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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光!”我作星星眼状。
旁白:经过一番厮杀,手冢终于从恶人手中夺下了不二公主!
手冢拔出挂在腰上的剑,冲向那些工作人员。
就好像扛着敲钟杆的小和尚将自己撞向钟一样。
看着他们一团糟。
我作叹息状。
我作无助状。
我作哭泣状。
我作红颜祸水状。
摄影师作呕吐状…
_…b
手冢拉起我的手:“跟我走!”
我点了点头,将一切交给他。
旁白:可是,红颜注定成为祸水。
一阵乱箭飞来,他在我的面前倒下。
“国光!”我惨叫了一声,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鲜血,无爱的,残酷。
头,头快要炸开了,像是什么东西将要迸发出来。
“公主……”他向我伸出手。
我的手与它在半空中重叠。
泪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旁白:心爱的武士死了,公主感觉到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从地上捡起锋利的匕首(汗~~~~~谁丢的匕首》…
假面 误入狼池
节目录制完毕,已是深夜十点了,演播室里看不见星空,沉闷了一个晚上终于在此刻呼吸到新鲜空气。
“去我家玩吧,最近很忙就没有联系你们了,学校那边也休学了,大家今天好好的聚聚吧。”我说道,也许这样的团聚仅此一次了。
“好啊!!!!!!!”菊丸高呼。
“不二学长家里不会很乱吧?”小鬼头拽拽地说,跟上菊丸。
“手冢……”我看着手冢。
“我送你们。”他说。表情还是未变,但不知怎的,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仿佛同我隔了千里般,那么遥远,他的皮肤是淡淡的小麦色,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触摸下去,我同他四目交接,如同那个雨天的休息室,那时,我已沦陷。
黑暗中纯黑的眼眸,里面看不见我的脸,“走吧。”我说,“手冢,你有驾照吗?”
手冢沉默。
前面二人亦停下脚步。
“算了,来的时候闯得过,回去也一样吧?呵呵……”我努力的平息着前面二人的悲伤,“何况警察看不出手冢未成年吧?”
想不到手冢还经常违规呢。可爱~
我搬来大箱的啤酒和香槟还有红葡萄酒,这都是上次姐姐买的,某位魔女一失恋就成箱的酒往家里搬,弄得房间像是酒窖,还一开始就喝烈酒,所以这些度数比较轻的在家中大量堆积。
“不二……”菊丸无奈的看着我。“你没有可以阻止她的办法吗?”
姐姐潜入我的房间里发酒疯,看来又灌了不少酒,“姐姐,不可以喝太多酒,会伤身体的,那个男人,你就忘了他吧。”
“小孩子懂什么,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才没有因为他伤心呢,说什么配不上我!!!不就是职位比我低吗,我又不会性别歧视!!!!你们不要阻拦我,让我喝!!!”
我们才不敢阻拦你呢。
手冢夺下她手中的酒瓶。壮士啊~
“少喝点为好。”他说,言简意赅。
我以看烈士的崇敬目光景仰着他。
“你——”由美子姐姐的眼睛开始变红,不好,快要进入攻击状态了……
我赶紧拉着手冢逃出家中。
“这样子放着她没事吗?”
“嗯,我再进去一下。”我打开门,姐姐已经睡倒在地板上了,爸妈今天去出席朋友聚会了,没人管她,我费了点力气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手冢,不然我们找一个酒吧吧,姐姐问到酒香好像会醒过来。”
“哦……好……”手冢显然为我家中有这么一个姐姐很是郁闷。
由于我的身份问题,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进那些光明正大的酒吧,只好昧着良心偷偷摸摸的跟菊丸和越前还有手冢进入一家用手机找到的偏僻酒吧。
喜欢上同性本来就是一件叛逆的事情,现在还管什么叛不叛逆呢。
真是个节奏感很强的地方呢,我环视四周,灯红酒绿的,远处的高台上有好多人在扭动着身体。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菊丸和越前为何如此坚持要喝酒,原来他们要借“久别重逢”的幌子大灌手冢酒,而他们自己却只喝一点点,唉?话说回来,冰山今天还真乖耶,平常的话早就让他们去跑圈了!
不管这些了,我坐在他们的旁边,静静的平常着手中的红酒,自从去年的那次酒后乱性之后,我对烈酒就有点回避。我打开包厢的门,去找洗手间。
虽然在不起眼的地方,不过里面却很大,这令我很是意外,洗手间是在哪里呢?哦,哪里有方向牌……
由于灯光阴暗,我未注意我已经被一干人盯上了,外面很是疯狂,不顾一切地在high,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刚越过拐角,走道的灯就被关掉了,漆黑一片,而我被人拖着抵在墙上,我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可是,他的力量真的是好大,我怎么推也推不开,以前打网球的时候力气就很小,现在生病了,就更难挣脱了。
我遇坏人了。
既然挣脱不了,我也就不想再作挣扎了,等有空隙我再。
他靠在我的耳边呵着热气,“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平时只能透过屏幕。”
我讨厌同性恋……这句话真没说服力。
他用臂弯套过我的腰,拉我进他的怀中。
“你真的很迷人,在黑暗中也感觉得到,多少次我梦见跟你——”他停住了,扯掉我的围巾,吻上了我的脖颈,吮吸着,在上面里留下痕迹
当然,我也没有放弃,同为男人,当然知道共同的弱点,于是,抬脚,狠狠的揣了他的那个,啊,用力有点过掉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不行,现在还想着别人,赶紧逃吧。
居然,居然逃不掉……555……
“今晚我不会让你逃掉的。”他笑道,抹了什么在我的嘴上,只是一点点,好像是口红之类。
走道里又明亮了起来。
手冢站在过道口。
“手冢?!”
“不会是你的床伴吧?”我看到了他的脸,还不是一般的丑,难怪要关灯。
“手冢,你怎么——”
这种心情,应该是惊喜吧……
“你去了好久,我不放心,过来找你。”
我对他轻轻的一笑,“谢谢。”
某个丑男好像对自己被忽视这件事挺生气的,于是他朝我孤注一掷般地喊道:
“你还有你朋友进来的照片已经被我拍下来了,不想被公开的话,就给我温顺点。”
“你拍下来了?”我有点惊讶,这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说我未成年进入酒吧。
“不二周助居然是同性恋,很劲爆吧?”
这里……这里是Gay吧?!
天哪,我是没有关系,可是手冢他们……
“看来我没有办法跟你玩下去了。”我说道。
我捡起地上的围巾,扔给手冢。
太极,刚中带柔,柔中有刚,以对手的力量来还击。我用它衍生出不败的回击之术,叱诧网坛。
今天,它终于要回归本体了。太极不需要过多的力量,极其适合我。
“手冢,不必担心我,看着就好。”
潜声地移动步子,他还未发觉,我已接近他。
拉过他粗壮的手腕,用力,使劲向下一拉,迅速松开手,趁着他失去重心,手成刀状,
猛击天柱穴。
一招KO。
我仔细检查起他的衣物,消掉了那几张图片,还好,他还未把它们发出去。
身上也没有什么摄像工具。
不过以防万一,我想将他全身剥得只剩内裤,以防暗藏那种超薄的摄影机。
我脱了一半,手冢说,“我来好了。”
他蹲下来开始脱。
这下我看不下去了,“算了吧,他只是刚好看见我而已,并不是有备而来,就放过他吧。”
“嗯。”手冢站了起来。
“我们回去吧。”我说。
“不去了吗?”
“嗯,不去了。”开玩笑,要跟他一起——
突然,手冢朝我伸出了手,手指触摸到了我的嘴唇。
“啊。”我才想起来,上面被涂了口红。
我看着手冢的脸,拿纸巾的动作停在半空。他的眼中……
“嗯……”
我就这样被他吻着,仿佛被抽走所有力量般,一动不动,他的手搂着我的腰,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胸膛,交缠,我开始回吻,情不自禁的流连,他用舌头套取着我口中的甜蜜,我的手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不去管是否会留下皱痕,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除了他。
胸中的**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终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并扇了他一个巴掌。
“我不是她!!!”我对着他撕心裂肺的喊道。
手冢快要倒下去了,我扶住了他,真是的,怎么每个人发酒疯都让我摊着了。
这个吻,将会成为我离开之前最美好的回忆,即使他想吻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那个女孩,但是,这是仅有的一次,他让我看到他的爱情,让我同他稍微接近了一点,不再对我那么冰冷,不再用看朋友的眼光看我,仅有的一次,我和他那么的像恋人,那么的幸福。
我拖着手冢回到包厢,菊丸和越前迎了上来:“不二,怎么了?”
“没有什么的,他喝醉了。”我摇了摇头道,“那我送他回家了。”
“那我们就此分手吧。”
“Byebye.”
“Bye.”
假面 梦里人
我按了几声门铃,屋子里的灯亮了,手冢伯母打开门。
“伯母你好,我是不二。”
“哦,你好,请进。”
门被打开了,我扛着手冢走进屋子,“伯母,我把手冢送上楼。”
“谢谢你了。”
“哪儿的话。”
我从手冢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伯母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一本相册。
“你真的不看?”
还真无法拒绝呢,我倒想看看我跟那个女孩到底像到了什么地步。
我走到她的身旁,坐下,拿过相册翻了起来。
手冢小时候好可爱,还会笑的!!!-_-111
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应该就是手冢心中的那个女孩吧,真可爱呢……穿着歌舞伎的服装,画着淡淡的妆,嘴唇上被轻点了一下朱红。唉……人家穿这些长套短套的就很快乐嘛,哪像我啊,六岁那年开始被爷爷强迫扮花魁的时候都哭得稀里哗啦的,不过后来走在大街上会有人请我吃章鱼烧,会有人请我吃棉花糖,会有人请我吃冰淇凌,会有人请我吃好多好吃的!
所以今天扮公主也不是太排斥,毕竟每年都要到京都爷爷那里着花魁装演唱。
“国光那时候就笨,请人家吃章鱼烧,请人家吃棉花糖,请人家吃冰淇凌,请人家吃一大堆好吃的,最后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是吧……
我拿过照片仔细观察一会儿,这套和服……就是我那件花魁装嘛!
老天,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啊!
“啊,阿姨,请问这几张照片是在那里拍的?”
“京都无涯寺附近。”
不是吧,那不就是我爷爷开的歌舞场附近嘛,完了完了,真的是我!
“怎么了,不二?”
“啊没什么,一时失神。”
怎么办呢,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我就是她”的,但手冢十年来的执著令我有一点儿震颤,我总觉得我在渴求着这份执著。
天已经很早了,我实在拗不过阿姨,就在客房安置下,手冢就在隔壁,不知他睡觉是否有呼噜声,还是细细的呼吸声,他……会梦到我吗?
嗅着手冢睡衣的香气,我沉入梦乡。
日出。
阳光透过落地窗帘卷起的一角照进来,长久在黑暗中呆着,对光亮总是很敏感,我来在床上不肯起来,因为总认为做梦是灵魂在游荡,我的灵魂还没有回来……
它会去哪儿呢?
继续睡……
梦里的曼珠沙华开放了,怒放的妖娆美丽,我的灵魂在好大片的曼珠沙华中游荡,彼岸花,见花不见叶,开放在春的彼岸,奢华却又孤单。
朦胧中的人影,他出现在我的面前,身形好像手冢,但他却又一头及地的长发,发吹到花上,并散漫开来。
他朝我一步步走近,边走着,还不忘俯下身来轻抚那妖娆的曼珠沙华,我们之间的白雾,随着他的一步步走近而稀薄,继而消失不见。
世界上竟有如此俊美的人!沾着点点光芒的黑发,如同刚沐浴了般,幻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