定了,我要当立海大的部长!”
“为什么?又出什么鬼花样?”
“为了能跟景景握手,他只会注意到跟他同样高度的人!”
这话让真田一窒,手指不自在的屈伸了一下,悄然挪到身后,却被幸村一把抓住,举到了面前,带着春风一样的笑容,却说着斩钉截铁的话语,“跟景景握手的感觉很好吧?你不会再有机会了,就算是弦一郎,我也不会退让!”
就算是……也不会退让?对,就算是一直以来都呵护着,包容着的幸村,也不能退让!尽管没有说出口,真田的心里却发出跟幸村一样的呼喊。
只不过,他的想法还很单纯,自己定要成为迹部唯一的,最最在意的对手!
☆、九州双雄II
迹部一球打在忍足反手的空挡位置,后者急忙换位扑救,还是一个踉跄,眼看网球弹出底线,望着对面昂然横拍而立的迹部,只能无奈而钦佩的摇了摇头。
“小景,你承认你比我强一点,可是,练习赛也要这么赶尽杀绝么?”
“本大爷当然是冰帝最强的,如果你稍微认真一点的话,也不会输得这么难看!”
迹部走到场边的休息区,用干净的毛经擦拭着头面。头顶太阳的光辉已经越来越有热度,再过一个星期左右,区域选拔赛就要正式开拍。各个场地上队员们热火朝天训练的场面,令他感到相当满意,只除了这个任何比赛都不冷不热的忍足侑士!
忍足趁机挨着迹部坐下,“小景,这周五的训练我想请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大爷都还没有批评你呢,又想偷懒?迹部狠狠的瞪他,“不准!”
“呀?为什么不准?”忍足急急的追问,虽然他心里并不如表面上这样焦急,甚至还有一个大胆而美好的计划。
“听着!”迹部上身一挺,如刀的目光朝忍足的脸上压了下去,“马上就要比赛了,本大爷绝对不容许队员开小差,尤其是你,不管是载着女孩子去海岸骑双人车,还是陪那个芭蕾妞逛街,统统不允许占用训练时间!”
看着迹部怒气冲冲的脸,忍足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这些事情小景居然都知道?!
没错,他最近是很频繁的和女孩子约会,可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试一试,能不能把注意力稍稍从小景身上移开一点点……
喜欢小景真是一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事啊!
他那样完美,那样高心气的一个人,寻常的人别说被他喜欢了,哪怕获得他随意的一瞥,都是很难的吧?何况,对于彼此都是男孩子的事,他会怎么想呢?
不如趁着这甜美又纠结的感情,还没有汹涌失控之际,分散一下注意力吧,至少和女孩子交往,从来没有让自己如此困扰过。
可惜,忍足发现自己的想法终究还是错,不论是追求同年级的级花,还是接受芭蕾舞部部长的追求,他似乎都失去了之前和女孩子交往时,游刃有余,潇洒惬意的感觉。
曾经认为很浪漫的事,都及不上和小景一起,在网球场上奔跑流汗!甚至被他叱骂,也比听女孩子的娇啼脆笑来得享受!
怎么办呢,对于“爱情”这种东西,自诩成熟的忍足侑士,前所未有的陷入了窘困。
见忍足目瞪口呆的模样,迹部又有些不忍,语气略略缓和,“本来呢,你追女孩子的事,不属于本大爷
管辖范围,但是侑士,本大爷不希望你因为个人的懈怠,断送了其他队友的拼命努力,可以吗?”
唉,又说岔了,算啦,这种事又该怎样解释给他知道呢?忍足只好无力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不过那件事,还是要说给他知道的,“小景,我请教是为了想回一趟大阪。”
“哦,回大阪?家里有事?”
“不是,前天谦也给我电话,说他们打进西日本决赛了,我想去看比赛。”
“嗯?四天宝寺又打进决赛了?”迹部有些动容,在去年的全国大赛四强赛上,冰帝就是输给了四天宝寺。
“是啊,决赛的对手是熊本的狮子乐中学。”
“狮子乐,九州双雄?”迹部更加震动了,涉及的对手,都是他非常在意的,于是稍一沉吟,断然对忍足说,“准你的假了,还有,本大爷跟你一起去看比赛!”
“哎?小景也要一起去?”
“怎么?本大爷不能去?还是说你看比赛只是借口,又有什么花样?”
“哪,哪能呢,小景不要老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