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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源,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在自己稀里糊涂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惊觉原来自己已经醉得如此语无伦次了。
夏思源突然愣住,忙追问:“方黎黎,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按着自己像被火烤过的脸,“我刚有说话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他妈再说一次,你听到了没?”夏思源突然打断了我,并愤怒地望着我。
“我……我……”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搭错了线,我居然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言,竟然主动将唇摁上了夏思源的双唇来躲避考问。
我发誓这是自己开天辟地头一回如此主动地与夏思源示好,以至于夏思源同学瞬间僵住了身体,完全没有了反应。
我居然在酒精的催动下,将双唇移到夏思源的耳际,低声说:“你……好歹给点面子……”
夏思源依旧僵直着身体,可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我将脸埋在他肩上,“不给面子,我可要去睡了。”
夏思源突然将我摁在了身下,“想睡?可没那么容易了。”说完便将唇印在了我脖颈的皮肤之上。
也不知是酒精的催化,还是说自己已经对夏思源毫无戒备,总之全无以前的陌生恐惧,反而身体还随着夏思源的触碰腾起了一丝难耐又舒适的酥痒感受。
夏思源的吻一路向下轻触至我的锁骨,同时手掌也没闲着,居然缓缓爬上我的衣领开始解我胸前的扣子……
明明浑身发烫、燥热难耐,可是脑袋却跟着昏昏沉沉,那酒劲也跟着咕嘟嘟地往脑门上窜,让人忍不住想闭上眼睛睡过去……
在我记忆的最后,模糊视线中好像望见了自己的衣物被扔了一地,包括自己那条商场减价时购进的十元一条的白色纯棉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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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再次醒来,却发现满屋的阳光已经照在了我的身上,暖得让人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不想使。
颈上微痒,我挪了挪身体,终于是忍不住张开眼睛,侧首一望却发现夏思源正靠在我的脖颈上熟睡。猛然间想起昨夜的画面,忙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空无一物的身体上夏思源手臂正亲密地环在我的腰间……
夏思源依旧合着双眼,我屏住呼吸脑袋里面先是一片空白,接着草长莺飞,总之情绪混乱得难以形容……
夏思源感觉到我的动静,半眯着双眼,低低问了句:“你醒了?”
我试着推了推他,“夏思源,你……我……我们……”
夏思源动了动胳膊,并且将我揽得更紧了一些,“吞吞吐吐的,你想说什么?”
我转脸一望,发觉自己同夏思源的衣物乱糟糟地扔了一地,顿时有些呼吸停滞。
“我们……真的……”
夏思源将脸颊又往我颈上蹭了蹭,“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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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是肉不是肉不?
再呼唤一句,有肉了大家就甭霸王我了,某坏需要深情且温柔的大力抚摸。。。。。。
最后PS:某人灵感泛滥原本一盘变成了两盘(请同学自行想象,并奔走相告)
某人奸笑着飘然而去……
不河蟹圈叉关系'42'
我推开他,紧张地问:“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思源似乎清醒了一些,“昨天晚上关键时刻有个傻冒将自己喝多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先喝啤后喝黄的事实,顿时太阳穴有点隐隐作痛,一点不假,那确实是宿醉的基本特征。
夏思源见我沉默,勾起嘴角,“为了给你加深印象,我愿意牺牲自己再来一……”
我忙将他整个人推了开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昨晚趁人之危?”
夏思源被我一推便坐起了身,我一见他裸着上身,心底顿时涌起有一丝不详之感。夏思源笑说:“这你就冤枉我了,昨天晚上酒劲一上来,你突然变得热情似火,我还真有些吓到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才是受害者……”
“不可能!”我忍不住打断他。
夏思源靠在床头,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我真如电视上演的旧社会女性失贞之后的模样抓着被子紧紧摁在自己胸前,痛心地说:“你……你居然连一个醉得自己亲妈都不认识的人都不放?你有没有道德?你是不是人?”
夏思源说:“早知道喝点酒你这么奔放,我也就不绕这么多弯路了……累死了,昨天一宿几乎没睡……”
“你……快别说了别说了……”
我看着得意洋洋的夏思源,顿时心烦不已,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在胡乱飞舞:老子居然一夜之间从处女变成了妇女!!!
最后,我将伤感化作悲愤,“夏思源,你给老子滚,马不停蹄地滚!”
夏思源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大嗓门,竟然将赤裸的上身靠了上来,认真地说:“娘子,生米已成一锅糊饭了,莫再恼怒了,相公一定会负责的。”
不知怎么的,眼眶中一热,眼泪不期然地便跟着流了出来。
夏思源笑容一僵忙上前揽过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居然学会感动了?”
我张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夏思源咬着牙没吭声,我自觉无趣便松了口,“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感动的?”
夏思源说:“难道你是高兴的?”
夏思源不说还好,说完我的眼泪顿时想收也收不住了,“你才高兴了,你全家都高兴了……”我不知道自己眼眶中的热泪代表什么?也许是缅怀跟随自己二十多年亲密无间一层薄膜,又或许是为自己失去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亲密战友时竟然醉到完全没有知觉,也或许是连悼念都没来得及的伤感。
夏思源收起了玩笑的模样,试探性地将我揽入怀中,叹了口气后便伸手擦了擦我的脸颊,我没反抗,而且估计自己这会儿的表情已经充分显现出了自己的内心活动:心如死灰外加万念俱灰,总之一切成灰,灰飞烟灭了。
夏思源见我没反应,将唇印在我的唇角,小声说:“黎黎,看见你哭比看见泰山崩塌还让人觉得震撼。”
我认真地回他:“夏思源,你的禽兽形象已经在我心里根深蒂固了,所以……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夏思源突然间笑出了声,“如果禽兽都像我这样,那么这世界早已无法繁衍后代,灭亡了都。”说完顿了顿,收下笑容望着我认真地说:“所以不带这么欺负你老公的……”
不知道怎么的,望着夏思源微笑的唇角,思绪突然飘到了夏思源少年时代,他那时的眼神远没有这么温和,也不曾像此时这般停留在我的身上,哪怕是一秒,也未曾像眼前这么坚定温柔过……
夏思源含笑将我揽过身边抱在怀中,而我们赤裸的身体之间只剩下一层薄被。此情此景,我居然还能很沉着地问他:“夏思源,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夏思源愣了愣神,继而微笑说:“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我平静地靠在夏思源怀中,改口问道:“那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夏思源:“……”
我定了定神,“那我不说了,你说吧……”
夏思源将吻印在我的发上,低声说:“黎黎,我看我们什么都别说了,做点什么吧?”
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将自己包个严实,推开夏思源,然后在自己身下找寻。夏思源奇怪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见床单上干干净净,狠声说:“我忽然发觉有个人很不诚实……”
夏思源脸色顿时有点尴尬。
我松了口气,笑说:“原来你真的是在骗我?”
夏思源冷眼望着我,“谁说女人第一次非得流血的?”
我笑得有点发贼,为自己失而复得的亲密战友薄膜小姐而欢喜雀跃,“这种机率是很小,那你要是非得说我们发生过非一般亲密关系的话,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尺寸太渺小……”
事后,我总在想自己说出去的这句话,反复不停地想,如果当时的我要是知道会因为这句话给自己引来那么一场深刻的记忆,我他妈嚼了舌头也不会吐一个字出来。
缘由在我方黎黎真是对男人了解得太少了。
原来当雄性动物对自己的生理构造受到雌性嘲笑之时是会呈现出一种几近癫狂的状态,并幼稚且急不可耐地为自己那被偏低且受到不平等待遇的雄性特征叫屈喊冤,甚至是迫切地证明。
所以,在那个原本阳光明媚、惬意无比的清晨,夏思源同学愤怒地用实际行动在我身上为他的兄弟做了一次彻头彻尾地实践。
其实当时我没心没肺地抛出去的那句话还没讲完之时,就已经感受到夏思源眼中燃烧着的熊熊欲火,当然也可以理解为熊熊怒火,嗨,随便是什么火,总之它燃烧后的结果是一样一样的。
当夏思源将怒火演变成掠夺之时,我的思绪还傻傻停留在方才那句没说完的话上完全不在状态。
“方黎黎,我之所以忍这么久,本意是想找一个平静又温馨的时刻,让你在毫无心理负担的情况下进行,可惜……你总不给我这个机会……”夏思源的语气有点苦心婆心的意思。
而我却极弱智地回了一句废话:“你想做什么?”
夏思源将我拉过身边摁在身下,并且有些粗鲁地拉开了我唯一裹身的被子,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要做什么……
坦诚相见之时,我还没来得及震惊便已被夏思源封上了唇口。
当夏思源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时候,他的愤怒演变成了欲火,而我的惊恐演变成了任人鱼肉。
待我反应过来并开始苦苦挣扎之时,夏思源同学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压抑,欲望是多么的强烈,值得让人称赞的是,兽性大发的他还不忘记在我耳旁用仅残留的那一丝风度哑声请求:“黎黎,给我……”
我很想说‘不’,可这厮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之时便又粗暴地封上了我的唇。我想,夏思源已经不需要我的答案便已经学会自己做主了。
此刻的我很矛盾,心里明明在拒绝,可是身体却始终在跟我作对,凡是夏思源手掌轻拂过的皮肤均无比雀跃接着幻化成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奈。
光天化日之下,甚至是阳光还暖暖照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这实在有点太限制级了。而随着夏思源双唇肆无忌惮的走向更是将原本的三级直接往A级开始发展了。
“夏思源,你冷静点,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要上班我要上班大家要上班,万事咱们日落之后再商议……”我终是寻回了半丝微弱的理智善意地提醒着从小不逃课、长大不旷工的好青年夏思源同学。
夏思源的手掌缓缓在我的腰侧磨挲着,我忍不住放开了自己紧咬住的下唇‘嗯’了一声。
夏思源笑了笑,“我今天要是再等到日落西山,我就跟你方黎黎姓方。”
原本紧咬着下唇硬撑着,可一旦放松下来,发觉连自己的呼吸都无法再有序进行了,我沉重而艰难地呼吸着,还不忘提醒他:“夏……夏思源,我……肋骨疼,你弄疼我了……”
夏思源似乎听进去了我的话,虽然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可是放开我的意思却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在经过混乱的摸摸亲亲、啃啃咬咬,外加毫无章法地进攻与被进攻、防守与被防守之后,额头满是薄汗的夏思源终于一路艰辛地攻到了城门口……
“啊……疼……”
“我还没放进去呢……”某人呼吸沉重地说。
“你他妈又骗我,你快放开我……”
某人抹汗,“真的,不信你瞧瞧……”
我忙别过头,将手臂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夏思源你要是敢让我看,我跟你没完……”
“疼疼……”我又忍不住嚎叫。
夏思源喘着粗气,皱眉说:“宝贝,我求你忍一下……就一下……”说话间又似乎有想要进城的意图与肢体动作。
我顿时指甲掐进夏思源的肩头推住他,拼命摇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夏思源呼吸粗重,微笑着问:“方黎黎,你想折磨死你老公是吧?”说话间他额头密密的汗终于是汇成了一条汪洋,滴落在我的锁骨之上……
我又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后窜了窜,试图将自己离危险物件稍远一些,谁知夏思源眼疾手快地又将我摁了回去,而那危险物价仍依旧同我紧密贴合着。
我吞了口口水,“你让我先上个厕所……”
“不行……”夏思源第一时间否了我。
我露出哭腔,“真的疼,很疼很疼特别疼,我真没骗你……”
夏思源眉头一展,温柔地低哄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保证只是疼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保证放进去后我就不动了……”
男人这辈子唯有两句话不可信,尤其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