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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般的热烈,炙热的燃烧着。
“真的,只要也打到柳生学长指定的区域。”虽然目的是观察那个球童的反应,但太简单的让丸井过关也不是玄夜的风格,玄夜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肯定了丸井的确认。
“玄夜,你偏心哦,我们不能加入吗?!”问话的想当然的是仁王学长,胡狼学长正大难不死后的庆幸中,计算着自己要进行多少的速度练习,无心关注发球台上的变化;柳莲二和柳生学长显然不会说这样的话,完全不符合风格;而切原除了网球之外,只对已经摆到了面前的美食有点兴趣,对于那种还处于想象阶段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概念。仁王算计完了胡狼,显然不会放任丸井一个人享受美食的特权。
担当试金石,当然是多多益善了,玄夜没有理由会放过自动送上门来的学长,“当然也可以了,条件一样。”希望柳生学长不会介意多教几个初学者,想必到最后与丸井学长在网球场上互不示弱的切原,一定也会参与进去的。
真田弦一郎对于玄夜的心血来潮一向是纵容而默许的,而唯一可以反驳的柳生显然也不会拒绝玄夜的请求,不同于真田弦一郎在室内高尔夫球场掌握了基本的技巧,丸井完全是一点都不会的门外汉,详细的每一点都指正了丸井的击球姿势,柳生讲述了发球的要点,还又一次做了示范动作,才示意丸井开始。
信心满满的神采飞扬,在那小白球毫不留情的只飞下海后,变成了恼怒中带有誓不甘心的坚持,难得的像小孩子一样耍赖,丸井连泡泡也顾不得吹了,马上跑去重新拿了一个球,又回到了击球点。其实丸井的吹泡泡的习惯有点类似于龙马在赛场上的挑衅,在形式不利于自己的时候,都是沉默的,但在找到了解决之道或是处于绝对优势时,丸井的泡泡就重新出现,越是乐观,那泡泡就吹得越大。“这个不算,刚才弦一郎也打了五六个,我也一样!”生怕玄夜就此为止的结束,丸井抢先给自己找了退路,根本没有留意到真田弦一郎额头的青筋和黑下来的脸。
玄夜根本就知道这个结果,隐蔽的观察着那个球童的神情,那种淡淡的高兴和渴望重新出现,那么就是对事不对人了。想不到球童可以从中获取任何的利益和乐趣,玄夜些许的疑惑,但由于那并不是针对表哥的,所有并没有兴趣再深入的探寻下去,到此为止。转而关注丸井的行动,玄夜好笑的看着丸井每大失一个球后,就唯恐表哥的脸色还不够黑似的,又重复了表哥的失误来给自己辩护,开球台上几乎就是丸井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一个大力之下,第八个球重重的越过了海峡的天空,彻底的飞过了对面的海崖,“太好了,打到了,玄夜你快看!”丸井扔下了球杆,嘴里吹出了一个庞大的青色气球,冲着玄夜就跑了过去,但还没等丸井的兴奋升到最高点,柳生的打击就无情的袭来,“过了,掉到那一边的海里去了。”原本就提醒过的,那个球道也是三面环水,过犹不及,一样是加罚一杆,重新开球。
生生的刹住了脚步,丸井转头正对着柳生,气势汹汹的为自己辩护,“怎么可能,你又没有看到!”虽然相信柳生的专业,但有关于自己的幸福,同时又没有眼见为实的真凭实据,当然要据理力争了。
柳生毫不在意丸井的诘问,指了指对面的海崖,“从这儿看过去,如果没有大的风,球的最高点超过那个崖顶十厘米以上,就肯定过界了。那儿有球场的前方服务员在,你问一下就知道了。”
半信半疑的丸井看着柳生示意球童开始询问,凑到了球童的身边,专心致志的听取对讲机传来的回答。令丸井大失所望的肯定传来,丸井无力反驳之下,又重新鼓足干劲,再次上场。单纯的人情绪调整的极快,为了单一的目标,可以越挫越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丸井的天才网球也是这样练成。玄夜飘忽而过的笑容,湮没在蓝天碧海的太平洋海边。
已经不知道是第二十几个球了,丸井耗费了太长的时间,表哥已经跟柳生先离开了,有一丝不苟的表哥在旁,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人会在体能训练中偷懒,表哥不仅对网球部的队员要求严格,对于自己,那就更是毫不徇私,决不容许自己有片刻的松懈。离开了教练柳生学长,丸井的成功更是无望,柳莲二勒令最后追加三个,如果再失败,就必须停下这无谓的逞强,转去真田弦一郎所在的球台。
直到最后的期限,丸井还是没能达成玄夜的条件,仿佛看到了美食硬生生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敢反驳柳莲二的决定,丸井对于如此的成绩毕竟有点惭愧,孩子气的搭拉了脑袋,不复之前的精力充沛。有了丸井的前车之鉴,仁王和切原更多了份重视,虽然在这过程中一直调侃着丸井,但对于丸井的运动天赋和能力,网球部的每个人都是心怀肯定的,这样的丸井输的如此之惨,要在柳莲二规定的十个球之内成功打过海峡,难度可想而知了。但网球部内都是一些喜欢向高难度挑战的人,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玄夜的奖励了,在一个全新的领域,每个人的起点相同,公平的竞争,丸井的失误更是激起了切原的斗志,先于仁王,切原第二个进行尝试。
但切原那只懂得进攻的心态,在高尔夫上并没有多大的优势,相比于丸井,切原更加控制不好长距离的落点,比丸井更多的飞到了海崖后面的海岭,同样的全军覆没。反倒是仁王,应用诈骗师的敏锐观察,借鉴真田弦一郎的动作调试,第九个球成功的穿越海峡,进入了球道。就像是看到自己打得一样,丸井的萎靡不振立刻变成了手舞足蹈的兴奋,“太好了,终于帮我报仇了!仁王,我可是一直在帮你加油,到时候可要分我一半的!”前半句让人哭笑不得,仿佛是那些高尔夫球欺生,陷害了丸井似的,而后半句就暴露了丸井的谄媚,对于美食的追求永无止尽,决不放弃。
“表哥已经到了第三洞,我们去第四洞的发球台。从这儿过去十二分钟,我在前面指路,你们跟着跑就是了。”由于表哥跟柳生走的时候,将球杆袋都带走了,所有这次丸井和切原可以称得上轻装上阵了。球车会沿着特定的路线行驶,但丸井他们的却需要额外经过上下坡、长草地、棕榈树林、桥梁、沙坑和最后的山崖,直线距离其实并不长,但由于障碍极多,必须绕行,就显得路线长了不少,而且每一处的设计都让球道像海市蜃楼一样在视野的尽头消失:也许冲上山坡收势不及,那么也许就会掉到人工湖里;而下坡的树林过后,则是大大的沙坑陷阱,松软,一下子就会沙足深陷。
切原就是冲的最猛的一个,那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水里的就是他了,还好切原的单脚碎步帮了他的大忙,及时的调整方向,重心移到了另一边,但意外出现了,切原的后退撞上了后面上来的胡狼,胡狼跌下去之前,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牢牢的抓住了切原,结果两个人一起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坡度不大的山坡当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却额外的耗费了更多的时间。所以等到丸井他们已经陷入了沙坑时,切原和胡狼还跋涉在灌木丛生的树林里,但同时由于丸井大声的抱怨,使得切原和胡狼留意了前面的情况,没有一头扎到沙坑里。规则限定,如果已经进入了沙坑,那么就必须穿过整个沙坑,不得中途绕道。而一开始就止步于沙坑前的,可以选择沙坑中间的独木桥过去。
切原抢先上了独木桥,但那上面也不安全,那桥面只有三十多厘米宽,缓慢行走没有任何问题,但如果奔跑的话,就需要极强的平衡性,否则一不小心还是会掉到沙坑里,那样就还是要在沙坑里跋涉。切原和胡狼先后上了独木桥,快速而小心的行进,两百多米的距离,切原的极强专注力,可以让他长时间保持精神的高度集中,而胡狼的铁壁防守使得他的韧性和大局观优于常人,两个人都顺利的通过了独木桥,与丸井几乎同时出了沙坑地段,将之前错失的时间补了回来。现在,整个队伍形成了鲜明的三段,表哥和柳生学长还没有看到,而前面领先了半分钟的是柳莲二和仁王雅治,后面是丸井、切原和胡狼,玄夜看着尽力追赶的网球部正选,又看了看秒表,还真为落后的那三个人有点担心。
已经到了最后的山崖,选择了没有球道的一侧,坡度大概有五十多度,沙石松软,只有一些稀疏的茅草或是小树枝可以提供借力,进一步退三步是平常的事,除了选准落脚点,适时的调整身体重心尤为重要,站在山崖顶上看着那种不是自己的艰苦行程,玄夜拿着秒表,提醒最后的时限,“还有35秒!”
整个路程几乎可以说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冲刺,最后的5秒内,胡狼终于赶进了生死门,即使是耐力强韧到从来不显疲态,此时也有点气喘了,更不要说是已经坐到了地上的丸井、切原了,就连柳军师和仁王也弯下了腰,手撑在膝盖上,大口的呼吸着。
递上了毛巾和水,这个时候的玄夜倒是履行了网球部经理的职责。表哥和柳生也已经从球道上来了,由于同样的路程被分割成了无数段,所以表哥和柳生学长泰然自若的神情与其他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表哥,玩的怎么样?”对于玄夜而言,事态的发展肯定会在一定的控制之中,无论结果会是什么,更何况,现在的玄夜也有了不经过客观调查的信心,相信无论怎样,只要不对上主角中的龙马,自己的表哥是绝对不会输的。
不是表哥回答,而是教练柳生的陈述,“弦一郎已经可以打到双柏忌了,后面的几个洞可以进到标准杆之内了。”弦一郎的定位球尤其厉害,只要上了果岭,看到了旗杆,只需要一杆就可以进洞了,即使是自己也做不到呢。只是前面那些遮掩了的球道和多地形的调整还没有完全的掌握。
球童星野露出惊讶的神情,曼海高尔夫球场很少有人可以打进标准杆之内,即使是高尔夫的高手,失球厉害的后果就是屡次的加罚,超出几杆那是习以为常的。而这个神情严肃的人在第一洞的开球台上的表现自己可是看在眼里的,至少加罚了五杆,只此一杆,就超出了第一洞的标准杆四杆。加上旁边的人还不时的指点,虽然后面的几杆发挥出色,但显然不是常常进行这项运动的人,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达到如此高的水平?
玄夜却把如此的成绩看成理所当然的事,毫不谦虚的骄傲,头仰的高高的,“那当然了,表哥就是表哥!”有了迹部的嚣张,龙马的倨傲,观月初的自恋,玄夜的话语却没有让人感到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稚气和天真。
没有看那些形同废人了的队员,真田弦一郎已经站到了发球区上,第四洞以水和树的组合为主,球道极窄,最为考验球技。在发球区的不远处就由一棵独自矗立的大树,枝叶繁茂,正值初夏,那浓郁的树冠遮蔽了半个球道,随时准备吞噬从发球区开出的球。表哥一个高弹道球越过了那颗树,却也是根本看不到球落到了哪儿了。
可怜的其他人连气也没有喘匀,就又要剧烈的运动了,雪上加霜的多了两个球杆袋。要是在体力充足的时候,多个十几千克根本不成问题,但放到休息还没有一分钟的此刻,不啻于是重逾千金了。短短两百多米的距离,还必须在在长草区不时的停下、弯腰拨开草丛寻找小白球,负重练习的效果已经出来了。要是猫熊在这儿就好了,此时不少人的心理这样想着,猫熊在部长和玄夜的训练下十足的成了一只“猎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牧羊犬身份,条件反射到看到网球,就会摆动尾巴,眼巴巴的看着你,不等到把那个网球拨给它玩,猫熊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就这一点而言,玄夜的计划无疑是成功到过了头,可怜的猫熊,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份。
想到了自己家的“深雪”,柳生自然的回头向玄夜看去,站在长草区外,学着莲二不停的动着笔,不时的抬头观察一小会,又低下头捧着资料本认真记录的玄夜,也许是没有察觉自己的视线,也许是不在意,柳生微涩的了悟,玄夜看待自己的眼神与网球部的其他人一般无二。
仅仅只是站在那儿,那纤弱而熟悉的身影,柳生心里的空旷就仿佛被填上了一部分,玄夜笑容里有着一贯的温和,但一种无法形容的怡然和沉静却明显的不同于习惯的疏离,仿佛是感应到了自己的目光,玄夜的视线转了过来,淡淡的,眨了眨,开始带上了一点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