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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球,所以我干脆上网,居然也慢慢能接起好几个“走钢丝”的创意短球。丸井拼命地吐泡泡:“果然是夏音!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能接我的天才的特殊球!”
我嫣然一笑:“承蒙丸井君照顾才能侥幸接到呢。”
“下一个,由我来负责计算技巧。”柳莲二,人如其名,是一个拥有柳的清雅和莲的沉静的少年,其实我很好奇他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不知道什么样的对手才能让他睁眼啊。
“根据刚才的观察,你很有运动天赋,身体素质也很好,进步迅速。但是,网球这种运动需要精密快速的计算,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决策。”意思是打网球需要勤奋动脑吗?
跟柳打球有点不爽,因为他能预先报出我的每一个球,让我感觉自己完全被预测、被操控。如何计算?如何决策?如何在白驹过隙的一瞬间看到整个比赛的走向?我的大脑被迫高速地运转起来,要想不被计算,只有算得更快!谁说初学者不会扣杀?谁说放短球必须上网?我所作的,就是为了逃出对手划定的界限,达到更高的程度。
“太出色了,真是让人惊叹的天赋,夏音。”柳由衷地赞美。
“全都是老师的功劳,多谢指教。”在柳这里,我学到的不止是网球,对于事业,对于人生,也许也有新的看法。
“下一个,由仁王来负责看穿对手的技巧。”
“惊人的成长啊,夏音。出乎意料的学习能力呢。”仁王轻微地摩挲着我的手,生来带电的眼睛含笑看着我。
换成女中学生一定已经晕倒了吧,真是泡MM高手。
“应该已经被仁王君看穿了吧?”我恶作剧地回了他一个绝对带电的微笑,对我放电,你还要更上一层楼才行。
他有一瞬的失神,然后又笑了:“难怪周刊把你评为倾国倾城型的美人,果然魅力无法抵挡啊。”
我错了,不该教坏未成年人的,抱歉地对他微微鞠躬,换回了温和亲切的笑容。
“那么,开始了。”仁王与柳不同,他并不做所谓的预测,只是凭借出色的观察力抓住对手无意识的动作来掌控比赛的进程。似乎这个更加棘手呢。
令我意外的是在真正的实战中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到这一点,他打得很正常,好像只是在陪女孩子约会一样,充分让对方感受到运动的愉快,而不是用重重的压力逼迫对方成长。
结束时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他微微眯起眼,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是部长教得太好了吧,你的动作虽然赏心悦目,但是基本上都干净利落,几乎找不到下意识多余的小动作。”
……真是太客气了。
“奸诈啊,仁王,居然把上课变成了约会!”丸井气呼呼地大呼小叫。
“嘻嘻,”仁王坏坏地看着他:“谁叫你自己不把握机会?”
果然是欺诈师,前后的话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即使是我也无法分辨清楚。
“最后,由真田进行总结性的综合指导验收。”
高大严肃的少年走到面前时,我下意识地整肃了表情:“麻烦你了,真田君。”
“啊,不要松懈。”
其实真田并没有对我下重手,从整个过程中他的球我居然能接到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他强烈的存在感和无可匹敌的气势足以令对手胆寒。果然是皇帝一般的男人。
仁王轻笑:“连一向严格的真田也放了不少水,松懈了呢。”
时间飞逝,离和治疗师约定的时间只有20分钟了,我把球拍还给仁王,向他们告别:“今天麻烦了大家,真的非常感谢。我先走一步了,抱歉。”
“夏音……”丸井很舍不得,“以后还能看到你吗?”
“文太忘记了吗,夏音不是已经邀请我们下个月去她的演唱会了?”桑原在旁边提醒。
“我不是指那个……”小猪别扭。
我明白他的意思:“当然能,你们可是我的老师。等精市康复了,我就请你们所有正选吃饭,算是谢师宴,你们可不能缺席哦!”
我想,丸井真正舍不得的是这一份刚刚开始的特殊友情,是镜头外随和的我吧。
果然,小猪眼睛一亮:“真的吗,夏音你还会请我们吃饭?”
实在是可爱,忍不住了呐!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嗯。喜欢吃什么?”
他快乐得要蹦起来:“所有挞!所有蛋糕!所有派!所有COOKIES!所有……唔……”仁王捂住了他的嘴,带着完美的笑容:“见笑了夏音,这个人不能代表我们立海大的品味的。”
我们都笑出了声,气氛融洽到不行。
“谢谢大家给了我这美好的一刻,我会一直记得的。”临别之际我由衷地道谢,和这群网球少年相处真好,只是凭着感觉、凭着青春的热情和自己的信心,没有心机、没有算计,这常人的幸福啊……
治疗师山下先生仔细询问完精市的状况之后,神色不豫。
“情况很严重吗?”我紧张地问道。
“在没有见到病人前不能得出结论,但是根据您描述的症状,手术一定要尽快了。”
“可是医生建议最好术前调理一段时间。”
“没有时间了,幸村君从发病前的轻微感冒病史到发病至今已经三个星期,既然确诊是米费症候群,那么从发病到最严重的情况出现不会超过两周,如果再像通常那样用一周时间术前调理的话,恕我直言,您可能会看到一个吞咽困难、呼吸障碍、脸肌麻痹并且复视的幸村君。”
我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好可怕,精市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所面临的是这么可怕的病症!
“抱歉,失礼了。我跟医院商量尽快手术,可是,如果不进行术前调理的话,手术能顺利进行吗?”
“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很低,我恐怕不能给您保证。”他也很抱歉。
看来只能背水一战了,“我明白了,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打扰了。”
“请慢走。”
精市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要尽快手术。
手机铃声将我从沉思中唤醒:“喂,忍足医生?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风间小姐。根据我们与国外专家的紧急磋商,决定在本周内对幸村君进行手术。我知道这样很仓猝,可是还是请你尽快来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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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要去医院,偶有鼻炎,老毛病了……
第 25 章
第 25 章
“好的,我马上就到。”果然医院也是一样的意见呐。
当我赶到精市的主治医生忍足秀治博士的办公室时,幸村伯父伯母已经在那里了。
“既然家属已经到齐了,那么我就开始了。”第一句话就让我不合时宜地红了脸,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家属了?
伯母温柔地笑了:“没关系的夏音,这是迟早的事嘛。”
“咳咳,”医生重新拉回我们的注意:“幸村君已经确诊为急性神经根炎中的米费症候群,相信几位已经对这种病做了一番了解。现在情况比较紧急,需要尽快手术,赶在最坏的情况到来之前对病人实施治疗。这种病不是很常见,目前也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法,手术的成功率不到50%,希望你们能做好心理准备。”
“精市……”伯母忍不住流下泪来;“我可怜的孩子……”
伯父握住她的手,无言地抚慰。
我站起来:“伯父伯母,我先去看看精市,”便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精市坐在床沿,身边有好几个小孩子玩得很开心,他静静地看他们欢笑打闹,嘴角含着温柔寂寞的微笑。
我忽然想起曾经在立海大听到的一句话:“幸村部长笑起来的时候,背后仿佛有无数朵百合花盛开。”
只是看着他的笑容,就可以忘记俗世的烦恼与忧伤,永远沉溺在那绝美的柔情中。
我站在门外,没有进去打扰,精市很快发现了我,站起身来径直向我走来。
“看过他们的比赛了吗?”
“嗯。”
“感觉如何?”
“精市,”我帮他拉拢微微张开的衣领,又顺了顺他的头发,倾身到他耳边呢喃:“我为你骄傲。”
带着笑意的浅浅呼吸把热气喷到我敏感的颈间,他的手扶住我纤细柔韧的腰肢:“看来夏音姐姐很喜欢看比赛呢,以后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我放软身体依偎在他身上,技巧地让他背抵上门,在他的胸口轻微地磨蹭:“不要。”
“为什么?”美少年不解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美色当前,忍不住想轻薄一下下呢,瞄准他诱人的红唇凑上去一下下地轻触着:“因为我要——看你比赛。”
余光看到小孩子们似乎开始对门外的世界感兴趣,我赶在精市回吻之前退后一步:“不要教坏小孩子呐,精市。”
他哑然失笑:“现在才有这个觉悟吗?”
护士走到病房:“好了小朋友们,精市哥哥要休息了,你们快点回去吧!”
“Hoi!”小孩子们笑闹着跑出门来,乖乖地被护士带走。
我和精市相视一笑,挽手回到病房中。
“就在这周手术吗?说起来……关东大赛决赛也在这周呢。”精市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什么都不要担心,你的部员们都很强,你只要安心地接受治疗赶快康复就行了。”我从床头拿起一个苹果流畅地削皮,声音没有任何异样。
“成功率很低吧,医生一定这样说了。”他不知是在问我还是在自言自语。
我一顿,继续削苹果:“医生还说如果你努力的话,康复的希望就很大。”
蓦然一只手夺下了我手中的刀,惊愕抬头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面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把苹果削成了这样?”
我很擅长削苹果,一条完整的削薄的苹果皮每每让精市羡慕不已,可是今天的果皮断了好几次,而且厚薄不匀。
“你的心乱了,夏音姐姐。”他把刀和苹果放到了一边,然后把我的手握进他冰凉的漂亮的手中,“不要为我慌张。”
也许很多女孩都期盼男朋友手心的温暖,我却独爱精市手指的冰凉,那独特的温度总是能让我的心奇异地宁静下来。
“嗯,我不慌,精市,我们都要有信心哦!”
“说起来,难道你不觉得刚刚欠我什么吗?”他美好得让人心跳加速的面容越来越近,笑容分外动人。
我装傻地左顾右盼:“有吗?我欠了你什么?”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他有多狡猾,原来刚刚把我的双手都握住是早有预谋的!此刻面对他看起来极度无辜然而毫无自觉靠近的脸,我只能尽量往后缩,最终仍是被他吻个正着,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唔,精市的吻技变高明了,炙热的唇舌交缠几乎让我失去神智,他灵巧的舌头挑逗地滑过我的上颚,时而编贝般的牙齿轻微地啃咬着我的小舌,双唇微微用力地厮磨,这突来的激情让我很怀疑刚刚门口的挑逗是否真的让他欲求不满了呢?
“咳咳。”门口传来带着笑音的咳嗽声让我们闪电般地分开来,“伯父伯母……”我的脸刷的红了。
“夏音害羞了呢……”虽然眼眶仍然微红,伯母笑容的典雅风范丝毫无损:“年轻人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呐,俊夫。”
幸村伯父也面带笑容地看着我们:“看来相处得不错,什么时候进我们家门呢,夏音?”
哦,天哪,这种状况……让我找个坑跳下去吧。
精市平稳的开口:“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再欺负夏音姐姐了。”
“咦,精市心疼了。”伯母促狭地笑了。
噢!
“妈妈!”精市看了我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的脸一眼,转过脸去继续提醒他的母亲。
“儿子大了呐,真是没办法。看来该说的夏音都已经说了,该做的夏音也会做的,我们做父母的完全不用担心了。俊夫,我们回去吧,看样子他们还有事情要继、续、完、成。”伯母不待我解释,就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夏音,有你在我们很放心,精市就拜托你了!好好相处哦!”说完就动作迅速地把门关上了,留下我和精市两个人在房间里。
精市看着我有些怔愣的神情轻轻笑了:“妈妈就是那样,你不要在意。”
我回过神来:“嗯,没关系。刚刚伯父伯母来应该是有话要说吧,这么一来又没有说成。”
话音未落,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个重量,一张美得超越了性别的芙蓉面近在咫尺:“怎么一来啊?还有刚刚妈妈说的要继续完成的是什么事情?我不是很明白呢,夏音姐姐。”
“精市!!”
“呵呵,”他忍不住露出了令百花失色的笑:“夏音姐姐你害羞起来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脸颊上忽然被他湿热的舌尖舔过,“忍耐不住啊。”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