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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霍然裂开,所有虚都争抢着跑回了虚圈。
血,全是血,流梦的身影隐没在虚圈的昏暗中,忽然不过上前去追寻,害怕看到结果。
他还活着,还活着,还活着,一定活着···
“不要自欺欺人了,即使活着,也不在你的控制范围了。”
“救他···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
失血过多让我神志开始慢慢模糊,最后的意识是遍地的曼珠沙华和一双嗜血的眼。
恍惚的游荡,如同幽魂一般,四周白茫茫一片。
‘善’与‘恶’。
两扇大大的门立于眼前,门上各自镌刻着‘善恶’两字。
天下凡事当真是只分善恶两端?多少世事可以辨别?善为何?恶为何?还有什么意义?
“你在意的只有那个死人吗?主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住嘴,不得对主人无礼。”
突然出现的男女对话让我一愣,对啊,我还能在意什么?生死善恶都无谓了。
白雾散去,漫地芳华,却突然出现分水岭,半地生机,半地死物。
黑发蓝眸的男子笑得邪魅,立于死水之上,白发红眸的女子笑得温善,站在盎然的绿意之下。
女子俨然是蓝铃的模样,而男子模样也十分熟悉,脑中忆出了那年的花火,明明应该是个男孩,细看,那眸中嗜血的样子让人心惊。
“主人,我们来了,说好,再也不离开。”
22 重归命运
把我的爱封印,这样的痛,我怯弱得只能逃避。
选择将自己深深埋葬,仰头的光刺得眼发疼,泪随之流下,还会有救赎吗?
“绯真,哥哥他在哪?你不要不说话,开口啊。”
缓缓转头看向碎蜂,慢慢露出微笑,爱着流梦的绯真已经死了。
“为什么笑,为什么?”
我摊开手,流梦衣角的碎步躺在手心,碎蜂的脸一下子苍白,看着我,泪立刻下来了。
“碎蜂队长,您怎么又跑进来了,病人需要休息,请您还是出去吧,不要打扰病人。”
碎蜂缓缓站起身,悲恸的说:“夜一大人离我而去,现在哥哥他也···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绯真,为什么笑?”
喉咙已经沙哑,艰难得断断续续的开口:“知道吗?我···现在只能···微笑,只剩···”
张口喋出血,血中有光显现,我连忙拂去。
碎蜂被陪护请了出去,换好药,静静躺在那,笑容定在脸上。
“我还以为你会哭得不能自已,看来事情发展得超出了蓝染队长的预计。”
怔怔的盯着天花板,知晓了全部才是可怕,我笑得愈加诡异:“自以为···无所不知,想逼我?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你们失策了,我仍是绯真,不是你们所要找的··咳··呵。”
轻咳一声,气倒是顺畅了不少。
隐者对于蓝染意味着什么,我想其重要性不亚于王键,自由穿梭各个时空,如果能利用上,那结果是肯定的,至于其手段,我已经心里有数。
“绯真这么说话可真是让人伤心呐,其实我们并没有恶意。”
我移开目光,看向银,手中的血凝结成刺,射了过去。
银险险的躲过,却还是划伤了臂,我看着那伤口,我的血是最好的利器,主生亦主死,可惜,他现在不能死。
“如你所见,我也没有恶意,请你离开,还有关于番队的事,请向蓝染队长说明,我明天会提交辞呈。”
银抚上伤口,看着我,笑道:“理由?”
我笑了笑:“如果是编造的理由,你们要不要?”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一切,银从窗户溜了出去,我看着门口,说道:“进来吧。”
片刻的沉默···
“流梦曾经说过,为了避免有一天你会用一种表情掩饰一切,他愿意付出一切,你的逃避是他最不愿见到的,看来他已经料到了。”
“他已经不在了,白哉大人,您的思虑已经毫无意义。”
“无意义?这仅仅是你的无聊词措,我从没想过你会如此愚蠢。”
我斜眼瞥到白哉一脸淡漠,笑了笑:“想激怒我?”
“有这个可能吗?在你说出百激而不怒的话来的时候,那是三十年前,我能做到的,你早已经纯熟。”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哉掏出一个信函放到身边的桌旁,说:“介于这次你的表现,你已经被任命为六番队副队长。”
“为什么?”
“是山本总队长等人探讨的结果,你要询问原因的对象弄错了。”
“是吗,真的是我错了,白哉大人若无其他事,请回吧,我累了。”
门关合的那一刻,我的笑消失了,流梦,我唯一的痛,唯一能止住我的泪与笑的人。
再次睁开眼,是因为身边不得不忽视的动静,看见卯之花站在身侧对我实施治疗。
见我醒来,卯之花停下手,温柔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微微颌首:“好多了,卯之花队长,劳烦您了。”
“请不要这么说,你是病人,我所要做的就是治疗。”
面对如此和气的女子,我身心放松了不少,轻声问道:“请问,我还有多久可以痊愈?”
卯之花收起一旁的医疗用具,回答道:“你恢复的很不错,大约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伤愈了。”
“谢谢您。”
卯之花看着我,微笑着说:“身体上的创伤是可以借助外力愈合,但是心呢?”
我明白所有人的好意,微微撑起身,半倚在床塌,淡然应道:“的确是个问题,但是如果已经找到解决方法的话,那也就不存在这么问题了。”
“希望如此,你好好休息吧,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谢过卯之花的好心,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思绪有些凌乱,最终也是归于空白。
十几天的卧床生活单调,却又让我的心慢慢平复下来。这些天,卯之花如一个温柔的长辈,时常来与我谈心聊天,谈得范围也广,倒也算是谈得来。最值得一提的是,从我身体好转以来就一直赖在我身边的晓依,虽然粗心到有些不体贴,但还是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我心中的空白。
打理好所有衣物,最后看了眼待了半个多月的方寸之地,如果能永远蜷居在这里,其实也不错。
“绯真,你真的要去六番队吗?留在五番队不行吗?有蓝染队长这么个好上司,要是六番队,那不过就有个冷冰冰的贵族而已,别走啦。”
听着晓依近乎撒娇的请求,我微微苦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是上面发布的命令。”
晓依听到这话,只好作罢,再三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自己,恋恋不舍得归队了,不过她最后的那句话倒有点意味深长。
“绯真,如果痛,别憋着,大声喊出来,或是找人揍一顿,大家一起痛会好一些。”
带着晓依的奇思妙想,在进入十三番后的半年,我来到了朽木白哉身边。
看着副队长的臂徽,扫了眼明显不服的众人,的确,一个连自己的斩魂刀都不曾拥有的人,怎么会有资格担任席官。
白哉依旧漠然,好似我身处哪都与他无关,错身间,警告的话音飘来。
“好自为之,在这里生存不是光依据你自以为豪的智慧就行的。”
我笑了:“但是拥有智慧,很多事会简单得多,我以为白哉大人应该已经习得了,智慧的力量。”
23 冥顽不灵
自从入队,我闲散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相较于一直看着白哉批改公文的枯燥,我更喜欢在庭院中的树下小憩。
可能实在是太过无所事事的样子实在是碍着这里老大的眼,接下来的日子,成堆的公文涌到我的眼前,还美其名曰,善用我的智慧。
看着一件件琐事的纸面呈现,我手执笔,歪过脑袋,信手涂鸦。
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搞笑四格漫画,想着就涂画起来,Q版大小,看着令人发笑。
手里的笔无意识勾描,当看清自己画的轮廓时,马上停下手,把纸团成一团,扔了出去。
纸团滚了几转停在来人的脚边,白哉弯下腰捡起纸团,正想打开。
“住手。”我伸手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撇过脸,淡然的说道:“看过就扔了吧。”
“在公文上随意涂画,你倒是不觉愧疚。”
冰到骨子里的声音让我一颤,我转过脸,很真诚的说道:“很抱歉,白哉大人。”
“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话,不要再做出这么目无纪律的事情。”
白哉转身离开,纸片掉落,流梦的轮廓清晰显现,我的心又是一痛。
手边的Q版漫画也提不起我的兴致,看着一份份公文,开始慢慢批改。
门外突然一阵骚动,我微微抬头,看见一个不明物体向我砸了过来,我偏过身躲开,顿时文件纷飞。
回头看扑倒在地的晓依,疑惑的问:“晓依?你怎么会来这?”
晓依一身狼藉,抱怨道:“绯真,你太没良心了,为什么不接着我?”
我满头黑线,正常人会胡乱得去接危险物品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快点收拾一下,我们野餐去。”
看着晓依这副说风就是雨的样子,风风火火,我不由抚额,问:“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么个决定?”
晓依扯过一旁掉落的包裹,说:“天气不错嘛。”
在我狂汗的时候,有队员走了进来,问:“绯真副队长,队员的训练今天安排您来指挥。”
我点头说:“知道了,你先去集合队员,我马上过来。”
晓依挫败的看着我,侥幸得问:“你说,我难得来找你,是不是朋友更重要?”
我笑了笑,说:“晓依啊,朋友的确重要,但是你不是也说了嘛,我的队长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所以说嘛,当初就不该离开五番队,队长他们都说很想你诶。”
我拳紧握,转过身,只留给晓依一个背影,声音有些僵硬:“你先回去吧,有空我会去找你的。”
晓依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寻常,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扭头露出笑,说:“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了,你今天不会是翘班出来的吧?”
晓依中气十足的摆着脑袋:“哪有,我可是向队长请假了,他知道我来找你,还让我问候你呢。”
“呵,是这样啊,那你回去也代我问候蓝染队长吧。”边说边走出门,拳捏得紧紧的,不曾放过。
“请指示今天的训练项目。”
我回过神,扔下一直别在腰间的剑,朗声说道:“今天主练白打,让我看看大家的体术水平,我先演示,请一位队员与我演练一下。”
说着,那位来请我的男子站了出来,我笑着说:“好,现在可以开始攻击了,不要有任何顾及。”
抬左手格挡下一击攻击,右手已经卡住了男子咽喉,一击毙命,杀人技,小绶所给我灌输的向来不是花拳绣腿,最有效的攻击。
“好。”我松开手:“这次演示是希望大家对于实战时要注重的绝不是花哨的姿势,而是应该采取最有效的攻击,当然也不是说一定要像刚刚那么狠绝,适时适地而行。”
看见众人的神情从原来的不屑一顾开始变得有些敬畏,我只能温和的笑了笑,可不能留下老巫婆似的坏印象啊。
让所有人开始结对练习,自己就捡起剑,走到一旁的树下躲太阳。
“绯真副队长。”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少年提着斩魂刀,微风轻拂,发丝飘飞。那眼中的倔强让我想起了当年的白哉,柔声问:“怎么了?”
“我想请您指教我白打技巧。”
“你想变强?”
少年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慢慢站起身,问:“为了什么?”
“呃?”
看见少年愣住的样子,我笑了笑,把剑放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说:“你攻击,让我看看你所能做到的程度。”
“是,您不用手吗?”
我摇了摇头,要是用手的话,我怕我会做出过格的攻击,比较有时候我的身体反应是会过激。
少年见我如此轻视,有些动气,解下斩魂刀放置到一边,赤手空拳的袭来。
我微微侧身,跃起躲开少年扫来的腿脚,找到攻击的空隙,我迅速伸脚踢到少年身侧,轻击。
旋身回到原地,站定,看见少年也快速爬起,我瞬步微移,立于少年身后,不过好像知道了我这步动作,少年迅速向后肘击,我笑着后跃一步躲开。
“好了,停下吧,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但是攻击的时候还有犹豫,不然那一击我是躲不过的,如果已经确定了对手,就不要心存忧郁,这样也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少年垂下头,应道:“谢谢您的指教。”
我微笑着说道:“可惜我教不了太多,除了杀人技,但是这种东西你并不需要。”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