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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了拉他说:“他是被你砸晕的,头上流了很多血,要不要送医院?”
馆主摇了摇头:“小事,看我的。师弟吃饭了!”
话音未落,地上的那个头破血流的中年男人,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我一看,惊呆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师公好!”
“师公辛苦了!”
“师公为人民服务!”
。。。。。。
我正在思考是什么样的人,能把这哥俩教育成这个样子,外面就欢呼声响成一片。再一看那师兄弟两个,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那叫一个兴奋啊!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要见未来夫君了呢!
“戚薇然我师傅来了,你今天真是走运了,快点出去一睹我师傅的风采。”我心里嗤笑,又不是什么天王巨星,就是佳期来了,我也没这么兴奋啊,什么你不知道佳期是谁啊?呵呵就是写文的这个作者。
一个中年的吴馆主,要说这馆主的名字还真诗情画意,叫做索谓,看来他父母也是极有文化的人,要不怎么就给自己取名叫吴索谓呢?吴索谓拉着我,身后跟着一个同样中年的副馆主尤再胡。
他们两个那样子就差泪奔了:“师傅,徒弟想死你了,你老人家进来可好?”
哦买糕的!能不能不这么雷人?这哥俩一头扎进一个男人的怀里,动作语言近似撒娇。而那个男人确实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老,他很年轻,也很好看,要命的是这个人我认识,就是那个借给我银行卡,但是密码是气死你气死你的类少谦!
“师傅徒弟给你介绍一个人,我刚刚收的徒弟,女徒弟哦!”吴索谓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我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韦小宝他老妈韦春花呢?
“戚薇然?”
我干笑了两声:“这么巧啊,类警官好久不见啊!”
“是很巧啊,怎么你还没走呢?不是逃亡去了么?”
“我这不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么。”
“呦!您可别,想我的人多着呢,就不麻烦你想我了,我还真怕你老公李大公子,他要是在我家老头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拐骗良家妇女,那我家老爷子还不把我的皮活活扒下来,然后给李延雪炖十全大补汤喝?”
我白他一眼:“类少谦有意思吗?”
他摇了摇头:“确实没意思。怎么了,戚薇然你从良了?”
这话说的跟我那个什么了似的,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子,青春少女。我狠狠的瞪他一眼,立志用眼神杀死他。
“快收起你那眼神吧,好了,和你说正事了。你想学跆拳道?”
我继续白他:“血兰州拉面我就不来这里了!你丫这不是废话么?”
他转头对吴索谓说:“徒弟她学费交了吗?这厮可是有前科的人,小心她白学啊!”
吴索谓看了看我,然后对他师傅说:“交了,就是少了点,才三百,这位小姐很抠门!”
类少谦一听,顿时大呼:“徒弟你就偷着乐吧,以戚薇然的脾气给你三百,你就烧高香去吧!你不倒贴她钱,就是苍天有眼了!”
吴索谓恍然大悟般:“师傅高见!”
我撇撇嘴,我有那么抠门么?这是诋毁我的形象!
“戚薇然,你真是下了血本了,怎么学会了跆拳道,然后回去对付李延雪?你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吗?至于让你放血吗?”类少谦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继续翻白眼:“我和他血海深仇!有他就没我!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就好好教我就行!争取给我培养出奥运冠军的水平!”
“啧啧。。。。。您还是学兰州拉面去吧,我把学费退给你,就你这资质还想有世界冠军的水平?你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那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
“妹妹,你要是真相信我,就把学费退了,我带你去警队,我早就看出来你有警犬的气质了!你把咬人这功力练到炉火纯青,那就天下无敌了!以后只要你一张嘴,李延雪就屁滚尿流了!”
“你就贫吧!老娘现在没心情和你一般见识,赶紧的不要浪费时间,我一会还要回去呢!回去晚了,李延雪要罚钱的!”
类少谦一惊:“这么严重?那厮太狠了,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钱,然后才是命,这不是明摆着要你的命么!那赶紧的吧,徒弟,你把她分那个组去了?”
吴索谓一听他师傅叫他,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立刻就回来了:“我想让她现在少年组,师傅您看行吗?”
“你蠢啊?!简直是胡闹,戚薇然的功力堪比一只训练多年的警犬,你把她分在少年组,这不是让那些祖国的花朵断送大好青春吗?你想让首都的犯罪率提高么。”
吴索谓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徒弟啊,你还真是棘手啊!”
“你得叫她师姐!”类少谦说。
“师姐?”那哥俩异口同声。
“嗯,师弟乖!”
类少谦笑了笑说:“哥哥对你不错吧!你以后好好学,哥哥我亲自教你。”
我也笑:“要是能把学费退给我,那就更好了!”
“妹妹你难道不知道,便宜没好货么!”
我点点头说:“可是我肉痛!”
“你心理有问题!绝对的!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心理医生给你?”
“不用了,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没什么用。”
他一惊:“怎么了?你真的心理变态啊?”
“去你的,我是神经衰弱,记忆力不好。”
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名片:“有时间去看看吧,这个医生很有名,国外回来的。”
我撇撇嘴:“我最讨厌这样的海归派了,你说咱们中国这么大地方,呆不下他们吗?非得跑国外去?”
啧啧。。。。。妹妹我以前还真没看出,你这么爱国。要是战争年代,你是不是也成革命烈士了?“
我点点头说:“我是不是烈士不敢说,但是你肯定是叛徒,你有这个气质!类少谦你就是生不逢时啊!要是在古代,你早就飞黄腾达了!”
手机突然响起,我掏出来一看,顿时满脸黑绒。
“怎么了?谁打的电话,你吓成这样?”
我摇摇头说:“不是电话,是闹钟。我要回家了,回去晚了,李延雪那厮还不一定怎么闹腾呢!”
时间应该还来得及,现在是七点,我先坐公交去地铁站,然后由地铁再转公交。估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达李延雪那豪宅的附近。然后我再一路小跑,估计九点之前我肯定能到。
可是当我坐上地铁以后,我发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我迷路了,我是怎么来的?看来有时间真的要换一家心理医生看看,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我到底在哪里下车呢?我记得李延雪他们家那里还是挺繁华的,可是这里怎么越来越荒凉了?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下车打卡的时候,我又肉痛了,居然这么远。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很想哭,但是我忍住了,万一引来个不轨之徒怎么办?
给李延雪打电话?不行他肯定不会管我的,他就巴不得我迷路,然后回家晚了,他好罚我的钱。
打给类少谦,我说我迷路了,正等待警察叔叔的解救呢,那他还不笑死?
打给爸妈,估计这个时间他们正打麻将呢,我要是打过去给他们,估计我还没说话呢,就被骂死了。记得又一次我没带钥匙,打电话给我爸妈,结果这两个老头老太太,一接电话直接吼我:“喂!火葬场还是殡仪馆?阴间还是阳间?有话快说,没有的就挂了。。。。。”接着的嘟嘟的忙音。
翻了一圈的电话本,还是打给韩雪吧。
电话接通后,很久没有人接,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声音:“喂。。。。”
懒懒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一些不悦,像是被吵醒了。
“韩雪?”
“韩你个头,她死了。”
一听这声音,我就确定,我还在人间,刚刚打得不是地狱专线:“萧狄,韩雪又呼叫转移了啊!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啊!”
萧狄一听我说这话,立马清醒过来:“出什么事了?你出车祸了啊?”
“放屁!你丫才出车祸呢!”
“你说我,我很不开心。”
我晕了,这小妮子总是喜欢装纯。我恼了,直接把电话挂掉。韩雪你呼叫转移也要转移到一个明白人那里啊!天要亡我啊!
要不我报警吧,就说我被打劫了,现在回不去家了,然后寻求警察叔叔的帮助,那样警察叔叔肯定会问我,你不回家跑这么远干什么,是不是故意让人家抢劫啊?整不好,你还会被扣上一个玩弄人民警察的罪名,没事拨打110可不是小事啊!
再不行我打10086吧,问问人工服务台?人家还不当我是神经病啊?
就在我头痛不已的时候,韩雪打电话过来:“薇然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是不是要还我钱了?”
我有救了,我激动地双眸饱含泪水,后来我才恍然大悟,那时候我就算痛哭流涕韩雪也看不见,我弄点声音就行了,可是那时候我就是那么纯真,愣是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哭诉道:“我迷路了!李延雪让我在九点之前回家,不然他就要虐待我。韩雪,我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轻轻的哦了一声说:“薇然我们是朋友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如果你要死,也得还了我钱之后再死啊!薇然你到底什么时候死啊?你买的保险还有没到期吧?受益人写我吧!薇然你怎么不说话呢?戚薇然?戚薇然!丫的,你浪费老娘电话费是不是?有话快说!”
“姐姐,您这么一个公害还活着呢,我怎么能死呢?我还得为民除害不是!”
“戚薇然你真的迷路了?我怎么听你的口气挺悠闲的啊?”
我顿时又带了哭腔:“姐姐,我迷路了,求您给我指引一条大路吧,让我通向罗马吧!”
“哦,你在哪呢?”
我四周看了看,然后说:“这里有房子,有树,还有路灯。”
韩雪听了以后说:“很好,妹妹你还在地球上,我很庆幸。你离回家的路又近了一步。姐姐我帮不来哦你,你自己打车吧!”
“我要是有钱早就打车了!丫的,用你废话吗?老娘不还你钱了!爱怎么怎么着!”当然这句话我是不敢让韩雪听见的,在她挂了电话后,我在路边疯狂的骂她。
看着出租车的计价表疯狂的跳动,我也疯了,丫的,就不能跳慢点吗?我几度想下车不坐了。
到达别墅区的时候,我一看计价器,差点晕厥过去,三百五十二!我去了哪里啊,这么贵?
我看了看司机:“能便宜点吗?”
司机点了点头说:“您给我交养路费我就给你便宜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温柔的对他笑,甜美的笑。司机一看我前后反差那么大,顿时白了脸色:“求求你了,别吓唬我,您给我三百得了,其他的我不要了!”
我一直很诧异,我的笑容有那么恐怖吗?这厮连钱都不要了?我掏出了三百给他,他的车,以光速消失在我的面前。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吓人,是我身后的那两条藏獒太可爱了。我这个人吧,不喜欢束缚,如今我被李延雪那厮给关押了,所以我养的狗一定要自由,它们两个好兄弟,每天无拘无束,我只有要出去遛狗的时候才会给他们套上狗链。我对美元和英镑笑了笑,这两个可爱的家伙,立即朝我飞奔过来。
黑线,我能黑线,每次这两只巨大无比的藏獒向我扑来的时候,准保会把我这个柔弱的小身子骨给扑倒,我的后脑与大地亲密的接触。这两个大家伙看见我呲牙咧嘴的表情,还以为我是开心,愣是用它们的口水给我洗脸,然后才满意的离开。
丫的,下次就把它们的嘴巴缝起来!每次它们舔我以后,我都要用一整支洗面奶来洗脸。
看了看表,十点十五分,也许李延雪已经睡着了呢。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第二天一睡醒,李延雪要是问我,我就死不承认,一口咬定我是八点六十回来的。又或者,他还没回来呢?也许在哪花天酒地呢。
虽然这样,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选择了翻墙。一个花坛,一堵异域风情的矮墙,一扇敞开的窗户,这不就是为了小偷准备的么!我要是不翻墙对不起这建筑了!
平安落地。
“啪啪啪,身手不错啊,少林寺毕业的吧?”
我一转身对上一个似笑非笑的眸子,李延雪穿着卡其色的睡衣,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像只猫,窝在沙发上,手里电筒的光束直接打在我的脸上。看见我吃惊的表情,他似乎很满意,扬了扬手里的《婚后协议1018条》,然后大声朗读:“第一条甲方不得夜不归宿,每天最晚九点回家。戚薇然,你认识手表吗?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没带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