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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玄夜再次清醒,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真田伯母和真田表哥果然赶了过来。玄夜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脸焦虑,又有点憔悴的真田伯母,感觉自己重回了人间。
“玄夜,怎么样了,身体感觉好点了吗?”真田伯母看到玄夜醒过来了,紧张的问道。
“没事了,就是还觉得有点累。”
真田伯母的眼眶有点红,语气有点不稳,“你这孩子,身子这么差,还学人家去救什么人。还好现在你没什么大事了!”
“伯母,我想喝点水。”玄夜马上打断了伯母的念叨,要是再说下去,就不知道伯母会关心多久了。
“啊,我都忘了医生说是要多喝点开水!”伯母急急忙忙的出去了,玄夜暗暗叹了口气,但心里感觉的温暖压制了身体的热度,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而后千岁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医院看望玄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真田伯母和玄夜那一幅温馨的场面。那女孩子身边的气息不再清冷,脸上的笑容不再显得孤傲,笑容浅浅的从清澈的眼眸里流露出来,带着温暖的感觉。就如同两个极端,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一个是温和亲切的平易近人。对于玄夜,千岁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为她定位了,但心里却有着一丝感谢,无论是哪一面,她都是一个心地不错的女孩。
真田弦一郎的存在出乎了千岁的想象,黑面皇帝被人随意使唤,而毫无怨言的场景可是千载难逢的。千岁看着真田弦一郎难得的卸下了严肃的表情,这个女孩看来也是皇帝的软肋啊。千岁下意识的看向倚在玄夜身边的千子,微微笑了起来。
王子形象大改变之手冢篇
等到玄夜的身体状况好到可以经历较长时间的旅途时,真田伯母就把玄夜带回了神奈川。临行前,玄夜还特意交代真田表哥去帮自己搜刮那些招财猫和草编,那可是自己一早就看中的。这次来熊本,可不能什么收获都没有,就得了一场病回去吧。
在机场,千子也硬是拉着千岁千里来送行了,千子给玄夜留下了自己的通讯方式,也向玄夜讨要了电话号码,还嘱咐玄夜一定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千岁看着那飞机渐行渐远,心里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一个奇特的女孩啊。
回到了本家,免不了又是一大通的询问和关心。幸村精市也挤出了时间,特意来看望玄夜。仔细问了真田伯母,知道玄夜的病已经不太严重了,而且让玄夜保证了一定在家里好好休息,幸村这才有点放心的回了医院。
而后由于玄夜一直有点低烧的迹象,在家庭医生和真田伯母的监管下,玄夜就开始了长达十几天的“监禁”生活。立海大网球部的人也在第二天就来看玄夜了,丸井文太一见到玄夜,就夸张的表现了自己的担心。
“玄夜,怎么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呢!”
柳生比吕士严厉的截住了丸井的话,“丸井,不要乱说!”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慌乱。看到玄夜脸色苍白,神情有点萎靡的样子,虽然证实了玄夜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产生的慌张和心痛,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是更加重了。刚才听到丸井的话,下意识的就反斥起来。网球部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玄夜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柳生比吕士的异样表现,但这并不包括立海大的军师,柳莲二。
柳莲二有点诧异的转向柳生比吕士,奇怪柳生今天怎么这么没有风度的打断别人的话。看到柳生脸上不同于平时的焦虑和心疼,又随着柳生的视线看了看玄夜。绅士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关心了,难道……?柳莲二微微张开了眼睛。
“我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只是伯母一定要让我多休息罢了。”玄夜无奈的说道。
“现在这个病美人的形象,我倒是还没有见过”仁王笑着说。
玄夜记得在漫画里,仁王雅治是以狡诈的“诈骗师”出名的,但自己却只见到过一次。那次被自己认出来后,仁王在自己面前就再也没有以柳生的形象出现过。难道是仁王改邪归正了,还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到了这种程度?玄夜没有想到这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是那次自己太过于轻易的看穿了仁王的伪装,让仁王雅治大受刺激,决定一定要达到完美伪装的极至,才会出现在玄夜面前。
“玄夜,你不在,我们都好可怜的!”丸井的话打断了玄夜的思绪,丸井一副委屈的样子,“副部长留下的训练计划太可怕了!”
“丸井,回去后训练量再加一半!”真不知道该说丸井笨呢,还是太单纯了。
玄夜看着那闹成了一片的网球部正选,心里有点安心和欣慰。那因为失去了幸村部长而产生的沉重阴影,已经淡去了,现在他们的身上是满满的激情和信心。
手冢爷爷打探到了这个消息后,时隔两个月,手冢国光第二次踏入了真田本家。
手冢国光到真田本家的时候,玄夜正在接受真田伯母的食补和药补的双重摧残。看到手冢,玄夜再也没有觉得那是座冰山了,简直就是自己的救星啊!伯母无奈的放弃了强迫玄夜吃东西的念头,总不能在客人面前失礼吧。
玄夜看到自己今天的填鸭行动终于告一段落了,暗暗叹了口气,有时候伯母的热情还真是有点可怕呢!玄夜一时心情大好,感觉今天的冰山也特别的顺眼。
“已经没事了!”玄夜不等手冢问出千篇一律的问题,自己抢先回答了。
“嗯,怎么回事?”
玄夜无奈的又一次讲起了自己“见义勇为”的事迹。都已经对着不同的人讲了好几遍了,玄夜都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讲稿。
“下次小心点。”手冢国光以这么一句话来结束玄夜的“英勇事迹”。玄夜有点好笑,是让自己小心点不要再碰到这种事了,还是让自己救人的时候小心点啊?要不,是让别人小心点不要在自己的面前出事了?玄夜猜不透手冢话里的含义,但无论是哪个,好像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样子吧。
“来,吃点东西吧。”真田伯母拿了点心过来,“玄夜,你要多吃点,就是因为身体弱,才会这么容易生病的!”
玄夜眼巴巴的盼着伯母放下点心,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而没有平时的强迫性行为,大大松了一口气,“手冢,你可要常常来看我哦!”这句话给了手冢充足的理由来看望玄夜,此后大概每隔两天,手冢就会来真田本家。
也许是来的次数多了,也许是真田伯母和老太爷还是蛮喜欢手冢国光的,现在手冢在真田本家已经可以自由出入了。而玄夜对于这段时间手冢的“救赎”,深怀感激,同时也小小的“挑衅”着手冢的冰山表情,不再老是那些客套的对话了。手冢慢慢感觉玄夜对待自己不再是那么疏离,也不再用厚厚的隔阂来排斥自己了。
有一次手冢来的时候,玄夜由于低烧在打点滴。手冢到了玄夜的房间,真田伯母怕玄夜闷,正陪着玄夜在说话。那天手冢没有呆多长时间,但却意外的发现玄夜房间的墙上画的好像是彼岸花。手冢有点不太确定,回家后再仔细核对了一遍,确实就是。怎么玄夜会把这种花画在墙上呢?那不是只开在彼岸的指引之花吗?好像它的涵义不是可以用来欣赏的吧?
第二天,手冢有点忐忑不安的来到真田本家,等到和玄夜单独相处的时候,手冢问起了那整整折磨了自己一夜的疑问,“玄夜,那是彼岸花吧?”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却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玄夜有点诧异,很少有人会认出这种花来,手冢国光也不像是个喜欢花,对花很有研究的人啊。玄夜想起当时的心境,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是啊。”
“它不适合画在那儿。”不是建议,而是决定。
玄夜有点迟疑,当时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自己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但的确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玄夜了,看清与彼岸再无交汇的可能,也开始越来越少的想起彼岸的过往。彼岸花的确不再适合自己现在的状态了。但是感觉如果抹去了那种痕迹,会让玄夜和“光”的过往彻底的决裂,可以舍得吗?
玄夜看了看一脸肃穆的手冢,注意到他眼里那不易察觉的关心,感觉着这个世界的温暖,玄夜微微一笑。舍得,舍得,也许只有先舍弃了,才能够得到一些什么吧。
“的确不太适合了,那手冢也来帮我吧。”
手冢注意到玄夜说的是“不太适合了”,而不是“不适合”,难道以前它适合过玄夜的心情吗?刚才又有种悲伤、怀念的气息萦绕在玄夜身边,那代表了什么吗?手冢同时想起了玄夜的身世,感觉有点心痛和酸涩,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的!”
玄夜以撒娇和一些偏颇的理由征得了伯母的同意,原来真田表哥也想要帮忙的,被玄夜打发了回去,说是要加强网球部的训练,千万不能松懈;再加上这次的工程只涉及一面墙,又有手冢帮忙,自己就只是指挥罢了。真田弦一郎才放弃了,但他还是等到了手冢过来,交代道一定不能让玄夜动手的,就连真田伯母都觉得有点夸张了,“放心,我会监督着的!”,真田表哥这才去了学校。
“表哥平时不是这么夸张的。”玄夜解释着,可不能让人以为这才是皇帝的真面目。
“嗯。”看不出手冢表情的变化,玄夜在心里偷偷想着,不知道一会儿冰山是不是还会是这副表情了。
由于真田表哥已经把靠墙的书桌搬开了,把窗帘也换了下来,墙壁前已经是空旷旷的了,所以手冢需要做的就只是刷墙了。
玄夜不怀好意的递给了手冢一顶用彩色画报做的油漆帽,手冢疑惑的看了看玄夜。
“这可是必备的工具之一,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玄夜强调着。
手冢接了过去,还是面无表情的展开那顶所谓的帽子,戴上。
玄夜看着手冢的新形象,怎么看怎么好笑,手冢的这个样子要是被原来世界中的手冢迷们看到了,非哭死不可。玄夜忍着笑,跟着手冢走到了窗户前。
手冢看到地上放了好几桶不同颜色的油漆,看了看周围墙的颜色,“紫色?”
“嗯,能调成跟那个一样的颜色吗?上次好像是表哥用紫色和白色调的。”看王子们劳动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啊,玄夜觉得自己性格中恶劣的那部分开始复苏。也许是自己在家里呆的太郁闷了,开始以这种方式来慰劳自己。
“没有配方?”
“嗯,上次真田表哥是一边调,一边试的,没有比例。”玄夜在背后打了个叉,请原谅我没有说实话吧。但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结束呢,自己可还是想等手冢不注意的时候,拍照留念呢。
手冢看了看那满桶的油漆,毫无回旋的空间,“有空的容器吗?”
“可能有吧,我问一下伯母。”玄夜很爽快的答应解决这个难题,“稍等一下哦。”
从伯母那儿要来了一个陶瓷的容器,大概跟油漆桶的大小差不多,玄夜把它放到了小桌子上,开始等着好戏的开场。
手冢将一半的紫色油漆倒入了那个陶瓷容器中,用刷子先搅拌了一下,然后开始一边搅拌,一边缓慢的往里面倒白色的涂料。
玄夜看着手冢一丝不苟,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好像很娴熟的样子,好奇的问:“手冢以前有做过吗?”
“没有,昨天上网查过了。”
玄夜一脸的黑线,对手冢的敬业精神表示某一种程度的钦佩,但没有难倒手冢,有点不爽呢。
“我现在觉得可能还是颜色深一点比较好,手冢,你看呢?”
手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玄夜。玄夜早就摆好了一副认真的表情,还装作仔细打量四周的样子。量你也看不出什么的,即使你有点察觉,不还是得完成嘛!
手冢没有说话,放下了白色的涂料,拿起了紫色的那罐。
在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后,玄夜发现这已经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新的乐趣了,就终于结束了第一步的调色阶段
玄夜叫住了想开始粉刷的手冢国光,“那个可能会粘到衣服上,先把这个穿上吧。”玄夜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件工作服,那是一件印着Hello Kitty的油漆工工作服,这是玄夜特意让管家去买的。当然买的时候,并没有那卡通的图案,是玄夜让管家特意拐去一家喷印店加工的,当时伯母还以为是玄夜自己要穿的,还说挺可爱的。
手冢国光看着玄夜手里的衣服,确定了玄夜的确是在捉弄自己。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手冢国光就觉得玄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