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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舆论造势、引导大众视线配合集团战略策略也是公关部的重要职责。最大的金援站在你这边,现在很多股东已经明确表态会支持你了——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应该是个很成功的案例吧?我还以为你会加我工资呢。”陈允之是梁飞凡的学妹,跟着梁飞凡这么多年,在公关这块绝对经验丰富、首屈一指,这也是当初秦宋百般邀请她加盟“秦氏”的原因。
“更何况这些照片都是真实的,报道没有得到证实,全都是一些推测,秦总您行得正又何必怕这些捕风捉影的胡说八道呢?”她笑盈盈的,几乎是在调侃顶头上司。
“喂!我只是载她回去换一下衣服!你少用这种不正经的眼神看着我!”秦宋炸毛。
“你应该向你太太解释这些,而不是我。”
“我老婆那天在家!”
“那不就好了,最应该明白事情真相的人已经清楚明白了,你还管外面的人怎么说?”陈允之悠悠闲闲的。
“大姐啊……”秦宋终于装不下去了,趴在桌上捶着桌子哀嚎:“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啊?!我好歹是开你薪水的人,你做这些重要决定的时候请示我一下行不行啊?!”
“六少,我只是暂时过来帮你渡过多事之秋,等到新人带起来了我就回去了。”陈允之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后天我们会开个记者会澄清的,顺便拎两家最胡说八道的出来告一告,你放心吧。”
说完她站了起来,“没事的话我先下去做事了。哎,对了,忘了跟你说一句——这次,你的确挺让人刮目相看的。”
秦宋无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谢谢夸奖。”毕竟,难得陈允之竟然也肯开口夸奖一句梁飞凡以外的人。
“哦,我指的是苑飞飞那套学生装——啧,想当年六个人里面就数你最纯了,如今可真是物是人非、人面兽心啊……”
“……陈、允、之!”
咆哮声震彻整个“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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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秦宋连午餐都没出门用,终于赶在晚饭前完成了手头工作,他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匆匆的往秦家赶。
进门时佣人已经在餐厅摆碗筷了,客厅里秦蕴和张璞玉正在下五子棋,秦宋没看见他老婆身影,顿时表情有些焦急:“婷婷还没来?!”
“来了啊!在厨房炖鸽子汤呢,她妈妈特地拜托老家人带过来的野鸽子耶!说特别有营养,对刀口恢复好。”张璞玉看了儿子的神色,又好奇的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俩又吵架了啊?”她眼睛顿时蹭亮。
秦宋额头三条黑线:这种一听说儿子媳妇不合就喜笑颜开幸灾乐祸的老娘是怎么一回事啊……
“秦宋,去厨房看看,就快开饭了吧。”秦蕴波澜不惊的从张璞玉手心里抠出她偷藏起的一颗棋子,淡淡的对儿子说。
厨房里韩婷婷正在看着鸽子汤的火候,定定的眼神有些散。秦宋轻手轻脚的进去,比比手势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老婆~”他谄媚的亲她脸颊,腻声撒娇。
韩婷婷吓了一跳,手肘推了推他,“吓着我了!”
“老婆,你刚刚在想什么?”他抱着她更紧,“今天怎么没来门口接我?我进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那天我不也在家么,你都解释过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韩婷婷低声的说。
“真的?”
“……嗯。”她伸手关了火,赶他:“出去等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秦宋掰过她来,在唇上亲了亲,笑着咬了一口,软软QQ的。
“我老婆真好啊!”
说完他心满意足的出去等开饭了,韩婷婷的小脸却在他背后忧愁的垮了下来:应该这样的……吧?不然就显得不大度了。
可是她心里怎么那么……想撒泼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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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韩婷婷被张璞玉拉着去房间里看她新添的一柜子春装,秦宋爷俩则在书房里下棋。
“回去后好好和婷婷解释一下,现在是特殊阶段,等以后你稳定下来了,这种浮夸手段还是尽量少用。”秦蕴难得的语气缓和,不像以往对儿子从来都是百般的挑剔。
“她知道的,不用我解释。”秦宋有些显摆的大咧咧的说。他什么都比不过他英明神武的爹,只有在老婆温柔体贴这一项上,韩婷婷很轻松的甩开了张璞玉千万里。
下了一步妙棋,秦宋有些微的得意,抬头问:“爸,你最近身体觉得怎么样?”
可这一步却正中了秦蕴下怀,布置了多时的圈套立即收口,一时之间秦宋溃兵千里,秦蕴完胜。
“你不是每隔两天就问医生要记录报告的吗?”秦蕴收了棋,微微的笑起来,完全的掩饰住了别的情绪,仿佛他依旧是秦宋从小到大眼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强大父亲,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包括人力无法回天的重病与命运。
“你顾好你自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你放心,你还没有安定下来,我还得看着你。”他的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温柔慈爱。
秦宋为父亲这罕见的温柔语气,很是愣了一下,然后挠着头笑了起来,很高兴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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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标案如期举行,“秦氏”内部两大派别之间的权力争斗也拉开了帷幕。
当晚的结果在大多数人的意料之中——新加坡来的苑姓女富商中标,而此前嚣极一时的陈易风则以一百万的极小落差,惨淡败北。
融资案由此正式启动,年轻的接班人以绝对的优势上位,将“秦氏”的大权完完全全的纳入掌中。与他敌对的守旧派老人顷刻间一无所有,直到这时,他们才绝望的发现了历史的惊人相似——这个之前一直被他们当做毛头孩子的年轻人,完全和他父亲当年一样,漂亮而散漫的笑着,不动声色的将他们逼入死角,毫不留情。
当晚发布会之后的晚宴,被心照不宣的办成了秦宋的庆功宴,“梁氏”六少聚齐,热闹非凡。
一圈寒暄下来秦宋喝了不少,逮着空,他躲到阳台上去吹吹夜风,平静片刻。
这场胜利来的不算容易,之间种种辛苦付出现在想来都还有些类似后怕的累。可人生不就是这样么,为了他爱的人,心甘情愿不断鞭策自己,必须强大到能够完全的保护他们……
有细微的声响在露天阳台的角落里响起,秦宋警觉的回头:“谁?!”
苑飞飞不慌不忙的从黑暗里走出来,黑色拖地长礼服露出大半个香肩,美的艳光四射,她笑吟吟的举了举杯,申明:“我先来的哦。”
秦宋也笑起来,这下尘埃已经落定,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敬你,合作愉快。”他主动去与她碰杯,“也帮我带句话给他:这段时间他费心了。”
苑飞飞倒是一愣,然后眼眸一亮,她爽朗的笑起来:“我就跟他说你一定已经早就知道了,他还不信呢……秦小六,其实你本人要比传言中的聪明许多。”
“我一向如此,只是之前一直被那几个妖孽挡住了光芒而已。”秦宋大笑,在这大功告成的夜里,他心情格外的愉悦轻松。
“所以……是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才没有被我诱惑的吗?”苑飞飞好奇的问,“其实我倒也没有完全在演戏耶,你还真的有那么点对我胃口。”
秦宋敬谢不敏的斜了她一眼,“就跟你说过我结婚了嘛!”
“哈哈哈,你太太……确实和我不是一个类型的。”苑飞飞回想刚才小姑娘一身乳黄色的可爱小礼服,俏生生的依偎着秦宋,是她怎么COSPALY都无法模仿完全的新鲜朝气。一时之间她心里百转千回,竟然渐渐沉默了下来。
“和什么类型无关,我就喜欢她。”酒意上头,秦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暖,连带着怪阿姨看起来都特别的顺眼,“你也不错啦,就是有些不靠谱而已。”
“哦?怎么说?”苑飞飞来了兴趣,笑着看着他。
“你有点让人觉得捉摸不透——或许是你刻意为之的吧?为了生意或者生活……可是感情是不应该那样的,感情应该毫无退路、毫无保留,”说到这里他忽然笑起来,“谁像你,憋着劲来勾引我的时候还若有似无的,想着留一手留个退路?真是不专业!”
“喂!”苑飞飞大笑,忘形的捶了他胸口一拳,“那是试探你的!逗你玩呢!”
秦宋被她捶的后退了一小步,却还是在笑着的。放下认识以来彼此都戴着的面具,真实的苑飞飞洒脱大气,是他会欣赏的那种类型。
只是这一小步正巧让他退到了阳台门前,隔着雕花铁栏镶嵌着的玻璃,韩婷婷正愣愣的看着他。
第四十章
不好……秦宋心里一紧,连忙推门进去。她见他走来,想也不想掉头就走。
“哎……”秦宋几步追上她,“不是和秦桑她们在一起吗?怎么出来了?”
话一出口秦宋立刻想一掌拍死自己——这不是更引她误会吗?!
果然韩婷婷推开了他,十分罕见的冷着脸且话中带刺:“我不知道你不希望我出来,对不起,我现在就进去了,你们继续。”
“我跟她说几句话而已,你说过相信我的,怎么又生气?而且我哪有不希望你出来,我是怕你烦这些应酬……”秦宋贴在她耳边轻声温柔的解释,周围已经渐渐围上来几家的记者,他连忙侧身去替她挡住镜头。
韩婷婷的心里此刻像被乱糟糟的稻草填塞着一般,有种毛剌剌的刺疼感觉,整个人充满着莫名的负面情绪,连他一贯的呵护她都觉得假而刺目。
她用力的推开他,提着裙摆往会场外走去。
秦宋怎么也没料到他家一向温柔可人的小土馒头也会当着这么多人和镜头的面给他难堪,毫无防备之下被她这么猛力的一下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才顿住身形。
这下记者们“呼啦啦”全都围过来了,兴奋的把秦宋团在中间用闪光灯和麦克风轰炸。
秦宋被逼无奈,苦笑摊手:“干什么?我又不是第一个被老婆甩脸色的,很奇怪吗?!”
众记者俱都熟悉梁氏六少的精彩情史,顿时全体哄笑起来。
秦宋借势挤出包围圈,直追而去,终于将梁氏六少“惧内”的名声填补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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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停车场追上了她,秦宋把她一把拉住圈进怀里,“喂!”他气喘吁吁的,“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不要你管!”
“……反了你了!”他低声骂了句,坏笑起来,大力勒紧怀里挣扎不休的人,一手勒着她腰、把她勒的两脚离地,另一手扣过她后脑勺,低头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为了今天这一战已经连续一周每天睡不足四个小时,因此也好像有三四天没有碰过她了,这一下彻底心情放松下来,抱她在怀里揉着啃着只想生吞入肚,自顾自的陶醉,状态越来越亢奋……
“嘶……”秦宋忽然闷哼出声,仓促间还记得要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地,他捂着被咬破流血的嘴唇,愣在那里。
韩婷婷气的浑身止不住的抖,咬了他还不过瘾,抬脚狠狠的往他小腿上踢去。秦宋灵活的闪腰侧身躲开来,她失衡,“啊”一声往后倒去。
他连忙一步上前,轻松的伸手捞住她。
“放开!”自觉丢脸的小女人更加愤怒,恶狠狠的瞪着他。
秦宋很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她从来是善良娴静体贴入微的好姑娘,莫名其妙的发这么大的脾气实在是很反常。
“婷宝?”他试探性的摸摸她脸,被她“啪!”一声打掉了手。
他被打的弹回去,韩婷婷心里不由得也是一缩,然后倍觉暴躁,停了半晌,她幽幽的对他说:“你回去吧,不用陪我,我自己回家。”
“不行!”秦宋果断拒绝,“你想怎么样你就告诉我,不要这样闹别扭,你一个人回家了,我还怎么放心在这里应酬?”
“刚才我不在你不是也应酬的很好吗?笑的多开心!”她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情绪已经到达临界点,敢稍微招惹一下就要伸出尖利的小爪来挠人。
秦宋无奈了,吸了一口气,看着她,说:“婷婷,我从不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你是我唯一的破例,我愿意向你解释也好、发誓也好:我对苑飞飞压根连好感都算不上,最多有那么一点欣赏而已——那是生意上的事情,和她是谁无关,甚至和她是男是女都无关,只是同一个领域内一种平等的本性的比较……”
“你别说了!”韩婷婷长长的抽了一口气,“阿宋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刚才过分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今晚这么失常……你的工作很复杂、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