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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荥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这一天哪里去了?”他没说,他来看了几遍,起初见她睡着,他谁也没惊动,后来听说她醒了,他连忙赶来,结果生生被晾在屋里。
最最可气的是,太太听说他一夜未归后,派人将他请到了大厅,跪了半个时辰才来训斥,后来竟然说,虽然是剿匪,可也不能让新妇第二夜独守空床,头一夜极尽缠绵,第二天将人丢冰窑里,有失人性。
忍着被太太训出的内伤,心里焦灼的思索秦如烟到底去了哪里,太太一放他回来,他便到这里守株待兔,待了一个时辰,才待到这只兔子,她……她居然叫他周兄,问他怎么没去看莹月……真是要把他气炸了!
秦如烟转眼冷下脸:“我会朋友去了!”咬了咬牙,又道,“周兄,你不要一张弃妇脸,你与我,本就是无可奈何下做了一场戏,如今,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些话,她记得新婚之夜两人就沟通过了,看来,周梦荥的理解力有问题。
只听“啪”一声,周梦荥手里的杯子碎了,他拧紧眉头道:“可是……可是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岂能说没有关系?”这两天,他为这事儿纠结的快要崩溃了,时不时就会想起秦如烟,哪怕在战场上,都会眼花的……仿佛看看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忘记看表了~~眼睛里进了东西,怎么也不出来~~痛苦死了……本来算到这章男角儿们应该都出来,开个碰头会,可是……发展显然不随我的意,有时候,写着写着我就被主宰了……
46、南山桥头紫薇开 。。。
话说,前后两辈子,活了二十多年,秦如烟都没见过这么别扭的人,身和心非要向两头用劲,也不知道会不会扯出个什么来。她笑着摇摇头,走到周梦荥眼前,拍拍他的肩仰头,看进他的眼底。
“周兄,你与我,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前夜太太在合卺酒里下了药,为的是不让你新婚之夜就率兵而去……”面对周梦荥震惊的脸,秦如烟淡定的继续,“你我虽然中了药,但是一则药性不重,二则我没有喝多少,所以……你……昏过去了,我也睡着了……”这个细节她跳跃了一下,因为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打昏他了吧?
看到周梦荥置疑的眼神,秦如烟转身,边走边道:“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太太,也可以问大爷,大爷也是知道的!”走到门口,她勾勾手指,侍书才回过神跟上来。
走出十米,听见后面响当当起脚步声,秦如烟弯了弯嘴角:“看来玩笑是开不得的……”突然想到周太太,她又加了一句,“不过,女人都很不一般……很不一般!”又想到莹月,便由衷的点点头。
周太太已经准备歇息了,听说秦如烟来请安,特特让人将她叫进去,拉住她的手道:“有什么委屈尽对我说,没有我做不了主的!”说的空儿里,还狠狠剜了周梦荥一眼。
秦如烟但笑不语,周太太又闲话几句才放她出来,对她一天不出现的事儿一个字也没提。回去的路上,侍书嗫嗫的说:“小少爷留下话说,姑娘回来了一定去瞧瞧他……”这一路上,秦如烟和周梦荥的脸都象石头,让她不安。
秦如烟点点头,却步子没停,直接回到自己院子,只是院门前站了站:“这院子也该起个名字了!”然后就进去了。
周梦荥跟到院门,略一犹豫也进来,撩起帘子便见秦如烟三两下拨下头上的钗环,一头黑发瀑布样散下,衬得肌肤雪白,面如春花,目似漆点,他竟然看呆了。
秦如烟一斜眼:“周兄只管站在那里做什么,是进来还是不进来?”说着,她又脱了外头的大衣服,只穿着一件大红小衣,“周兄今夜要歇在这里么?”对她而言,这真的不是什么问题。
周梦荥却红了脸,看看外间的榻道:“我就在这里歇吧!”只扫了秦如烟一眼,他的心已经跳得快了。
本来,他想去书房的,可今日被太太教训,若是再宿地别处,只怕明日就不是跪一跪那么简单了。
秦如烟也不客气,吩咐侍书将榻收拾好,铺上被褥,自己便进里屋了。
第二日一早,秦如烟先去给周太太请了安,又去大奶奶的那里绕了一圈,逗着雨枫说了几句话,然后回来换了男装,对侍书道:“给二爷说一声,我出去略走走,就回来了!”不带侍书是怕万一有事,行动起来不方便。
另外,有侍书在家,她也算在后方留着一只眼。
侍书跟上来道:“姑娘出去,我本不该说,可是若姑娘天天这样,只怕……”她一脸忧色,“姑娘既已拜了天地,就应该笼络二爷的心,要不这一辈子,可怎么好?”原本秦如烟要逃,她也赞成,不嫁也罢,可一旦嫁了,此生此世,不就是这个人了么?
秦如烟微笑:“此处不我久留之地,你不用担心!”想了想,“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天黑前一定回来,我说了便会做到!”安抚好侍书,她去马棚里牵了马出门。
别说只是拜了天地,便是有了夫妻之实,她也不见得就会留下,没有爱情没有牵挂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南山桥头,第一日出府逛时,曾经看到过,当时画云说:“过了桥,便是上南山了,南山寺里签极灵!”她的目光落在一片云雾缭绕处,有片刻的失神。秦如烟也曾随她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见,只觉得山路萧瑟。
今日,路上却人来人往,大车小轿,好不热闹。桥头也搭起了几家茶棚,上山的路人渴了便过来解解渴,下山的香客累了也过来歇歇脚,一片人声鼎沸。
秦如烟骑在马上,手搭凉棚,四下张望,只见河对岸有一棵紫薇花开的正浓,映着河水铺展了一大片深深浅浅的紫色,引得无数蝶儿恋着花,上下翻飞。
树边,一匹白马,马边一人身穿一袭白衣,正转头看过来,看到秦如烟,不由展颜一笑。顿时,热闹的蝶和花一起淡去,只留下白马白衣,在天地间亮起来。
秦如烟失神一刻,方纵马过去,这才看到树后还有两个人,看到她后其中一个几步上来,也微微一笑:“你来了!”顿时,一股热流涌入秦如烟心底。
秦如烟跃下马,笑着拉住迎上来的人:“凌大哥,我来迟了,劳你久等了!”转头,对踱过来的白衣人道,“四爷,你刚才那一笑,天地都失色了!”她由衷的夸赞,手却一直拉住凌云飞不放。
另一个人啪的展开扇子上来:“秦公子,怎么独独不理我?”他笑的仍然戏谑,可少了几分欠扁的轻浮。
秦如烟放开凌云飞,也撑开手里的扇子:“何公子,我怎么敢招惹你,我只怕你一时兴起,便将我收做了妾,哈哈……”这句话一出,凌云飞和方四爷的嘴角同时一抽。
上山路上,凌云飞驱马到秦如烟身边,低声问道:“姑娘到海门做什么,什么时候动身离开?”他自然看得出,秦如烟不是本地人。
秦如烟被他这一问,倒犯了犹豫,说实话显然不能,可不说实话……她沉吟一下道:“实话说了罢,我……”正说到这里,就听身后有人吆喝着驱赶人,说是什么府衙的人清道。
凌云飞默默让到一侧,秦如烟跟上,方四爷却不避不让,淡淡回首,只见一车两马远远而来,不一时到了眼前,官兵们忙冲过来,高声嚷骂,方四爷冷冷哼了一声,依然不动。
官兵们油锅里炼过的眼,立时就看出了方四爷的气势,也不敢大声喝骂,一个兵头样的人上来道:“这位爷,烦您让让,这是朝廷规矩,您多包涵!”说的极客气。南山庙会远近闻名,来的人众多,鱼龙混杂,他也怕得罪什么微服出游的官员。
方四爷这才拨转马头,还没让开,车边马上的人正好看过来,怔了一怔后,那人立时下马扑过来做势欲跪,方四爷手里马鞭虚抬,微微点头道:“你也来了?”说罢才缓缓下马,迎向小心翼翼搀向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编辑没有把俺搁榜上,所以这一章一发,下一章可能要到国庆了……对不起亲们哦!俺保证,回来以后一定好好更,绝对不溜号!:)
还有,祝亲们中秋快乐,能回家的就去看看父母,不能回的就打个电话吧……今天,亦可和爹妈电话时,心里酸酸的……
话说,亦可回来了,从今日起恢复日更,若是人品爆发,也可能某日两更~~码字去也!晚上一定更新!谢谢各位亲的支持,留言亦可会慢慢回复……酸一句,偶想你们了!飘走……
47、冤家路窄众男逢 。。。
迎着一道冷光,秦如烟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立时又挺起胸——反正已经见了,藏也没有任何意义。
方四爷环视一眼四周,噙着淡笑道:“这是我的兄弟,大家不必见外!”他依然执着那人的手,“溶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说着,他扫了一眼那辆大车。
“四哥,你也在这里?”说话的人含着谦卑的笑,“沁妹妹听说南山庙会热闹,定要来看看……”说话音,车帘挑起,一张精致的脸探了出来。
秦如烟哀号一声,这世界何其小也!
原来,说话的是北静王,车里冒出来的……自然是那个处处看她不顺眼的郡主!
“锦宁,你也来了?”方四爷浅笑着,“还是这么调皮,也不怕你爹说你!”他似是无意的回身看了看秦如烟。
车上的女子被丫环搀下车,笑逐颜开道:“连皇……哥哥都出来玩,我爹肯定不会说我!”她跑过来,略带拘谨的站在北静王身侧。
另一马上的人也下了马,立在北静王身后,北静王犹豫一下道:“这是镇海总制周大人的公子周梦荥,与我等做个向导!”他笑的有些不自在。
周梦荥却大方的一抱拳,施了个礼:“见过各位!”一笑间目光又扫过秦如烟。
凌云飞、何其楠纷纷抱拳回礼,方四爷只是略点头,然后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说完,不等别人应声,他便转身上马。
北静王小心翼翼的扶着方四爷上了马,这才招呼大家一起上路。目光路过秦如烟时停了停,略一怔方才移开。
秦如烟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躲开周梦荥的目光,翻身上马。凌云飞小声道:“那个男子是北静王,女子是锦宁郡主,你小心些!”随后纵马跟在秦如烟身边。
秦如烟苦笑了一下,半晌才道:“这个方四爷,莫不是当今圣上?”能让北静王叫哥哥,而且谦卑的人,恐怕只有皇上了。
凌云飞愣了愣,眉头锁了起来。看了方四爷的背影良久,他也苦笑了一下。
路上,方四爷一马当先,北静王差了半个马头相随,其后跟着锦宁郡主的马车,何其楠和周梦荥并肩跟在车后,最后是秦如烟与凌云飞,浩浩荡荡的却静的滴水可闻,情势很是诡异。
何其楠最先搭话:“久闻总制的公子能文能武,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他向周梦荥客套道。
周梦荥微微一笑:“兄台谬赞了!”他依然不多说一句话。从刚才北静王的言语中他就明白,这些人的身份肯定大有文章。
何其楠啪的一拍扇子:“周公子客气,在下姓何,来自滇南!”他一指凌云飞,“他是我表弟,姓凌!”他笑着挤挤眼。
周梦荥向凌云飞一点头,犹豫一下道:“滇南凌家……”凌云飞含笑截住他的话头,“周公子果然见多识广!”并没有否认的意思。
何其楠再指秦如烟道:“这位秦公子……”秦如烟顿时满头黑线,恨不得变成空气“咻”一下消失,何其楠慢摇起扇子,“可惜他是男儿身,若是女子,只怕……”说到这里,他似笑非笑的瞄了凌云飞一眼。
周梦荥的脸立时青了,秦如烟不得已的点头:“周兄……”K,说什么好?你也来了?你怎么在这里?原来你也在?……哪句都不对劲。
凌云飞狠狠瞪了何其楠一眼,这才转头看向秦如烟:“咦?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哪里不舒服么?”他恰好碰上秦如烟努力对周梦荥挤笑,挤的比哭还难看。
这真的不能怪秦如烟,本来她也能若无其事的和周梦荥一笑而过,可何其楠的话一出,怎么看她都象是当着老公的面,和情人勾勾搭搭,于是……她的职业素养被打败了。
听到凌云飞的声音,前面正昂首挺胸的方四爷突然回头:“谁不舒服?秦公子么?”他将马一勒,静等着秦如烟走上来。
他这么一停不要紧,交通却立时瘫痪了。北静王见方四爷停下,他也停了,于是身后的马车也停了,马车一停,何其楠和周梦荥也没路了,他们一停,凌云飞和秦如烟也动不了。
方四爷遥遥看着秦如烟,半晌一笑:“罢了,如今还装什么,你不如也坐车吧!”他的笑容明明白白的告诉秦如烟,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