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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啊,还有很多地方没玩过呢?”我不满地看着国光。
“下次再来玩也行,今天迟了。回去吧。”国光放软了语气说。
“那好吧,我可能还是在外面那个房子睡。”我遗憾地看了一眼国光,又舔了口霜淇淋说。
“小熙,你不介意我去你那参观一下吧。”精市看着我,微微笑了笑。
“行啊。不过,精市你是住神奈川吧,回去时会不会太迟了?”我担心地看了看精市说。
“不会啊。”精市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
“要不这样吧,如果迟了,我那还有一间客房,如果精市不嫌弃,你可以住在我那,明天你再回去也行。”毕竟像精市这样的美人,即使是男的,走夜路也是要小心的,如果被谁欺负了去,我不是要哭死,对,还是先住我那吧,我思索了一下,就对精市说。
“可以,那就麻烦小熙了。”说完,精市就对我展开了女神般地微笑,再次看痴了我。不过,为什么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会有一阵一阵的寒风吹过呢?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国光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疑惑地看着他,国光怎么了?有谁惹他生气了吗?真怪,不会是我吧,我没说什么会惹他生气的话啊?难道是精市,不会啊?我又奇怪地看向了精市,很正常啊,也就是平常的微笑啊,莫名其妙。
国光看到我已经在神游太虚了,所以就二话不说地牵起了我的手走了,我就这样呆呆地跟着他们。
可能是真的累了,我一坐在回程的车上,两个眼皮就直打架,还不停地哈欠连连。国光坐在我旁边,小声地说:“很累吗?”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着。
“那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会儿,到了我叫你。”国光体贴地调整了个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小熙,你这样睡会着凉的,来,披件衣服。”精市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件衣服盖在我身上。
“谢谢,精市。”说完,我就靠在国光的肩膀上去会周公了。
“小熙,醒醒,到了。”迷迷糊糊中听到精市温柔的声音。我慢慢张开双眼,看了看车窗外说:“是啊。到了,睡了一觉真舒服啊,谢谢国光和精市了,今晚我下厨,好好答谢二位。”
“呵呵,那我今晚岂不是有口福了。”精市打趣地说。
“那是,我可是大师级的,对吧,国光。”我骄傲地转向国光说。
国光没有回答,只是用着一双快将我溶化了的双眼望着我,让我不禁红了红脸。
很快的,车到站了,我们又打车回到我住的地方。我高兴地下了车,看到门口站了一个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身影,我呆愣了五秒后,决堤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模糊了我的双眼,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我直直地站在原地,无法移动半步。
化解误会
我以为我放下了,可是当我看到眼前这个让人心疼的身影后,我知道,原来,我从来都没放下过,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眼前的你还是以前那个即使是伪装也是一直都笑着的人吗?为什么你会如此憔悴?为什么你消瘦了那么多?我能将这理解为,是为我而消瘦的吗?我可以有所期待吗?可是,就算是为我,那又是哪个我呢?如果是以前的那个滕原熙?那我现在给你希望是否在将来就会变成对你而言最残忍的折磨,我该拒绝的,而我也已经拒绝了,可是为什么你还要来,还要以现在这种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你可知,看到现在的你,我有多心痛。
我用力地擦干眼泪,努力地用平静的声音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会有多少人为你伤心、为你流泪吗?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已,却不为他们想想呢?”
“你呢?你会吗?”周助用他那冰蓝色的双眸直直地望进我眼底,用一种期待的语气对我说。
“我?”我用力地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压抑着几乎要颤抖起来的身体,我怕,我怕我一时激动,就会大声地对他说:会的,我会伤心,会流泪,更会为你心痛。可是,我不行,我不能说,我不能给他任何希望,我只知道飞的越高,摔的就越狠,所以我不行,我已经让他受伤了,我不想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所以,周助,放弃吧,你应该要更幸福的。
可是为什么?越是这么想着,心就越是痛,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在我痛的快要窒息时,突然有两只手紧紧地覆在了我手上。我迷茫地看了看手的主人,是精市和国光。
精市用他温柔的眼神和微笑的嘴角,无声地告诉我,别怕,有他在。
国光则低下了头,对我说:“我说过的,最终决定是否继续爱你的权利是掌握在周助的手中,你不能一意孤行地否决他,而且,无论他的决定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放心吧。”
看着担心我的两个人,我突然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我不是一个人,我微笑地看了看国光和精市,轻轻说了声谢谢后,我放开他们的手,走向那个憔悴的身影。
“周助,进来吧,有些事,你是应该知道的。”说完,我绕过周助,打开门,让他进来,国光和精市也走了进来。
等他们都坐下了,我沏了一壶茶给他们倒上。
“小熙?什么事?和我说没关系吗?”精市小心地问。
“嗯,你已经是我朋友了。我既然决定说出来,你听听也没关系,不过,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放下茶壶慢慢地说出我的故事。
一盏茶的时间后,我的故事也讲完了,我托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后,看着周助说:“怎样?周助?你是否仍决定继续喜欢我?”表面上看我是很镇静,其实我知道,我现在手心都是汗,我不敢想象周助拒绝我的样子,即使我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傻瓜。”周助笑了笑说。
“什么意思?”我等了半天,紧张了半天,换来的却是一句傻瓜?我彻底愣住了,请恕我愚钝,我不了解啊。
“你还不是傻瓜,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害我变的那么惨,你说你该不该骂。”周助假装生气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小声地问。
“我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南宫羽熙。你说,你傻不傻。”周助无奈地说。
“我,真的吗?你没搞错吗?”我不敢肯定地说。
“我百分百确定。”周助坚定地看着我说。
“这样啊,那事情解决了,我们想想今晚吃什么吧。”放下心后的我,仿佛刚才的紧张都没发生过似的,马上开始担心今天晚上晚餐的事情了。
“小熙果然是小馋猫啊。”精市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后说。
“嗯,为什么精市也和周助一样爱揉我头发呢?头发都被你们弄乱了。”我生气地嘟着嘴囔囔。
“因为小熙的头发像绸缎一般,很好摸啊。”周助也不顾我的反对,揉了揉我的头发。
“气死我了,不说这个了,你们就会欺负人。”我生气地把头扭向国光,看到国光柔情似水的眼神,脸又微微地红了红,心想:真是的,这哪是人们口中的面瘫部长嘛。
“对了,周助也认识精市吗?”我看向周助。
“以前没见过本人,只听过名字。今日一见,果然很有王者风范。”周助不加思索地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像大家说的一样出色。”精市也礼貌地回答。
“那好,现在大家都认识了,那你们就好好聊聊天,我去准备晚饭。”说完,我走进厨房,当我打开冰箱一看,晕倒?我忘了买菜了。
我郁闷地走出来,来到国光身边,扯了扯国光的衣服说:“国光,你陪我去买菜吧,家里没菜了。”
国光微笑地点了点头,站起身。
周助惊讶地看着国光的改变,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微妙关系,精市也用他异常明媚的笑脸对着我。
可惜,我没看到他们的异常,没看到,没看到~~~~真的没看到。
想着想着就抓起国光,准备走出去,临走时还回头和他们说了一下:“如果你们觉的无聊,可以看电视,电脑在我卧室,你们也可以去玩,对了,周助,我这次去富士山,照了很多很漂亮的照片在数码相机里,你可以放到电脑上看。我们先走了,一会就回来。”
买好菜,回到家,看到精市高兴的脸和周助异常“高兴”的脸。我有些怕怕的问周助:“周助,你怎么了?感觉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说呢?只和手冢出去玩,都没叫我。”周助委屈地说。
“呃,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叫你嘛。”我为难地说。
“那你还拿了手冢的音乐盒干嘛?”周助更加委屈地说。
“哦,这是我们交换的,我把我的给国光,国光把他的给我了,留作纪念嘛。”我一边说,一边想起国光当时别扭的表情,就想笑,说完我还打趣地看了国光一眼,果不其然,国光的脸又出现了难能可贵的红晕啊,让我不禁又窃笑了一番。
“那,小熙,你要答应我,以后去哪里玩都要叫上我哦。”周助打断了我和国光之间微妙的互动,大声地说。
“嗯,会的。”我点了点头。
“小熙,别忘了我哦。虽然我在神奈川,可是假日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玩的。”精市也微笑地提醒我不要忘了他。
“好的。我会记得你的。”我好笑地看了看精市。
“对了,周助,我也有带礼物给你哦。”我高兴地拿出一个袋子。
“哦,是什么?”周助好奇地问。
“一盆仙人掌。”我微笑着把仙人掌放到周助的手中后就走向了厨房,没看到周助温柔的眼神。
仙人掌,外刚内柔之心。在造物之初,仙人掌是世界上最柔弱的东西,她娇嫩如水,稍一碰便失去了生命。上帝于心不忍,在她的心上加了一套盔甲,坚硬如铁,上面还带着伤人的钢刺。从此,再也没有人能看见仙人掌之心了,凡是接近她的生物都会鲜血淋漓。很久之后,有一位勇士要铲除这怪物,剑出刀落,仙人掌变成了两半,从中却是绿色的液体。原来,那是被封住的仙人掌之心,由于无人了解的寂寞,化成了滴滴泪珠。
所以,仙人掌的花语就是——坚硬。
当初看到仙人掌就想起了周助,周助又何尝不是,一直用他微笑的面具来掩饰他内心的寂寞呢?我当初之所以会买下它,送给周助,只是希望让他知道,他微笑的面具下那颗寂寞的心,我懂!!!
我的初吻没了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会像我一样,只要一看恐怖片,到了晚上就会胡思乱想,总感觉会在我不知道的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片中的可怕东西。所以,我一般都不会一个人看这种片,即使有人陪,我也是能不看就不看。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我却抱着抱枕,屈起双腿,蹲坐在沙发上,一脸惊恐地看着电视里正播着的《寒蝉鸣泣之时:誓》,而精市却笑容满面地看着,国光和周助此刻都已经回家了,现在就我们两个在看这恐怖的电影。
一看到恐怖的画面时,我就不由自主地往沙发背上挤。
精市有趣地看着我快与沙发融为一体的搞笑姿势,忍不住笑话我说:“小熙,你再缩,沙发就要被你钻个洞出来了。”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还不是你,没事看什么恐怖片嘛,我最讨厌看这种东西了。”
“我也不知道是恐怖片啊,当时看这名字还不错就借了。”精市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
“骗人,我才不信呢?”我一脸不信的样子,我可还记得精市也是个腹黑呢。
“好了,小熙,不生气了,不想看就不看了,现在也迟了,去睡吧。”精市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催我去睡觉了。
我当即如蒙大赦般高兴地扔掉抱枕,去关电视了,我可是一刻都不愿再看了。
我转过头对精市说:“精市,那你先去洗澡吧,我这有本来要备给哥哥穿的睡衣,新的,一次都没穿过,你先穿吧。”
“嗯,麻烦小熙了。”精市礼貌地点了点头说。
“精市,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们都是朋友吧。”我一边找出哥哥的睡衣拿给精市,一边说。
“嗯。”精市接过睡衣走向浴室,去洗澡了。
我走到客房,铺好床,放上薄被。过了一刻钟,精市一边擦着微湿的头发,一边走进房间。
美人啊,只见精市被水蒸气熏的微红的脸颊上挂着完美的笑容,穿着哥哥有些宽大的睡衣,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他微湿的发丝上滑下的水珠沿着他完美的脸颊流到他纤细的脖颈,又从他纤细的脖颈滑到他性感的锁骨上,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