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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爷孙也不会死守着不放。”
“母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那边。”杜恒点头。
看向最小的杜飞,杜娇兰皱了皱眉头,“你最近留意一下那傻子,如果那傻子落单了,你通知我一声。”
杜飞也点了点头。
……
冰岩城。
星云阁坐落在城南,一栋栋建筑物耸立着,其中还有很多石塔,每个塔上都有身穿星云图案衣服的武者驻守,居高临下审视着周围。
“还请通传韩长老一声,就说凌家的凌承志求见。”星云阁南门口,凌承志陪着笑脸,冲门前侍卫说道。
凌萱萱一身惹眼的橘红sè短裙,雪白手臂上套着很多银环,娇憨俏丽的脸上,也露出可爱的笑容。
在凌家,她凌萱萱是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可以刁蛮任xìng,但在这里可由不得她。
过来的时候,凌承志就叮嘱过她,让她进了冰岩城以后把脾气收敛起来,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都说了韩长老不在,你们下次再来吧。”门口的侍卫,早就被杜海天派人指示过,此刻板着脸,不近人情地说道:“你们又不是凌家家主,就算是韩长老在,也不一定就会见你们。”
“你们怎能这样?我们辛辛苦苦从凌家过来,你们连问都没问,怎么知道韩长老不在?”凌萱萱咬着牙齿,冲两个侍卫叫喊。
就连星云阁的两个侍卫,都敢如此傲慢对待他们,这充分说明在人家眼中,凌家根本不算什么。
凌萱萱感受到了很强的屈辱,她也意识到作为附庸势力,果真享受不到什么好待遇。
“我们知道不在,这就是理由。”其中一人侍卫,sè迷迷的看向她,笑嘻嘻的说道:“小妹妹,哥哥不是不想帮你,是真没办法。嗯,要不你先在冰岩城住下来,等什么时候韩长老回来了,我去通知你?嘿嘿,不过我白天都要轮值,只有夜里才有空,不知道夜里小妹妹你有没有空?”
青chūn靓丽的凌萱萱,显然让两个侍卫来了兴致,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笑着调戏起来,却在他们面见韩长老一事上,态度坚决。
凌承志、凌萱萱在门前和他们争论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就是一点办法没有。
途中,有不少星云阁的武者,也在门口进进出出。
那些人一听来人是附庸势力的,都漠不关心,只是对凌萱萱的靓丽多看了几眼,还有些人会和侍卫一起调侃两句,然后便笑哈哈的走开。
——没人将凌家放在眼里。
“你们就在这守到天黑,也是一样见不着韩长老,还是早早回凌家,让你们凌家家主亲自过来一趟吧。”门口侍卫后来也厌烦了,语气渐渐不客气起来,“别堵在门口,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咦,智少,您这是要出去喝酒吧?今天可真是jīng神啊!哈哈,晚上一定能大杀四方!”
另外一个侍卫,忽然看到一个小胖子从里面出来,立即露出谄媚的笑容。
他一边挥舞着手,赶苍蝇一样驱赶着凌承志、凌萱萱,一边侧开身子,好让那小胖子通过。
“嗯,快快给我让开,智爷和人约好了去醉香苑,可别耽误了我的时间。”
康智穿了一身黄sè锦衣,手中还装模作样摇晃着一个扇子,眯着小眼慢吞吞走来。
旁边也有几个星云阁的武者要进出,一看到他来了,都主动避开了,让他先通过。
“那两个凌家的,滚远一点,别他妈挡了智少的路!”侍卫喝道。
凌承志、凌萱萱脸sè难看,听着侍卫地吆喝,他们也不敢多言,只能让开身子。
逗留了这么久,他们没看到两个侍卫对谁有这个姿态,所以两人马上猜测出黄衣服的青年胖子怕是来历不凡。
“凌家?”康智已人模狗样地走过了南门,忽然愣了下,然后就回头狐疑地看向凌承志、凌萱萱,问道:“是不是极寒山脉西南边的那个凌家?你们有个药山的……是不是你们?”
凌承志微微低着头,心中很是莫名,赔笑说:“我们正是来自于那个凌家。”
“啪!”
康智突然走过来,随手一巴掌抽在先前让凌承志滚一边的侍卫脸上,抽的那侍卫嘴角鲜血飞溅。
然后又猛踹了另外一个侍卫一脚,踹的那侍卫捂着肚子痛苦蹲下,脸上直冒冷汗。
门口几个本来要进出的武者,突然一愣,都停下观看。
凌承志、凌萱萱也呆了,不知道这小胖子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不过看到两个sè迷迷的侍卫被打的那么惨,叔侄俩也觉得痛快之极。
“让你们俩嘴臭!”康智打完人以后,胖脸挤出笑容,变了一个人似的,说道:“你们来星云阁有什么事情?”
“我们找韩长老,交代一下灵草供应一事,他们说韩长老人不在星云阁,让我们……”凌承志解释。
康智听完后,胖脸一狠,回头对着两个侍卫又是一顿揍,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道:“你们俩活腻了吧?韩叔明明在阁内,你们俩的狗眼瞎了?”
两个侍卫都不敢闪躲,缩在门边承受着康智的蹂躏,心里将替杜海天传话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韩羽!”康智指向阁内一人,吩咐道:“带他们去见你叔叔。”
“好的智少。”一名青年笑着走上前。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过去了。”康智咧嘴灿烂笑着,忽然问道:“凌烈那家伙还好吧?”
“凌烈?”凌承志一呆,木然点头道:“还好,还好……”
“哈哈,你见到他以后,告诉他早点来星云阁,哥几个都惦记着他呢。”小胖子笑着说了一句,挥挥手,这才离开。
韩羽带着云里雾里的凌承志、凌萱萱往阁内行去,那两个先前口出恶言的侍卫,还鼻青脸肿的缩在墙角,畏畏缩缩的低着头。
“请问一下,那智少……什么身份?”凌承业忽然问道。
“他是我们副阁主的儿子。”韩羽苦涩的笑了笑,似乎吃过康智的亏,“你们能得到智少的好感真不简单,这家伙脾气怪的很。呃,一会儿见到我叔叔,你们最好说明这一点,只要不是特别为难的事情,我叔叔肯定会帮你们解决。”
凌承志、凌萱萱神情一震,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异之sè。
星云阁设有阁主、副阁主、长老、堂主等职位,阁主只有一个,副阁主总共就两名,在整个星云阁副阁主的权利有多大可以想象,康智身为副阁主康辉的儿子,在星云阁自然有着嚣张跋扈的资格。
压制的凌家抬不起头的杜海天,只是星云阁的一名长老,在五位长老当中,杜海天排名还要稍稍靠后一点,身份地位远远无法和副阁主康辉相提并论,别说康智不知道侍卫被杜海天派人交代过,就是知道他也完全不用在意。
不多时,韩羽将两人领到一个摆满书橱的厅房。
专门负责管理附庸势力供奉的长老韩庆瑞,正准备出门,看到这时候还有人过来,本来也是满脸不耐,然而一听来人是凌家的,态度居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有什么事情?”韩庆瑞示意韩羽走开,亲自泡了两杯茶,微笑着问话。
凌承业一脸的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地说明情况,然后道:“药山的灵草,最近已经不再凋零,只要多宽限一些时rì,我们定然能够补齐我们凌家应缴的份额。”
“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韩庆瑞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喝口茶,然后哈哈一笑,说道:“我现在就通知你们,从现在起,两年内你们凌家都不需要缴纳任何灵草过来!”
此言一出,两人吓的差点跳将起来,手中的茶水都溅出去了,凌承志连忙道:“韩长老,请不要这样,我们凌家一定会缴纳足够的灵草,请您一定要放心!”
韩庆瑞一愣,马上知道他们理解错了,笑着解释:“你们凌家的凌烈立了大功,他的功劳除了为他自己获得丰厚的贡献点外,还顺带抵消了凌家的两年灵草缴纳费用。这是星云阁早年定下的规矩,附庸势力如果有武者立下大功,作为奖赏之一,所属的家族都是两年不用上缴物资。”
“韩长老!韩长老!”外面有人呼喊。
韩庆瑞站了起来,笑着说:“我还有事,就不多说什么了,凌烈的名字,我也已经加进核心成员的册子上,一共一千两百个贡献点也记录了,你们回去后就告诉他,他可以随时来星云阁登记。”
在凌承志、凌萱萱呆如木鸡的神sè中,韩庆瑞又道:“也替我谢谢他,我家那小子最近老是念叨他,说要不是有凌烈在,他怕是要死在碎冰府那些人手里。”
话罢,韩庆瑞笑着拍了拍凌承志的肩膀,让他们喝完茶歇歇,自己有事就先走了。
“……凌烈,我们凌家镇唯一一个叫凌烈的,不是一个快死的老头吗?”凌承志昏昏悠悠,做梦一般,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核心成员!一千两百个贡献点!他们弄错人了吧?”凌萱萱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喝醉了一般,脑子也是晕乎晕乎的,不知东南西北。
“怕是,怕是弄错了。”凌承志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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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闭关】………
() 由于凌承业不再禁止族人前往药山洞穴,药山的那些石洞,忽然变得热闹非凡。
每一天都有不少凌家的族人,怀揣着信心和希望,去里面探查,结果都是一样——无功而返。
连凌承业、杜岐山这类达到开元境的人,都没有办法在奇阵内不迷失,其余人更加不可能成功走入石洞深处了。
随着一次次的失败,很多人逐渐改变策略,将秦烈当成了突破口。
然后就有不少凌家人,一早就候着秦烈,和他一道进入药山,尾随着冲入洞内,想跟着秦烈的脚步成功闯进洞穴深处。
可惜每每在石洞中,他们都会忽然迷失,无法看到秦烈的踪迹,石洞中明显存在幻阵雾阵,能让进入者看不见身边的人。
数次后,逐渐有人死心了,虽然心中对秦烈充满了好奇,但在无法通过他成功后,也就慢慢放弃了。
深知杜娇兰心胸狭窄的凌承业,生怕她对秦烈偷偷下毒手,就吩咐凌峰、凌颖每天陪同秦烈进出药山,防止他路中被袭杀。
凌承业的安排,让杜娇兰一直找不到机会,愈发忌恨凌家人,也将秦烈当成眼中钉。
订婚仪式完成以后,凌语诗前来找秦烈的次数更加频繁,有时候一大早就带着饭食过来,让秦烈不需要再去凌家饭堂用餐。
傍晚时分,当秦烈回来的时候,常常发现她早一步过来了。
放水,叠被,打扫卫生等家务事,凌语诗干的越来越娴熟,她一贯的碎碎念也保持着,让秦烈对凌家镇各种琐事都了如指掌。
有时候,凌语诗会忽然噤声,会两手托着晶莹的下巴,美眸熠熠地看向他,似乎想要看出他心底隐藏着的秘密。
每每这个时候,秦烈都会忽然紧张,他会谨慎保持着神情的木然。
凌语诗会时而失望轻叹,时而摇头失笑,让秦烈猜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秦烈的rì常修炼,没有因为药山矿洞的热闹发生变化,他依然刻苦的继续着,从不曾懈怠。
又是一天。
药山深处的宽阔山洞内,秦烈依靠着一根石柱坐下,屏息凝神,借助于幽影电雕的兽核修炼。
在他身旁,有一地的灰sè粉屑,那都是兽核力量被吸收干净,炸裂之后慢慢形成的。
不知不觉间,从幽寂岭猎来的四十多块兽核,已经没几块了,那采摘的冰茎草早先一步耗尽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中又一块兽核粉碎成尘粉,他神情肃然,默默运转着力量。
一丝丝灵力,从他丹田灵海中被调动起来,顺着他的筋脉慢慢流动,如涓涓细流般逐渐汇聚向左手臂,旋即灵力在筋脉内陡然加速,如带起惊涛骇浪般狂猛的冲向他左手食指!
“嗤嗤嗤!”
奇异电流声,在他食指指腹中传来,他这根手指被灵力涨的剧痛无比,如被火烧般呈赤红sè。
“嘭!”
汹涌澎湃的灵力,如撞击在无形的屏障上,无法破出指腹,又忽然倒卷回掌心,让他左手酸麻之极,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还是不行……”
秦烈缓缓睁开眼,摇晃着左手,俊秀的脸上,布满一丝焦虑无奈。
最近一段时间,他借助于兽核让丹田灵海内的灵力充盈了起来,于是就准备冲击炼体七重天境界,可惜冲击了几次,都以失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