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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说:我现在家里这个女朋友就是我初中同学,说起来我们搞对象的事才逗呢。毛哥呵呵的笑了几声并喝了一大口啤酒,干咳了几声接着说:记得那是上初二的时候,一个夏天的某一天,我和我们班男同学玩扑克打赌,谁要是输了谁就扒女厕所窗户并且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我说这玩的也太他妈狠了吧。老牛推了我一下说:别*打岔,听毛哥讲,下边的事肯定好玩。毛哥接着说:我们这就开始玩逗地主,规定谁先输到10分就算输,就得干那事去。这帮孙子早就合计好了耍我,没半小时就输了10分,还是连着输的。我就和他们说,这不行啊,你们耍赖,要不咱就从来。那帮孙子说:根本就没耍赖,还说要是不去就学女人走路就算抵消了。你们说哥们怎么能受欺辱呢,你们两个看哥们这样能学女人吗。老牛说:就是啊,一看就是一纯爷们,那些毛就能证明一切。毛哥说:别操蛋了,初二的时候就*那长了点毛,别的地方还没有呢。我接着说:那你最后怎么着了,扒女厕所了吗?扒拉,操他妈的,丢死人了,还喊了我的名字,喊完撒腿就跑。
最后我女朋友找到我问,你刚才扒女厕所了是吧。我脸一红,心想不好,当时就感觉有一女生蹲着呢,啥都没看清,有点亏了。那后来你怎么说的啊,老牛问。操,我低着头说是他们让我干的,我也不得已啊。结果她说:既然你看见我的秘密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说什么都要和我搞对象。我也没办法了,投怀送抱的能不要吗,哪个男人能受的了啊。那帮耍我的孙子直后悔。我和老牛听着直乐,直感慨天下还有这样的荒唐事。我们三个碰了瓶子,啤酒又下去了一大节。毛哥说你们也讲讲以前的事吧。我说我没什么可讲的,我初中生活平淡而又乏味。老牛说:我更不行了,初中生活不仅无聊而且还黑暗,每天都因为不交作业而被老师暴打,想起来就伤心,不说也罢。
哥们先去泡妞了
农家院的老板在院子中间摆了K拉OK供大家一展歌喉。天色已晚,吃过饭的同学们大多都回屋休息了,只剩下一些喝酒的和几个打牌的女生。因为我们喝酒太过投入,打牌的女生是谁长的怎么样我们没刻意观察。毛哥壮着喝多了胆子大的勇气唱了一曲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本打算在放一遍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和毛哥一比高低,只见一女生啪的摁了下一曲,看看不会唱,又摁了下一曲,梁静茹的宁夏。女生抱着麦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农家小院,她的背影让我想起了好像是白天见的一个女生,想起来了,是那个胖女生身边的女孩,没想到她这么勇敢,连男生的麦都敢夺,有点个性。我和毛哥说:这个女生交给我来对付,必要时配合我一下。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回头有汤别忘了给兄弟留点。放你的一百个心吧,我卷了卷袖子。女生唱完了歌我们周围的人象征性的鼓了几下掌,女生微笑着放下麦克也给自己鼓掌。我想:这个女孩还挺臭美,唱的这么一般还高兴的跟什么似的。飞哥,来啊,咱们把剩下的干了吧。我扭过头看毛哥和老牛已经回到酒桌上正给我往大茶缸里倒酒。我说:哎,不是不用缸的嘛,说好了对瓶吹的。老牛说:一人正好一大缸,一口干了吧,该休息的休息该玩的玩,主要是给你增加点泡妞的动力源,喝多了使劲给她们吹去,准行。操,老牛这小子还挺有研究的啊。一口气喝下最后的一大茶缸啤酒,毛哥说:这茶缸真能装,正好一瓶。我打了一个酒嗝说:我现在也能装了。然后拍了拍肚子。毛哥和老牛点了点头,是啊,你丫能装逼倒是真的,哈哈。去你妈的,我拿花生米打了他们一人一下。
毛哥说要和老牛回去歇着了,酒有点喝多了。我说:那你们慢些走,我还有点事先不回去了。他们两个互相一笑搀扶着向住宿的方向走去。
那个女生唱完了歌接着回去打牌,我凑了过去站在一男生后面观战。我对打牌没什么研究,不知道现在他们在玩什么,我只知道大牌管小牌,可是他们有时候出个大牌下家却出了一张小牌。一把牌来完我还是没看出此种玩法的玄机,打算继续看下去,不仅可以学习打牌技术而且还可以近距离观察女生们娇嫩的容颜,两全其美。
男生拿着牌左右看了看没有他们班级的其他人,便把牌交给我说:哥们你玩吧,我得休息去了。我不会玩啊。男生说:没事,你可以和她们学嘛,很简单的。女生说:那你就玩吧。我坐下来,把牌按大小排了一遍,我是女生的下家,她出了一个红桃5,我想也别太为难她了,就出个6吧,我扔出去一张梅花6。女生说:你出的什么啊。我说:梅花6啊。女生又说:我们这是打升级,你也得出红桃的。我随即扔出一张红桃7,我下家出了红桃J,我对门出了红桃A。对门冲着我说:你怎么不加分啊。我说什么是分啊。对门说:看来你一点也不会玩。我不是说了我不会玩嘛,你们不也没人,我就是给你们凑个人数。算了,不玩了,没劲。女生把牌扔到牌堆里。我对门说:外边点篝火聊天去,指着我说去那边捡点柴火去。我一愣,太好了,还带我玩呢。
火苗窜的老高老高的,我们席地而坐,脸被烤的红彤彤的。女生叫张彤,我下家叫李萌,对门说明天还要去爬山呢,不玩了。她叫什么现在都不知道,不过无所谓,长那么丑我就不想认识。张彤说:你叫什么啊,也不说话。我说:主要是不太熟悉不好意思插话,显得我没礼貌。哟,你还挺懂事的。我说那是。你现在可以说了,李萌捅了捅火堆。我叫小飞,看你们穿的校服来说我比你们大一届。张彤说:我叫张彤。这我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张彤看着我说。我呵呵一笑,刚才李萌叫你的名字,你也叫了李萌的名字。要是有人在叫了我的名字,我也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你倒是很聪明啊。一般吧,他们都这么说我。一点也不谦虚,李萌说。谦虚使人进步,我现在不想进步了,我说。你还挺幽默。幽默是我的特点。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张彤踢了我一脚问我,你家那的啊,你多大了。查这么清楚干嘛,怎么是想远嫁他乡吧。别瞎想,不说拉到。我家内蒙的,属牛。张彤显得很惊讶,说:是吗,可喜欢那了,一直没去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那你嫁给他算了,住内蒙古就别回来了。哈哈。李萌笑着说。你丫没的说歇着吧,就知道胡说八道。好,好,我歇着去,给你们留个空间,我在这也是多余的,李萌懂事的走开了。
挑逗一下
张彤的手机想了起来,她掏出手机没有接听的意思,我想可能是条短信。你男朋友给你发的吧,是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啊。这那个哪啊,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这是我爸发的,问我怎么这周没回家。我说:哦,原来这样。原来她是北京的。我没问她是北京哪个区的,对我来说哪个区都无所谓,北京妞就行。回头也好和家里那帮兄弟们吹吹,爷在北京的时候泡过北京妞,你们他妈的连北京都没去过。看他们在以羡慕的眼光打量着我,给我上烟,问我喝水不,能不能在仔细讲讲。又一次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张彤拍了我下说:你没事吧,想什么呢,一脸的淫笑。我说:就是想想咱俩的未来,住蒙古包里,白天我去放羊你就在家挤牛奶带小孩。别瞎说,你这个人还真不正经呢,一副流氓样。看来你还没见过流氓是什么样呢,把我都能和他们相提并论。我班同学都这样,我还是里面最好的一个,不信明天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张彤说:那还是算了吧,估计是受不了。
东方的天空上微微的泛起了鱼肚白,像是在宣告黎明到了。时间过的真快,像流星,还是像骑马,或是闪电,有人说更像是*。
我说:要不咱们回去休息一会吧,天亮我们还得去爬山呢。张彤说:不想回去,直接等到天亮一起去爬山吧。那好吧,我在去捡点柴火。我把几根大树枝掰成小节扔在火堆上,火苗像小蛇一样窜着,树枝噼啪的作响。把你手机号告诉我吧,我说。好吧,138********,张彤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念,好像是生怕我记错似的。摁了一下确定键,张彤的名字便出现在我手机的电话薄里。这次来旅游的好像就是咱们两个班吧,张彤斜着脑袋问我。好像是,现在还没发现有第三个班。你学什么专业的,我问。网络,张彤说。有前途啊,*以后就靠你们了。你学什么的啊?我说建筑。不如你们,你们不盖房子我们都没地方去住。没事,和我住蒙古包去。去你的,又瞎说。
天已经大亮,我站起来伸手拉起了张彤,你躲开点,我把火浇灭了。你怎么浇灭它啊。用我的尿啊,我哈哈笑了起来。你真恶心,让它自己灭吧,反正火星也不多了。我说:那好吧,回去洗把脸在去爬山。你这么又精神啊。我说:那是啊,你还去不去。张彤说:当然了,陪你去。我说:一会电话联系你。我原来不认识她,一夜之间就成了朋友,这年头,太不可思议了。
我回到住宿的地方,老牛和毛哥穿着三角裤衩没有盖被子呼啦呼啦的还在大睡,他们裤衩的中间高高的挺着,就像我们草原上的蒙古包一样。我笑了笑,拍了拍他们说:大哥们该起床了,一会还要去爬山呢。毛哥坐起来抠了抠眼角,一大块眼屎随着毛哥轻轻一弹,牢牢的粘在墙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逗妞
我从包里拿出来香皂、牙刷、牙膏、毛巾打算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脸,正巧妞姐也在,平台上摆满了她的洗漱用品,我只好双手拿着我的洗涮用具焦急的等待着。
妞姐好像是我们班女生中最胖的一个,具体什么吨位我倒是不清楚,只知道我的两条腿并在一起也没有她一条腿粗。我们无聊的时候就拿她寻开心,气急了便追着我们打,可因为她的体重问题还总是追不着,她只好双手叉着腰气喘嘘嘘的大骂:操你大爷的,有本事你丫别跑。我们回骂妞姐:你大爷的,不跑还不得让你打死啊,你可是重量级选手。
妞姐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告诉我们的,那还是要追忆到军训的时候了,因为是刚入学我们谁都不认识谁,在休息的时候妞姐她们宿舍的女生起哄要让她唱首歌。妞姐的胆子大,也很勇敢,面对这么多不认识的同学大步走向队伍的最前面大声的先介绍自己。我叫岳利,北京人,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妞,妞姐也行,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把帽子摘掉深鞠一躬,露出很粗的一条麻花辫子,一看就是村姑类型的,我在农村的时候经常看到。妞姐是个有礼貌的女生,不仅鞠躬,唱完歌还说声谢谢。但是我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们叫她妞姐,我一直认为很漂亮的女生才能称为妞,就像电视里一群流氓碰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其中一个冲上前去说:小妞,长的真水灵,陪爷玩玩怎么样。后来我仔细研究了这个“妞”字,分解开来是女和丑,恍然大悟,原来女人很丑就是妞字啊。可能妞姐早就参透了妞字的奥秘,想想这个胖妞还真实在。
妞姐是我班男生唯一的开心果,每到课间的时候我们总逗她玩,要不几个大老爷们干坐着吹牛逼也没什么意思。妞姐你今天吃什么了,现在多少斤了?这都是我们和妞姐之间的话题。
妞姐吐出一口牙膏沫子说:要不咱俩一块用吧。我说:还是你先用吧,你往水龙头那一站我还有地方落脚吗。除非我得和你挨的紧紧的,但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俩有不正当关系呢,我到是没什么,你可是黄花大闺女呢。滚,你丫贫不贫啊,那你离我远点,妞姐一边说一边擦着嘴边的牙膏沫子。
滴滴答,我的手机响了,短信的声音。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腾出一只手打开手机: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去爬山了。没有回复,打算一会给她打电话,当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洗脸刷牙。妞姐开始收拾她的那些洗涮用具了,说:行了,你可以用了。我把东西放在平台上说:妞姐我可真服了你啦,用时20分钟。妞姐说:你别服我,咱班女生当中我是最快的。我无语。女生有这么爱美吗,把脸上粘的灰洗掉有那么麻烦吗,看人家张彤,我还没洗呢,她都开始催了。 。 想看书来
必须泡到手
在我收拾好背包的同时,毛哥和老牛也洗完了脸。昨晚怎么样了,毛哥喷着啫喱水说。我说:什么怎么样了 。别*根我们装了,昨晚一夜都没回来你干嘛去了,老牛系着鞋带说。没干吗,在那边点火玩呢,我背上了背包。哦,还以为你打野战去了。我又不是特种部队,打什么野战啊。老牛说:你背着包去哪啊。我约那个女生去爬山。那咱们一块去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