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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同意他们的条件,就当施舍了一条狗!”过了一会声音又响了起来,“事情就交给你了,毕竟我不方便一直待在这里。”
“谨遵主上的命令,属下万死不辞!”蒙面人对着竹帘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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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兰,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来这里?家事是要轮流做的,干嘛不找白哉!”志波双手枕着后脑,跟着佐藤进了一家超级市场。
“你敢使唤他?”佐藤在心中鄙视了一下欺软怕硬的自己,“大热天的,我还不想去西伯利亚走一圈,会死人的!”指使志波推了一辆手推车,逛进食物区,薯条、巧克力、水果糖、蜜饯、核桃……一样接着一样飞进了手推车内,也没有询问志波的意见,抓着车头,拐进生菜区,海鱼、螃蟹、猪肉、青菜、酱菜……一样一样精挑细选,能少买一样是一样。
“好歹是朋友,面字总是要给的。”志波有些后悔的看着食物渐渐堆积,不知道经费够不够,“况且,白哉又没说不来,你连问都没有问!”
“不是我说啊,有些人只适合远观,就像朽木,而有些人就适合……,呵呵,比如你,懂不?这就是差距!”排着队,等待着结帐。
“切,哪有像你说的那样!”付完账,志波主动拎起所有的购物袋,向出口走去,“你认识迹部有多久了?她人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佐藤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和迹部是三年前认识的,虽然在有些方面她显得很神秘,但是她不会的!”
“晶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这句话我也对白哉说过!”志波难得地板起脸,沉声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难测啊!在她待在十三番队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担心!她的是非观很薄弱,信奉强者为王的宗旨。你说,这样的她如果和蓝染……”
“不会的,羽洛她不会的!”佐藤闭上眼,用力摇头,似乎这样做可以让志波否定这样的想法……
“啊,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看路的佐藤撞上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非常抱歉,我没有注意到您!”
男子穿着棕色的外套,银白色的头发向后梳起,下颚有一个短小的刀疤,整个人显得很精神,他很有风度地笑了笑,红色的眼睛满是理解,说:“没关系的,下次注意点就好了!”抬起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向后一挥,潇洒地继续前行。
好熟悉,这人是谁?我认识吗?但是她认识的白头发的只有队长和小白(凤和仁王他们靠边站,不算!),有刀疤的那就只有总队长和更木……他到底是谁?
“喂喂喂!看傻了啊,回神了!”不知什么时候,志波放下了购物袋,双手在她眼前挥舞,“不会吧,难道是一见钟情?”
“白痴!”佐藤垂下眼睛,遮住受伤的光芒。队长大人啊,您身体本来就不好,为什么不把这只海鸟留在你身边呢,为什么要放他出来祸害人世啊……队长大人,我恨你……等等,佐藤敲敲一片浆糊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白头发、有刀疤、棕色的风衣,看上去很有魅力的男人……这,这不就是狩矢神,传说中巴温特的首领吗!哦,我的灵王大人!顾不得和志波打声招呼,拔腿就追了过去……十字路口,佐藤无奈地停了下来,左顾右盼,都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影,叹了一口气,没有追上啊,巴温特,复仇一族,尸魂界又要动乱了……
“晶兰,你干什么呢?”志波提着购物袋,气喘吁吁地挤开人群,追了上来,“在找什么?”
“海燕,这次可能会出大事!”佐藤眺望着远方,低声呢喃。
“什么?”志波没有听清楚,出声问道。
佐藤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嗯!”志波拿着购物袋,佐藤空着手,渐渐走向远处,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处,一个棕色的身影注视着远去的他们,“死神……吗……”
沟通
在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间,做完每天例定修行的白哉擦了擦汗,也不把千本樱收起来,就这样腰杆笔直地矗立着,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在想什么?”千本樱浮现出身形,“你的心,乱了。”
稍长的留海遮住了左边的眼睛,半阖的双眼敛去了所有的波动,“很久没看到你了。”
“是啊,好好谈谈吧。”千本樱定定地看着他,“相信你有很多疑问想问我吧。”
“……是的!”良久,白哉终于把视线放在她身上,“的确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我认识迹部羽洛,对吧。”很肯定的陈述句,显示了一向缜密的心思。
“没错,你是认识她!”千本樱点点头,没有否认,因为她一连窜的举动瞒得过别人,却不可能瞒过自己的主人。
“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
“そぅ……”白哉把手中的刀搁在一旁,试试吧,虽然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是不会回答的,“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千本樱摇摇头,柔顺的长发跟着左右晃动,“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记忆,但是却找不回其中的情感!不过,有没有兴趣听个故事?”见到白哉用眼神示意他往下说,笑了笑,“曾经,在一片黑暗之中,没有天没有地,浑浑噩噩的我半睡半醒,飘荡了很久很久。渐渐的,我所处的天地有了欢笑,有了颜色,一开始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草地,后来又长出了一片苍劲挺拔树林,有一天,树林长出了花骨朵,慢慢地开出了粉色的樱花,微风吹过,花瓣随风飘荡,蓝色的天空,棕褐色的大地,弯弯的河流,粉色的花瓣无处不在……真的,好美,好美!生活在那片树林中,透过你的眼睛观察着外界的一切,快乐的、悲伤的、无奈的、欣喜的、感动的……我贪婪地享受着所有,很开心,也很满足!”
千本樱的眼中泛起微波,荡漾着沉醉,好一会儿之后,接着说:“樱花盛开的时候,如果累了,回来就好……第一次听到欢快中略带感伤的歌声,软软的稚嫩的声音,让我第一次想化身为眼前的粉色,化身为真实的存在……我突然觉得孤单,想要有人也能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是不论我做什么,不论我怎么呼喊,你都感觉不到!说起来,我们还真不愧是同源而生的魂魄啊,在你感觉不到你存在的意义的时候,我也如此,在那个人让你有了生存的意义的时候,我也同样如此……终于,那一天,你的情绪非常激动,不安、害怕,非常猛烈传到了我的心底,想要保护,一定要保护!强烈不甘的意志打破了无形的障壁,我和你,终于开始了共鸣……也就是从那天起,我一直与你相伴,保护着,也守卫着……”
“那个人?”白哉听得很仔细,呼吸微微有点不稳,“是迹部羽洛?那为什么我记忆中初次始解实在真央三年级的虚狩实习中?”
“呵呵,您还是一样敏锐啊!”千本樱不由得苦笑,“是的,那个人的确是羽洛大人!至于为什么直到虚狩时,你才能始解我,原因我已经讲过了,一场意外导致了我拥有了原本不属于我的力量,之后又由于某些原因耗尽了力量……主人,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感觉中,您似乎有意无意的躲着羽洛大人?”
“我们死神不应该被心所迷惑!有时候心会欺骗自己,所以我们才拥有了理智;有时候感情会支配一切,所以我们才创造了规则。”白哉双手交叠在背后,尽力收起所有的情绪,“作为第二十八代朽木一族的当家,我并不成功,任性地违反了两次规定,在父母的坟前,我已发过誓,收养露琪亚是最后一次了!”
“请恕我无礼,我不认同您这样的想法!”千本樱捏紧了自己的双手,“的确,羽洛大人是现世的人,不是贵族,也不是死神,甚至不是流魂街的平民,但是如果就因为这样,我无法认同!在您的心中,您的幸福难道就比不上朽木家的尊严吗?”
“我已经为我的幸福抗争过了,已经……足够了!”白哉转过身去,背对着千本樱,“因为我的任性,绯真离开了。”一个就够了,这个沉重的姓氏他一个人背负就可以了。
“你真的认为绯真是你的幸福?”千本樱冷哼一声,注视着他小指上的尾戒,“你能扣心自问吗?你能否认在绯真的身边只是为了一份安宁,只是在寻找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吗!我在你身后,默默地看了6年,曾经我一度想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了,但是你内心的雨没有停!”
“也许你说得对,那时如果不是长老们逼婚,也许我不会娶绯真……但是,绯真是我的妻子,我有责任好好照顾她。绯真是个好妻子,她很坚强,很温柔,也很柔弱,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我的起居,慢慢的,她融入了我的生活中……可是,因为长期处于高浓度的灵子中,她的身体越来越糟,只有5年,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无能为力,连唯一能救她的方法也无法被用来救她,只因为朽木家不允许朽木家的任何一个人住在流魂街……”穿着死霸装的背影,在这空旷的场地中显得那么的寂廖,那么的悲哀,或许他并不懂得爱情,但是喜欢上一个人,5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了!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衰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消逝在自己眼前,那种无力感和愧疚感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从一开始就避免感情的产生,那是杜绝悲剧最有效的方法。”
“羽洛大人不是绯真,我始终认为从最初开始,适合您的人只有羽洛大人一个!她可以与您并肩而行,可以成为您坚实的依靠,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让您拥有一个只属于你们的家……可是,你这样的决定对您、对羽洛大人并不公平!我也不奢望您会像志波海燕那样直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是希望您不要躲着她,虽然她不会表现出来,但是羽洛大人,她,会伤心的!”主人啊,即使您失去了记忆,您还是对羽洛大人动心了吧……所以您犹豫了,傍徨了,因为绯真的死,是您抹不去的伤疤……
“朽木队长!这座城市四周出现好几个异常的灵压,队长已经赶过去了……”松本跳下通道,向白哉报告突发情况。
白哉收回千本樱,抓起白色法披,“其他人呢?”
“队长让我先来向您报告,他先去东边了,其他人还没有通知……”松本快步跟上……
“斑目和志波留守,尽快与尸魂界取得联系,同时负责支援,佐藤和恋次去北面,绫赖川和松本去南面,我去西面,分头行动,注意联络。”有条不紊地下达了命令,驻守现世的死神们各自领命而去,白哉也出发向西,搜索可疑迹象……
东边
日谷番纵横于高楼的屋顶,一边朝散发灵压的方向飞奔而去,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仔细地搜索着每一寸空间,不让异常的灵压有机可趁危害到普通人……
在一条僻静的小巷中,黑崎的身上已经粘有血迹,无力地以斩月为支撑,勉强站起身,却已经躲不开敌人的攻击了……说时迟那时快,日谷番正好赶到,瞬步把黑崎带离了敌人的攻击范围,放下黑崎,转过身来横眉冷对敌人,那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转红色的头发理成板寸,忠厚的脸上充满严肃的意味,颈间挂着耳麦,身前一只人面蜘蛛一样的东西戒备地盯着他,“你是谁?”
“啊啦,又来了一个!”人面蜘蛛的头转了360°,“亲爱的,我可以抱抱他吗?真是可爱啊……”
“随便你……”耳麦大叔的声音很低沉,很平静,“塔奴库。”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刀尾生出月牙铁链,强烈的寒气从空气中制造出一条冰龙,咆哮着扑向塔奴库,形成一道冰柱……
“没用的哦!”塔奴库嘿嘿嘿的笑声在这幽暗的小巷里格外阴森,“我来了哟!”冰柱一下子碎裂开来,一条手臂变成许多铁珠,夹杂在碎冰之中飞向日谷番,看到他向旁躲闪,从断臂中不断喷射出铁珠袭向日谷番,周围掉落在地上的铁珠无一例外地滚到塔奴库的脚下,又融合在一起……“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刚!今天要让我玩得尽兴啊!”
冷哼一声,“卍解,大红莲冰轮丸!”一条以日谷番握着刀的右手为头部的冰龙张开巨大的双翼,身后出现三朵盛开四瓣的冰凌花,寒气弥漫,“千年冰牢!”升起无数冰柱,塔奴库一边躲闪,一边说:“没用的哦……”一个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