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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我当然知道,蓝染也真是好本事,竟然能在瞬间穿破我身周的结界,我连躲的时间都没有。
“市丸大人,您不可逗留过长时间,请您体谅。”
身后的声音让银耸耸肩,笑着对我说道:“下次再来看你哦~拜拜~”
看好戏的走了一个,还是会有人再来,毕竟是蓝染美其名曰为排解我的无聊,其实是加深我的郁闷。
“大人,大人,跟紫尤说说话好不好?不要不理紫尤。”紫尤说着爬到我身上,窝在我怀里,问:“为什么每天只能跟您待上一会儿?大人不要一动不动的,紫尤害怕···”
我也害怕,可是我有什么办法,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怎么着,只盼着小绶快点有所动作,我可是实在是受不了了。
紫尤歪着脑袋搂住我的脖子,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大人,我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紫尤就被同行的乌尔其奥拉抱起带离,可是我清晰听到有东西被塞进我手里的声音,可惜动不了。
眼前笼下一片阴影,手被抬起,一只短匕掉落,蓝染淡然一笑:“果然是你带出来的丫头,这种小把戏,即使同化了她的思维还是依旧倾向于你吗?”
蓝染捡起掉落的匕首,放回我手中,问:“这是要你杀了我吗?她还是真的不该留。”
我心中一紧,眼睛紧紧盯住蓝染的一举一动,蓝染似也注意到我的想法,坐到我身侧,低声说道:“会好起来的,能不能站起来?雅君。”
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我看着都叫那个玄乎,蓝染挑眉轻笑:“想拿回身体的支配权吗?”
心里又是一阵鄙视,蓝染站起身,从正面抱住我,手绕到我脑后,又是一阵刺痛让我终于骂出声:“你个BT~”
“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蓝染轻抚着我脑后,说道:“忍耐些,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了,不必担心。”
我能不担心?推开蓝染退后几步,一脸防备:“你到底要干什么?”
“过来。”蓝染微微敞开怀抱,说道:“你无法拒绝。”
身体不由心动,贴了上去,我瞪大了眼睛,憋着气说道:“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把我当成玩偶戏弄很有趣吗?”
“戏弄?”蓝染好笑的说道:“别忘了,你可是拿命运在戏弄着整个世界,雅君,你觉得有趣吗?”
我一愣,他竟然是这么以为的,我所做的一切竟然的无意义的,那我为何存在于此?
“我所做的是‘戏弄’?”我声音微颤的笑道:“我背负的,我挣扎的,也都是命运,难道是我自己把自己戏弄了?不是这样,谁也敌不过注定的轨迹,我不能,你们更不能。”
蓝染没有立即反驳,只是抚着我的发,说:“够了,已经足够了,雅君,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折了那双翼,囚你一生。”
“蓝染惣右介,住手吧。”我闭上眼,说:“一生,困不住我,三世都无法绑住,况且是你。现在不过是暂时,等到我恢复,你会很惨,我保证。”
蓝染低低的笑出声:“我相信,所以我会尽量避免让你回复的机会,你逃不了,魂锭已经深入你的血肉灵魂,你根本就无法逃开。我猜想你为其工作那个神应该是不能直接干涉这个世界吧,所以很明显你逃不了,即便逃到异世,只要我想,你还是必须回到我身边。”
“算你狠。”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有什么目的快提出了,如果合理我不介意做笔交易,只要你别再让我浑身不自在。”
“交易?你还有什么能做筹码?身体还是灵魂?”蓝染低沉的音色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可惜这些都已经是我的了。”
“轮回因果,善恶两端。”身体霎时蔓延起的藤蔓遍游全身,不像以前只是局部,脖颈间图腾渐渐游上脸颊,我笑着看向低头看着我的蓝染,缓缓念到:“审判吧,佛杀。”
蓝染飞身退开,我背后敞开的门在黑白两色的雾绕中显现,突然感到胸口一闷,瞪向依旧泛着笑意的蓝染,喝道:“怎么回事?”
“我说过,你的血肉已经不属于你,你的力量也被限制,赶快收起你的佛杀吧,不然受苦的只有你。”
眉间沁出的血缓缓流下,我颓然收手,不得不好好想一个对策了。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额头,慢慢擦净血迹,沉声说道:“万能的审判之力,原来这才是你的斩魂刀,我很庆幸,多加了重限制。”
第一次搬出杀手锏就这么被软绵绵的踢回来,你庆幸,我难道就活该仰头长叹命运不公?
挥开那只手,冷冷的看着蓝染,说:“我要紫尤陪着我身边。”
“害怕我对她出手吗?”蓝染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别担心,我不会拒绝你合理的要求,我的雅君。”
愤然的掀翻面前的桌椅,嘴里大骂着‘shit',讨厌一直以来的前缀,‘我的’?叫了这么多遍还真成现实了,那我多嚷几遍‘去死’,他是不是就不会出现?
喘着粗气站到窗口,没想到我还会有跟织姬类似的经历,窗外的弯月提醒着我现在正在被囚禁中,身后颤颤的声音让我回头:“大人,您还好吗?”
马上转头,笑得一脸开心:“好,怎么会不好,现在紫尤来了就更好了,来来来,咱们好好畅想一下翻身后的幸福美好生活。”
紫尤一脑袋黑线:“您确定您没事吗?为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我眉一挑:“小紫尤可能不知道,你家大人属于遇强则强,遇BT咱要更BT,想当年姐姐我调戏美人漫天整惯恶霸遍野的时候,谁与争锋。”
“真的?”紫尤很适时的用崇拜的星星眼看向我,说道:“原来大人这么强,什么时候啊?紫尤为什么不知道?”
我眉一皱,想了一下,缓缓叹道:“当年我还没投入穿越大潮,在大学戏剧社当老大,统领N多美男美女COSPLAY骗尖叫的时候,那时候我因为COS冲田总司,暗恋我的小女生排队可以排到黄浦江。”
“好帅····”紫尤捧着脑袋,突然沉默,想了一下,问:“黄浦江?是哪里啊?”
“CHINA。”我抱起紫尤,看向门口笑得开心的银,挑眉问道:“干嘛?没见过BT?”
银摇摇头,说:“突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不用理会我,你继续说。”
我嘴一咧,阴笑着问:“突然想起好久以前的事,这下我也有个一直困惑的问题要问你,银,其实你和你家BOSS是早有奸情吧?一开始是不是@##¥%……#¥···”
话还没完,银已经溜得没了影,我得意的笑看我怀中一脸迷惑的紫尤,解释道:“记住,世界上有一种强大而又恐怕的存在,叫同人女,必要时刻可以利用,这不,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说不虐的哈···
那接下来就不要砸我哦···
(窃笑中···)
84 不被忘却的‘好意’
杯盏狼藉,我醉眼朦胧,倚在床脚,右手拎起酒瓶,张口就灌了下去,轻声唱道:“千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你后悔?”
“嗯?”我放下手中酒瓶,晕乎乎的说道:“悔啥?姐姐我从来不悔,干过就干过了,天大的事姐我还就扛了,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雅君。”
我眉一皱,稀里糊涂的叫嚷道:“雅什么君···等咱累了,随便找个安全系数高的地方,混吃等死·····”
在混沌中睡了过去,浑浑噩噩,晕晕乎乎,脑袋宿醉昏疼得要命,动静不小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呵呵···头痛了?”
耳边阵阵暖气让我缓缓睁开眼,视线中是一只手臂被我枕在脑下,当场石化。
酒醒了一大半,第一反应真是是想掀被子,开始没这勇气,头缩了缩,脱离那只手臂,手拍了拍胸膛,还好衣服都在。
镇定下来,迅速跳下床,挠着脑袋,头也不回的走到一旁洗漱间,边走还边嘟囔:“不怕不怕,咱连蟑螂都不惧,还怕啥?”
面对镜子里那副颓掉的样子,乍就醉了呢?凉水扑面,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倒霉,虚圈没娱乐喝点小酒犯法吗,还搞成这么一出。
理好头发衣服,猛灌了好几杯水,才敢推门出去,一出门就很诚恳的冲已经坐到一边的蓝染一鞠躬:“对不起,虽然自以为酒品不错,但是曾经被告知有过不良记录,无论如何,真是很抱歉。”
蓝染倒是一愣,随后笑了笑,问:“头还疼吗?要准备解酒茶吗?”
我摇摇头,微笑着说道:“别太费心,本来还以为对酒精免疫了呢,没想到还能喝醉,难得的事也要好好感触啊。”
“有的时候该尝试着接受他人的好意。”
我走到蓝染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接受啊,你的好意我可是会一直放在心里,绝对无法忘怀。”
蓝染笑着站起身,看着我,问:“一定要这样吗?难道不能用温和些的方式?你现在真像一只被困的小兽,满身是刺却又无助。”
我嘴微抿,放柔声音说:“你想用什么方式?说实话,我觉得我已经算是能忍的了,你还想我怎么办?”
“弹一曲吧。”蓝染突然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好像你已经很多年不弹了。”
我坐到一边,绑好发辫,闲闲的说道:“不弹了,早就不想碰那东西了,诗情画意早就该跟我绝缘,当初我妈怎么会想到让我这么个性子去学什么古琴,现在想想要是不学估计会更好。”
“我想听。”
我眼都没抬,直接回了句:“自己弹去。”
“我想听你弹。”
我懒懒的抬眼,嘴角一勾,嘲讽道:“要不你操纵我的手给你弹着听,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蓝染没有再坚持,在出门前告知会让人送些醒酒茶过来,我窝进沙发,蜷起腿,呆呆的倚在靠背上。
“看看···被关困住,多可怜的模样。”
“嗯。”我随声附和到:“是很可怜,原来还真有人能看出来啊。”
诺伊特拉倚在门边笑道:“如今只不过是蓝染大人的女人而已,还敢嚣张?真想不通,你倒是完全没有不自在,这种日子应该还是挺适合你的吧。”
“适合不适合,你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我斜眼瞥过去,好笑的问:“你很闲吗?想暗示什么?这些小刺激我可还不放在眼里,论损人,你个刚出道的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这张嘴可真是厉害。”诺伊特拉的声音慢慢靠近:“真想把你撕裂,让你看看你不过是个愚蠢的弱者。”
我抬起头,轻声笑道:“好啊,试试看你到底杀不杀得了我,真是可笑的家伙,就凭你?”
诺伊特拉脸片刻凑近,弯月的刃已经触到我的脖颈,我眉一挑,等得就是这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灵魂是被身体困住,要是身体被粉碎了,小绶那边应该有措施。
“找死吗?女人。”
一缕发飘落,诺伊特拉诧异的退闪,我眉一挑,送上门都不杀,亏我还下定决心往前送脖子呢。
“你疯了?”诺伊特拉说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突然神情有些怪异的看向门口,说道:“哟,乌尔其奥拉,来这干嘛?”
重新窝回沙发,懒懒的问:“杀不杀,弄不死我就快点离开,别打扰我休息。”
“诺伊特拉,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诺伊特拉‘切’的一声:“一个女人而已,搞不懂有什么好宝贝。”
诺伊特拉离开后,乌尔其奥拉慢慢走到我面前,冷冷的说道:“请不要伤害自己,这样会让蓝染大人很困扰。”
我没抬眼,无谓的说道:“你哪只眼看到我自虐?不是认为看不到的东西就表示不存在吗?刚刚貌似是被伤害而不是自我伤害,你明白了吗?”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不多。”我微微一笑:“只是恰好比一般人多一些,十刃的特性要是摸不清我还敢来虚圈混?”
乌尔其奥拉抬头看向门口,说道:“进来吧。”
推车声和杯盘相碰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瞟了一眼,然后歪倒在一边,说:“放着吧,没事就出去,我等着补眠呢。”
脚步声慢慢离去,我坐正身体,跳下沙发,跑到洗漱间,找出放在那的细针和墨,自己刺青还真是要命,虽然是个小图腾,但是还是觉得是折磨。
解开衣领,锁骨下方的六芒星已经成型,图腾也只剩一点点了。
累计了一个礼拜终于完工,打开花洒,冲掉血迹,顺便洗完澡,穿上浴袍走了出去。
“大人···”
伴随着腻人的叫声,一个小身影扑到我怀中,抬起小脑袋问:“今天要给紫尤唱什么啊?”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