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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1-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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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城门口,普裕已焦急的迎了上来,“玄德大人,你这几天到哪去了,使君(州牧的尊称)大人已多次询问了”,说完。

他伸手拉住我的马,“大人快去州牧府吧,小人为你领路。”

真是势利啊,或许我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所以普裕才这么献殷勤。不过我转念一想,任命一个从事,刘虞不该如此着急,或许有什么事找我办。会是什么事那?我一边疑惑着,一边随普裕而行,带着半喜半忧的心情来到州牧府。

刘虞一见我进厅,立即从几案上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惊喜的长笑:“玄德,你回来的,听说你去了流民屯寨?”

不错,我是这样叮嘱公孙府的,目前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公孙范都已跟随他出征,只剩儿子公孙续在家。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我只简略告诉公孙续打算去屯民点看一下,这样的说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正是”,我回答。

“此屯民点一个月前曾遭乌恒袭击,营寨尽毁,军民遭到屠戮,尸骸遍地,惨不忍睹。”

我的把情形说的恐怖一点,免得有那个官员认为它是肥肉,准备到那收割果实。

“当日我追击乌恒贼兵,曾夺回一些虏去的妇孺,但目前屯营点周围贼兵环绕,目前虽是农忙季节,但农夫不敢下地干活”。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在厅内的人,一个宦官模样的人,两三个文人,大家似乎正在商议事情。

我接着说到“幸得辽东公孙度大人慷慨,派来500士卒卫护屯民,农夫才敢下地。”听到此话,他们的表情一松,我心里一哆嗦,怎么回事,真有要钱不要命的主,还是我吓得他们不够。

我马上又说:“奈何贼兵势大,已数次攻击屯寨,500士卒死伤过半,寨中无法支持,所以派人急告,要我回寨主持。”

“玄德即已到此,想必贼兵已经退去。”看来刘虞到是对我充满信心,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看来我还得给他加一把劲。

“贼兵势大,此刻不与我交锋,退去复来,真让人无奈。”

刘虞淡淡的一笑,“玄德勇冠三军,只有200余人也敢思谋着与贼兵交锋,如此我就放心了。”

放心,坏了坏了,看来恐吓力度过大了反而弄巧成拙。

我立刻辩白到:“使君大人过奖,贼徒上千过万,我们不可不防,稍有差迟恐怕必有大祸。”

说到这,我思谋着,或许我也可以组织一队人马,假装异族贼兵,四处恐吓,来阻塞通往出云城的道路,让刘浑部族的勇士来担任这项工作正好,若是他们在恐吓行动中,杀人放火,正好有借口把他们灭族。好主意,回头一定通知高山,让他来策划此事。当然,这事一定要瞒着管宁王烈高堂隆等人。

“好,胜而不骄,勇而不懈,玄德可谓军中之霸也,只看玄德一到屯寨,贼兵迅即退去,就知贼兵也知道玄德之不可胜。有玄德坐镇幽州,我幽州安如泰山。”刘虞赞叹道。

听到泰山这词,我又一哆嗦,安如泰山,这词可不确切,我来到三国时,泰山可是地震了。

不过,刘虞这样夸我,他想干什么?虽然刘虞是个忠厚长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可是我们民族几千年总结出的真理。我心中越发警惕,战战兢兢德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玄德,朝廷旨意已下,今后各州举孝廉,由州牧自己决断,所以你现在已是孝廉啦,我任命你为幽州兵曹从事”,他随手从几案上拿起一封文书交给我,我心惊肉跳的接过文书,随便瞄了一眼,抬头看着刘虞等他的下文。

“张纯叛乱,四野震动,州郡残破,流民涌入幽州,我欲安抚四方民众,但流民太多,不知玄德屯营点可能安置2万流民。我知道,这个屯营是由公孙度大力相助,你才得以建成。不过你屯营点地处幽州,辽西有属国5个,再加你一个不多,你若能安置3万流民,我上报朝廷,准许你自选官吏管理属国”。刘虞慷慨的说。

“这三万人安置起来,所费太多,不知使君大人拨付多少种子、砖石、农具?”,太好了,真是瞌睡来枕头,不过要是能压榨出更多的东西,就更尽善尽美了,我毫不客气的向刘虞要物资。

“幽州地贫,朝廷拨付的粮草远远不够,若有物资给你,这些流民就不用找你安置了。我看,玄德与公孙度关系非浅,如能让他拨付一些粮草,灾民度过春荒应该不难。况且,公孙度即已出兵卫护屯寨,再让他出些粮草也不太难。”刘虞飞快的说。

“此事就交于玄德了”转头又对那个宦者模样的人说:“左公你看如何?”

“咱家倒没有其他看法,不过,你那屯寨中有何好东西?”那个左公用公鸭般的嗓子尖叫着。

公然索贿,我喜欢,以我现代人的观念来看,对方即敢公然索贿,就表示他的后台很硬,敢于承诺。我就怕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这样的官员收了钱后,经常翻脸不认人,不给你办事反而要害你。不过,在刘虞面前索贿,他可以不顾及名声,我还要面子。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称呼?”我尽量用不亢不卑的态度问。

“咱家是中官左丰,你小子可要记住了。”那个尖细的嗓音说。

左丰,这不就是在黄巾之乱后,向卢值索贿未果,将卢植押上囚车的中官左丰吗?我一阵怒气上来,杀了他?迅即退后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杀机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我恶狠狠盯着他虚肉丛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气,左丰立即拔高了声音,用更尖细的嗓音喊:“怎么,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兴了吗?小子?”。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居然如此撩拨我,欺我不敢杀你。

#¥%%¥#*,算你狠,我还真不敢杀你。

我正在考虑如何下台,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刘虞关心的冲我一摇头。

我趁势松开了握刀的手,“那里,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礼,说。

谁知左丰仍不以不然的说:“小子,我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我。我叫你后悔生出来。”

我这个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干,我能喝干大海吗?不能。所以我抢上前去,飞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鸡杯,杯子不大,刚好可以让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说:“此物价值万金,左公切切收好,我还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丰飞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东西,那东西迅速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他宽大的袍袖中,那张肥脸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腻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来,他急于回去欣赏手中的东西,以判断它是否价值万金。当然,如果价值不高的话,他也会让我把缺少的价值补齐。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门,我不觉又把手放到刀把上,这个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恶狠狠的想。

“玄德,我还担心你忍不住,不过看来你还是挺住了。”刘虞关心的说。

“安置流民的事就这样定了,你匆匆回来,先下去安歇吧。”真是个忠厚长者,连我给左丰送什么礼,也不问。我默默无言的退下。

当晚,我来到左丰的寓所,当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鸡杯递上时,他那张肥脸满是笑容。

小眼眯起对我说:“玄德,这就是水晶琉璃盏吗?常侍张让有一对水晶琉璃蟾蜍盏,常侍赵忠有一对水晶琉璃冰兔盏,这应该是水晶琉璃雄鸡盏,这样的琉璃盏你有几对。”

我强压着火,殷勤的说:“这等宝物,竟有3对之多,我实在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琉璃盏,此物是我费尽万金购得,本以为世间无双,遂拿来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满意。”

“唉,不知其余的琉璃盏都是何样,不知是否还有同样的琉璃盏,玄德可务必替我留意。”左丰笑着说,我心中大恨,这混蛋,有一对还不满意。还要更多。

出了左丰寓所,我心中暗暗伤心,那两对琉璃盏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来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欢离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这东汉的舞台上,皇帝庸碌无为浑浑噩噩;宗亲面壁形影相吊;臣子坐冷板凳,无用武之地;只见贵戚、阉宦上蹿下跳,轮番折腾。东汉末这最后的一幕简直糟糕透顶,眼看就要到了曲终人散了的时候。

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当初的打算感到忧伤,这个王朝值不值得我们去挽救?无官不贪,无吏不黩,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为自己产业之花息,个个以残民为乐,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这是天地纲常之道,个个都振振有词。这样的社会还是让它毁灭最好。

天予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以报天,这个天就是百姓,这个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决心,既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必须全力为百姓争得平等的权利,哪怕是用血与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劳,为百姓争取平视官员的机会。

第十四节两大客商(修)

随后的日子里,我待在公孙府安排迁移流民,同时发疯的练习马上步下战斗技巧,要在这乱世争一席地位,我必须先强大自己。

随着我的疯狂,王越也常常喊受不了,因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想到好招式,就会冲进他的房间,把他拉起来和他试招,丝毫不顾忌他师傅的身份,要不是他不停地从我这收到小礼物,我估计他早就不干了。

就这样,我们过了一个月,收到礼物,回到洛阳的左丰,传达了朝廷的诏命,准许幽州自设属国,建立流民屯寨,安置流民,我这个汉室宗亲也被任命为暂代国主。

东汉时代,对于“国”的概念与现在不同,所谓“国”,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小县的的面积。国主也不过是一个虚衔,既无官员任免权,也无治理权,只可在国内收税而已。但由于左丰收了我的大礼,圣旨上准许我这个国主自选官吏,治理国内。

或许,在他们看来,兵凶战危的辽西郡,郡吏全部战死,我派出的刘浑部族四下骚扰,阻断道路。官员无法上任,至今仍无人愿意担当辽西郡太守,在这个凶险之地立国,不过是早晚国破家亡而已。但能够不花一分钱,把几万流民推出去,实在是一笔好买卖。当然,如果我们最终站住脚跟,那这块肥肉会有很多人来抢。

奇怪的是,刘虞并没有免去我的兵曹从事职务。这就成了一个怪现象,我以国主身份担任幽州一个小官吏,一份比二百石的小吏。但我想,这或许又是左丰的功劳,还不如说是水晶琉璃杯的功劳。

不过,幽州的所有政事我却无法过问,士卒也不能统领。望着城头上树起的我的军旗,我常想,也许幽州需要的,只是一面我的军旗。

获得立国的诏命后,我心情开朗,立即邀请王越,到酒楼庆祝。本打算顺便叫上刘虞,可他忙于安抚异族不在幽州城。只好带上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来到幽州最大的酒楼“望远阁”。酒楼老板到也知趣,把我们安排在二楼厢房。

酒过三巡之后,王越公孙续都有点兴奋,频频向我举杯祝贺,可惜我对这个酒不敢恭维,三国时代,酒并没有好好过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杯浊酒喜相逢”。这种酒载喝的时候需要用茅古过滤,这茅古也就是向日葵茎杆内的白色芯。想象一下,这样每喝一杯就要等半天,过滤完的酒又需要吹开杯子上的白芯,才能饮用,那什么兴致也没了。

我突发奇想,建个酒厂,一定能挣钱,又能树一个百年的美酒品牌。

正当我像喝药一样的喝下第四杯酒时,厢房外响起了店伙计的扣门声,随即,不等我们招呼,两张脸伸了进来。

“玄德,果然是你,我们听店伙计说你在此,冒昧来访,你不会怪我们吧?”没等我回答,这两个人就挤进了厢房。

谁?我跟他很熟吗?

突然间,我想到了原因,我猛然惊出一身冷汗——看来不是我跟他很熟,而是刘备跟他很熟。我居然忘记了我不是刘备,我只是个刘备的扮演者。

这是我来三国以后,最大的挑战,在辽东首次见公孙瓒时,由于公孙瓒是个志大才疏的人,也由于公孙瓒和刘备的关系,使他不及细想,就给我来了个熊抱,这让我省去了自我介绍。

但此人显然和刘备关系不浅,会是谁那?我心中如电闪雷轰,想着如何解决这事。

王越此时已酒精上头,见我没有表示,仗着他师傅的身份,瞪得醉眼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席中”。

闯入的两人见是坐在上席的人问话,立刻恭敬的回答:“我等二人是涿县客商张世平、苏双,此来幽州经商,壮士何人?”

那一刻,我顿时欣喜若狂,连王越与他们的说话声也无暇去听,张世平、苏双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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