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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天雷爆炸之音,突然从他胸腔骨骸内传来,他浑身穴窍内的狂暴雷霆力量,如决堤江水般陡然怒涌出来。
“轰轰轰!轰轰轰轰!”
他浑身穴窍中,如同也有雷轰传来,朗朗晴空之下,炸雷声竟然不绝于耳。
“轰隆隆!”
傍晚时分,晚霞满天,九霄云层深处,突然传来一声爆裂雷鸣!
“嗤嗤嗤!”
一条粗如巨龙般的炽烈闪电,倏地从霞云中乍现出来,扶摇而下,轰然冲shè在石桥之上。
“崩!”
连接灵材商街和南城的石桥,瞬间崩碎,坚硬的石头裂为数百块,石屑纷飞。
石桥上的秦烈、冯凯、严青松三人,似乎同时被如龙般的闪电轰击,在漫天石灰中,三人都惨叫出声,一起跌落在下方宽阔的长河之中。
“咦?”
白衣女子澄清的眼眸的中,流露出一种惊奇之极的光芒,她忽然抬头,看向红霞漫天的虚空,又低头看向断裂的石桥,看向桥下的河流。
流动的河流中,秦烈、冯凯、严青松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如沉入河底,被水流冲向别处。
“这个天sè,岂会有暴雷闪电?”老仆一脸讶然,“古怪,真是古怪,那雷电还那么准,就劈在我们眼前的石桥上方?”
“九霄雷霆闪电,不是自然形成,而是被人引动的。”白衣女子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
“啊?被人引动?小姐,你是说?”老仆悚然动容。
“李记商铺的那个学徒。”白衣女子肯定地点头,“九霄闪电从虚空劈shè下来前,他体内传来雷霆轰鸣之音,我不知道他修炼了什么奇特功诀,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体内的异变,连接了九霄深处的雷霆,将一道天雷闪电带了下来。”
那老仆惊异之极,“小姐,你见多识广,可知道在我们赤澜大陆上,什么样的雷电灵诀能如此霸道?”
白衣女子蹙眉,认真想了一会儿,轻轻摇头,“连开元境都没有达到,居然就能引动九天神雷,这么霸道狂暴的功诀,我还真没有听过。”
此言一出,老仆愈发惊愕了,他沉吟了一下,又说:“从天而降的雷霆闪电,将石桥瞬间摧毁,那三个家伙不知道怎么样了……”
“能引雷霆闪电下来的那学徒,定然不会有事,至于另外两人……就难说了,就算是不死,至少也要脱成皮了。”白衣女子淡然道。
两人讲话的时候,这个偏僻之地引起的爆炸声音,终于将诸多武者吸引了过来。
等那些人过来后,发现石桥爆碎,都是惊奇不已,纷纷议论着,想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白衣女子和那老仆,则是换了一个方向,从另外一个石桥去了灵材商街。
两人径直去了李记商铺。
李记商铺内,李牧坐在他那摇椅中,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眯着眼懒洋洋看着外面。
待到他看到白衣女子和那老仆进来,李牧依然神sè随意,笑着说话:“两位这是第二次光临小店了,这次想看些什么?”
“还要上次收购的聚灵牌,我们这趟愿意以两块凡级七品灵石的价格购买,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你有没有进货了?”老仆说话道。
“价格翻了一倍,嗯,看来你们认识到聚灵牌的价值了。”李牧微笑,然后说道:“暂时没货,过段时间可能再进一批过来,你们下次再来吧。”
“离你这里最近的一个通往南城的石桥,刚刚被天雷摧毁了,你应该能听到声音。”白衣女子忽然道。
“听到了。”李牧点了点头,讶然道:“但管我什么事?”
“你店里的那个学徒,刚刚恰好就在桥上,我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老仆解释。
李牧眼瞳微缩,神情陡然严肃起来,他那摇椅也停止了摇晃。
白衣女子和那老仆,都深深看向他,似乎想通过李牧知道点什么——能引动九霄雷霆降落的秦烈,已成功勾起两人的好奇心,让他们认为李牧应该知情,所以两人暗暗期待。
李牧忽然闭上了眼。
白衣女子和那老仆,都眼神熠熠看向他,可惜压根不能从闭上眼的李牧身上,瞧到那怕任何一丝异常。
“你们过段时间再来,不送了。”李牧没有睁开眼,婉言送客。
白衣女子和那老仆,目露诧异,心里觉得莫名其妙,然后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退出了李记商铺。
在他们离开不多久,那条通体雪白的大狼狗,从后面小院悄然走了过来。
它奇怪的看向闭着眼的李牧,似乎从李牧身上觉察到了什么动静,所以前来看看情况。
过了一会儿,李牧睁开眼,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冲着那大狼狗微微一笑,“我刚刚只是找个人,没想到连你也惊动了,嗯,没事,那小子活的好好的,只是受了点皮肉伤罢了,呵呵。”
大狼狗摇了摇尾巴,似乎觉得无趣,又重新回到后院,蹲在树下闭目养神。
……
通往星云阁的一条巷子内。
秦烈突然出现,他全身湿透,背部、胸口和臂膀上,伤口上血迹明显,他沉着脸,忍着伤口传来的刺痛,避过人群,专挑僻静的巷子钻。
“严青松,冯凯,你们这次要能活下来,下次,我会让你们尝尝更刺激的滋味!”咬着牙,秦烈低喝一声。
从天而降的雷霆闪电,瞬间粉碎石桥,将他和严青松、冯凯一并轰入河中。
他不知道严青松、冯凯状态如何,落水之后,他一路潜游,在大家都朝着爆炸场聚集的时候,他悄悄上岸往星云阁而去。
“这次真是万幸,竟然误打误撞引起九霄雷霆降落,不然非要死在冯凯、严青松手中不可。导引九天神雷轰落,不是要修成天雷圣体之后么?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还达不到天雷圣体的程度,怎么会这样?”
巷子中,秦烈皱着眉头,默默想着,表情越来越疑惑。
“咦?身上怎么会有浓烈的酒味?我没喝酒啊,酒味从何而来?”他忽然嗅到酒香,神sè奇怪的开始检查着身体,“伤口!酒香从我伤口散逸出来,怎会这样?这酒,是李叔那烈酒的气味!”
秦烈一脸愕然。
……
………【第七十二章 奋斗的动力】………
() 浓烈香醇的酒味,从秦烈身上绽裂的伤口飘逸出来,整条僻静的巷子,竟然都缭绕着一股醉人香味,让秦烈惊奇之极。
一种酸麻的感觉,从他手臂、胸腹、背部的细密伤口处传来。
他凝神细看,发现先前还在流血的伤口,不但血已经止住了,似乎还在慢慢结痂……
较轻的几道伤口,血茧凝结,居然已快速愈合!
“这……”
巷子内,秦烈怔然看着伤口,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李叔,李叔的烈酒,竟然有如此奇效!”
好半响,他身躯微震,猛然看向李记商铺的方向,眼神陡然一亮。
他倒是不着急马上返回星云阁了,而是在附近寻觅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这么坐了下来,默默等候着。
天快要黑之前,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在流血,那种酸麻的感觉充斥全身,随着一个个伤口的结痂,他身上的酒香味也逐渐消失。
处理掉身上的血迹,他在月sè下,重新回到星云阁。
当夜,他在自己的小屋内静静凝炼灵力,运功疗伤,发现冯凯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很快的愈合,没有能让他重伤几天。
“李叔,果然是个奇人啊。”
从第二天起,他继续前往姚泰的炼器殿堂,跟在姚泰身旁学习各种灵材的特点,揣摩溶炼成器的步骤,辅助姚泰进行炼器。
通过星云阁的消息,他知道冯凯、严青松被雷劈中后,似乎受伤极重,如今被送往碎冰府独有的养伤府邸静修,和那颜德武去做伴了。
“竟然没劈死你们,算你们俩命大。”
秦烈知道他冯凯、严青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等两人伤势恢复了,一定会继续伺机报复,“下次,你们未必能有那么幸运!”
……
时间飞逝,转眼半年过去。
这半年来,秦烈白天跟在姚泰身旁学习炼器,夜里要么苦修,以丹田灵海气旋淬炼灵力,要么以灵板来练习刻画灵阵图。
跟着姚泰身旁,他对溶炼成器的步骤渐渐熟悉,各种灵材特点也是烂熟于心,除了没有亲自尝试炼器外,别的小步骤他都试过了。
丹田灵海的气旋,每次运转修炼都会净化灵力,让灵海内灵力jīng纯凝炼,为突破到开元境做准备。
增幅、聚灵、储灵、固韧四个灵阵图,他如今又掌握了一个——储灵。
他刻画出来的储灵阵图,能够在灵板内的储灵阵图zhōng yāng,形成一个类似于丹田灵海的小天地,可以储纳天地灵气进入,也能储藏灵力。
他尝试过,将一身灵力都给灌入,灌入储灵阵图内,发现那储灵阵图可以全部吸纳!
这个发现让他大为振奋!
如果,如果在一个储灵牌内,存纳一部分灵力,与人交战的时候,一旦灵力耗尽了,能否通过储灵牌迅速补充,瞬间恢复战斗力?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生后,他jīng神抖擞,开设着手尝试。
他炼出三块储灵牌,分别在其中储存了一部分灵力,然后逐一尝试,发现储存在储灵牌的灵力,果然可以提取出来!
这说明他的想法可行!
“如果炼出十几个储灵牌,分别储存着灵力,与人交战的时候,岂不是有源源不断的灵力补充?这比什么恢复灵力的丹药,都要强悍太多了!”秦烈越想越是激动。
然而,三天后,他就发现他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储灵牌内的灵力,会不断被损耗。
灵力并不能永远保存下来。
为了在三个储灵牌内注入灵力,他修炼停滞,用了九天时间,分别注入灵力进去。
但只是过了三天时间,储灵牌内存纳的灵力,就慢慢挥发消散了大半。
储灵牌能储藏灵力,但不能死死锁住灵力,那些储藏的灵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直至全部挥发掉。
如果将大量的时间jīng力,耗费在为储灵牌储存灵力上,他的修炼将会大受影响,而那些辛苦储藏的灵力,又会很快慢慢散逸掉……
——显然得不偿失。
“爷爷炼制的雕像,也有储灵阵图,也储存着一团jīng纯灵力,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被损耗?”
这般想着,他将秦山留下的木雕取出,以jīng神意识感受,感受那复合灵阵图内部的一团白灼灵力,用心慢慢体会。
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从那白灼光团内散逸出来,飘离出木雕,成天地灵气一部分……
“原来雕像内的储灵阵图,一样避免不了损耗,也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秦烈恍然,“看来,这也是天地道理之一,是自然规则,无法从本质改变。雕像内的白灼灵力,之所以至今没有彻底消散,只有一个原因——那团灵力太过浑厚jīng纯,挥散虽然始终存在,却还没有到达完全耗尽的程度。”
他摸着下巴,认真思量了一会儿,又想:“也不是没有用途,如果知道快要与人交战,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凶险,就可以提前储藏灵力,制成一两个储灵牌,在没有挥散前就使用,还是能够收到奇效的。”
……
“韩叔,凌家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过来?”这天,秦烈又来到韩庆瑞那边,习惯的询问。
半年过去了,现在,他已经十七岁了。
按照他爷爷所言,会在他十七岁之前返回凌家镇,会来找他,凌家人知道他在星云阁,只要有他爷爷回来的消息,肯定会以书信通知他。
韩庆瑞,就是负责各种书信的整理收集,凌家要是有书信,肯定会先送到他这里。
“还没有。”韩庆瑞摇了摇头,“秦烈,最近一个月,你都来五次了。其实,你根本不用过来,如果那边有你爷爷的消息,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声,你不必一直挂念这事,不用反复往我这里跑的。”
“还是没有消息……”
他没有听进韩庆瑞说什么,情绪忽然低落下去,垂着头默默想:“我已经十七,爷爷还没有回来,看样子真是出了意外。爷爷说过,如果我十七岁前,他还没有回来,就让我不用管他,也不要去找他,让我独自好好修炼,等达到一定境界层次,破开了镇魂珠的封印,找回了记忆,也能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情。”
“秦烈!秦烈!”韩庆瑞轻喝。
“什么?”秦烈脸sè颓丧,眼睛无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