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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是一个,丸井也是一个。
“我照的这个很精神嘛~”
在自己的海盗组止步的时间最长,切原自己夸奖自己的时候,还不忘拉着一直照顾他的那个前辈也跟着点头夸。
“你们觉得桑原前辈像不像我的小弟?”
“赤也,胡闹!”
“呵呵,难得做一次模特,真田你就不要管他们那么多了。”
“是啊是啊,部长说的是……那个,副部长我和丸井前辈去看他的学生组了,你们自便。”
在得到幸村的帮忙后,切原是左手拉丸井、右手拉桑原的一溜烟跑掉了。三个人没跑太远后,剩下的人便又听到了某人的笑语。
“看看,果然是只有我才能这么自然,天才吧~”
丸井又来了……
仁王看着一脸黑线的真田冷哼了一声干脆拉着沙问就走好像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摸了下辫子凑近了穿的衣服和照片中最像的柳生。
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干净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
有时候仁王甚至怀疑这样的柳生是不是有洁癖?如果没有,为什么他永远都那么光鲜?对待女人也一样,永远那么绅士,那么彬彬有礼。
就连沙问的小姑也一样。
仁王他们都不喜欢沙问的小姑,他能看出来沙问也并不喜欢自己的小姑,只是按沙问的性格,这种事情她不会说出来。
他能看出来,柳生没道理看不出来。在小姑几次故意接近柳生说话的时候,柳生还是那么耐心,就让仁王佩服了。
他们立海大的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对于没有好感的人不会多说一句话。幸村这样、真田这样、他这样,就连切原、桑原都这样。
柳生……在想什么吗?
“柳生,提醒你小心一点……我觉得那老女人似乎对你很有好感,别让她觉得她真的可以吃了你。”
“你的脑子都在想这些东西吗?看来警局的生活还不能满足你。”玩笑的回了一句,从绅士精致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对仁王这话的态度,或者他对小姑的态度。
“唉,我是为免你东窗事外不好收场,提前提醒你……别怪我没说过,老女人都是很不好甩掉的。”
“你有这方面经验?”一个斜斜的挑眉,眉角温和。
“柳生,你在故意转话题还是挑衅我啊?”于是仁王也上抬了唇角,些许暧昧的弧度,盯着自己从前的搭档。
在高中、大学的时候,柳生都是用那么无害的绅士面孔迎接任何人,因此没有任何人懂得防备他;但仁王却知道,这样的柳生才是最危险的。因为当他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没有人能避过。
“两者都有,又都没有。”轻松的丢下一句话,柳生又说了一句我们也去看看照片吧,就悠闲的向着婚纱照那里走了过去。
停在婚纱区域的,还有几个人。
真田从看到这里就放缓了脚步,也许是他没想到真的会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穿着婚纱照像,也许是真的看到了他的内心并不如他早先认为的那么平静。
手掌,不由得攥紧了一分。
感受到自己挽着的身体似乎是僵了那么一分,沙问也从侧面看到了真田面上的严肃。照片这种东西,是可深可浅的记忆,对人,也是可深可浅的影响。
记得在她和柳生照像的时候,连她的母亲都说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很合适,无论从外在,还是气质。
那种仿佛天生的、最自然的高雅、清宁、温馨,以及矜持。
不过可能是说完了这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妥,芙美子马上也加了一句,沙问和弦一郎则是互补又相辅相成的感觉,真田的沉稳大气,在一起也很般配。
不过虽然两句话同样没有让真田听到,照片,还是让他看到了。
看在眼里,真田一句话也没说。
默许了这个拍照和觉得自己能接受这个照片,到看到了之后是否真的能接受,根本是两回事。
不过纵然觉得心里不舒服,真田也没有开口。只是他这才第一次考虑,为什么幸村会觉得沙问和柳生两个人一起工作不合适。
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无疑相当的默契——他也许相信他们,但别人呢?
就在真田思考着事情的时候,柳生等人也走了过来。仁王看到照片说了句“真漂亮啊,可惜我跟沙问没有拍这么一组”。
切原则将沙问拉过来和自己站一起比了下,问出“这么看沙问也挺像我的海盗船上的副官不?”
“你傻,海盗船不能上女人,会遭海神诅咒的。”丸井的反驳声,其他人淡淡的笑声。以及,几个走过来的陌生人。
“你们是这个照片的默特吧?真的好般配,祝你们白头偕老!”
笑脸,声音,以及那目光所对着的两个人——沙问和柳生的方向。之后虽然那几个人马上挥挥手走掉了,还是让气氛为之哑然了一下。
不过桑原马上说的我们去看看部长的骑士系列吧,因为立即得到响应而将这一个插曲一带而过……
在有的人的心里是否过了,就不可知了……
翌日。
重新登上飞机的时候,真田和沙问依然坐在一排的位置。彼此说着什么外人听不清楚,但从二人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悦。
幸村深邃的眸光,没有多余的言语。只在他转开头向两边看时,发现了柳生才从机舱入口走进来。
他将关好的手机放进了上衣口袋。
坐好在他的位置,随意的拿起一杯咖啡,什么表情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柳生在离开法国的时候,曾收到一个人的短信。
上面只有八个字——
“你,喜欢我外甥女吗?”
你说是不是电灯泡(上)
外国行回来也有一段日子了,该工作的工作,该上课的上课,一切都没有和以往有任何的变化,那一个婚纱照的事件再没有人提起,也就慢慢的从某些人的记忆中消失了。
真田没有提过,就好像他完全没有看到,对于他这样的心思,幸村曾想过也许该谈谈,最终还是放弃。但愿有的事会随着时间而真的抹去。
警署的工作一如既往,时而繁忙,时而只需要解决好当天的案件。
就在一个月后的那么一天,又一批大学生将要毕业,也就迎来了警署一年一度的新人合格考试。
切原赤也要进入警署工作,是早在前辈们一年前一个个高调进入警界开始就决定的了,但直到真的到新人考的前夕,他才知道进入警署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容易。——至少,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混就能混进去。
尽管对自己很有信心又是拍胸又是甩发的说自己一定会合格,看到新人考其中的一项栏目,还是大大的囧了一下。
英语——海带心中永远的痛啊!
介于上述原因,切原同学在新人考的前一周,硬是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的从学校收拾了行李搬来了他决定要不计形象走后门的场所——真田的家里。
尽管真田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海带同学打来了严重冷漠的轰他回家的电话,切原还是在真田接沙问一同回家的时候顺利的混了进来。
也就,留了下来。
“沙问我不要再住学校了再住那里我真的考不上警署了——”蹲在门边直把行李往屋里面推,虽然他们伟大的真田原副部长就跟门神似的让他推了也白推,海带非常之反应机敏的投靠了另一个人的身后。
推啊推啊推几下,然后是嘴巴也不闲着的论述自己是多么的需要住过来的理由直到真田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拎着他脖领子扔开他——
“弦一郎,算了,就让赤也住进来吧。一周的时间,你帮他补一补也就考过了。”水无月沙问没道理不帮忙的开口了,带着温柔的气息的手腕轻轻的搭在谁的胳膊上,大眼瞪小眼的气氛立即得到缓解。
“是啊帮我吧——或者你让我走后门……”
“免谈!——赤也,拎着你的包进去,就一个星期!”瞪眼,打断切原的后备选择也许是真的选择,真田很是威武的一拉自己的妻子就走进了屋子,留下没有关的门。
于是切原小朋友就拎着行李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再关门……
也就出现了现在两个人一起坐在餐桌前等食的情景。
虽然说来者是客,但真田根本不把切原当客人;也虽然说客随主便,偏偏切原又不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主,——也就出现了等食的人中一个开始叫嚣的很厉害但马上被另一个吼了一嗓子而变得哑口无言的趴在桌子上。
“赤也,就这么松懈你还想进警署吗?!”
“对、对不起嘛……真田副部长TAT”
……
厨房内间一个人听到外厅的对白,无可奈何却又忍俊不禁的摇了下头。弦一郎和赤也真的好像还在队里时一样呢……
立海大附属中学的网球队,是多么令人感怀的地方,那种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你们两个要喝什么吗?”
将简单的晚餐端上餐桌,沙问跟真田说了句我再去拌个沙拉后,也问出了这句话。切原对于晚餐很有爱的眼神几乎赶上了每天中午来蹭饭的丸井。
就这样每天中午都会来,丸井若是知道切原现在可以在真田家吃晚饭也一定会抱怨切原没有带着他一起,——没义气!——这就是食物大于天的丸井的必然想法。
欢快着举手,“我!我要冰镇果茶!”切原很是高兴的表态,再一次忽视了真田原本应该有的第一发言权。
“好的。弦一郎呢?”所以在沙问再看向皇帝的时候,后者只是冷哼了一声。
“和平常一样就行了。”
“平常是喝什么?”如果这句话是沙问嘴里问出来的,那么一定能为皇帝满是威严的脸配上喜剧效果,还好这话是海带同学所问,也就让他又一次有机会看到了真田带着威严的瞪眼。
于是,噤口……
真田副部长还是那么可怕啊……切原心想。
晚餐时间过得很快,一般就真田家而言,他会在晚餐后和沙问去散个步,回来各自沐浴后再下上一盘将棋,这就是悠闲却也充实的晚上了。
但今天不可以这么过了,因为二人世界莫名的多出了一个电灯泡——不用看了,就是切原赤也小朋友。
本来嘛,这二人世界被第三个人介乎了那么一下就已经够让人不爽的了,你这个介乎的人还不自己识相点吗?偏偏切原小朋友是不知道识相这个词怎么写的。
所以真田只得在本打算和沙问一起去散步的时候阻断了这个计划,因为切原拉着沙问说散什么步咱们打游戏吧好久没一起打了……而真田很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你来这里是为了补习的别忘了,而不得不低气压的拎着切原去了书房。
“我给你补课,进来——”
这就是现实涅……
为时2个小时的补课出来,小海带走路都几乎打着晕晕了,跟在客厅内看书的沙问说了句我去休息了就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真田则在带上书房的门之后才走到客厅,迎着沙问面带甜美微笑的容颜坐到了沙发上她的旁边。
“在看什么?”揽过妻子纤细的肩膀,发现她手里拿的是一本犯罪心理学的书。最近一段时间沙问似乎都对犯罪这种律师更应该打交道的书感兴趣。
“人们的犯罪心理。这本书将人们构成犯罪的心理过程讲的很清楚。”莞尔一笑回答,沙问并没有将太多的关注点放在自己的书上,而是轻轻将头靠在真田的怀里。
他的胸膛总是最温暖的,在她靠上的时候,总有那么烫热的温度,舒服,而且心安。
“弦一郎,赤也真的很想进警署呢。”
“哼……他是很有决心,就是小聪明太多!”一想到切原在书房里跟他学习时那副不该是这样啊的表情,真田就想叹气。
不过不能不说,沙问说的对,赤也想进警署,他,也想让他进。
再怎么说不管他让他自己努力,他都已经管了他七年的时间了,说是一种习惯也好,是一种不能割舍的感情也罢,这一次的事,自然是会有所惦记。
“那你就对他温柔一点嘛……”
“男人之间要什么温柔!厄……”说到这个,似乎是有什么事让真田顿了一下,不经意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在面上隐隐浮现。
“怎么了,弦一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了下那张一瞬间僵硬不自然的脸庞,沙问也轻轻的扬起精致的脸庞。
他的妻子,真是什么时候看都那么漂亮……脸发热。
“什么……也没有……”
模糊不清的话语,和突然间就低下的头,寻着那微启的红唇就那么落下,是一个吻的开始,无声无息的猛烈。
谁的热情,往往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涌现,以及付诸行动。
美目温柔着缱绻,但沙问尚来不及做出什么回应,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