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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田哥哥,你也在啊。”那可爱的女孩看到坐在一边的真田后,高兴地跑过去,抱了抱真田,惊喜地说。
“嗯,知世。”真田坚硬的脸部线条放柔了一些说。
“哥哥,我带了晚饭来,对了,哥哥,她是谁?”知世放下包裹,楚楚动人的双眸,好奇地打量着我说。
“你好,我是滕原熙,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我礼貌地微微笑了一下说。
“哦,原来你就是小熙姐姐啊!我经常听哥哥说起你,妈妈也提过你呢?我一直想见你,可是每次都没见到,今天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叫幸村知世。”知世非常高兴地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话。
我被她抱的有些措手不及了,真是个很可爱、很率真的女孩啊。
“知世,坐下,怎么还跟没长大一样。”精市抬手,拍了拍床沿说。
“哼,我哪里没长大,明年我就二年级了。”知世放开我,呶了呶嘴,不情愿地走到精市身边坐下。
“呵呵,知世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我很喜欢哦。”我抬手摸了摸知世的头发,婉约地笑了笑说。
“嗯,我也喜欢小熙姐姐。”知世笑容明媚地看着我说。
“知世,我刚才洗了葡萄,要吃吗?很甜的。”我微笑地将盘子伸到知世面前。
“好的,我最爱吃葡萄了。”知世拿起一棵葡萄没剥皮就直接放到口中咀嚼了。
“知世,也不剥皮就吃,那怎么能行?”精市一脸不赞同地说。
“没事的,精市,葡萄皮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因为它里面有几种物质,可以增强免疫力,还有抗过敏,抗氧化等许多作用,所以吃的很好的,要不是因为你不好消化,其实我也想让你连皮带肉的一起吃呢,而且,葡萄我已经洗干净了。”我望向精市,拍了拍知世的小手说。
“看吧,还是小熙姐姐懂的多。”知世高兴地又起身抱住我,噌了噌说。
“呵呵。知世真是太可爱了。”我看着知世像雪儿一般可爱的动作,不禁又高兴地紧了紧双手。
“对了,真田哥哥,今天就你来吗?仁王他们没来吗?”知世从我怀中探出头来满含期昐地看了看真田说。
“没有。”真田酷酷地说。
“哦。”知世瞬间露出失望的眼神,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怀中的知世,心想,难道知世喜欢仁王他们中的一人?是谁呢?我疑惑地看了看精市,精市只是用他充满魅惑的双眸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想说了,既然这样,我自然也不多问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又看了看真田说:“真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
“好。”真田站起身,把一次性纸杯放到垃圾桶里,走到我身边。
“精市,我们要先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知世,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了。”我放开知世,和精市说完,又摸了摸知世的头发温柔地说。
“嗯?你们要去哪儿?”精市漂亮的紫眸中闪着疑问。
“我们等下吃完饭后,要一起去买我的剑道用具。”我开心地说。
“哦。这样啊,真田,别让小熙太迟回家。”精市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对真田说。
“是,我会送她回家的。”真田点了点,应了一声就不说了。
“放心吧,精市,不会有事的。”我轻拍了一下精市的手说。
“嗯,那就早点去吧。”精市温柔地笑了笑说。
“好的,那我走了。Byebye。”我摆了摆手走出病房,真田说了一声也出来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吃晚餐?真田有没有什么特别爱吃的?”我抬头看着真田问。
“烤肉。”真田转头看了看我说。
“嗯,那我们就去吃烤肉吧,去哪吃好呢?我有听过一家烤肉店,晴子说不错,不过我没去过,要不,我们今天就去那吧,好吗?”我想了想,问真田。
“嗯。”真田没发表意见,就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晴子,问了路线,接着我就凭着晴子说的路线,带着真田七拐八弯地来到那家烤肉店。
来到店里,已经是五点四十五分了,那里人还蛮多的,环境还算幽静,因为还算早,所以人来的比较少,我让服务员小姐把我们领到一个单间,因为我不喜欢在大堂吃饭,太多人了,很吵杂。
当我们入坐后,服务员小姐就送上两份菜单。我看了看,就点了一些海鲜,而真田点的是牛肉等。
当服务员小姐出去后,我起身和真田说了一下就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等我回来时,桌边多了两杯茶,我看了看还算干净的碗筷,可是还是有些神经质地让服务员小姐给我一大碗的开水。
“真田,你要不要先去洗洗手,反正现在菜还没来。”我微笑地看了看真田说。
“嗯。”真田应了一下,就站起身出去了。
等他回来,我已经在烫碗筷了,我看了看,笑着说:“真田,给你,我已经烫过了。”
“谢谢。”真田点了点头,帽沿下的双眼闪过一丝亮光。
“不客气。”我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我们点的菜就上来了,先是色拉,刺身等,我不太爱吃生的或太凉的东西,所以都没怎么吃,于是我不停地把菜夹到真田碗里,真田也没说什么,一直埋头吃着。接着一些烤制的东西也上来了,服务员小姐帮我们一一烤制完毕了,才退了出去。
于是我们聊着天,不过多数是我在说,真田只是偶尔应了一下,就在这种气氛下,我们也好好地解决了一餐饭
难能可贵的笑容
用过晚餐,我们一起来到一家剑道用品专卖店,看着里面型号各异的护具和剑道服,还有形状各不相同的刀剑,自然还有一些剑道用的辅助产品。
我茫然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本来就不是很清楚如何选择了,这下更是不知从何下手,我郁闷地抬头看了看真田说:“真田,还是你帮我选吧,我根本就不知道哪种好,哪种不好嘛。”
“嗯。”真田应了一声后就扫视了一遍各种竹刀,后来伸手拿下一把竹刀,把它立了起来,看了看前端,然后又看了看剑柄,我发现在剑柄上有一个竹节,就见真田轻微地点了点头,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选,真田说有五个竹节的竹刀重心会比较好,其中又以剑柄上有一个竹节的更好些,如果选长度,最好是使用从剑尖到第一节有几公分的竹刀,这种长度的竹刀就比较好,如果竹刀裂损也不会发生竹节不同的情形了。
“试试看,称手吗?”真田又试了一下后,把竹刀交给我。我在手中握了握,又稍稍挥了挥,发现还不错,虽然有些重量,但还蛮稳的,选竹刀后,我们又看了看剑道服,有白色的,也有蓝色的,甚至还有绿色的。
我的目光在白色和蓝色之间来回看着,选哪种好呢?白色看起来清爽,可蓝色很稳重啊,就在我举棋不定时,真田走到我身后,对我说:“选蓝色的吧。”
“为什么呢?”我疑惑地抬头看了看他问。
“因为如果护具退色了,白色就会被染色,会很明显。”真田面无表情地说。
“哦,没错,那就选蓝色的吧。”说完我拿起一套深蓝色的上衣和袴走向更衣室去试穿了一下。
还以为就和平时穿衣服的方法差不多,于是随便穿了一下,就走了出来,我抬头挺脑地走到真田面前转了一圈,让他看看我的飒爽英姿,谁知真田看了看我后,轻轻皱了皱眉头,我奇怪地看着他的表情,心想?真田为什么会皱着眉头呢?是因为我穿的不伦不类还是实在太丑了?
“真田?难道说我这样穿很难看吗?”我有点委屈地看了看他说。
“不是,只是你的穿法不正确。” 真田看着我严肃地说。
“这样啊,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穿啊,对了,真田爷爷有收女徒弟吗?”我想了想说。
“有一些。”真田压了压帽沿,看了看我说。
“那就行了,到时我请教一下她们就行了,我去换回来。”我正要走回更衣室,真田突然拉住我说:“等等,还要选护具。”
“哦,好的。”我微笑着点点头。
于是,我穿着剑道服就来到护具专柜面前,看了看,最终选了一套黑色的护具,在进更衣室前,真田稍微讲了一下穿法,我才走进更衣室。
等穿好后,我才发现,哇,这些行头可真够重的。而且,全穿起来后,发现真是又重又厚实的,现在是冬天还好,可是到了夏天怎么办呢?不过算了到时再想吧。
我走出更衣室,又再次来到真田面前,让他看看这样穿行不行,就见真田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最后,我还选了一些其它的商品后,就结帐了,当店里的人问要送到哪里时,我愣了愣,其实我是想把它们直接送到真田那去的,就是不知道真田同不同意。
“真田,除了竹刀我带回家外,其它的我能不能都放到你那儿去?”我睁着水灵灵的双眼,期盼地看着他说。
“嗯,可以。”真田看了看我,不自然地别过头说。
“耶,真田太好了,真田来写下地址吧。”我高兴地把笔交给真田,兴奋地说。
真田没再说话,只是拿过笔就写了起来,我看了看真田的笔迹,很工整,也很是苍劲有力,很像真田的风格,我微笑地站在一边看着埋头写字的真田。
当我们一起走在去我家的路上时,真田仍是一句话未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而我则有些无力地看了看天空中高挂的明月,奇怪今天的月亮似乎特别圆特别亮呢,难道说今天是农历十六。
我背着刚买的竹刀信步走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轻踩着脚下斑驳的树影,仰望着天空中高悬的银盘,心道:不知是在日本看的月亮圆呢?还是在中国看的月亮更圆呢?不过无论哪个月亮都是一个月亮不是吗?就像我,无论是前世的我,还是今生的我,也许别人看来是不一样的一个人,但是表像内的那个灵魂却是同一个人。
接着我侧头,看着真田说:“真田,今天的月亮很美啊,似乎透着隐隐的白光。”
“嗯。”真田微微弯了一下嘴角应了一声,我瞬间呆滞了,因为我看到真田原本刚硬的脸部线条,仿佛变的柔软起来,而且,嘴角还若有似无地弯起了一个弧度,是真田本身的原因还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过妩媚,连一向表情严肃的真田都变得温柔起来。
“真田,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呢,别告诉我,这是你出生以来第一次笑哦。”我起先是由衷地说,可是越说到后面,就越觉的是在调侃真田。
真田听完瞬间隐去了笑容,别开了头。
“为什么不笑了,再笑一个让我看看嘛。”我乞求地甩了甩真田的手说。
“这是第二次在你面前笑了。”真田像是在澄清什么似的冷冷地说。
“哪有,我都没印象。”我皱眉细想着和真田见过面的场景,但就是没印象,如果真田笑过,我应该会记的很牢才对啊,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不可能经常发生的,咳咳,似乎说过了一些。
“在你学园祭时,不过你没看到。”隐隐的红晕爬上真田冷俊的脸庞。
“真的吗?真是太可惜了,为什么我会错过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我哀叹完,懊恼地敲了一下头,接着又双眼放光地看着真田说:“不过,真田,你以后在我面前多笑笑好吗?笑一笑十年少啊,这样你也不会让人看起来太年长啊。”
“不可能。”就见我刚说完,真田就紧握双拳,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解地跟在他的后面,一边追着他跑一边乞求着,没办法,谁让本人的腿没他长呢。
过渡
最终还是没得到真田的同意而告别了真田,我掏出锁匙打开门,看到漆黑的客厅,心想:嗯,奇怪,难道哥哥出去了?现在快九点了,还没回来吗?刚才进门前也没注意哥哥房间的灯是亮的还是暗的,不过,算了,哥哥明年就过成人礼了,已经快变成大人了,晚点回家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我放下心来,走回自已的房间,今天走了一天,累死了,要快点洗个澡,上床睡觉,不知周助他们是几点回去的,还有国光把戒指拿回去做什么呢?龙马呢?不会真要等到我去他那儿时才开始拼图吧,真是的。对了,还有诺,是不是已经开始玩游戏光碟了,可是他在法国时,有没有玩过啊,等下不会玩才好玩呢,呵呵。
一边想着,一边上楼,放下竹刀,看到床上躺着的泰迪熊先生,不由地轻笑了一下,随后,就进了浴室,先放浴缸的水,再准备好东西,看水放的差不多了,就美美地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