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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哥哥瞪我片刻,终于是一副咬牙认命的模样,双腿岔开,跪在我的身两侧,开始为我按摩。
这下,他那种混合着克制和疲累的特殊喘气声,便频频在我身体的上方响起……
低沉的,磁性的,诱人的……嘿呵嘿呵声……
激情的,克制的,勃发的……嘿呵嘿呵声……
疲累的,酣畅的,沉醉的……嘿呵嘿呵声……
缭绕的,致命的,勾缠的……嘿呵嘿呵声……
融合了那么多古怪感觉的喘气声,挟着无敌的霸道气势,君临我全身的肌肤,像一双看不见的手,抚摸我,逗弄我,把玩我,惹动我的情思,遐思无数。
慢慢地,我感觉我和他并不是在按摩,而是在调情,借用按摩的手段调情;我和他也并不是什么讨厌的亲戚关系……那么,我和他是什么呢……
氤氲的遐思缓缓涌动,诸多奇思异想纷至沓来,我脑子里顷刻间出现了另外的一番面貌……
月黑风高夜,荒郊野冢地,独生一株枯树,那枝头蹲着猫头鹰,不时咕咕地叫,凭空而起阴风拂拂,草丛索索响不停。
枯树下,这男人穿着灰色僧衣,带发修行,盘腿打坐,手执法珠,口中念着南无,孤魂野鬼莫近。
我是个妖丽女鬼,生前因有殊色,红颜引来杀身祸,死后被人埋在此处,做了一堆白骨。活时,尚且是个童女身,心有怨念,化成鬼魂,只有等得一个男子交合,去了童女身的怨念,才好投胎得渡。
虽是鬼魂,可我心气颇高,非得有男人得我眼缘,才肯委身,如此,这拖拖拉拉之下,我竟是等了百年。
三日前,见到这个打坐的男人,我即知投胎渡身的时机到了,他得我眼缘。
“师傅。”我唤他。
“作甚?”他停了念南无,双眼虚阖,却是应了我。
“婢子想投胎,求师傅成全。”我虔诚道,跪在他身前。
“我知你为何而来。”他虽是带发修行的师傅,却也是法相庄严,容不得人半点亵渎,“我在此坐了三日,就是等得你自动现身。我的师父告诉我,你是我的最后一道试炼,我若是克服过去,即成他门中弟子。你想如何,可来。以今日天明为限,你若失败,不可投胎,要被我炼做法器。”
“假如,婢子胜呢?”
“呵呵,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说定?!”
“说定。”
师傅生得甚是俊美,偏偏打坐,不动如山,真是好生没趣。
我黑纱下不着一缕,软了腰身,半躺在他怀里,手指勾着他的下巴颏,嬉笑,“师傅,为何不睁了眼睛,看看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心中有佛,又何惧满目有色?软玉温香,你都抱得,还怕看我一眼?”
师傅缓缓开了眼,淡然说道:“我看你了。”
“师傅真好。”我笑眯眯揽住师傅,起了腰身,蛇一般附着他,含了他的下唇瓣儿细细地吃,声音又媚又柔,“师傅,人常说童女有馨香,可我看来不然,不近女色的师傅,才是香甜,我不是吃人的妖,也想吃了你下腹。师傅,你可怕我?”
“不怕。”师傅淡然依旧,但我看他已有不寻常的变化,额间尽是汗光,汗珠如蚕豆般大小。
师傅的模样,我看得动情,禁不住咯咯娇笑,肩头一缩,黑纱滑落几许,露出泰半香肩,修长美腿轻移,黑纱分落,露了白生生的艳光,往他腰上攀。
“师傅,我虽是童女身死,可也是见过人间极致艳丽风景的,万物生命皆由此发。你是修行中人,说是要体味人生百态,若是连人间至乐,都无有体验过一回,修行哪能称得上圆满?师傅,何不让我帮你,尝一尝如何叫做云雨欢情?”
我一边说,身子如蛇轻扭,仿那交合的男女之姿,摩擦他的童男处所。
“师傅呀,”我娇声滴滴地唤他,“如此大物,婢子受了你,只怕要死去活来呢。师傅若是想骑婢子,攻入婢子的窄门小户,可千万要怜惜……嗳啊……师傅……你怎不打声招呼就来入婢子……慢点儿……师傅,大物弄得婢子甚苦……”
我皱了脸,苦叫不休,那师傅可是不理我,用大物顶个不休,害得我嘴里依依呀呀地喊,求师傅饶命,又是喜欢又是腰肢乱扭,把个受物的情状做得个十足。
莫约是见我小腰儿扭得乱他眼目,师傅他喝了一声,将我从地上抱起,按坐在荒冢墓碑门上,狠了劲儿来入我,顶得花心今夜为君开,金莲高翘如柳舞。
大物苦干个几百回合,我早就苦尽甘来,缠住他,往复攀登极乐。
当然,有一件事,我是不会忘的。
当师傅再度入我时,我求道:“师傅,匀点阳精予婢子罢,婢子得渡,投胎亦必定铭记师傅大恩。”
“这是你的墓碑吗?”师傅一退,复一顶。
我惊喘一声,问:“有甚讲究?”
“我渡你的阳精必须洒在你的墓碑上,渡你才算最后成功。”
“师傅,这正是我的墓碑。”
“甚好,可睁眼看清楚了。”
话毕,师傅狠抽急送数十下,弄得我双腿乱颤,待他低喝一声,阳精蓦然爆射,注入我身,再低头一看……
哎呀,月夜暗光瞧得分明。
我高坐墓碑上,师傅轻退,有白物自交合处溢出,蜿蜒而下,如小溪一般,流向那墓碑正中的名字——红薇。
墓碑的名字被白物染过,便如自己被白物洗了身,通身有种难以言表的奇特舒畅。
我这个未破瓜的女鬼,今朝得破,可圆满投胎……
“在乱想什么?嗯?”
突然,身体上方传来笑呵呵的声音,我一回神,可窘得不行。
瘟男人跪在我一条腿两侧,拇指按着我肚脐和耻骨间五分之三处的一个穴位,而我干了什么好事呢?
我半送高挺,小腰低摆,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弯了右腿,穿着黑色鱼眼吊带袜的脚,踩住瘟男人的膝盖腿窝,不许他动似的,我膝盖以上的部位轻柔缓慢地磨蹭他的腰……
羞死人了,我怎么会主动去蹭他……
我张口结舌,半句话也说不出,我只是胡乱想想,想那月夜的修道人和女鬼艳事,怎么会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呢?
瘟男人得趣,他坐实在我左腿上,一手绕过我的右腿,半抱状,五根手指从膝关节处向大腿内侧,做回旋指揉,另一手,握拳出小指,朝镂空的黑色蕾丝花小裤裤探去,穿过其中的眼洞,按住他曾经告诉过我的会阴穴,双管齐下,同时作用。
呀呀……哎呀……嗳嗳呀……要人命了呀……
这都是什么感觉呀……
“大哥……别弄啦……呀……”,我就像被捏了七寸的蛇,下身被他摁得牢牢的,上身扭得如风摆柳,“……嗯啊……难受啦……”
“薇,真难受还是假难受?呵呵,别乱嚷嚷,好像我做什么坏事似的。这个穴位是治疗冷感用的,即使不冷感,按摩一下,也可以保健和治疗其他的病症。我帮你按久一点,你多出点椰子温水,弄湿小裤子,保健到位,我就停手。”
“大哥,你……嗳……你这样按摩我……啊嗯……好过分……”
瘟男人手不停,笑得眼微醉,“到底是谁过分,嗯?穿这样的一套内衣,心里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别人对你做坏事?霸王龙够君子的了,要不是今天按摩小马驹太累,霸王龙怎么样都要骑一回小马驹才算数。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蕾丝花的眼洞那么大,搞出那么多透视效果,是想别人对你采取什么行动?黑薄纱覆盖的小腹,是要撩拨别人去撕开?你看你穿的什么小内裤?洞洞那么大,我一根手指穿过去,就能点中你的会阴穴按摩;你看你穿的什么袜子?那么多的网网,网住你这条美人鱼,我就生煎了你。”
到最后一句话,他似猛然发现了什么,兴起了。
瘟男人开始说着令我脸红的谐音双关话,按摩的力道随之改变,手法变得好缠绵,还教训我,“薇,不想我生煎你,你就老实点,以后不要穿成这样明白吗?”
“嗯……知道了……”,我这么应着,可是我明白他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要不然他按摩的手法会那么要人的命?
“知道就好,我要是生煎,你可受不了哦。”瘟男人笑眯眯地说,话意实在好阴险,像只吃了满嘴的肉,还抹嘴嫌弃肉不好的坏老虎。
我被他按摩得双眼都出了泪,他好坏,说得那么正经,实际他的手和嘴都在“煎”我,搞得我像渴水的鱼,失了理智,频频娇呼,“哥……哥……哥啊……大哥呀……哥啊……你住手……唉……想啊呀……想啊……”
椰子壳痒毙了,我嘴里来来去去,叫着哥啊哥啊,再也说不出别的,到最后,唯一能做的是用含泪的眼哀怨地瞪他,希望他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别老是装了一副假正经的嘴脸,做着相反的动作来拨弄人,让人失去理智说出无耻的话,求着他。
等了半天,谁知……
瘟男人摇头叹气说道:“今天状态不好,太累,霸王龙要休息,小马驹真想的话,改天吧,今天过过手瘾算了。”
他说话那样,好像我很什么似的,难道,我还真求着他了?
顿时,我心里的气鼓得快爆炸了。
因此,当我手脚用力,狠心一推时,瘟男人措不及防,被我扑倒,猛地躺在草地上。
哈哈,我反攻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写猛鸟今天……后面还有几千字,写不完了,只能截断,姐们见谅,我也好早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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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注意留言不要太威猛啊,咱们要细水长流~~~~~~嘎嘎,当然,少了留言也是不成滴~~~~~~~
那个墓碑流XX的点子,是小F给我提议的
捂脸,是她的点子,不是我的,伦家巨CJ~~~~~~~~羞~~~~~~~~
第二十八章:男人是苍蝇【中】
瘟男人掰住我的左腿回旋指揉,另一手指穿过我小裤裤的蕾丝洞点中会阴穴,嘴里还一本正经地教训我以后不能穿什么样的衣服,吧啦吧啦一大堆的。
被他这样搞,人真是要被作难死了……
椰子果肉痒毙,张张合合像鱼嘴,像寻着什么咬一咬,好歹杀个痒,解解馋。我身子乱扭,嘴里除了叫“大哥……我想……”,就再也说不出别的。
我都求成那样了,谁知道最后,瘟男人居然拿乔,说是累,霸王龙骑不了小马驹,过过手瘾算了。
当即气得我要爆炸,如果不是他那么坏作弄我,我何至于嚷嚷得求他似的。
想也不想,我手脚一个用力,狠心肠一推,瘟男人措不及防,被我反攻,猛躺在草地上,任由我鱼肉。
双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胯间的这个动作,给人好强烈的主人翁意识,我以这个姿势,坐在瘟男人身上,不仅隐隐提升了气势,立着腰,连高挺也要也要向上送个几分。
哼,讨厌的瘟男人,不过是我胯下公马,是我的男奴,有什么资格拿乔?!
我这么个模样,眼风凛凛杀向他,他呆了一呆,突地就喷笑,揶揄我,“薇,你要做什么?前几天晚上没抽够耗子,这回头想来骑我,还要当女王,嗯?!”
他假正经,他的喷笑和揶揄,看进我眼里就是嘲笑。我的婚姻杯具不需要他来提醒,他有什么资格撩拨我以后,撒手不管,还要用一副嘲笑的口吻暗示我想压迫他过瘾。
坐胯的姿势,让我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胯下的男人,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他轻轻松松的一个调笑姿态,就可占据制高点来俯瞰我的所为,显得我是多么的可笑。
猛地,我回想起他说我中暑晕倒前,他对我做了什么好事,他的口舌是如何像刀剑一般地砍杀我,再看看他现在的喷笑和揶揄,我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有那么贱,硬凑上去让他怎么样吗?
半句不多说,坐在他的胯间,我解他的裤子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瘟男人略微紧张地护住皮带。
护什么护,有什么好护的?
真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吗?
“哼!”我不多话,拍开他的手,他触及我怒目的眼神,变乖变老实,双手放到脑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腰胯还顺势挺了一下。
当我扒开松垮垮的裤头,半扯下那松掉的裤子,狂野的孽畜弹跳而出时,他醉着眼,吭哧吭哧地笑,我冷哼着,一手扇了上去,只扇得孽畜脑歪身斜,动摇西晃,弱不胜力。
立马,上面的主人呲牙咧嘴护住孽畜,“薇,你要做什么?爱惜它,以后才能好好生煎你,乖。”
我怒气勃发,冷笑,“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