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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奸诈的笑着:“无妨,我早已找见了掏钱的人。”
沮授田丰惊奇的问:“谁,竞有这事?”
有人愿意出钱,意味着我们不花一分钱统一了度量衡,谁会这么好心?
我摇头晃脑的揭开了迷底:“我准备,让出云商社掏这笔钱,我们青州与出云货物往来密切,老和出云之间度量衡换算不是个办法,我决定,青州采用出云度量衡,这样一来,我们和出云的货物往来,不再需要换算,只需按照出云算法,与朝廷换算重量长皮即可。”
沮授点头下了断语:“既然我们采用出云度量衡,为了出云货物销售,出云商社能不掏这笔钱吗?再者说,出云与青州都是主公的辖下,一个官府治下采用两种度量衡,也不妥。我们必须对外一致。”
田丰摩拳擦掌:“若如此,主公派往出云学习的青州童子军,一旦他们学成,我们就可以直接用上了。不错,我们必须一致对外。”
中平二年二月,管亥刚刚过完春节,就带领迅驰兵进入琅邪,以勾结黄巾盗匪名义,开始铲除豪强势力。与此同时,我们也开始积极筹备拍卖会的事宜。
诸葛家族就在琅邪,这个家族可是出人才的地方,诸葛三杰,龙为诸葛亮、虎为诸葛谨、狗为诸葛诞。各个才识都不凡。可惜。黄巾乱起前不久,诸葛谨宗族移居到丹阳居住。黄巾才起,诸葛亮宗族移居到了南阳。现在,琅邪郡只到剩下了诸葛诞一支。
弄不到龙,弄不到虎,只留下一只狗,我又不甘心。索性就不去动诸葛家族,这只狗,留着给诸葛家族看门吧。
同年二月,朝加赋凉州。刺史、太守也赴机打劫,增派私调,百姓承受不了,怨声载道,激起了叛乱。造反者在边章、韩遂二人的率领之下,打进了陕西渭河流域,朝廷大恐,准备放弃凉州的统治。廷议之上,经卢植,张温的力争,朝廷勉强同意出兵剿灭凉州叛乱。
为此,朝把皇甫嵩从翼州调回迎敌,大宦官(中常侍)张让向他要五千万钱,皇甫嵩不给。张让在灵帝面前,告了皇甫嵩一状,说他打黄巾无功,又浪费了公款。灵帝立刻收回了皇甫嵩的“左车骑将军”的印绶,削减食邑六千户,改封为“都乡候”。此后,朝廷启用了董卓征讨凉州叛贼,任命董卓为“中郎将”,不再加那个‘东’字。
三辅(三辅,是汉朝的三个郡:以长安为中心的京兆郡;长安之右的扶风郡,称为“右扶风”;长安以左的冯翔郡,称为“左冯翔”。扶风中心是咸阳,冯翔中是大荔。)、陕西谓河流域是朝廷重要的粮食基地,失去了这两个地方,洛阳粮食供应开始紧张。可就在此时,崖漏偏逢连夜雨,益州牧刘焉在巩固了统治之后,纵是太平教另一位宗师张鲁割据了汉中,此后,他以“米贼拦路”为由,不再向朝廷纳贡。
在这纷乱的二月里,四方乱起,朝廷疲于应付。不得不加强各州刺史的职权,使其兼管军政财赋。甚至,在一日之内任命了三个州牧,以便让他们更有力的联络地主武装,随时镇压叛乱。
如此一来,增加了地方的独立性,形成了内轻外重的局面。群雄割据从此开始了。
既然皇帝权威下落,凉州、汉中作乱,威逼西京长安,在西京洛阳的皇帝再也顾不上青州,我顺势把早已筹划好的《青州契约交易规则》上升到法律程度,分拆成两个律法:《青州契约法》、《青州交易法》,颁布青州各地。
借这个法律,我埋下了平等的思想火花,就等着它发芽壮大。
光和二年二月二十八日,经过一个月的筹备,我的拍卖大会召开了。出云商户以及洛阳部分与我们有往来的客商,都报名参加了拍卖大会。这种形式的买卖方法让商户们感到惊奇——通过当场竞价,价高者得的方式,避免了信息不畅造成的误判,以及由于暗箱操作带来的不必要损失。
尤其是我们会前准备的《音州契约法》、《青州交易法》,确定了今后两地与商户打交道的交易规则,这是所有正在和准备与出云、青州买卖的商户渴望了解的。于是,大商人们或亲身参加,或派出手下心腹,参加这了拍卖大会。
我跃跃欲试的站在奇边,等待上场的拍卖,以前,曾见过几次拍卖,高潮迭起,现在我渴望着也能调动全场气氛,让个拍卖会成若一个完美典范。
沮授、田丰陪在我的身旁,相互间低声交谈着。一会儿,他俩要首先公布法案。
回头望望身后,关羽张飞按着剑,一动不动的站立在我身后。
这次拍卖,关羽首先表示:兄弟之间应该同心同力,不该让哥哥卖马,兄弟们还骑在马上,所以他也要捐出战马。后来,张飞也来参合,好说歹说,我收下了关羽捐出的佩刀。至于张飞,我到没轻饶了他,一口气让他捐出了七幅字画,一幅老子的《道德经》字帖。
关羽张飞带头后,青州官员们纷纷捐献自己的物品,一起拍卖。这次拍卖会,等于一次青州官员的集体大募捐。也让他们切身的明白了我日常所说的:“天下万物,以民为本。”
有了民心,我们何愁不能在动荡的青州落地生根。
拍卖大会开始,沮授首先上场了,青州从吏在人群中穿梭,分发着《青州契约法》,清了清嗓门,沮授准备开口。
正在此时,关羽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示意我注意奔入会场的厉尉。
“来了吗?”我挥手召唤厉尉,心中暗暗盘算:“是出云遭受鲜卑攻击,还是马韩的伽耶叛乱,战争,就这样再次降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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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的声音还会场上回荡:“我们确定这个律法,就是要用律法的形式,保证青州此后的商业来往,在公平、公正、有序的情况下进行,律法将保证守信用的商人在青州正常的交易……”
那声音渐飘渐远,只剩下厉尉的报告声充斥天地:“主公,出云急报:卢龙塞遭河西鲜卑十万大军袭击,乌恒鲜卑十五万大军沿玄水南下,攻陷右北平郡的青龙城、兵锋指向辽西肥如城。”
计划总是不如变化,我们计划在肥如城迎敌,可是,准备了一桌子菜,来了两桌客人。出云,能承受住两面打击么?
晃了晃脑袋,沮授的话再度飘入我耳朵里:“大家都知道,黄巾乱起前,朝廷的官吏数目和百姓人数之间的比率为一比四百(这个比例为历代最大的比例),黄巾乱起后,地方官员多逃散和遇难,这个比例上升到一比六百。
青州战乱频繁,至今,仍有三个战场在开战。而我们为了稳定青州百姓,确定了五年之内农无税的政策。农无税,则青州养不了太多的官吏。我们的官吏教目和百姓人数比例是一比九百五十一。县级官吏出自我们任命,县级单位以下,全有乡老推举,实现乡老自治。
青州,今年开春以后,需要在各乡各县修筑城堡,实行乡民自卫。可是,青州官吏数目太少,无法保证在关注乡县的正常政务之后,再组织人力修城墙堡垒,整修道路、遍植树木。为此,青州很多工程,必须承包给商人运作。
具体的运作方式如下:青州官府提出工程的具体要求,由各位客商们列出具体的施工方案以及花费的钱粮,向官府申请参与施工。官府根据各位客商呈交的方案,决定将工程全权承包给其中的某位客商。
在这期闻,官府不再参与具体的施工项目,只在客商承包工程完结之后,进行检查验收。另外,当地乡老组成监察团将全程参与工程监察。最后,工程通过官府的验收,承包工程的客商,就能够拿到这项工程的全部钱粮。
青州今年需要建设的城墙、道路,列表目录回头各位可以索取。需要说明的是,客商们与官府签约承包工程,或许会担心政府失信。毕竟,一个人对抗政府是不可行的。
为了保障各位客商的权利,我们特地公布了这个契约法。来消除诸位的担心。以后在青州,只要签订了契约,无论官府和个人。无论平民和贵族,在法律的框架之下,都是平等的,都必须受契约法的约束……
待会我们还将公布《青州交易法》。规定交易的规则和使用的度量衡……“
说的好啊,京沮授这么一说,青州“罢‘独治’,倡‘众治’,以天下之权,寄天下之人”的政治主张就有了充分的依据。民分六等后,通过加强士族(武士和文士)力量,进行“重氏族、行世官、寓封建于郡县”的策略。青州上下,必如铁桶般坚不可摧。
只是,现在我手头兵力吃紧。乐进带青州第一军团进驻阴平,管亥带第二军团进驻琅邪,现在,青州大地上只余雷骑狼骑各千进行机动防御。五年后,中原大战开始,依靠这点兵力,防守有余,进取不足。这次出云被袭,充分证明了点。
必须在朋平,琅邪再度征召两个军团,抽空这两地的青壮男子。这样,加上乐安,齐国的个城卫军团,我手头就有了六个主力兵团,共一万八千人。以青州的财力,养两万军队应该不成问题。
以两万训练有素的士兵,再加上各地的城卫部队,再有类似出云被袭的战事发生,也不至于像现在样,兵力捉襟见肘。
徐州陶谦已被任命为州牧,他手头有八万军队。早晚要和我讨要琅邪郡北部,必须赶在他觉醒之前,以强大的武力震慑住他。
衮州的情况也是如此……
此刻,在遥原的迁西境内,一支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原大军,正赶着牛羊,沿着玄水(青龙河)顺流而下。
队伍中,一个少年闷闷不乐的挥舞着牛鞭,驱赶着牛羊加快行军速皮。身后不远处,一个面容枯黄的老汉坐在一辆牛拉的大车上,悠闲的看着那少年赶牛。
“齐塔(意为指甲),你把牛羊再赶快点。听说,前锋营的勇士们已快到肥如城下了。我们去晚了,就抢不上汉人的东西了。那帮小混蛋,他们不会给我们留下一点渣子的。”牛车上的老汉频频的催促着那少年。
“可勒(意为捕鸟罗网的支架)大叔,我已经不停鞭打它们了,可这些牛走了这么远的路,都累了。”那个名叫齐塔的少年,不满的嘟囔着:“可勒大叔,我们已经打下了青龙城,为什么还要进攻肥如城。肥如城可是那只大熊驻守的城,据说,那只大熊带着几百人就灭了一个部族。前锋跑得快,可不见得是好事。”
刘备的军旗上,是只憨态可倨的大熊,故此在草原民族中,有“大熊”的称号。
可勒直起了身子,骂道:“小崽子,你知道什么。青龙城是那个公孙(瓒)的城池,公孙,与我族有大仇,大熊是公孙的好友。我们打了公孙,大熊能不来报仇吗?
再说,公孙手下的城,油水不多,富人都跑到他的主城去了。打下青龙城,那点财物可不够这么多人分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们能抢到这辆马车嘛,齐塔,这次打肥如城,你一定给我跑快点,别再落到后面。“
看着身边奋力赶往肥如城的人潮,可勒垂涎欲滴的补充说:“要说治理城池的本事,十个公孙也不上大熊一人。据说,肥如城可富裕啦,稻谷满仓。牛羊满圈。”
说着。可勒奋力一拍马车,说:“你看,汉人的马车多舒服,据说,那个大熊不喜欢让人抬桥子坐桥子,所以肥如城人人都用种马车代步。大熊再厉害,只要我们多抢几辆样的马车,把部族的东西往车上一放,往草原深处一躲,草原可是大着呢。那只大熊到那里找我们,等到我们部族牛羊肥了,勇士多了,我们再来一趟,抢他娘的。”
可勒的话引起了周围一片赞赏声,更让他洋洋得意。
齐塔心中也很是赞同种说发,可是,让人当面驳斥,面子上总不好过。尤自强辩说:“可是,听说那只大熊并不禁止向我们出售马车,我们为什么不拿牛羊和他换马车,反而要用勇士的鲜血。换取这一切呢?”
可勒哑口无言,面红耳赤的说不话来。
身边,一个骑马赶路的鲜卑武接腔说:“小孩子懂什么?汉人是用锄头耕作,我们是用刀剑耕作。汉人的锄头收割的是庄稼,我们的刀剑,收割的是人头。汉人的人头被我们收割了,他们的庄稼和财产,当然是我们的了。
自古以来。我们就是用种方法耕作,上千年了,我们还将用种方法,继续耕作一千年,汉人,就是我们庄稼。“
周围的鲜卑人受到这话的鼓舞,群情激昂的加快了脚步。
那汉子俯身吩咐说:“小孩,拿起刀来,快点赶路,前线传来消息:那只大熊把肥如城的军队调往卢龙塞,增援那里的守军。现在,肥如城只到下了城卫军。城卫军士兵,都是服劳役和军役代替税收的农夫。春播开始,那只大熊不可能征召太多的农夫加入城卫军,肥如城,现在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娘们,还在卖弄风骚,兄弟们,加快脚步。晚到的,只能喝那娘们的骚水了。”
鲜卑勇士轰然怪叫。可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