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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切原练习中不许多话!每人加十圈!”那边厢,有个男人强硬的声音自是比什么结论都来得快。
于是,看到某两只=口=,于是,继续跑……
下课铃声响起来教室里反而来了更多的人,此情此景也只有在每周一次的家政课结束后才会发生。
女生们多会趁此时将自己的精心烹饪送给心爱的男生品尝,男生们也多会凑到女生面前去要,有的为了给心仪的人捧场,有的为了一饱口福。
三年A班中的人聚集的更多。除了本班的学生都没有外出,还有不少外班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凑过来。
丸井和二年级的切原就是常客中的一例。当然这次,连桑原都被两个人拉了过来,尽管丸井有唠叨着捷克你不可以多吃因为我能吃三人份的。
“喂喂丸井前辈你不要抢我的那一份!”——切原在事先就先做好警告工作。
然后好像比速度一般,完全忘却早锻炼辛苦的两个人争相的奔到了一个他们本来最忌讳的座位,真田的位子上。
“啊啊,今天是吃曲奇饼干吗?”丸井和切原谁也不比谁手慢的从正在和仁王交谈的女生手上接过那新鲜出炉的小点心,各自满足的蹭坐下来吃,桑原则是担心的看着那个本来脸色就不好看的副部长此刻更难看的脸色。
“桑原,来。”自然的递过去,是水无月清馨的笑脸。“味道如何?”同时,问了下后桌的真田。
她刚出来就先给了真田一包曲奇,虽然知道他很少吃正餐之外的零食,但同学的两年她每次拿给他他都会至少尝一点,也已是两人间的默契。
她喜欢看他只接受她的零食的那种感觉,而他,其实也是喜欢她第一个递给他的那种优先性。
“嗯。”点了下头,是惜字如金,也是被丸井切原一个劲的好吃好吃给盖了过去。于是看到对面女子清莹无瑕的笑脸,又移开眼。
不只因为那笑脸的美丽,也因为突然瞥见一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
漂亮的面孔和带着高贵气息的举止,实幸村。
幸村虽然不是唯一出现在这教室的人,但他一踏进教室就被真田所看到并且有了留意,理由很简单,这种凑热闹的时候他会出现,太奇怪了。
虽然绝不是不串班的类型,但在如此敏感的时候,又是带着那样若有所思的笑容靠近的那个女生,为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停下的脚步,是幸村在他们座位前。
“啊,部长你也来了……”切原是第二个发现幸村的,在他故意的从他手中拿去了一块曲奇的时候。
放到口中,之后是幸村对同样后扬头看自己的水无月的温柔笑容。
“好吃,沙问的手艺看来我以后真的该多尝,错过了总也是不好。”那么自然的夸赞,还有伸手就从美人手中拿过最后一包曲奇的顺理成章。
“精市怎么想起来过来了?”同样自然的笑容,并看不出那一天两个人单谈后的任何一种结果。
难道,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不,真田告诉自己,他绝没有听错。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还有思绪困扰心智的时候,真田也听到了幸村跟他说的话。“真田,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一瞬间,包括迟钝的切原都似乎有感觉,部长的态度……好像变冷了一点?
于是侧目,是看到两个人走出教室的背影。
若有所思,是水无月沙问的轻轻低眉抿嘴。
下一时间,是手机的铃声巧合的响了起来。
“哎?”这分组铃声,似乎是……
“有什么事?”操场的一角,远离喧闹的人群是樱树下的远跳沙坑和两个人分别靠着的单双杠,问话的是真田,带着惯常的属于他的冷和不同于平日的一份矛盾。
也许幸村可以听出来,不过这并不重要。
“我喜欢沙问。”如此开门见山的说法从某方面已经充分表现了在这个事情上,幸村的坚持。不隐瞒,所以也不容失败,那是一种常年立于不败之地的王者的尊严。
听到这话的时候,尽管这对于真田不是那么的突然,可那种被证实后的无可辩驳,却让他狠狠地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这种刺,不是心痛,而是越发强烈的名为矛盾的情绪。
不知道的时候会猜想或想要知道,真到知道的那一刻,又似乎不那么想要知道了。不,应该说,这样的事情,可能他是永远都宁可不知道的。
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
“真田,你对沙问是什么样的看法?”并不因为对方的沉默或者故意不做表态而有所退步,等待本就不是幸村这样的男人会做的事情。
在他看似温柔平和的外表下,有的,是比真田更强势的态度。
幸村太了解真田了,在什么样的事情面前,他永远都是心不够狠的那个人,即使看外表人人都会觉得真田更加的冷酷。说来两个人的外表反差至此,当真是让自己占尽了便宜。
“……我不懂你的意思。”迟疑,之后是尽量的平衡。不想被看出哪里的不妥,至少不能被幸村看出。
“不懂吗?也罢。既然你没有别的意思,那么我就要追她了。作为朋友,你可以先盼着了。”笑意,也许温和也许残酷,都混合在那一方言语之下。
之后,是随着上课铃声,幸村先离开的背影。
而真田,一个人站在树下,很久,很久……
与其同时的另一边,同样是操场的一角。
“什么,出国……?”是水无月沙问漂亮的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犹豫……
放学后的立海大,安静的教学楼一角,一个人影的伫立,仿佛已不动千百年,那么的停止和……寂寞。
是真田弦一郎在远远的看着一对男女的走远,越走越远。
就在三分钟之前,那个每天都和他一道回家的女生还在楼门口等他,直等到校内的每一个人都走掉。
在她的身边,自始至终都有那个从放学就陪在她身边说一起回家吧正好说些事情的幸村,在她等待的时候,他一直面带笑容的和她聊天。
也许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二人真的是相配极了的一对,真的相配。
即使多么的不愿意,这个时候,真田忽然想到了几日前和沙问说的让幸村演驸马的事情……好清晰。
苦笑,好苦好苦。
就好像喝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还非要留着低沫再积累够一杯一饮而尽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也许,还要更深刻。
喉咙之间的苦,只是味觉,这一次,却绵延心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句话,究竟问谁?
那已经因为紧握太久而出现麻木症状的手忽然又有了抽筋的感觉,无法立时轻松的伸展,那么不自在,那么不受控制。
在这一刻,真田弦一郎知道自己是确定了一件事。
他爱上了水无月沙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最受欢迎男女生
“昨天你先走了?”
走到储物柜的时候,因为班级前后桌的关系,他们的理所当然挨在一起。而此刻这众多柜子前只先来了一个人。
看到那张精致甜美的容颜,看到那美丽容颜的主人在第一时间对他聚焦的关心,真田所做的只是沉默的打开储物柜,放下了书包。
他的手机从昨天放学就关了,说为了不让她找到他也好,说为了证实自己的心态也好,甚至说是为了看幸村到底想要做什么都好……在和她面对面的时候,这些个解释,他自是一个也不能说。
所幸她再次像往常的每一日一样,只是关心的看了看他,并没有任何的逼问。只是这一次,真田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在昨天他确认了自己的感情后,这样的矛盾心理就不曾出离。
凭真田对幸村的了解,他想他一定是已经对沙问表达了,可是看两个人的态度,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既不像明确的拒绝后的自然疏远,也不可能是答应后的亲密无间。至少在沙问今天对他的态度上,真田有这个信心。
可是,依然没有明确的答案。
那么,在沙问心中,谁才是那个特别的男生?亦或,从来就不曾有过?
早晨的练习和上午的课都在有着那么点压抑那么点怪异的气氛中渡过,直到午休前新闻社发起的一号评选。
'选出你心中的校园最理想异性。'
这是一个对于感情萌动期的少男少女而言最感兴趣的话题,所以在那一张张投票纸发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谁会觉得写一个人名麻烦而拒写。
包括一向严肃的真田。
拿到那张纸的时候,或者说从沙问回头传给他而他又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时,真田忽然有了一种极端的冲动。
他突然就很想问问她你打算要谁上写的名字。
可是他没有问。
真田只是接过那张纸,拿出他的笔,看似平静的保持着他安稳而标准的坐姿。在她转回身留给他那么纤细的后背时,毫不迟疑的写下了水无月沙问的名字。
水无月沙问。这五个字,真田觉得自己从来没写的这么紧张过。
而她的名字,从昨晚之后,也似乎变成了他心里那份挣扎的全部集中源。
眼中,再没有片刻离开那雪白脖颈的景色,只有重重的叹息在心底。也许,这便是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感觉了吧?
忽然之间,真田觉得自己有些羡慕仁王或者切原那种性格。
在一所王者的学校,讲究效率就决不是一句空话。
午前做的调查表,在放学后就公布在了学校的大通栏之上,清晰而醒目的字迹,高高的挂着两个人的名字。
水无月沙问,幸村精市。
最受欢迎男女生,就好像最无悬念的本校队每一场比赛一样,得出了本就应该的结果。所谓的皆大欢喜就应该是这样。
可是就在等待与外校的练习赛之前听到切原毫无心计说的那句“队长你和沙问真是有夫妻相啊”,却让真田觉得很别扭很别扭。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在你不去深想它的时候你不会太在意它的存在,但若有天发现了它的与众不同或者特别,那种在意,就会爆发的难以收拾。
现在这情况,应该已经是如此了。
“夫妻相吗?我看看。”仿佛是故意说着这样暧昧的话,是幸村靠近沙问的忽然一个揽肩。那是从来只有仁王的举动。
高深莫测的幸村总让人难以看穿其想法,唯一在敏锐上比肩他的柳生只是保持着若有所思的态度,那样的不露声色。
真田是不想再费劲去猜测什么,毕竟幸村已经把很多话说得那么清楚;而切原是向来习惯看一样说一样的,自然又说了什么“队长你和沙问难道是在交朋友嘛那简直太般配了气死他们外队觊觎我们经理的~”
依然……很刺耳!
保持着不悦的心态,又要告诉自己至少此刻是没有理由没有立场站出来说什么,真田只是始终的一言不发。
在他眼里,那个水一样的女孩子也是平静的不曾开口。
是不在意?
是以为玩笑?
还是,本就愿意?
又是一次的目送,这一次目送的对象依然是那一对渐渐远去的身影。
两个人肩并肩,谁也没有再回头。
无语,还有心中那一种清晰的刺痛感。
蔓延,开来……
无声无息,却深刻的融入身体的每一个器官……
直到手机的声音又响起来,真田才发现自己立即拿起来看的动作是多么的急迫。可是上面显示的名字,不是水无月沙问。
是幸村精市。
一怔,接听,还是不接?
“喂?”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同在一个队,真田第一次觉得接幸村的电话是那么的为难。
'是我。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要求沙问明天给我答复了,我对她势在必得!'对面,幸村的声音是那么清晰的传来,每一个字都仿佛打在心上,每一下,都落地有声,而且是平雷巨响。
“……为什么?”这句为什么,真田知道他想问的不只是幸村问什么要特意告诉他。也许他是知道的,只是拒绝去深想。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希望到时候得到你的支持,就像我每一次决定队里的事情时。'
……
真田清楚地记得,在很久以前,可能就是在沙问高一时刚刚当上网球部经理没几天的时候,她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你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吃的死死的。”
“你说什么?”那时,他不以为意。
“网球部里幸村就没有说的不对的时候吗?朋友也不能总是这么给面子吧。”那时,他才刚跟幸村有过一场比赛,而她,对他们的比分有歧义。
“幸村一直都很强。”他觉得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不觉得以你的不尽全力来证明他最强有什么意义。”她眨眼,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