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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历史学家是这样解释这件事的:刘备有主公的身份,不该与他部下同列;再说,刘备虽然是大虾王越的徒弟,又素有勇名,但亲自上阵的时间不多,故此可以归入文官行列;最后,三英,读起来多顺口,为此必须剔除刘备,对此,大家热烈欢迎。
唔唔唔唔唔唔……
我细细问赵云别后情景,原来,被我剿灭的张牛角残部,果然推举了赵云同乡、常山人诸飞燕接替了首领职位,随后诸飞燕改名张燕,整顿了张牛角残部,以被我释放的于毒作为一部的首领(主要在黑山活动),眭固作为另一部首领在并州乐平一带活动,张燕自己统军攻下了常山,在常山、中山附近活动。由于他们活动区都围绕着黑山左右,故被称为“黑山军”。
张燕攻下常山后,常山县豪杰四散逃避,颜良文丑不知所踪,赵云因与我过去相约,遂来涿县投奔,正好田丰在该处等我。张飞去后,简雍变卖家产,随管亥前往青州,因青州赵云谁都不认识,于是他要求与张飞同往洛阳。
我拉着赵云的手,安慰着失去家园的他,心中却惴惴不安。田丰已回到涿县,我那自幼定亲的妻子怎么样了?受过现代教育的我,对这种父母之命的婚姻实在有点担心,看着田丰就在我身边绕来绕去,我却不敢开口询问。
等我跟赵云闲聊完毕后,我回身问候田丰,迟疑了几次,却不敢开口。
田丰理解的看着我,略带歉意的开口解释:“中山国残破,十室九空,我等在那儿盘桓多日,未找见要找的人……”
沉默,我哑口无言。田丰误会了我的意思,指着洛阳方向安慰我说:“主公,京师高门大阀甚多,我等此去,或者可以给主公安排一门亲事。”
唉,我摇头叹息,算了,主上的婚姻已经不是自己的婚姻,它关系到部下今后的命运,为了保证他们的奋斗结果,他们会不遗余力为此操劳,田丰有此心也算正常,由他去吧。
“如此,符皓多费心吧”,想通了这节,我意兴懒散的回答田丰。
“家国破碎啊,如今我也算尝到了家国破碎的滋味,这滋味是那么地酸涩。我幼时游学,没能在母亲身边好好照料她,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希望能把母亲订的妻子娶回来,日日感受母亲的厚恩,谁知,上天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天哪,我刘备平生活人无数,老天为何如此待我。”我哀叹着。
田丰劝慰说:“主公,方今天下大乱,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正该主公奋起拯救万民,大丈夫何患无妻,主公为一女子如此心伤,岂不令部下寒心。”
我点头示意接受他的劝解,看到我平静下来,众将围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哀伤。
卢植听到我们的话,在槛车里大声赞赏:“大丈夫何患无妻,说得好,玄德,你有如此部下,安一州一郡足矣,京师美貌女子多的是,待我脱困之后,为你安排一个好人家。”
啊,忙忙乱乱,我竟忘了与卢植介绍新来的田丰等人,我马上改正错误,上前一一给卢植介绍。在大家的边走边寒暄中,我们走进了虎牢关。
刚出了关口,就可以看见关侧处有一个小城,这就是成皋城,董卓作乱后,吕布曾在成皋城边上,紧挨着成皋城墙建立了一个军营,后世人称它作吕布城,那是18镇诸侯与董卓关中大战的攻防焦点,我骑在马上,深深的凝望着成皋城。这,也将是我今后战斗的地方。
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犯了个小错误,荥阳城在虎牢关之东,洛阳长安在虎牢关之西,三英战吕布后,曹操追击自洛阳撤退的董卓军,怎么会在虎牢关之东的荥阳城遇伏呢?追击向西而去的董卓军,曹操怎么会往大海方向跑?
除非,历史上18镇诸侯反董卓,根本没有攻到虎牢关,因为荥阳城就在虎牢关前的东北角。攻下虎牢,已经越过了荥阳。
原来,名传千古的三英战吕布只是个精彩的虚构故事。我百感交集,回身最后眺望一眼虎牢关,在暮色中缓缓走入了成皋城。
当晚,我与田丰商议怎么为卢植开脱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劝说皇甫嵩放过太监们,只有我们退让一步,局面才可以缓和,与皇甫嵩打交道田丰愿意承担。另外,我们私下里也要给左丰送礼,以便让他不再追究,以田丰士子的硬脾气,我怎么解释他也不愿和宦官打交道,好在厉尉曾与他交往过。我们决定,大家在成皋盘桓几日,而田丰厉尉连夜动身,去洛阳上下打点。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沉浸在兄弟相遇的欢乐中,关羽张飞赵云反复与我研讨我新发明的刀法,那一击必杀的威力让他们深有体会,加上乐进也来凑热闹,我天天被他们拉去当陪练,整日下来腰酸背痛。
“唉,要是能够洗个桑拿,再加上美女按摩一下,那就爽了。”——几天以来,我趴在床上,不住得这样畅想着。
三日后,太监们和皇甫嵩都缓和了立场,朝廷派来特使,宣布赦免卢植,但却没有让他官复原职,转任他为尚书——一个为皇帝管理文书的不大不小的官。我们目的勉强达到,便不再耽搁,随即启程前往洛阳。
日暮,洛阳东门口,我们远远的就看见大批迎接的人,士子们冠盖如云,车马交会,来迎接这个当世大儒沉冤得雪,回京赴任。
皇甫嵩挺立在人群的最前方,抚须长叹:“卢公,你有个好徒弟,你徒弟有一群好部下,这几日多亏了他们上下奔走。”
卢植淡淡的点点头:“玄德到是忠义可嘉。”
皇甫嵩再叹一声:“不过,我倒是有点对不起你的好弟子,为了救你,我把他擒获张梁的事情,说成是由你派遣所为,如此一来,他便没了赏赐。”
太好了,我正担心朝廷为此把我招到洛阳,给个诸如议郎的散官,太监们再日日向我索贿,那还不如杀了我。嘿嘿,这样一来,我再要脱离洛阳,就不用向太监们行贿了,可省下我一大笔钱了。
我马上乐颠颠的接腔:“很好很好,本来就是老师所遣,能让老师安稳就行。”看着皇甫嵩那尴尬的笑容,我恨不得上前去亲他两口。
皇甫嵩显然误会了我的欢乐,赞叹说:“卢公学问文章,我素来佩服,没想到卢公教化的功夫也如此深厚。门下两徒——公孙伯圭与刘玄德一个比一个出色,这天大的功劳不要,只为师长的安宁而欢欣鼓舞,如此教化之功,吾深不如卢公”。
卢植已在路上与我沟通过,知道我志不在朝堂之上,故此只微微嘉许说:“嗯,这孩儿倒也不在乎这点功劳,皇甫兄休要夸坏了他。”
皇甫嵩点头表示意会,招手叫来身边的两人说:“来,袁公本初(袁绍)的长子曾与你弟子战于渤海,今日听说你脱困,特来迎接你们师徒。这位是朱儁帐下行军司马孙坚,字文台,乃兵圣孙武的后代。文台跟随朱儁激战黄巾,此次朱儁不能来,特派遣文台来效命。”
孙坚,这个三国猛男也在此。我边向他二人行礼边嘀咕,看来,这次为了营救卢植,士人阶层使出了全部力量,把它看作是一次与宦官阶层的大决斗,连不能到场的朱儁也派来了他得力手下。
但结果看来,谁都胜了,谁都没胜。宦官们收到了钱,卢植免了罪,但卢植没有官复原职,宦官没有受到惩罚。嘿嘿,一笔糊涂帐。
历史上,孙坚先作为朱儁的司马,跟随朱儁攻打南阳的黄巾,获胜后回到朝廷,随后,凉州边章、韩遂反叛,孙坚作为司徒张温手下的参军事,追随张温打羌人,与董卓同过事。再其后,他又以“议郎”的职位,转任长沙郡太守。
据说,在董卓当年侮慢司徒张温时,正在张温手下的孙坚,就曾罗列了董卓三条罪名,竭力主张杀掉董卓。只是由于张温的脾性过于“温”了些,才使董卓免于一死。董卓当权后,一天,在群臣会集的宫宴上,汉朝“三公”之一的司徒张温,被董卓诬其谋反,当众拉出去斩首。
此后,孙坚自长沙打到洛阳,希望为张温报仇,在洛阳皇陵附近,他与董卓亲手交战,可惜,未能斩下董卓的头颅,这也是董卓唯一一次亲自出马与中原将领交战,而18镇诸侯保持观望,也使孙坚未能全歼董卓军。
我正在沉思的时候,从人群中硬挤出一个魁梧的大汉,张嘴冲我叫嚷:“玄德,我的徒儿,一别多年,可把你盼来了。”
皇甫嵩皱了皱眉头,闪身让出了位子,是王越。在这士子云集的地方本没有出身平寒的他的位置,但看这架式,能与当世大儒卢植分享老师的荣誉,到让王越顾盼自雄。
我紧抢几步上前,恭恭敬敬的在老早就摆好姿势的王越面前跪下,叩首参见:“师傅在上,弟子刘备有礼。”
王越捋着胡须,巴不得这一刻长久留存,迟迟不愿招呼我起来。豪爽的孙坚看不过去了,出言打岔说:“王师,今日入宫了吗?”
王越得意的回答:“皇上今日没空,我到得了半日闲暇。”
孙坚随之建议:“王师,还不叫你徒弟起身。”
王越醒悟了:“那是那是,徒儿,起来吧。”
皇甫嵩和卢植在旁,毫不理会的自顾闲谈。只听皇甫嵩忧虑的说:“今日,有消息传来,董卓大败,圣上有意让我代替董卓,征讨张角,卢公久与张角战斗,可有什么建议?”
卢植思索着,答:“张角突出重围,纵横冀州,怕一时半会再也限制不住他了,此事容我思索一日,再答。”
皇甫嵩马上不好意思的回答:“卢公一路受苦,是我性急了,我们回府再聊。”说完,皇甫嵩招手示意我们同行。
猛然之间,他看到了沿途押运我们的禁军,惊诧的问:“怎么会这样。”
只见经过多日对赌的禁军们一付狼狈不堪的样子,有的人鲜衣怒马,身后还拴着一群赢来的马匹、铠甲、兵器,有的禁军则输光了一切,光着头,跛着脚,徒步走在大路上,有的人甚至输的只剩下了短裤,哭丧着脸,在太阳下接受暴晒。
见到禁军这凄惨的样子,卢植也吓了一跳。一直呆在槛车中看不分明,自顾自的想着事情,没想到我把禁军们折腾成这样。卢植随即打了个冷战,连连掩饰说:“没什么,我那小徒顽皮,搞的恶作剧,我们快快回府,商议一下征讨张角的事,快走。”
接着,卢植狠狠的瞪着我,吩咐说:“玄德,你随后安排一下,等会来我府上。”随后,以目示意我安顿好禁军。
看到王越频频想插话却没机会,我心有不忍。刚好王越再次示意我帮忙引见,我立即拉住王越的衣袖,对卢植介绍:“老师,这位是辽东燕山王越,曾在幽州教弟子武艺,是弟子武学之师。”
卢植淡淡的点点头:“唔,燕山王越,老夫多有所闻,多谢你代我教导弟子,有空可来府中叙谈。”说完,卢植急急的拉着皇甫嵩快走,准备躲开禁军。
看到卢植丝毫不给王越说话的机会,我马上追问:“老师,弟子今晚想到王师武馆歇息,顺便与师兄弟们切磋一下武艺。”
卢植一皱眉:“不妥,你手下武将可以安排在武馆,至于你和符皓,就来我府中居住吧。”说完,他一摆手,强调说:“就这么决定,我与皇甫大人先走一步。”
我马上明白了卢植的意思,以我的士人身份,向平民王越学艺已经过分了,有官职的我如果再住在他武馆,会引起士子的攻击,所以他安排武将们住在武馆,身为士子的田丰和我,必须到他府上安顿。
在卢植的拉扯下,袁绍尚未及与我说话,就不得不随之而去。孙坚却站立不动,拱手说:“皇甫大人,我陪玄德公一会。”
随着卢植的拉扯,皇甫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随风飘荡:“也好。”
孙坚孙文台,这个三国强人站在我面前,身后,士子们的车马纷纷转向了卢植府中,我心中激荡,拱手答谢说:“多谢文台兄再三照应。”
孙坚微笑着看着狼狈的禁军,答:“玄德,好大的胆,我服你了。”
我尴尬的笑着,答:“文台公见笑了,小子无状,到是多谢文台公的维护。”
孙坚淡然一笑,说:“好,我先去卢府,你安顿禁军吧。王师,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改天有空较量一番”。
王越闻言,欣喜若狂的冲孙坚远去的背影回答:“好好,在下恭候文台大人。”
随后,王越冲孙坚的背影深施一礼,久久不愿起身。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顺手拉了他一把,提醒说:“王师,人都走远了。”
王越不好意思的起身,转移着话题:“好好,把你的手下都交给我,我这几日帮你仔细的训练他们。嗯,你明日忙完事情,一定记着来武馆,你那些师兄弟们都盼着要见见你。”
我满口答应王越,随即与他告别。等把他打发走后。我开始和禁军商量转移债务。若是我完全放弃这笔债务,本着公平原则,赢钱的禁军也要放弃他们的收益。所以,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