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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伏在凌雄健的手臂上拚命的呛咳着。凌雄健内疚地拍着她的背。
等气息稍微缓和一些后,她喘息着骂道:“不想洗澡就不洗嘛,谋害我的性命做什么?”
一着急,她的乡音便又出来了。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凌雄健亲吻着她咳得青筋暴起的额头,心疼不已。“我不知道你不会水,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的事情多着呢,你还以为我希罕着你那个三品凤冠呢!”
“对不起。”
凌雄健抱紧可儿,对自己的鲁莽后悔得要死。可儿的咒骂他只听懂了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二因那浓厚的乡音而全然没有听懂。
看着可儿喘息初定,凌雄健小心地捧起她的脸。望着她嫣红的面颊,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害你难过了。原谅我,好吗?”
望着凌雄健那严肃而郑重的眼眸,可儿的心不由一抽,竟然有些隐隐生疼起来。
“说你原谅我了。”
他捧着她的脸,眼神中又流露出当她身处危墙下时的那抹脆弱。
“我原谅你。”
可儿不由自主地喃喃回应。她无法忍受看到他的脸上有这种令她想落泪的神情,便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抹过他的眼下,希望能抹去那抹痕
迹。
“可儿。”
凌雄健喃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俯下头,温柔地吻住她。
和往常一样,凌雄健的吻立刻摄去了可儿的心魂。她无助地攀附在凌雄健的身上,任由他的唇舌对她施展着魔法。
当凌雄健轻吻着她那敏感的耳下时,可儿低吟着以面颊摩擦着他的头发。与他裸裎相对,肌肤相亲是如此的令她愉快,那愉悦的感觉就象
这源源不断的泉水一样冲刷着她的身体,令她要了还想要。她不自觉地在凌雄健的怀中磨蹭着、扭动着。
凌雄健的喉间发出一声近乎痛楚的低吼,他的脸埋进她的颈间,热吻着她,一路向下。当他的唇舌覆上她的乳尖,舌头轻触那敏感的尖端
时,可儿不由咬住唇,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几乎让她昏厥。
“健。”她喘息着低唤他的名字。
“在。”
凌雄健沙哑地回应着,将她抱得更高一些。他放慢速度,舌尖懒洋洋地转动着、品尝着、逗弄着,直到可儿不自觉地按住他的头,提醒他
去关注另一侧受到忽视的山峰。他微笑着听从她的命令,缓缓地将唇合上另一只乳尖,却并又没有真正地碰到它。他对它呵着热气,看着它在
他眼前绽放,这才以极缓级慢的速度吻了上去。
可儿扭动着腰肢。一股令她疯狂的热力正在她的体内急速攀升。这份迫切让可儿想要哭想要叫,却又不能哭不能叫。她只能忍耐地低吟,
急切地吻着凌雄健,以她的方式催促着他。
然而,这一次凌雄健却并没有依从她的暗示。他只是好整以暇地亲吻着她,就仿佛他有着全世界挥霍不尽的时间……又仿佛时间根本不存
在,他可以尽情地享受着可儿的甜美怡人……
凌雄健抱起可儿,轻抚着她的腿,然后拉起它,将它盘在腰间。可儿立刻自动地抬起另一条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胸前
。他微笑着后退一步,抱着她缓缓坐在通向池底的台阶上。波动的水流漫过他们的腰际,轻轻地冲刷着两人亲密相依的身体,令他不由呻吟出
声。
可儿紧紧攀附在凌雄健的身上,急切而狂乱地亲吻着他的额、他的鼻梁、他的下巴以及她所能够到的一切部位。凌雄健的手沿着她的脊背
下滑,来到那处炙热的天堂。
“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他声音忍耐而粗哑。
可儿没有出声。她不想重复那句溜出口的真情,同时也没有把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只能一个劲地吻着他的肩头,希望他能明白她
的暗示。
然而,凌雄健却不理会她的暗示,只固执的抚弄着她的炙热,不肯进一步地去抚慰她。
“说。”他命令着。
可儿急切地啃噬着凌雄健的肩、脖子、和锁骨,以舒缓体内急切攀升的需要。凌雄健颤抖地呻吟着,却仍然不肯放弃。
“告诉我……我是你的……”
他喘息着,拿开手,让早已不耐地轻颤着的坚硬压迫着她的炙热,手掌则推着她的腰背,让她更加地贴紧他。这亲密的压力立刻让可儿溃
不成军。
“我……,健……”她死咬住唇摇着头,抵抗着体内那即将爆发的热流。
“说。告诉我……你的感觉……”凌雄健摩擦着她,大声地呻吟着。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告诉我……你要什么…
…”
“……”可儿抬起昏乱的眼眸,看着他坚持的眼——在这样一个让人迷失的炙热时刻,她竟然还能分神去领悟两人的另一共同之处:固执
——她知道,如果不说出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那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已经有一次溜出了口,那么再说一遍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她轻叹一声,温柔地投降。
“你。我要你。”
凌雄健浑身一颤,拥紧她。只这短短的三个字却象一道符咒,令他领略到无比的快乐——这仅次于他冲进她体内时的快乐,仅次于看着她
达到高潮时的快乐,仅次于他全然无我的投入到激情之中的快乐……
也或许,这些快乐不分上下。
看着可儿疲软的环绕在他身上的娇躯,凌雄健模糊地想。
* * *
热腾腾的雾气不断的从泉水中升起,遇到冰冷的石墙,便凝成晶莹的水珠一路滑落下来。
凌雄健舒展双臂倚靠在池边,望着对面墙壁上水珠滑落后留下的一道道轨迹。静默了半晌,他突然出声。 反对盗
版!
“可儿。”
“唔。”
可儿漫不经心地应着。她将下巴抬离凌雄健的手臂,伸手从木制托盘中拿了一块糕点。
凌雄健转头瞥了她一眼,便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那块糕点咬去一大半。
可儿抬抬眉,看着手中仅剩的一点糕点,不经意间竟回想起她的第一次婚礼。
依照风俗,除了婚约外,当地人最看中的就是新婚当日的那套仪式。若一桩婚事只有婚约而没有婚礼,很可能会被人怀疑这桩婚姻的实质
。
可儿的第一次婚姻便有着一个传统的、全套的婚礼,只除了缺少一个环节——“洞房花烛夜”。在当年那套烦琐的仪式中,有一项叫作“
分食”的。即,夫妻俩要分食同一块糕点——就象可儿手中所拿的这种糯米软糕——然而,当时钱家大少爷已经陷入了弥留之际,喜婆只得拿
着那块糕碰了碰他的嘴唇,便算是完了礼。
而她的第二次婚姻虽然没有世俗所看重的婚礼,它却完成了上一次婚礼没有能够完成的最后一个环节和……这个。可儿微笑着,将剩下的
糕点放进口中,心头闪过一丝正在完成“分食”仪式般的羞涩。
“可儿。”凌雄健又叫了一声。
“唔?”她转过头。
凌雄健也转过头,望着她的双眸闪着著名的蓝色光芒。
“留下来吧。”
可儿一愣。
“留下来陪着我,咱们一起作伴到老怎么样?”
他的脸上慢慢露出期待的微笑。那丝微笑象透过云层的阳光,竟令可儿有些目眩。
可儿眨眨眼,转过头去,对着木制托盘默默地出起神来。作伴到老……,那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呀。凌雄健他……可有把握想要留她一辈子?谁又能保证哪一天他不会厌倦了她?
可是,如果一直有他在身边……
一丝甜意漫上心头,可儿的双眼不由朦胧起来。未来是那么的遥远,她宁愿不去设想没有办法把握的未来,而只守着眼前……至少,眼前
的凌雄健是要她的。至于未来……
就算终有一天他会厌弃她,她总还可以回去开她的店的……
“嗯?”
凌雄健拨过可儿的下巴,却意外地看到她眼底浮起的水雾。
可儿眨眨眼,眨去那碍着视线的水雾,微笑着道:“那么久远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我只愿能一直象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第二十四章 又见八卦
扬州·衙城·别宝斋玉器店
掌柜娘子走进别宝斋。一抬眼,只见父亲和姐夫正陪着一个衣饰华丽的陌生男子在说话,便忙避到一旁,悄悄地拉过一个小伙计。
“这是哪个?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小伙计笑道:“这是靖国侯,京城来的大客户,也是大姑爷店里的常客。这次是跟着大姑爷他们一起来扬州玩儿的。二姑娘是家来看大姑
娘的吧?他们在后堂呢。”
掌柜娘子含糊地应着,却并没有立刻向后堂去,而是磨蹭着,偷偷窥视那位贵族老爷。
只见那位侯爷年约二十左右,一件昂贵的白色狐皮长袍裹着他那看似弱不禁风的瘦长身形,也衬得那张白净的面皮更加的苍白。在长袍的
衣襟处还绣着一枝艳丽的桃花,枝叶横斜过那位侯爷肩头,将从桃红到粉白的花瓣飘飘洒洒地洒了一衣袖。
靖国侯慵懒地瘫坐在圈椅当中。在他的身后,侍立着五六位同样衣饰华丽的侍女。其中一个侍女递了一件什么东西给别宝斋老板。
别宝斋的老板——掌柜娘子的爹——接过那只扇形玉佩,举到日光下细细地打量着。
“小人倒是还记得这块玉佩。”他笑道,“这玉的成色可算是上乘的,只可惜这雕工太差,白白糟蹋了一块好玉。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小
人才印象深刻。这种玉佩小人的店里头一共收了四块。两块寄到京城,放到我女婿的店里头卖;还有两块就放到小的店里头卖。买家们都说这
雕工太差,所以至今一块也没有卖得出去。如果老爷感兴趣,小店也不敢赚老爷的银子,只折回个成本价就行,不晓得老爷意下如何?”说着
,恭敬地递还玉佩。
靖国侯懒洋洋地抬抬手指,令身后的侍女接过玉佩,有气无力地笑道:“其实,我也是穷极无聊。那天在你女婿店里看到这玉佩,我就想
起我家里好象也有两块这种形状的。就想,这几个不知道能不能配成套。结果还真是巧了,大小、色泽和玉质都十分相似,而且,如果再多两
块的话,正好可以凑成一个完整的圆。所以我就想,不知道这玉佩还有没有了?如果有的话,价钱好说。”
别宝斋老板笑道:“实不相瞒,这玉佩并不是本店的出品,是从外头收家来的。小的倒是听那个卖玉的人说过,好象她手头还有两块……
”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小侯爷猛地坐直身体,那双原本眼神焕散的眼眸此刻放出一道骇人的精光。
“在哪里?”
掌柜娘子不由吃了一惊。初见这位侯爷时,她还以为他是一个体弱多病之人。如今再看他的神情,哪里还有一丝病弱之态?此刻他那精力
充沛的模样简直可以上山去打老虎了。
老板赔笑道:“实在对不住,小人也不晓得那个玉佩在哪块。那个卖玉的妇人不是熟客。”
这句话象根针似地,刺破了那小侯爷的精神。他缓缓瘫软进座椅,脸上重新浮起病恹恹的模样。他长叹一声:“真是不巧。不知老板是否
记得那个妇人的模样?”
老板笑道:“那可就有些个难了。小人记得她一直戴着一个大帷帽,那厚厚的黑纱一直垂到肩下,小人连她的下巴都没有看得到。不过,
听声音倒象是个年轻妇人,最多不会超过三四十岁,而且,她说着一口的流利官话,应该不是本地人。老爷晓得,当地人说官话都带着很重的
口音。”
那小侯爷皱起眉头,“这么说,是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妇人啦。对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就是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地方。”
别宝斋老板想了想,笑道:“老爷这么一提醒,我倒真是想起来了。那妇人手腕上戴着一个十分别致的镯头。因为那个式样少见,我就顺
手把它画了下来,请金匠照着打两个,赚点子辛苦钱。金匠说,这种式样的镯头工艺很复杂,现今会做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怕要些时日才能打
出成品来。所以至今我还没有拿到。如果老爷想看,倒是有纸样儿。”
老板回过头来招呼小伙计拿纸样,却只见他的二女儿站在后堂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客人看,便皱眉瞪了女儿一眼,挥手将她赶走。
掌柜娘子无奈,只得转身向后堂走去。
进了后堂,却见梳头娘子花大娘正陪着她母亲和姐姐坐着聊天。
“花大娘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