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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杰,有话好好说。。”胡母走了上来挡在父女俩中间,拽了拽胡仁杰的手臂,然后转头看向胡纱言:“言言,你怎么回事?怎么这次退了这么多?”
“你们除了问这个就不会关心点别的了吗?”胡纱言没有因为胡仁杰的愤怒而有所收敛,依旧是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样子。
“你看看她,什么态度!!还反了她!!”胡仁杰眼看着扬起手就要上前。。
“仁杰,仁杰,你冷静点。。”胡母一面死死拉住气得急火攻心的胡仁杰,一面催促胡纱言:“言言,快认个错。。”
“错?。。呵呵,我有什么错?。。我笨我学不好怎么了?我谈恋爱荒废学业怎么了?。。我,你们的女儿胡纱言,就是不学好,就是个贱货,就是个贼,怎么了?。。。”胡纱言冷笑一声,风轻云淡地说着所有足够刺伤自己父母的话来:“干嘛?又要打我是吗?。。打呀,顺便再把我赶出去好了,我无所谓的。。不过记着别再叫警察了哈,每次赶了找找了又赶,你不累我还累呢。。”
“言言!”
“胡纱言!!”整间屋子,整栋楼,充斥着胡仁杰的怒吼,久久地刺耳回荡:“我TM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丫头!!”胡仁杰随手抄起把椅子就要向胡纱言冲去。
“言言,你先回房间,快点,别任性了!!”胡母奋力挡着失控的胡仁杰:“仁杰,你这样会打死她的,先冷静一下。。。。”
“哼!”胡纱言冷眼看了会儿眼前拉拉扯扯的两个人,转身回房大力甩上门。。
“你说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啊。。。”门外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胡仁杰的咆哮和胡母的安抚声。。
在满目无边无际的漆黑中,胡纱言背靠着房门缓缓地下滑直至一屁股坐在地上。。
家是个很温暖的地方么?
你们只有在我很优秀的时候才会对我笑么?
生出我这种女儿很后悔么?
如果没有我,你们会更幸福快乐么?
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感到很烦恼吧。。
。。轻轻地,一滴一滴温暖的液体打在冰凉的地上,无声的,狠狠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震动声中,胡纱言拿出手机,进来了一条左禾的短信:
【又吵起来了?】
【嗯。。你要来救我么?】
没再收到回复,一分钟后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河马,我就知道,你总是会来救我的。。这世界上,我就剩你可以依靠了。。
黑暗中的胡纱言,擦着眼泪,扬起了嘴角。
。。要怎么开口提呢?。。
“小莱啊。。”胡蓝莱正趴在窗口出神地想事情,转头便看见胡振明不知何时已经放下报纸正和蔼微笑地看着自己。
“嗯?什么?”
“听说你这次考试有进步啊?。。。”胡振明朝沙发另一头正切水果的胡母看了眼,掩饰不住的高兴。
“哦,是。。。不过还没补够上次退的呢。”胡蓝莱从窗台上移回身子,端坐在椅子上。。
“那有什么关系,能进步就是好现象。。”胡振明很欣慰地笑起来,又正色道:“小莱啊,你听我一句。。晚上早点睡,养足精神第二天才更有精力上课。。。才高二就拼成这样那你高三要怎么办?”
胡母也在一旁微笑着:“是啊,听你爸的,用功归用功,身体也要顾。。”
“嗯。。。”胡蓝莱敷衍着点点头:“。。。呃。。对了,爸妈,这个寒假我想出去打工可以么?”
“打工?”胡振明和胡母面面相觑:“莱儿,你缺钱吗?”
“不是。”胡蓝莱赶紧摇摇头:“是家咖啡吧,很清静。平时客人不多,我也能在那读读书,而且我也想锻炼锻炼自己。。。”
“嗯。。。那好吧。。”胡振明想了想便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多注意下安全。”
。。
【我爸答应了,我什么时候去找你?】
回到房间,胡蓝莱掏出手机给季夏木发了条短信。可左等右等没有回应,于是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季夏木?。。”
话筒那便是久久的寂静。。
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回耳边奇怪地再问:“季夏木?。。。怎么不说话?。。”
又过了几秒,就在胡蓝莱要挂电话时,话筒拿终于传来了声音,犹豫而低沉:“我是陈溪禾。”
“嗡”,胡蓝莱觉得自己的脑子混沌了,拿着手机张口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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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左禾,请你勇敢
季夏木,我真的很想很想掐死你!。。
胡蓝莱一边不时地转过头去瞪几眼正蹲在地上逗猫玩的季夏木,一边按他教自己的步骤把咖啡豆倒入咖啡机中。
“胡狼妹妹,你再这么心不在焉的,煮出来的咖啡可就没人喝了。。”似乎能感应到胡蓝莱时不时的“恶意目光”,季夏木直起身微笑地在吧台前的圆椅上坐下。
“是。”没有回头的胡蓝莱连翻了两个白眼。
“好了。”过了会儿,胡蓝莱终于将一杯刚煮好的热咖啡端到季夏木面前。
“还可以。”季夏木伸手端起咖啡轻尝了一口,点点头。
“呃。。。”咬着下嘴唇,胡蓝莱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季夏木,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
“嗯?”季夏木放下咖啡,带着些许玩味地看着胡蓝莱。
“你昨天明明叫我打电话给你,你竟然还把手机落在陈溪禾那?!”
“意外。。”季夏木无辜地耸耸肩。
“你。。”你这个王八蛋!!!。。胡蓝莱当然不会像胡纱言那样想骂就破口大骂,于是只好阴沉着脸不断地用目光凌迟着眼前一脸坏笑的季夏木。
“扑哧!”季夏木突然笑出声来:“胡蓝莱,你想骂就直接骂出来,憋在心里会内伤的。”
“要你管。”胡蓝莱决定不再理会季夏木,转身又向咖啡机走去。
“胡蓝莱,你根本就不是个心如止水甘于寂寞的女生,干嘛总要摆出一副冷漠淡定无欲无求的样子?”
“那季夏木你根本就不是个阳光开朗宽厚可亲的男生,干嘛总要摆出一副笑容可掬平易近人的样子?”背着身忙碌的胡蓝莱并没有看到此时笑容突然僵硬的季夏木。
“你又知道?”
“感觉。”胡蓝莱最后擦了擦桌子,然后走出吧台。。还有半小时才开始营业呢,偷个闲~
“咦。。这是上次那只猫吧?。。你把它养在这里了?。。”几声“喵喵”让胡蓝莱注意到了地上正在喝牛奶的猫咪,她蹲下身远远地看着:“它好可爱啊,也比上次干净多了。。”
“胡蓝莱你很搞笑也。”恢复常态的季夏木勾起嘴角,兀的上前抱起地上的猫咪:“从没见过站那么远说人家可爱的。。你到底是喜欢它还是怕它啊?。。”
“我。。我当然是喜欢啊,但是。。啊!!!季夏木,你不要过来!”胡蓝莱见季夏木突然把猫举到自己面前,吓得赶紧踉跄退后,结果仓促起身中撞到桌子:“痛。。”胡蓝莱吃痛地揉着后脑勺。
“你这也叫喜欢啊?。。”季夏木好笑地放下猫,朝还坐在地上揉脑袋的胡蓝莱伸出右手。
“季夏木!你干嘛一定要惹我发火啊!!!”狠命地拽着季夏木的右手艰难地站起身后的胡蓝莱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啧啧。。这才是真正的胡蓝莱。。。”季夏木完全无视胡蓝莱的怒气冲冲,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说着。
“你。。”胡蓝莱气结。。。跟这种人呆久了绝对会疯掉!
“好啦,冷静镇定处乱不惊的胡蓝莱小姐,双手叉腰的泼妇式形象不太适合你。。”僵持了一下,季夏木两手一摊,非常识趣地转移话题。。
“季夏木,我们给这只猫取个名字吧。。”歪头看着季夏木,胡蓝莱突然甜甜一笑。
“嗯?”季夏木没反应过来。
“就叫木木吧~”胡蓝莱再次走到猫咪面前蹲下来,但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胡蓝莱。。”季夏木感觉自己的嘴角抽动着。
“季夏木你知道么。。我不能离这些多毛的动物太近,即便它们很可爱和惹人喜欢。”胡蓝莱伸出手远远地摸着猫咪的头:“我有过敏性鼻炎,靠的太近我会受不了的,我会整天整天地流鼻涕流眼泪。。”
季夏木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看着,没有说话。。
“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不是么?。。靠的太近会受伤,所以只能远远看着。因为害怕会受伤,所以只能远远看着。不想让自己受伤,所以只能装作冷漠远远地旁观着。。”胡蓝莱神情复杂地看着半眯着眼睛很舒服地被自己摸着的猫咪:“。。置身事外永远都是安全的。。你说是不是,嗯?。。小木木~。。”
“天哪天哪天哪!!!”忽然,伴随着一阵猛烈地铃铛声响,一个冒冒失失的声音传来:“天哪!!!小莱,我有没有听错?!!你刚才叫季夏木小木木?。。天哪,你们到这种地步了。。。。”
“停停停!!!小言!”胡蓝莱刚站起身就被莫名其妙冲过来的胡纱言不分清皂白地摇个七荤八素。。
“小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胡纱言依旧摇着。
“小言!”胡蓝莱用尽力气大喊一声。。呼~终于停下来了。。。胡蓝莱松了口气,转头看季夏木,那丫竟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那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这个妖孽!!。。。
胡蓝莱愤愤地转回头:“小言,你误会了,我刚刚说的是那只猫。。。喏。。”说着还往地上的猫指了指。。
“呃?。。它叫小木木?”顺着胡蓝莱手指的方向,胡纱言看向那只猫,满脸的疑惑。
…。
“嗯嗯嗯。。小莱给取的名字啊。。。。木木?。。哈哈哈哈~~~小莱,看不出来,真有你的啊~。。哈哈,笑死我了!!!”听过胡蓝莱的解释,胡纱言笑得趴在桌上捂肚子。
“呵呵。。”胡蓝莱尴尬地干笑着。。
“我去上课了。。记得10分钟后就可以开始营业了。。”季夏木倒是镇定,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带着惯有的暖笑,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
“诶,小莱,你打算这个寒假就呆这啦?”季夏木离开后,胡纱言转头问胡蓝莱。
“嗯。。反正我也没事干。。小晴因为明天就要毕业班了,所以今年要早点回老家。。。我呆家里也是寂寞。。”胡蓝莱淡淡地说道。
“天哪,我有没有听错?”胡纱言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嘴边满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小莱也会怕寂寞?”
“……”胡蓝莱无语地看了胡纱言一眼:“小言,你也经常来这里么?”
“还好啦。。我个人是不怎么喜欢这里啦,安静得跟个坟墓似的。”胡纱言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要不是河马叫我在这里等他的话鬼才会来!”
“哈?”胡蓝莱被胡纱言那不着边际的比喻给雷到了,脑后划下三道黑线。
“话说这河马也真是的,明明约好今天一起出来的,结果早上放我鸽子叫我先到这来等,到现在也没个消息。。真是莫名其妙!”提到河马,胡纱言不禁愤愤地抱怨起来。
“已经长大的约定那样清晰,拿过到的我相信。。”。。
正说着,手机突然就响了,胡纱言拿起电话“喂”的一声,然后脸色便慢慢凝重起来。。
“怎么了?”胡纱言放下电话后,胡蓝莱见其神情不对便小心地问了一声。
胡纱言没有回答,看了手机一会儿,然后抬头对胡蓝莱说道:“小莱,我有急事先走了哦。。拜拜~”
“哦,拜~”胡蓝莱冲匆匆离去的胡纱言摆了摆手,疑惑极了。。
出什么事了么?
“河马!”跑得满头大汗的胡纱言在医院里四处找着,终于在一个亮着灯的手术室门前看见了正坐在地上低着头的左禾。。
“左禾?”见左禾没反应,胡纱言慢慢地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左禾抬起头来,安静地看着胡纱言没有说话。。。乱乱的头发,疲惫的面孔,发红的双眼。。。何等的沧桑与憔悴。。
“左禾,奶奶不会有事的,她只是晕倒一下而已,不要那么在意。。”胡纱言叹了口气,伸出手整理左禾额前的凌乱的刘海,轻声说着。
左禾还是一言不发,别开头哀伤地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
“左禾!”胡纱言扳过左禾的脸:“你听我说!你不要自己先绝望,现在根本没有人可以肯定是旧病复发。。奶奶在3年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