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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尚稚”
高堂隆读利这里,痛哭失声,无法再读下去,大厅中姐时哀号一片。
良久,国渊抹着眼泪,接过信件,继续读着:“少帝与陈留王向在宫中长大,年龄尚稚,虽是
有人扶着,尚觉得步步为难;幸有流萤三五成群,透出微光,飞到身旁好似前来导引,因此尚见路
影,踯蠋南行。
约走数里,路旁始有民家,门外置有板车,下有轮轴,闵贡瞧着,便令随行士兵取车过来,请
少帝兄弟,并坐车上,由步卒在后推轮,慢慢儿行到洛阳驿。
此刻,听得驿中柝声,已轱五更,天空中雾露连蒙,少帝等又皆困倦,料难再行,才就驿舍中
留宿。
俄顷天明,卢公植先起,叩见少帝,说手中有兵符一件,可以征召洛水河边青州商社300护卫前
来扩驾,家中有马车一辆,可以让少帝乘坐,他愿意先回洛阳,召唤诸公卿来此迎驾。
少帝当然依议,卢公随即辞去。闵贡以驿舍不便久留,也即动身,驿舍中只有两马,一马请少
帝独坐,贡与陈留王共坐一马,出舍南驰;方有朝中公卿,陆续赶到,扈驾同赶。
经过北邙山下,忽见旌旗蔽目,尘土冲天,前将军董卓率大队人马到来,截住圣驾,百宫统皆
失色,少帝辨更觉惊慌,吓得涕泪交流,不知所措。”
张飞关羽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大骂说:“董肥猪竟敢如此冒犯圣驾,大哥,给我2万兵马,我
去斩了这个肥猪。”
徐庶诧异地问:“这封报告谁写的,怎会写得如此详尽?”
刘备淡淡地回答:“卢公身边的护卫,是我派去的,他们一直守在圣驾边上。”
张飞看到刘备没有回答他的话,暴喝道:“大哥,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刘备冷冷地斥责道:“翼德,坐下,我自有主张。”
随即,转头向徐庶吩咐道:“元直,你继续读。”
徐庶拿起信件,读道:“陈留王见帝有惧色,传诏止董卓,并引董卓谒见少帝。帝惊魂末
定,不能详言,陈留王代帝抚慰董卓,并略述祸乱原因。董卓随后请御驾还宫。
少帝还宫后,即日颁诏,大赦天下,改光熹年号为昭宁,只传国玉玺已经失去,查无下落。
另附:洛阳彻夜兵火,兵士冲击青州商社。全国劫掠,馆舍多处被禁,因护卫均被卢公调
走,青州商人被杀者三人,幸赖水上快船支援,击退兵士。如今,青州护卫、商人撒入卢公府
中安歇,等待主公命令。
王师(王越)率徙弟卫扩圣驾。武馆被兵火焚毁。徒众300人赴难,王师不知去向,余众200,撤至快船上,等候主公命令。”
徐庶念到这,说了声:“完了。”大厅中陷入久久的沉默。
一盏疏璃灯突然暴出一十灯花,打破了静寂。
这时。刘备开口问:“元直,我军有多少兵力?”
征召蔡邑为祭酒,传令泰山郡守,即可催促蔡邑上路。”
“苟爽受命为平原相”刘备站起身来,不悦地说:“平原相不是符皓(田丰)吗,我军刚刚平
定平原。朝廷问也不问,就想换相,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沮授翻弄着信函,解释说:”这数人皆非董卓亲旧,得放外任,总算是推贤进士。董卓看来
对主公还是有所顾忌,焦和只任命为青州刺史,不是州牧。刺史无任命郡守的权力。青州各郡下级
官员的均是主公任命,除北海外。各地郡守也出自主公之手,焦和,据闻此人是清淡于政,朝令夕
改的人物。让这样的人物控制青州,青州有难矣。如今各郡守都在此,各位,表个态吧。”
不等各位说话,沮授首先补充说:“我先领个头吧,我挂名东莱太守,一天都没去过东莱,
今日会后我即可回东莱召集属官,告诉他们:朝廷任命的是刺史不是州牧,所以无权罢免各地官吏
,他们任命出自主公,最好看清当前形式,继续听从主公号令。”
国渊拱手致礼,说:“乐安百姓皆由全公活命,我愿替乐安群吏保证,继续听从主公号令。”
高堂隆清咳一声,顿时厅内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这位大首相说话。
“我随主公多年,我明白主公的心意”高堂隆开口说:“青州还是朝廷的青州,只是汉政
糜烂至今,已无力回天。主公意图借青州试验另一套治国之术,并期望以此兼济天下。如今,天下
久乱未定,青州储备着财力物力,此乃救国之资也,决不能准许贪官污吏祸害。
诸位,旧皇已逝,新皇登基,万象更新,以主父之才,即将鹏飞万里。各位都是主公挑选
地治天下之人,望各位为主公看护好治理天下地本钱——那就是我们地律法和青州行政法则。”
众官起身,一起宣誓道:“我等愿听从主公号令。”
高堂隆严厉的补充说:“自今日起,主公停用青州别驾印绶,改用白书‘刘玄德印’,回头我
把印鉴交给每一位官员,凡成青州官吏,见印鉴不从者,视为叛逆;官府条令,若无加盖主公印
绶,诸官私自执行者,视为叛逆;调兵令符,必须出自主公之手,无主公令符私自出兵者一卒,视
为叛逆;我们将依律法惩处叛逆。”
众官齐呼“诺”。
沮授淡然的解释说:“新刺史来后,若还让主公主政,青州一切照旧。否则,让他在临淄城中
发号施令吧。各地郡县看好自己的官员、士兵。
刘备似乎陷入沉思中,毫不在意大家的商讨,厅内沉寂了良久,刘备方思索着说:“奇怪,征
召蔡邑为祭酒,为什么要泰山郡守催促他上路呢?”
刘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坏了,蔡邑得罪宦官,不就是躲在泰山望族羊道的家中
吗?几年来,我忙忙碌碌的治理青州,几乎马不停蹄巡查遍青州各地,怎么就忘了搜罗泰山郡地人
才。”
蔡昭姬(蔡文姬)出嫁才一年。丈大卫仲道咯血而死。卫家的人嫌她克死了丈大,当时才高气
傲地才昭姬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回到娘家,那,不是也躲在泰山郡吗?
董卓迁都长安,就是明年的事,蔡昭姬被匈奴掠去,大约是3年后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蔡
昭姬随蔡邑到洛阳。可董卓以朝廷的名义征召蔡邑,该以什么理由袒护呢?
8
众官散去,董卓愤愤不平,按剑立在皇宫门口,心中暗自琢磨着向谁下手,好消解自己这口恶气。
李儒弓身陪伴在他身旁,也陷入沉思。
杀气,一阵充塞天地的杀气传来,守门士兵瑟瑟发抖。董卓一惊,转头一望,一双通红的凶眼映入眼帘。见刚才立于丁原背后的那名雄壮汉子,骑着马、提着一支长着月牙锐齿的长戟,悄无声息的掩至宫门附近。
啊,是那月牙般锐齿,一闪一闪的是透着寒光,仿佛恶狼咆哮露出的獠牙,带来了浓重的杀气。同时,闪动的寒光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董卓急问身边的李儒,“这是何人?”
李儒来不及回答,揪着董卓的衣袖,慌慌张张的向皇宫内跑去。事急,鞋子脱落了也顾不上捡。
二人躲入宫内,喘息未定,董卓再问:“此人是谁,贤婿为何如此慌张?”
李儒尚扶着墙,兀自喘息着,半晌才缓过气来,答:“此乃丁原义子吕布,字奉先。据说此人自小习武,精善骑射,百步之内每发必中。此子定是见到丁原堂上受辱,故此特来谋刺,主公须暂且避之。”
董卓悚然而惊。
冷兵器时代,弓箭的准头是不高的,百步穿杨存在于中国的文学作品中,那是通过一种叫做“夸张”的文学手法记述的。现代的奥运会证明,即使手持着现代的弓弩,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也是不存在的。能做到每发必中,即使是瞄着头颅射到脚趾,这已经是顶级刺客的手段。洛阳城中,街道弯曲复杂,依吕布的技术,随时可以射杀任何人。
“怎么办?”董卓连连发问。李儒束手无策。
正在此时,把守宫门的虎贲中郎将李肃一溜小跑的跑来复命:“主公勿忧。我与吕布同乡,刚才在宫门口已经把他劝回,主公可放心回家。”
李儒眼睛一亮,询问道:“你与吕布同乡,此人怎样?”
李肃弓身回答:“此人自幼家贫,幼年时常替县吏效力。捕杀盗匪。县吏深爱之,故此教会其识字读书。15岁时,其父亲去世,经县吏介绍投奔丁原门下。丁原待之恩同父子,又教会了其不少弓马之技。吕布练武日夜不休,弓马娴熟,力大无穷。并州境内,无三合之敌。故有‘飞将’之称。后来,丁原命吕布为骑都尉,驻防在河内(黄河以北)。不久,又任吕布为主薄,典领文书,办理衙门事务。”
不等李儒插话,李肃急忙补充说:“主公执掌天下大权,正缺这样一只鹰犬,我为主公解此忧患,如何?”
董卓大喜,连忙说:“我看吕布也非常人也。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不过,丁原既然待之如同父子,你打算怎么劝说他呢?”
李肃胸有成竹的答:“无妨,我自幼结识吕布,深知此人脾性,见利而忘义。回其出身贫寒,此人渴望上进之心,比谁都强烈。故此,他可以慷慨激昂的言而无信,坚定不移的背信弃义,大义凛然的卖生求荣,义无反顾的厚颜无耻。若主公结以恩义,对他来说,杀父卖主,就跟喝凉水一样容易。”
董卓捋着胡须,欣然的说:“我执掌天下大权,富有天下,何物不可以拿出?若我有了吕布,以这为鹰犬,天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李肃,你说说看,你需要什么打动吕布?”
李肃抖着满头,计算着:“其一:我需要金珠若干。吕布身为武猛都尉丁原手下主薄,薪水不会太丰厚。若以足够的金珠打动他,此事易也;
“其二:绫罗绸缎若干。吕布其人,甚爱美服,穿着打扮极其讲究(古代雅匹士?),河内人都称‘人中吕布’,甚赞吕布衣着讲究,吕布也深以此为傲。若拿些最上等的绫罗绸缎送与他,杀父之事,易也。
“其三:宝马一匹。吕布身为武者,并以骑射自傲,非常喜欢宝马,可惜薪水少,买不到好马。我听说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以利结其心。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
董卓不舍的说:“前两项,我答应你,可是宝马赤兔,我非常喜欢它,可不可以用其它的马代替?”
李儒大声否决:“不可,主公欲得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点点头,断然说:“也好,我应允你。”
…………
其后,在宝马金珠的诱惑下,三国时代第一猛将吕布果然杀父求荣,投*了国贼董卓。按现代的说,吕布杀父,投*掌握中央权力的国贼董卓,是反对割据的民族英雄,是代表了最先进的历史观念,是代表了祖国的统一争执,是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董卓入京后,首先兼并了何进兄弟所领部曲,现在,又吞并丁原所部。实力强大起来的董卓,谋图废立皇帝之心愈加热烈。次日,他再次召集群臣,在朝堂上提出了废立皇帝的主张。
大权在握的董卓,趾高气昴的宣布:“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当今圣上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
尚书卢植大怒,愤然出列,申斥说:“昔太甲既立不明,伊尹及褚桐宫;昌邑王嗣位仅27日,罪行超过千余例,故霍光将他废去;当今皇上尚且年幼,行止并未有过失,怎得以前事相比,私谋废立呢?”
董卓闻言,不禁大怒,当即拔剑起立,恶狠狠的扑向卢植。卢植见状,急忙离席躲闪。张温见情况危急,急向卢植暗指宫外。卢植会意,转身向宫外跑去。
实际上,董卓不过欲借废立以增加自己的威权。董卓要独揽大权,自然不愿让原来的皇帝仍旧在位,因为原来在位的何太后是不甘心作傀儡的。如果另立一个皇帝,这个皇帝比较容易接受当傀儡的处境,对于权臣的威胁就会小一点。
经过六年的天下大乱,现在朝廷控制的范围越来越小。天下十三州,朝廷政令所行已不足一半州。在这样的情况下,图谋夺朝廷大权的计划,居然反对者连连。这让董卓愈加震怒。见到卢植躲出宫外,他犹未肯干休,拔剑追出宫门。
宫门口,卢植惶惶上了马车,见到董卓追出,侍卫萧飞一边搀扶卢植上车,一边厉声呼喝:“山字阵,攻击准备。”
随着萧飞的命令,车前六名护卫立即*拢,以盾牌组成了盾山,盾牌间隙中,寒光闪烁。车后护卫迅速*近车门,拔剑出鞘,组成防守阵型。车顶,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响过,四名弩兵拉上了弓弦,弩矢对准了董卓。
董卓气得浑身发抖,大喊:“反天了,你们,竟敢在宫门口威胁大臣,往下弩弓。”
萧飞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