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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1-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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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牛角一个荣耀,让他战斗而死。不知今日玄德公可否把这荣耀也赐予我。我本夜行刺客,行刺不成,若能与玄德公堂堂正正战斗而死,也算不负今生。若玄德公赐我这份荣耀,我死后,玄德公自可在我的尸体上取走委托文书。如何?”

关羽冷冷的插话说:“现在杀了你,也能从你的尸体上找见文书。”

张飞气呼呼的大吼:“我家大哥是什么身份,岂能轻易赐予你这份荣耀。张牛角是什么人,你想和他比吗?张牛角伤重垂危,但死战不退,身边诸人也都是不屈的勇士,我家大哥赐予他这份荣耀,张牛角担的起。你这小子是什么人,一个暗夜刺客而已,行刺不成,居然还想与我大哥交手,小子,但我伸量伸量你。”

乐进低声喝道:“咄!想与我家主公交手,先问问我地刀准不准许。”

我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刺客,不漏声色的等待他表态。

刺客长叹一声,神情落寞,决然地扔下了手中的刀:“适才,我在门外听了多时,玄德公理政,处处为民所考虑,忧民之所忧,哀民之所哀,此等官史,我闻所未闻见,若我行刺玄,千秋万载将永留骂名。听到玄德公的安排,我当时心中已乱,却一意孤行,想勉强成事,岂不是自己找死。昔日我学艺之时,师傅曾告诉我,身为刺客要了解敌方环境,敌之虚实,进退之道,天时人事,山川险阻,此所谓四知也。我潜伏广绕2月有余,环境、虚实、天时、险阻均有利于我,奈何却不知进退之道,以至于今日败亡,命也。”

张飞立刻从我身后蹦了出来,探出熊掌,意图抓捕刺客。

“且慢,”我连忙伸手,按住了张飞的肩膀。

“我或许可以不杀你,也可以不问你雇主是谁,但有个条件,你若答应我便放了你,否则,乱箭射死。”我紧了紧手中的刀,灼灼的盯着刺客。

那刺客闻言,沉默了半响,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钱,抖手洒落在地上。

“乾挂,亢”我淡然的说出了地上铜钱摆出的挂相,这个刺客可真逗啊,命在旦夕,却要用铜钱算挂。不过身为刺客,却知道周易的挂相,也算是个有知识,有能力,懂上进的有为青年啊。

“‘亢’之为言也,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丧,其唯圣人乎!”沮授在我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地上的挂相,庄严的叙说着:“这挂相说,主公只管提要求,他为了进退之道,必会样样答应。若他不答应,那就是他的挂相不准,求挂而挂相不准,必有奇祸在前——他要死了。”我目视着他,缓缓的吐出了我的建议:“我要你为我教授一名徒儿。把你所会地都教给他,五年艺成,让他来找我,若你答应,我便放了你。”

刺客有些疑惑的疑神注视着我。经过确认我的态度和神情,便爽快的回答:“好,成交。教会一名徒儿并不难,你出人选还是我自己挑。”

“我来选人,明年春节,你来找我,把人带走。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潜入我身边的。”我也干脆地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潜入广绕的吗?”刺客有些不甘心的反问。

“不想。两个月前,广绕整理户籍。外来人员很多,你选择那时潜入,很容易。但现在我广绕户籍统计完毕,你再想潜入,恐怕不容易,再过几个月,就会更不容易。所以,我根本不担心这个,但你潜入我身边,我地侍卫却没有发现,这说明,我身边的警卫工作出了问题,这是我最感兴趣的。”

刺客似乎想显示一下身手,点点头:“不错,玄德公真聪明。广绕城外虽没有城墙,城内也没有房屋院墙,但却是我所见过的最难潜入的城镇。居民没有院墙,便可以朝夕相互,一个陌生面孔走入内城,大家就会紧紧盯着,即使穿着侍卫制服,我也不敢白日行动。但玄德公平常不在广绕,今日才回来,房屋周围尚没有设守卫。况且,白日这里人来往,多我一个侍卫别人不会察觉,到了晚上,正好可以动手。”

“唔,我明白了,炳元,门外放行。”我高声下令。

那刺客警惕的走到了门口,看到我们果然毫无动静,放松了身体,扭头询问:“玄德公,你真不想知道谁雇了我吗?”

我微微一笑:“你已经告诉我了,两个月前,我的仇人并不多,除了乐安郡几个豪强,我想不出谁还与我有仇。”

刺客一惊。拱手说:“玄德公果然有玲珑心,居然可以从我潜伏的时间上,推测出谁是我的雇主,好好,在下告辞了。”

说完,刺客腾身跃起,身手敏捷地消失在大门口。

“放箭,”随着这声话音,传来了“蹦”的一声弓响动,随即传来了刺客的惨叫声。

“符皓,”我连忙奔出大门,高声制止:“符皓,我已下令放行了,让他走吧。”

“公主,怒我冒犯了,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人潜入广绕,意图行刺主公,若是主公放行,恐怕后来者会不断——反正行刺主公,又不得死,或有成功必扬名天下。刺客们岂不前仆后继。故此,此人决不能放行。”田丰毅然下令:“侍卫们,此人辱我主公,决不能让他活着,放箭。”

“不错,”张飞暴跳着从我身后串出:“侮辱了我大哥,还想活着出去,奶奶地,我揍扁了你。”

关羽紧接着跳出,死死抱住了张飞。不等他说话,田丰的另一只箭已经离躬而出——的一声,箭扎入了刺客胸口。

箭如雨下,眨眼之间,刺客被射成了豪猪。

唉,可惜了,本来,我可以在几年之后有一名优秀的刺客,现在计划全泡汤了。

“主公,你在屋内的话我全听见了,主公若想依法治理青州,请不要想培养刺客。刺客,以武犯禁者也,虽然熟知刺杀与防范刺杀之道,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当守卫是个危险。若主公不想留在身边,难道想以此谋刺他人?如此,置法律与何地,若主公都不尊敬自己制订的法律,谁还会尊敬法律。”田丰义正言辞的警告说。

我迈步走上前,惋惜的看着刺客那刺猬般的身体,叹息说:“此人虽为暗夜刺客,但是,心中仍有忠义在,我本想留他一条性命,也让大家知道,做刺客也要心中有杆秤,知有所为知不所为,可惜……。”

我看着田丰,沮丧的解释说:“此人进入我的房中后,听到我和沮公正在为百姓计较,心中犹豫,脚步迟疑,让我有了准备。若他是一个心如铁石的刺客,急急涌身而上,我与予正都险矣。所以,我找了个借口,留下他性命,以酬谢他不杀之情,可惜,符皓心太急。”田丰严厉的拆责说:“主公,不管你出于何意。这种昔地里刺杀地行为不可纵容,主公纵之以全情谊,丰杀之,以正刑律而。若有骂名,丰愿担之。”

沮授在旁插话说:“好了。好了,今日不要再争论此事了,主公纵之。有情,符皓杀之,有法。情法难两全,但杀之无妨。”

我无赖的摇摇头:“符皓所为,出自维护法律之心,我有符皓这样的属下,应该高兴,怎么对他有所责备呢。只不过,人生真无赖啊。法案率在上,我虽身为主公,却也不敢轻易触犯法律。让他得以保全性命。唉……。”

沮授忽然跪到在地下,大礼向我叩首:“主公维护臣下之心,授深受感动,适才在厅内,刺客来袭时,主公挺身而上,以身护我,这天高地厚的思情,授没齿难忘,自今往后,授当鞠躬尽瘁,拼死报答主公今日维护之情。”

说完,沮授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着,连连叩首。

田丰也深受感动,抢步上前与沮授并排跪在地上,开口说:“主公,丰今日无状,驳逆主公,主公不加责备,反而嘉许,丰在此向主公请罪。”

“唉”,我伸手拉起着两人,“乱命不受,依法行事,符皓所为,古之周公也,备有幸得两位贤人辅佐,大事如何不成,让我们一起努力,为青州谋个千年稳定。”

我边说边盘算着青州稳定的事,依据历史,黄河下一次改道,应该在700多年后,如果再加上我种树种草固堤,在开凿一条运河通向胶东国地界,让黄河进入黄海,估计,黄河能稳定上千年吧。而我地藏兵藏富政策、植林建城堡计划,又让青州难以攻伐,若再加上公民队武装所起的尚武影响,青州,今后不打别人他们就庆幸了,谁还敢来窥视青州。

想到这,我心中宽慰了许多。

田丰沮授双双站起,田畴气极败坏的提剑跑了过来。他才任督护,监管军事不久,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保安不严密地事,而他还是这里追随我最人,这尤其让自负做事精细的他难堪。

“快,命人快马到乐卫城,招呼军法官田尚来此。几日不打仗,你们都懈怠成这样,居然让这样的大事发生,刺客潜入城主身边你们都没察觉,罪不可恕。命令四城守警戒,在军法官调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许出城。”田畴挥舞着短剑,怒吼着。

“子泰,广绕才安定不久,不要惊扰了居民,引起慌乱。明日叫各街里正清查一下人口,此人以什么身份,怎样潜入广绕的,马上就清楚了。至于我身边的警卫,我才回广绕,侍卫们不及交接,情有可原。查清楚后,不要苛丽。要接受这次教训,制定出今后的完整保安方式,才是正理。记住,不要扰民,广绕是我们的,广绕居民都是我们的子民,这点小事,别吓着他们,一切事都等到天亮再说。”我连忙叮嘱田畴。

田畴点头,迅即下令:“四城守警戒,等待命令。”

纷纷乱乱中,我透过人丛看到了新婚妻子的泪眼,在侍女小秋的陪伴下,黄莺站在门口,在深夜的寒冷中瑟瑟发抖,我心中一阵阵不忍,按照现代地观念,我现在应该把她拥入怀中,用甜蜜的话语安慰她那受到惊吓的心灵,可是,我不能。在这乱世即将来临的时候,人们崇尚的是能够用武力卫护一方的强者,我不能做出这小儿女态。

我远远的冲黄莺点点头,透过她的泪眼,我展现出自认为最开心的笑容:我的女人我的爱,别恐惧,别担心,今夜,我不想流泪……

生缝这乱世,是我们的不幸,我的女人我的爱,为了今后你我不被人欺;你的丈夫需要承受很多很多艰难困苦,或者,这个时代不适合婚姻,让一个小女子担惊受怕,非我本意,为了她,我必须让自己的心坚硬,再坚硬。惊天动地是一种美丽,但是我的爱,是持久的和风细雨。

泪眼朦胧中,黄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关爱,她心领神会的冲我点点头,面色上掠过一丝柔情。

我目光注视着她,头也不回的嘱咐:“炳元,把夫人护送回房内,准备车马,我要去临淄。”

天快亮了,我必须动身了:“炳元,你留在这,负责配合子泰查清刺客事件,云长,翼德,你俩负责监管四城守。文谦(乐进)你陪我去临淄。”接着,我下达了一连串命令处理善后。

“子正,一夜劳顿。你先休息吧,符皓,你留在这,帮子正安排明日诸事,清查奸细地事由军法处管,我们的正常工作不能停,快入冬了,时间不等人啊。宪和,你也陪我走一趟。”

一夜未眠。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好在有马车。在乐进严密的保护下,**在车壁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简雍说着话,顺便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一睁眼,阳光刺眼,回头打量车内,车内空空如野,简雍不知道去了何处,“宪和”,我一边喊着,一边跳下车。

“玄德公醒了。”一声讨好的问候惊醒了睡意未消地我。

“什么?”我扭头寻找说话的人:“是龚亮龚管家,咦,医案讨论开始了吧,不好意思,我昨日一夜未睡,竟然在车中睡了过去,龚管家,我们一起去听听医士们怎么说,如何?”

“玄德公才经过刺客骚扰,居然连夜赶来临淄,使君听到这消息,深受感动。医案讨论自有玄德公属下简公宪和主持,玄德公不需操心。龚使君吩咐,为玄德公准备了偏房,青州还要多仰仗玄德公的大才,望玄德公好好休息。使君大人身体多有不便,此次就不接待玄德公了。”龚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

“备无状,居然沉沉睡去,让龚管家见笑了。备随身携带了一些三韩参茶,如果龚使君能每日常饮,可以提起精神,请管家转交使君大人。此次不能拜见使君大人,甚憾,望管家替我问候使君。还望转告:青州百废待兴,百姓期待使君大人病好,备也期盼使君早日康复。”我恭敬的回礼,答。

“青州的事,大人多费心了”,龚亮接过参茶,再次拜谢:“龚某还有一件事,私下里拜托玄德大人。龚某无才,恬居临淄城守职责,前段时间济南黄巾再叛,到让使君大人担忧,玄德公虽居广绕,但恐怕一有事不及救援,玄德公手下能人辈出,可否遣一人协助我守城,以便今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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