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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一转不转盯着骆子涵,颤巍巍道:“我是不是……不是了?”
骆子涵看着李尚俊微微发灰的唇色,心底泛起一阵阵不快,连带着语气也有些难听:“让我碰了你就一副要死的样子,你是嫌我脏还是讨厌我?”
李尚俊原告成被告,急急忙忙摇头,跟做错事的孩子垂首,手绞在一起乱搓。两人又这么安静会儿,她突然勉强地笑着抬头道:“算了,没事了,我们出门吧。”
说完她就恍恍惚惚往卧室门口走,却被骆子涵一把拧了回来,他有些挫败有些恼怒地吼道:“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李尚俊在想什么,她自己当然清楚,以她的口齿,也不存在表达不清。可她不敢说,她怕被骆子涵鄙视,怕他笑她保守。
骆子涵也不是笨蛋,见她低头一动不动,忽地想起她以前在QQ上说过的话:
虽然婚前接吻啊,摸胸什么的无所谓,可我觉得女生第一次还是应该结婚后给老公。
他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心上,至少李尚俊给人的感觉不是太传统太保守太在乎这个的人,他甚至一度以为她过去至少跟刘泽、曾际都发生过关系,可现在想到这句话,他顿时一惊。
他玩女人,不该碰的绝对不碰。比如Shelley这种,一旦要了她她就会指望你一辈子负责,就算不缠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类型,就是全世界只剩她一个女人,他也不碰。
但他没想到李尚俊其实也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在意识到这件事后,没有夺门而逃,而是猛地抱紧她,狠狠吻了下去。
李尚俊被骆子涵推倒半天后,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昨天以后他的道歉态度一直很诚恳很温柔,把她瓷器般呵护着,可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依旧挣扎着,可他比昨晚更强悍更野蛮。他也不哄她了,只是疯狂地吻过她每寸肌肤。
她的手腕被皮带缠于头顶,与他□地紧密相贴,然后在她的喊叫声中,他突而埋头,唇舌肆虐了她最隐秘的禁地。
很久以后,李尚俊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回想起这一段往事,都忍不住面红耳臊。也是在很久以后,她才真正懂得骆子涵在这天里,到底对她使了多少手段。若把男女闺中私事形容做刀兵相接,那这一天,她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便把十八般兵器见识全了。
第二天中午,李尚俊神智模糊间在数她的小鼓敲过几次。
唇舌侵略后,小鼓跳得跟前晚一样,然后他探入了手指,没过多久她再度跳鼓,这次以后她觉得全身力气被榨干,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可他立刻占有了她。
真真正正的,一步一个脚印地占据了她,全部。
撕碎般的胀痛令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可他狠狠吻着她,明明已经把她嵌进身体了,却还是觉得不够,然后他终于开口,喘息着唤道:“……李炜……”
在激烈的冲撞中,在她第四次虚弱酸乏痛苦发疯般抽搐中,他释放了全部的**。
后来的事情她几乎不敢确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整个脑子、身子都浮了起来,却似乎负重千钧,沉得厉害。
他在她身身上喘了很久,用抽纸略作清理,点了根烟。掐烟瞬间,他从背后再次占据了她。
他的狂野完全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以至于身体与意识彻底分家。身体还在伴随他起舞至巅峰,脑子已经休眠入梦。
中途有一次她被迫醒来。
他的进攻令她突然感觉到极度的酸麻,仿佛是汹涌的尿意,仿佛又不是。她害怕地拼命推他,可他不依不饶得寸进尺,然后如黄河闸般,与此同时她回光返照小宇宙爆发推开了他,激烈的水柱直喷他小腹。
羞耻之心令她痛哭流涕,恨不得挖个洞自埋,可他笑得很邪放,那个表情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之后他迅速捉住她的腰,逆喷泉而上,一边猖獗地低笑,一边更狠地占据着她。
这次以后,受到从未有过的羞辱的她如疯狗般撕咬捶打骆子涵,他不避不让,在她耳边如情人般呢哝:“李炜,你是我的人了。”
她继续发疯。
他迎着厉爪尖牙吻过她眼角脸颊鼻头,再次重申:“你是我的人了。”
床上一片狼藉,如水灾侵袭,李尚俊手在底下胡乱擦拭着,终于咆哮出了心底恐惧,她哭喊道:“你都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侮辱人!”
“我爱你。”
他说。
牛头不对马嘴。
李尚俊睁大明晃晃双盼看着他。
骆子涵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陷得这么深,这么投入,他仔细抚摸着她的眉眼,缓慢而满足道:“我爱你,我想要你,等不到什么婚后。”
李尚俊嘴唇颤了颤,虽然骆子涵表情很认真,可这话越听越让她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被情场浪子占了便宜并且未来即将被抛弃步入她妈妈多次描述的不得善终的妇女下场。
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他半眯着深邃星目,柔声道:“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是人都知道她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然后十几岁青年可怕的恢复力再度体现,他猛然沉身,在她失声作抖刹那紧紧抱着她道:“把那些想法扔掉,我告诉你,爱一个人,占有她,天经地义。”
他使出浑身解术,不管她是否可以容纳,教会了她男女之间独有的亲密,身体与精神的契合,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乐,诱哄着她沉醉于他的拥抱,无法自拔。
李妈妈十几年的教化成果,被一个男人,用了一天一夜,彻底击溃。
李尚俊醒过来时,骆子涵正抽着烟看电视。她圆着惺忪双眼自下而上看他,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也要。”她说。
骆子涵把嘴里剩下的半截烟递给她,点燃一根新的。她平躺着,看着骆子涵吞云吐雾,忽然翻身爬起,笑得很得意:“我会吐圈圈。”
“嗯?”骆子涵把目光从电视机移回她身上,好笑地看着她。
李尚俊很得意地深吸一口,然后嘴成“O”型,食指不停敲自己腮帮,于是一个接像她嘴长的那么大点儿的小圆圈从她嘴里扑扑扑扑斜向屋顶。
骆子涵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什么东西啊这是?”
李尚俊恼怒地捶了他一下,他却转过头来眨眨眼,随便往外一吐,一个大大的烟圈便逐渐扩散开,趁李尚俊看傻眼时,他又吐出一个标准的大圈,再吐出一道直柱,穿心而过。
李尚俊立刻闹着要学。骆子涵说得简单,可她却怎么也学不会,不到五分钟,已经被她吐掉了四根烟,连骆子涵这大烟枪都受不住这刺鼻味,掐住她下巴硬是取出烟来,扔出窗外。然后他伸进被子用巴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宠溺道:“赶快去洗个澡,再窝家里,我们要断粮了。”
两个人发生关系后,是发生关系前再亲密也想象不到的。从昨晚被他逼得她主动哀求他给她起,李尚俊的少女羞涩之心便被骆子涵摧毁坍塌。因此她主动缠上他耳鬓厮磨半天,才懒洋洋地钻进卧室。
没多久,骆子涵闻到一股怪味。
他鼻子抽了抽,突然跳下床跑到窗边,然后飞速回头一把拧开浴室的门。
李尚俊在淋浴,先被吓了跳,见他兀自拿盆接水,也不及害羞,浴巾都顾不得了,赤着身子追在他身后惊讶连连:“起火了!?”
骆子涵一盆水往外泼去,身子探出去看了看,鼻子再抽了抽,然后关窗拉帘,回头看着李尚俊。
两人一同捧腹大笑。
44 醋意横生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半天,直到纷纷饿得眼花缭乱,才打电话找了郑奕与余珊一块儿吃饭。
李尚俊见了余珊,两人相视一笑,笑得忒有韵味。
走路时她们俩手挽手落在后头说悄悄话。
李尚俊厚着脸皮问:“你是不是前天晚上……”
余珊凑过脸来:“姐,你呢?”
李尚俊脸颊红了红,点头道:“别告诉别人啊。”
余珊说:“嗯,保密。我们俩姐妹连那个都是一天,呵呵。”
李尚俊闻言也吃吃笑起来。
“姐,你第一次痛不痛啊?”余珊好奇道。
现在李尚俊已经明白那个小鼓敲是什么生理现象,她再不要脸也不敢承认自己第一次不但不痛还直接high了,遂支支吾吾道:“不知道,不算很痛吧。”
余珊闻言嘟嘴蹙眉抱怨:“我都痛哭了,不过你从小都不怕痛,你知道我最怕痛了。”
李尚俊口里道是呀是呀,心里开始羡慕嫉妒恨,她看言情小说,里面描述第一次几乎都是“一阵撕裂般的痛”,好像这才是一个少女蜕变为女人的成人礼,可她的成人礼实在……太另类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李尚俊一看,竟然是乔旭凌。
乔旭凌打过来聊得都是些没营养的鸡婆话,说他最近又在追谁谁谁,而且是动了真感情。这话李尚俊耳朵都听出茧巴来了。
男人心海底针。她身边按道理最花心的双子男齐安,嘴巴里从来不情情爱爱,但是初恋到现在,搞不好本质是个几乎绝种的痴情男;而每段感情都说他动了真心陷入爱的漩涡的乔旭凌,她都不知道说他多情还是滥情了。
她冷哼道:“嗯,你爱她你爱她,我知道了。”
乔旭凌抱怨:“你别不相信啊!”
李尚俊哂笑:“赌不赌?一年后你还能这么跟我说,我给你十万。”
乔旭凌回哼道:“走着瞧!”
这时骆子涵与郑奕在一家水吧面前停下,示意她们两快跟上,李尚俊其实还有话急于告诉乔旭凌,遂指了指手机,独自站在水吧外街边人少处。
然后她做贼心虚地用手半捂着手机小声道:“凌……我给你说个事儿。”
“咋了?”
“我跟骆子涵那个了……你别告诉齐安呀!”
“……我听齐安说这骆子涵男女关系很乱的……李炜你搞什么,你不像那么不清不楚的人啊。”
李尚俊更小声了:“我也不知道……反正都发生了,我也没办法啊,就是心里有点发慌……你真别告诉齐安,他一直反对我跟骆子涵一起,要他知道肯定骂死我。”
“你当我就不会骂你?”
“……我一个人憋心里更慌更怕……”
乔旭凌在那边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吐了口气,严肃道:“别说这个了,我问你,你们避孕没?”
李尚俊一愣,她压根没考虑过这问题。被乔旭凌这么一问,手都发软了。
“好像没有……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乔旭凌又顿了顿,冷静道,“别慌,你去找骆子涵,让他给你买事后的避孕药,不会出大问题的,但是我警告你,这种药对女孩子身体有伤害,若非特殊情况千万别偷懒把这当饭吃,若他再要跟你发生关系,你记得吃那种定期服用的妈富隆。不过药吃多了总归没好处,他要对你真心替你着想,就让他自己戴套子,是男人都不喜欢戴。”
李尚俊恨不得手上有笔和笔记本把乔旭凌说的每个字都记录下来。乔旭凌又跟她说了些注意事项,末了语重心长道:
“李炜,我是个男人,男人的想法是图自己爽,嘴巴上再爱再心痛,若出了事,痛的哭的都是女孩子自己,以后一辈子落下隐患的也是女人,谁都保护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这辈子乔旭凌就这么正儿八经教训过李尚俊一次。
李尚俊还有满肚子疑问想请教乔旭凌,余光瞥到骆子涵从水吧推门出来,急急忙忙挂断电话。
“给谁打电话呢,鬼鬼祟祟的?”骆子涵蹙眉,手掌一摊,示意她把手机交出来。
李尚俊递过去,脑子里开始斟酌怎么开口让他帮她买药。
骆子涵目光落在“凌”上面,想了想,问道:“那个乔旭凌?”
李尚俊心不在焉点头。
骆子涵没有多说,把手机还给她同时牵过她的手。因为这是市,大街上随便都能踩死几个认识她父母的叔叔阿姨,李尚俊急忙缩手。骆子涵抓空,面色沉了沉,有些不高兴,但也不勉强,径直往前走,李尚俊只好跟上。
他叫了辆出租车,停在药店门口,很快上车返回水吧。进门后他拉着她径直去了洗手间,刚锁上门便从包里摸出两盒药来:
“这一盒是两颗,隔12小时吃一次。”顿了顿又道,“这是避孕药,昨天我没准备……这种药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然后他又拿着另外一盒,上面标示着乔旭凌刚提过的“妈富隆”道,“这个等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