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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杂杂生一大家子,每人只有一口稀粥的活着,不如让他们每人都能大米白面的活着。
如果中国人每人占有的生活资源都比得上西方世界,我相信,他们就有财力,有闲暇,有机会,研究出更加璀璨的科学文化来。
如果你忧虑人手少,会导致生产压力过大,士兵数目减少。我反而认为,这倒是个好机会,人手少,我们就研究更先进的耕作技术;人手少,强大的、替代人力的机械就会畅销,人们自然就会更加努力的发明更强大的机械。中国,就有机会摆脱农耕文化,进入机械文明了。
说得准确点,我们的长子继承制度是一种不动产基本不分割的继承制度。在多数情况,通过考核合格的长子,继承不动产担起维系姓氏的重担。
其他孩子一出生就知道自己不能继承财产,他必须努力去学习谋生的能力,学军学商,必须自己去打份天下,这也是鼓励其他孩子学会竞争,而不是只想着依靠父母的财产。
当然父母必须提供其他孩子的各种学习费用。所以,“长子继承制度”和“继承权考核的规定”,对父母及长幼子的压力都极大。所有孩子必须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这对提高我们民族的素质,有着很大的好处。作父母的也会顾及养育孩子的费用和艰难,会自觉遏止住多生多养。
当然,这种制度在多妻制度下多半行不通。伯通,我们没有硬性规定一夫一妻制,是不想引起封建士子阶层的攻伐,所以,你现在完全可以娶多个妻子。等到这一法律的威力呈现出来的时候,等到大家都明白这一法律的限制之后——按一般规律,大概需要在4、500年之后——到那时,一夫一妻制的实行就顺理成章,谁也不能动摇了。”
周毅恶意的看着我,说:“我在想,如果你老婆头胎生个傻儿子,你怎么办?”
我马上反击说:“你这小子乌鸦嘴。这到不用你担心,多数情况下,一个家族并不需要家族中智力最高者担其维系家族姓氏的重担,明确让长子继承,反而省了很多相互争夺的麻烦。哪怕是个傻儿子,只要有个好管家,这份工作他也能胜任。至于管家谋产的的担心,我看大可不必,傻儿子死了,或者通不过继承人考核,按照顺位继承法,在外闯荡幼子的会回家继承家产,管家他拿不走丁点财产。”
周毅默然,呆了半天,他仍不依不饶的问:“你置下这么大的家业,不怕在这种法律下,最后没有继承者?”
我耐心的向他解释:“从历史看,不分割家产继承制度比较流行地区倒经常有历史比较悠久的家族或企业,而采用‘平分家产’继承制度的地区倒不太有历史悠久贡献较大的家族。想想看,任何人奋斗了一生,都想把这份家业完整的传递下去,子女们不理解,把这家族的地产、房屋、企业拆的东零西落,这企业或者家族如何再维持下去。所以,实行长子继承法,或许这家族或者企业可以维持几代,不实行这法律,这家族在第二代就会被拆散,衰败下去。故此,长子继承法反而是最能让家族保持长久实力的法律。”
周毅捉摸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们几个从来就说不过你,不过,听起来这话是有点道理。等着吧,反正后世人觉得不妥,只要获得足够的票支持,他们会修改这法律的。”
我轻松的说:“当然这条法律也有很多弊病,但在这个物质贫乏的时代,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不讲究平等的时代,实行这条法律,总的来说是利大于弊。这个法也不是万能的,不适应的时候,自然会得到变革。我们只要树立一种变革机制,所有的法律都会得到合理的修正。”
随后,我们放下了这沉重的话题,聊些轻松愉快的事情,周毅特地要求我默写出我在卢植府上看到的汉乐府诗,当然,他特别要求我写出汉代男女想见、约会的酬和诗:“知己知彼,我要搞清楚这些老夫子是如何泡妞的。不过,我相信,这汉代最后的爱情经典在我这里。司马相如拐了漂亮妹妹卓文君当垆卖酒算什么,我要拐了妹妹,帮我卖菜。”
在我的长笑声中,我俩依依不舍的分手了。
“起锚”,我对这水手们大喊。
这趟差事,为了监督我传旨,皇帝派遣了10名宦官随行。这10名宦官个个兴高采烈,据说是拼命行贿才获取了这个职务,一路上,他们趾高气昂,对我们盛气凌人,对我们指手画脚,浑不知已惹下杀身之祸。
不过,左丰那阉人的智慧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在这场随行人员的争夺战中,他不但没有参与,甚至向我推荐了一个据说是他仇人的家伙。真是用心不善啊。
嘿嘿,我的心思,岂是你能看得出的。
我们乘坐回程的出云货船赶赴辽西,货船上装满着在洛阳采购的粮食、布匹,在董卓当政后期,粮食的价格是每斛20万至50万钱,上好的战马价格是每匹100万钱。现在动乱初起,张鲁尚未割据汉中粮仓,6月里新粮逐渐上市。种种因素加起来,粮价尚未开始上涨。故此,我们每条船都装的满坑满谷。当然,经过我们这一大搜购,粮价马上开始窜升,并且会一直涨下去,涨下去。
由于我们每条船都吃水很深,我们走得很慢很慢。船上,黄莺如小鸟依人般围绕着我,到让我享受无尽的旖旎风光。等我们的船进入濮阳,沮授派来的信使如约赶到,带来了青州黄巾再次攻打临淄的消息。信函使用龚景青州牧的印信,命令身为青州别驾的我立即赶往临淄组织防守。我顺势爽快的接受了命令。船队在我的指挥下,掉头进入了濮水,从水路赶赴乐安。
船队一转向,太监们立即发现了这动向。顿时,惹起一片叫嚣。可惜,那些太监和那200名前禁军士兵被我特地安排在船队尾部,船上联络不便,任凭他们跳脚叫骂,我却毫不理会。
当日夜晚,船队进入大野泽。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五十一节龙神发怒
大野泽,南北三百里,东西百余里,经过上千年黄河泥沙淤积,到了宋代后,这里改称为梁山泊,也就是著名的梁山好汉占山为王的地方。
大野泽北端,有一条济水的支流,顺水而下,就可到乐安。我们船上装满粮食,在这个动乱的时代,这可是最炙手可热的东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连夜航行,赶赴乐安。
夜航是危险的事,我嘱咐黄莺呆在舱内,为防止意外不许睡觉。我随即走出舱门,与田丰站在船头,用灯号指挥着各船保持距离和航向。
我站在船头,仔细观察着水面,湍急的水流势如脱缰的野马,奔腾激荡于船头。声随浪起,如吼如潮,如鼓如雷,其昂扬激愤,更似困龙长吟,摄人心魂。
我突然发现,尾船,灯号不时的乱摇乱晃,我勃然大怒:“发灯号给后船,问问他们怎么回事?大海上走了那么多年,这船长是怎么当的,夜黑风大,这样乱搞,不想活了嘛?”
厉尉闻令,马上跑去船尾发灯号,不一会,他跑来报告:“城主,尾船上太监们在闹事,询问为什么转向,要求我们船只停下来,他们要登上我们的船,质问你为什么不向他们请示,私自改变航向。”
“鱼在锅里,肉在案上,居然这么猖獗,夜黑行路,他们这样捣乱,不怕失足落水嘛?”我不屑的说:“好,他们既然要来,就让他们来吧。命令云长和翼德带前船继续前进,我们下锚停船,等他们靠上来”。
厉尉接令,转身就走,我赶忙紧走几步拉住他,背着田丰,我轻描淡写的暗示说:“浩军,过舱的搭板结不结实,你去检查一下。嗯,既然是中官们自己要求深夜过船的,如果,他们因舱板断裂而落水,那与我们无关。嘿嘿,若真是这样,我们沿途还少了许多烦恼。”
我意味深长的说:“这件事交给你了,一定办好它。”
厉尉一脸严肃的沉思着:“是啊,不过,太监们落水几个最合适呢?”
“当然是多多益善”。我简短的回复着,转身回到了田丰身旁。
“主公,中官如此嚣张,若任由他们到出云城,恐怕出云必乱。”田丰忧虑的说。
我微微一笑,故弄玄虚的说:“太监,残缺之人也,人下面少点东西,见水不吉,我们只要一路上走水路,嗨嗨,恐怕太监们看到出云的希望很小,我担心,他们会接连落水而亡。”
田丰惊讶得问:“真有此说嘛,这出自何经何典,我怎么不知道?”
我正色回答:“我等兄弟航海之术学自泰山老人,据他老人家说,西人最忌阉人上船,认为会给船队带来霉运。我特意把他们安排在尾船,正是顾忌这个传说,你没看到嘛,尾船上只有200皇帝斥退的禁军和那些太监,没有其他货物,若是船沉了,我也毫不可惜。”
田丰立刻面目失色:“主公,若太监上船真能会我们带来霉运,等会儿他们要登上了我们这船,怎么办。”
我很忧虑的说:“这群阉人怎会不带来霉运呢,你看,深夜行船本来就是危险的事,经他们这一闹腾,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坏事。”
田丰悚然而惊:“主公,那快把主母叫到舱面上来,身处舱中,万一有事,逃避不及。还有,主公经验丰富,希望主公亲自指挥两船靠舷。我招呼船上水手,准备应付万一。”
船上的水手迅速被打醒,梦中醒来的水手知道原因后,纷纷痛骂宦官多事。“太监不能航海,会给船队带来霉运”的小道消息也迅速传扬开来。为了应付可能发生的意外,水手们纷纷脱去了身上的多余衣物,做好了游水的准备。
黄莺被带上舱面时,舱面上已站满了身着短裤的水手,见到这番情景,黄莺颇有点不好意思,一丝红云浮上了脸颊。幸好,水手们见到她齐刷刷的低头,向她行礼,使她躲过了尴尬。接着,她仿佛受惊的小鸟,快速的跑到我身边。
我伸手揽过她,让她头埋在我怀里,以避开周围的目光。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我柔声安慰说:“别怕,一切有我。”
我扬声发令:“水手们分成四组,一队到船头稳定锚链,一队到船尾,再下个尾锚,两队点亮火把,到船边照亮船舷,注意,固定好过舱船板。”
尾船缓缓的靠了过来,太监们的叫骂声渐渐大了起来:“刘备,圣上命你前往辽西出云,你小子竟敢目无君上,私自回航,我当灭你九族。”
我大怒,灭我九族,这些太监们好大的口气。我厉声斥责:“谁敢出此狂言,要灭我刘备的九族。我乃汉室宗亲,九族之内,也包括当今圣上,谁在说此弑君之言?”
对面船上顿时寂静一片,我不依不饶的说:“深更半夜,你们在大野泽上喧哗,不怕冒犯了泽中龙王吗?竟还敢出此无父无君之言,反了你们,谁说的话,船上士兵,与我拿下。”
头扎在我怀中的黄莺,听到我怒气冲冲,直用小手挠我。我爱怜的伸手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别在此时开口。田丰见到这些小动作,立刻代黄莺说出她心中的意思:“主公,中官狷狂,但他们都是皇上身边的人,以这样的细小理由处置,恐怕会让朝中不满。”
我胸有成竹的颔首示意:“无妨,我早有计较,等会你就知道了。”
对面船上传来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底气不足的怪音:“刘备,我等奉皇命出宫,你敢如此待我,我一定让你全家死光光。”
死人说的话我向来是不计较的,一连串口令从我嘴中发出,两船缓缓的靠近,搭舷了。嘿嘿,等你们上了我的船上,我再收拾你们。
两船顺利的靠了舷,厉尉乖巧的搭上了舱板,一名身材肥胖的太监不等我下令,抢先踏上了舱板,一面叫嚣着,一边快速的向我们走来:“刘备,皇命让你赴出云,你竟敢私自回船赴青州,好大的胆。”
“且慢”,我急忙阻止他移动:“深夜过船,小心脚下,公公们走慢些,一个跟一个地走,水手们,让公公们一个个上舱板。”
听到我这么关心他们的安全,太监们缓和了语气,这才注意到脚下——船只摇动,舱板起伏不稳,厉尉又故意不加固定,一阵风吹来,那太监顿时在舱板上摇摇晃晃起来。
“快上几个人,搀扶一下这位公公”我冲着对面船上的太监们叫喊。
身边,一名出云水手身体移动,似乎想抢上前去,搀扶那太监,我抬起脚来,一脚踢翻了他:“混蛋,谁让你上前了,两船相靠,正是用你们的时刻,水手们,守好你的岗位。不得号令,妄动者以律法严处”。
对面船上的人见到我处罚身边的水手,立刻嘘若寒蝉。那舱板上的太监见到不会有水手上前搀扶,立刻站在舱板上,颤巍巍地对他的伙伴们骂着:“死人,你们还等什么,快上前来扶我一把。”
太监们相互张望了一下,两名太监迟疑的走上了舱板,缓缓的向对方走去。我马上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