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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的一声火花熄灭了,一股焦糊的肉味儿也随之飘了出来。白明玉闷哼了一声,他本能的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脱,手掌心上火辣辣的剧疼,让他额头一下子沁出大片冷汗来。他为人虽然狂傲。可是自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会儿受伤之下虽然没有叫出声音来,可脸色也变得煞白。
“在我面前,最不喜欢有年轻人露出狂态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老实的签了这份合约,看在你算是学乖的份儿上,我一向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也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愿意,日本有个成人影片商正巧是我几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我可以让你一年享不尽的艳福,与各色环肥燕瘦的女优拍片,你觉得怎么样?”兰彪笑了起来,见到白明玉怨恨的眼神与不屈的表情之色,眼中凶光闪烁:“都不愿意?如果你要是都不愿意,那可抱歉了,年轻人,你要知道,人有祸兮旦福的道理。”
兰彪懒得跟这个一看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明玉多说了,他甚至都开始想起找哪个来替补他了,与其跟他多费口舌,天底下又不是除了他就没有明星了,凭自己的本事就没有押不回来的,白明玉这小子性子实在让他看得有些不爽。
他眼中露出杀意时,白明玉表情阴沉:“你知道我是谁吗?”
“如今美国有名的天才外科手术医生,号称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神之右手?”兰彪冷笑,又接着道:“还是在华夏在御医之家所称的,收养你的唐家?”
以往前面的自己的孪生兄弟便罢了,白明玉自己也不输于自己的大哥,说不定对于某些人来说,不是那个专业的,还不一定知道白明春的名字,反倒是自己名声可比大哥响亮得多,而后者唐家被兰彪查了出来,白明玉其实一点儿都不意外,毕竟他出身自唐家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可就怕有心人去查。兰彪既然能将他从夏威夷弄回华夏,肯定也有他自己的一些本事。
帝都中藏龙卧虎的不少,可是像兰彪这样,明知唐家的身份之后还能不将他放在眼里,可见要么兰彪对自己生出了杀心,要么则是他的势力大到根本没有将唐家放进眼里。
若是前者他自然不敢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毕竟有时他也会做些危险的事情,名为放松压力,可其实到最后霍希根本不敢让他去做,他有时只不过是享受那种任性的快感,顺便再找个由头将霍希骂得狗血喷头而已,看这些卑微如蝼蚁的人匍匐在自己面前,白明玉有一种超凡的爽快感。
但如果真面临危险时,他还是不敢去赌的,如今霍希已经没有了用处,说不定他自身还难保,肯定是救不了自己的,要真惹得这个达官贵人的老板生出了杀心,像霍希说的他有黑道背景的话,白明玉还真怕他们干出什么事情来。
要他的猜测是后者,兰彪根本不怕唐家的话,那他闹也没用,好汉不吃眼前亏,倒不如暂时将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等到自己脱身之后再回唐家找人想办法。
白明玉两兄弟虽然不是唐家亲生的,可是唐家对他们一向不薄,甚至除了一个姓氏不同之外,唐家上下对他们根本没有拿外人看过,他不相信唐家人知道自己落了难会袖手旁观!唐家虽然只是医道世家,可是刚刚兰彪也知道那是替华夏好些特权阶级看病的名符其实的御医,唐家自己虽然不行,但认识的人物可不少,他就不信压不下兰彪去。
一想到这些,白明玉才忍下了心里的怨毒,决定先暂时忍一口气,等到以后再报复,他点了点头,接过兰彪手中的合同,有人已经将笔递了过来,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就着一个年轻人拿着的印泥按了个手印儿之后,这才看着合同被兰彪收了回去。
“相信我,这对你来说可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兰彪叹息的看着这合同,对于不能弄死白明玉了有些遗憾,不过这个合同一签下,白明玉也就掌握在他手心中,以后要出气的时间多得是,至于他想像中的签了合同之后再反悔,那不过只是他个人的想法而已!
想到这儿,兰彪冷笑了一声,收了合同之后也懒得再放注意力在白明玉身上,直接挥了挥手,“让他走。”
白明玉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几个身材强壮的年轻大汉将他放开之后,他有些狼狈的挣扎着坐直了身,试探着起身要走时,见到没人来拦自己,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发沉。这个达官贵人的老板也不知道是疏忽了还是真的托大,就这么让自己走时竟然连多余的叮嘱都没有,他心中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同时但又欣喜若狂,也顾不得兰彪有可能会有什么阴谋了,他准备这会儿就赶紧回去找了唐家帮忙解决了自己的事情之后,他再来算今日的账!
办公室里众人看着白明玉慌忙的跑了出去,连后头还被绑着的霍希都不顾了,兰彪笑了两声:“到你了。”
虽然一开始霍希其实就已经存了要拖白明玉下水的心,可这会儿看到他丝毫不顾念旧情,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时候,依旧心头一寒。
自己当牛做马侍候他这么多年,就是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可白明玉竟然这么对待自己,他这次还是受白明玉连累,如今白明玉自己跑了,却丢他一个人在这边,下场如何霍希都不敢去想了。
“咳,兰爷想要怎么收拾我,都是我的错,不过兰爷要是留下我,我还是愿意为兰爷做事的。”虽然心头发沉,但霍希干笑了两声,依旧不死心的想要求情。他嘴中虽然没有放弃,但眼里却露出绝望之色来,出乎意料之外的,兰彪并没有要整他的心思,相较于白明玉的狼狈,兰彪只让人将他给放了,淡淡道:
“我知道你不是做主的,我给你一次机会,既然白明玉转签到我们公司之下,你这个照顾他惯的经纪人,也跟着一起吧,好好干,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第一百四十章 恶梦
霍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上一刻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料到峰回路转,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
直到兰彪让人将捆着他的绳子割断了,一边有人将他给提起来,他还有些软乎乎的,像是身在梦中一般,双腿打着哆嗦,却半点儿力道也没有。
兰彪‘嗤’笑了一声,直接领了人就先走出了办公室。他虽然走了,可里头却留了人,也不怕霍希耍什么鬼心眼儿,更何况就算霍希有本事能将合同给偷走,但他能让白明玉签一份,自然有本事让他再签第二份,所以根本没有要防着他的意思。
等他走了之后,霍希这才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摸到完好无缺之后,才终于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白明玉走出了办公大楼才想起楼上被自己忘了的霍希,但他根本没有要回去救霍希的意思,一来兰彪的强势让他这会儿生出几分恐惧之心来,二来他这会儿自己签了一份合同还急着回去找唐家的人帮自己的忙解决了这事儿,关键时刻,他自救都来不及还嫌时间不够用了,又哪儿有功夫去救霍希?
再说这次白明玉被绑架,其实他心中是有些怨恨霍希无能的,若是霍希肯再拼命一些,他就不信霍希能没办法救得了自己。电视演得多了,白明玉对于人定胜天那一套还是十分信任的,他心里就是埋怨霍希没有拼死相救,这会儿自然也不可能去救他。
白明玉身上是没有一分钱的,他被人从夏威夷绑回来。身无分文不说,而且连行李电话等都没带,全被留在了夏威夷那边的饭店里。这趟回来身上空荡荡的,旁边又没有个使唤的人。一时间倒是让他为难了一下。
这个时候已经路边没有公用电话了,倒是有一些可投币的电话亭子,只要有零钱,倒也不是不能打电话。可一来白明玉当大明星久了,身上就是有钱也是装的大钞而不是零币,有了经纪人之后他更是几乎不用带钱也不用带卡,反正事事都有经纪人与助理帮忙。
他身上没有钱,就是有钱,白明玉也不知道唐家的电话号码。他一向性格冷淡,不喜与人主动联系,除了一个孪生兄长的电话他记得之外,反正其余众人的电话号码霍希都会帮他记得。必要时提醒他打一个电话应付应付就是了。
反正白明玉是一个天生的演员。生来就该吃这碗饭的。再加上从小到大因为他长得俊俏,又没了父母的原因,人家怜惜他之下对他包容心都很强。长大之后当了明星粉丝更是将他宠得如同国王一般。几乎没人会生他的气。
被人捧久了,这会儿冷不妨被兰彪一绑之后。身边什么也没有的情况让白明玉十分暴燥的狠狠伸出脚踢了一下旁边的垃圾桶!
‘哐铛’一声剧响,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引来别人异样的目光,反倒是一有辆出租车以为他在招停,而靠在了他旁边。
白明玉一见到有车,哪里管这么多,连忙便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出租车里沉闷的空气让他嫌弃似的皱了皱眉头。手底下劣质的皮椅让他十分不适的坐挺了身体,恨不能什么地方都不要碰到。
他高贵如王子的脚踩在被许多人踩过,颜色已经有些变了的车里,一脸嫌弃之色。
“去北明山。”冷冷的说了一声地名,前头司机欢喜的答应了一声,车子又启动了起来。
整个帝都在东南西北处不同方向都修建了许多房子,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是不会在城市中央这种生活节奏过快,空气也不那么好的地方修建房子。
以东南为首,住的都是军机政要等大佬,而西北则是身份地位无一不可缺的贵人们住所,那儿就是一般省级以下想要买套房子,可说千难万难。没有一点儿关系,就是捧着钱都不一定能有门路。
关键是从市中心开车过去,至少得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司机以为自己今晚找到了一个大客户,心中不由一喜。住在东南西北四方向的人不止非富即贵,这些人极少坐出租车,可一旦坐到了,给的小费也不少,司机以为自已今晚撞了一回运,一路开始跟白明玉搭起了话来。
白明玉本来便嫌弃这样的人,若是换了以前这样的司机连一个眼色他也懒得看的,可没料到如今沦落到坐出租车了,这样的人竟然也有资格来跟自己说话了。他也不出声,干这一行的司机最重要的就是有一双会看人的眼睛,这会儿哪里看不出来这个贵客瞧不起自己,心中暗骂了一声,干脆开了电台听着,也不说话了。
“关掉!”听着这种低俗的音乐,白明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喝斥了一句,司机忍了怒气,刚想陪笑两句时,从后视镜里已经看到白明玉闭上了眼睛,心里不由暗骂了几句, 这才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不能得罪贵人之后,将声音给关上了。
车子一路出了市中心上了高架桥直接朝北面方面走,影子消失在市中的霓虹灯里。
而与白明玉这种糟糕心情略有相同的,则是这会儿难得被兰陵燕放过,但却半夜做了恶梦的宁云欢。
最近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好像兰陵燕不再生她气了,也没有像以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大爷想要了就直接将她摁倒在榻上,这两天好不容易让她休息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接二连三的遇到讨厌的人,她连着做了两天的恶梦,要不就梦到前世时被宁云城抽耳光,要不就是梦到东方傲世当时整她时的种种,但每次快醒来时梦到的都是她在实验台上,浑身赤身裸体。
身体大大小小的开着洞。里头插着管子,钻心的疼好像要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浑身像是泡进了什么液体里,冷冰冰的。
兰陵燕枪毙对他无用的人时含笑的嘴唇与冰冷的眼神让她一股凉气直从脚底传进心里。他那只修长而白皙的手优雅得如同只会拿红酒,弹钢琴,近距离杀了人时,那血溅得人满身都是。他只斯条慢理拿了帕子擦着沾上的血珠,暴开来的血雾如同烟雨一般,让宁云欢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她梦里是在尖叫着,但其实身体只是重重的哆嗦了一下,像是要从山下滴下去,身体失重的感觉。兰陵燕抱着她,本来就十分警醒,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怀里的姑娘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般。虽然没穿睡衣。可细腻如凝脂般的胸前与背后都已经一片湿濡了。
宁云欢口干舌燥的睁开眼。口腔里肿了起来,浑身好像热得难受,脑袋如同有人在拿东西敲一般。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兰陵燕翻身坐了起来,很快按亮了壁灯。凌乱的发丝铺得满枕头都是,漆黑的发丝中那张小脸这会儿通红,一些细碎的头发紧紧贴在她脸颊上,眼皮紧闭着,能看到那柔和的色泽下,细小的青色血管。
刚刚抱着人就有些不对劲儿,兰陵燕将被子替她捂紧了,果断打了电话让兰肆找了医生过来。
宁云欢发烧了。她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