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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相比起他们,邓子明摇了摇头,只能在心中感叹,往事不堪回首啊。
“邓将军,你可算回来了,我晟青这次海战必胜!”季思一把抓住邓子明的手腕子,道,“快给皇上行礼。”
邓子明愣了一下,他看季思……其实从季思刚刚看他的吃惊表情来看,邓子明能明白季思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也就是说,蒋青说的季思力保他,皇上不屑的说法,只是激将法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激将法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双方面的,你心里在意,才会被激,不在意,就不会被激……当年周都督多厉害聪明的人,却还是让诸葛亮激了……他未必不知道诸葛亮在激他,只是有些事情,控制不住,性格使然罢了。
邓子明心中一方面极度地渴望打仗,一方面又不想答应,正在犹豫,就觉得被季思抓着手的胳膊生疼,抬头有些吃惊地看季思,心说,“季思一个老头子了,还那么大手劲?
季思盯着邓子明道,“邓将军,你可信得过我?”
邓子明跟季思同朝为官多年,自然信得过他的人品,轻轻点了点头。
“再不会似当年一般心灰意冷了!”季思简简单单地说。
邓子明愣住,这时候,就听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满,道,“我说,什么人啊?你们唱得哪出?我出生晚,没听说过啊。”
众人听着声音,就知道是王忠义嚷嚷呢。
牛显回头看了王忠义一眼,就见他大个子,跟自个儿差不多了,也是环眼大嘴。
众人盯着两人仔细看了看,都差点笑喷了,就见王忠义和牛显跟孪生兄弟似的,体格相似,相貌也有七分的相像。
敖晟笑了笑,道,“季相,你跟王忠义说说,邓子明是什么人?”
“邓子明?”叶无归等稍有常识的人都惊了,宋晓也睁大了眼睛看过来,唯独王忠义,拉了拉宋晓,问,“喂,这兄弟是谁啊?”
宋晓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别打岔。”
王忠义不服了,小声嘀咕了一句,道,“凭什么就你们知道我不知道?啊?那小兄弟是谁啊?”
“小兄弟?”宋晓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他是你老子。”
王忠义一听大吃一惊,盯着邓子明看了良久,才道,“不会啊……俺爹咋可能那秀气?”
在朝文武本来都沉浸在激动与惊疑之中,但是王忠义的话一出口,众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邓子明也看了他一眼,心说怎么这么笨的官还在朝里?他本来相信季思的话,估计敖晟这皇帝不错,可是……现在又怀疑了。
季思看出他的心思一般,赶紧道,“这个是例外!”
邓子明回头看他,季思认真地说,“是意外啊!”
“邓子明,十六岁之时,由家乡进京应试,是历代唯一的一个文武双状元。”齐赞在王忠义身后,就给他讲解了起来,“十六岁开始带兵打仗,从统领到参军到副将到元帅。十八岁率领水军平定东北海域和内海,追逐海寇,一直攻打到扶桑,打仗从未尝败绩,善用计谋,人称海狐狸。若问我爹,这海上他怕那个人,他必然会说,两个,一个是海王箫洛,还有一个,就是海狐狸邓子明……南箫北邓,打仗的人都知道。”
邓子明看了看齐赞,问,“你爹?”
“晚辈齐赞。”齐赞道,“家父齐篡天。”
邓子明微微吃惊,随后一笑,问,“你是想……?”
“嘘……”齐赞伸出食指按住嘴,示意邓子明噤声,天机不可泄露,只是笑道,“邓将军聪明。”
邓子明点了点头,只是道,“好棋。”
王忠义看着两人打哑谜,就问,“你俩说什么呢?”
宋晓白了他一眼,小声道,“你安静会儿行么?”
王忠义一挑眉,道,“哎呀,不管了,不过这回是不是好了啊皇上?来了这么个大人物帮我们打齐篡天,那我们应该赢定了吧?我要跟着他不要跟着宋晓,宋晓是个旱鸭子!”
“噗……”群臣好些都笑了起来,宋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王忠义,心说你真行啊!
邓子明似乎还有些犹豫,道,“我只是被骗来的而已……已经心灰意冷无心战事了!”
众人都皱眉,王忠义眨眨眼,问,“为啥?打输仗了心灰意冷了?”
“我邓子明打仗从来没输过。”邓子明瞪了王忠义一眼,王忠义更加不明所以了,就问,“没输过那心灰意冷个屁啊?”
邓子明不想跟他多言,这人一看就是个莽夫,却听王忠义撇撇嘴,道,“算了,原来是个孬货,老子还是跟宋晓好了,虽然是旱鸭子,不过还是爷们儿。”
牛显一回头,看王忠义,道,“你知道什么?少胡说八道”
王忠义抬抬眼,道,“他不就是怕了那齐篡天么?我才不怕呢。”
“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牛显一腔火都发泄在王忠义身上了,道,“我们将军当年立下多少战功,最后又能怎么样?众臣造反,皇上昏庸,最后落得个出走保命?”
众臣面面相觑,当年走的,并不止邓子明一个,还有很多其他的将领,这种人就算不走,最后也都会被瑞王齐亦干掉。
宋晓也无奈,看来当年邓子明果然是对朝廷心灰意冷,已经再无心做官了,若是一个毫无战意的将领带兵,也只有输的可能性了。
众人不无惋惜。
王忠义摸摸头,似乎有些不满,问,“娘的,那你俩回来干啥?”
邓子明和牛显对视了一眼,牛显撇了撇嘴,道,“我们不是自愿来的……是被蒋青骗来的。”
王忠义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转脸问宋晓,“青夫子跟个兔儿似地还骗人呐?”
宋晓无力地看他,道,“你小心了,兔子还咬人呢!”
“唉,夫子怎么骗你了?”王忠义很感兴趣地问牛显。
牛显想了想,道,“他说,季思力保将军打海战,皇上说将军不如宋晓……所以将军说这次来,只是跟宋将军比试,看谁先拿下齐篡天。”
众人听后,头面面相觑,心说……这么简单的激将法连三岁孩童都不上当,更何况是海狐狸之称的邓子明了?
“哈哈……”王忠义哈哈大笑,道,“我算明白了,这人就是心口不一,喂,我问你,你是不是像打仗想得心痒痒啊?我也是啊!我只打了几场丈,就想天天打了,忒他妈过瘾了。”
邓子明转脸看着王忠义,良久不语。
“哎呀,你就别婆妈了。”王忠义伸手一拍邓子明的肩膀,道,“宋晓他打海战真的不行的,他在船上还骑马呢,老子看着他都觉得憋屈……你要真那么能耐,你来吧,我们这些兄弟可都没活腻呢!”
宋晓在王忠义身后气得直磨牙。
邓子明沉默了一会儿,转脸,看敖晟,“皇上觉得,这齐篡天,怎么打?”
一直被晾在一旁看戏的敖晟,单手支着下巴就快睡着了,见邓子明问自己,就道,“将计就计、里应外合、三路包抄、掐断后路、瓮中捉鳖。”
邓子明眉头一动,正眼打量敖晟,问,“皇上愿意亲自督战?”
“正有此意。”敖晟微微一笑,道,“对了,朕看你这次,至少需要三个先锋官是不是?”
邓子明点头,道,“一个牛显,还要一个水性出众的,还有一个本领极高轻功极好的。”
敖晟点了点头,“水性极好,朕再附加个运气极好的人选给你,说着,指了指王忠义,‘这愣子’。”
邓子明回头看了王忠义一眼,很多人都以为他会嫌弃,但是没想到,他却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有意思。”
“中路先锋呢?”邓子明抬眼看敖晟,“这可是主先锋。”
敖晟想了想,道,“朕有个极好的人选推荐给你。”
众人下意识地看敖晟。
“你看,刚刚那位青夫子怎么样?”邓子明并没弄明白青夫子是谁,但是他和牛显听说的消息其实差不多……一听到青夫子要跟去,瞬间脸色一白,不知道敖晟什么意思。
却听敖晟不慌不忙地说,“请夫子进来。”
文达对外宣旨,请青夫子进宫面圣。
不多时,蒋青从外面走了进来,敖晟一摆手,不让蒋青行礼,只是道,“邓子明,青夫子是比朕的命还重要的人,朕让他当你的中路先锋官,你看如何啊?”
邓子明转脸看了蒋青良久,心中只有一个反应,“流言这种东西……真是不可信。”
当下,邓子明跪地谢恩,敖晟在落霞口金台拜帅,一时间,整个晟青都传遍了……海狐狸邓子明重出江湖,率兵抗击齐篡天,而先锋官,竟然是皇上的夫子……蒋青。
第六十一章,细作
敖晟散朝后就出了金殿,走到御花园里头,就看到蒋青远远地从院门口走进来,似乎心情不错,抬眼看到敖晟,快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
“累不累?”敖晟问他,“去歇会儿?”
蒋青摇摇头。
敖晟微微一笑,道,“你心情好像不错?”
蒋青笑了笑,点点头。
“为什么不错?”敖晟凑过去问。
蒋青想了想,反问,“谁让你开窍了?雀尾么?”
敖晟听后摸摸下巴,道,“嗯……另外一个人。”
蒋青想了想,眯着眼睛看敖晟,道,“文达?”
敖晟颇有些吃惊地一挑眉,道,“聪明……你怎么可能猜到?”
蒋青笑而不语,道,“有东西吃么?饿死了。”
“走。”敖晟拉着蒋青的手,道,“我也没吃呢,咱们一起去。”说完,一起回书房。
到了书房的院子里,就看到雀尾和木凌正架着腿,对着一大桌子的食物吃呢……那样子,已经吃了有一阵子了。
“唔?”木凌啃着一个鸡腿,回头看两人,问,“你俩可回来啦?怎么样?邓子明那小子肯带兵么?”
蒋青点点头。
“那行!”木凌笑着点头,“我就说这小子属驴的,死犟,心口不一。”
雀尾也道,“有邓子明在,你们这场仗准赢,对了,“他问没问你想怎么打啊?”
“问了。”敖晟点点头,道,“我让他将计就计、里应外合、三路包抄、掐断后路、瓮中捉鳖。”
雀尾愣了半晌,随后哈哈大笑,道,“敖晟小子,有你的啊,亏你想得出来!”
敖晟微微一礼,道,“这乃一石二鸟,是老师教得好。”
“嗯”老头得意地捋捋胡须,又问,“他要了几个先锋啊?”
“三个。”敖晟道。
“嗯嗯。”老头满意地点头,问,“哪三个啊?”
“牛显是左路。”敖晟道。
“中路呢?”老头接着问。
敖晟轻轻一拉蒋青,道,“是青。”
木凌和雀尾都愣住了,良久,雀尾才点点头,道,“孺子可教!”
木凌也点头,“是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
蒋青和敖晟都瞪了他一眼,木凌嘿嘿笑。
“最后那个右路呢?”老头问。
“王忠义。”敖晟回答。
木凌叼着根鸡腿不解地看两人,道,“我说,那王忠义究竟啥能耐啊?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啊。”
雀尾端着酒杯跟木凌碰杯,道,“那小子运气好呗。”
“运气好顶啥用啊?”木凌喝酒,边不解地问。
“唉!”雀尾拿手上的鸡爪子指指他,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干什么都靠个旺子!”
木凌嘴里嚼着四喜丸子,歪过头看他,问,“旺啥?”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雀尾老头说,“就好比说,出门、破伞、下雨一个道理啊。”
蒋青和敖晟也到桌边坐下,文达给两人端上了饭和筷子,两人边吃边问雀尾,“这何解啊?”
“呵呵。”雀尾点点头,“如果是个霉的,就好比说那宋晓吧,他中午出门,艳阳高照。因为路上行人挺多,他就靠墙走。走到某处,突然就从上面砸下了一把破伞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脑袋上,宋晓肯定骂一嗓子,然后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阵子,天哗哗就开始下雨了,宋晓想了想,又往回走,去捡起那把破伞。可捡起来一撑开……才发现已经破得没法伞了,早知道就不来捡了,于是扔掉了破伞,继续往前走。他走得挺急,因为没伞撑,所以就靠着墙壁,房檐下面那一块干地儿走。没走几步,进过一所大宅,敞开的门里,一个大娘往外泼水。宋晓赶紧一个闪身,让开……水是让开了,但是正好撞上了推着一车柴火经过的一个樵夫。樵夫一个趔趄摔伤了,柴火车也倒了,遮柴火的油布开了,柴火让雨一淋,湿了卖不了钱了。宋晓没法子,只好赔钱,摸了摸身上,发现带着的钱还不多,所以就都给了那樵夫了。随后,他继续冒雨往前走,看到前边有人卖伞,心情大好,跑上去才想起来身上没钱了,越想越气,抬脚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