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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吞了口口水,道:「猜是一定要猜的,不过也要你讲。这种事情,就是要你自己讲出来,才有意思。」
眼前随即现出赵灵儿光着身子,同刘晋元纠缠在一处的样子,荫茎登时跳了几跳,涨得微微发痛。
赵灵儿侧头看了他一眼,道:「哼,对你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你这人最坏,听完多半要笑人家。」
李逍遥赶忙指天划地,发誓赌咒,自己绝不会笑她。
赵灵儿这才理了理长发,缓缓说道:「刘公子进屋之前,人家才洗完澡,只披了件纱衣,里面没……没穿衣衫的……」
李逍遥嘴巴大张,惊道:「怎么?你……你……岂不是同光着身子没啥两样?」
赵灵儿羞道:「你说了不怪人家的,又来……」
李逍遥怕她就此不说,赶忙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赵灵儿停了片刻,接着道:「他……他同人家说话之际,不住向人家身上瞟来瞟去,到后来简直……嘻嘻,简直前言不搭后语,真是好笑……人家觉得他这样子挺有趣,就假作倒茶,有意露了半边身子出来……」
李逍遥「咕咚」一声,奋力吞了口口水,没敢做声。
赵灵儿掠了掠头发,续道:「……他……他盯着人家看了半晌,突然直扑上来,抱着人家就要……要亲嘴。人家先前不肯张开嘴,教他送舌头进来,他就在外面一直舔,嘻嘻,舔得人家好痒,最后没法子,只好吃了他许多口水进去……」
李逍遥不由自主跟着舔了舔嘴唇,道:「那……你是不是也觉得舒服?」
赵灵儿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微微泛红,点点头道:「他的舌头好长,好像泥鳅一般动来动去,弄得人家浑身发软,好难受的……并且他一面亲人家,一面又不肯老实,硬要将手伸进人家衣衫里面,去……去摸人家那里……」
李逍遥心道:「这不是废话?哪个男人亲你的时候,手会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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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灵儿颈子上也已微微泛红,知她情动,又问:「你既是坐在那里,又怕他摸得到什么?」
赵灵儿道:「先前是坐着的,后来也不知怎的,人家和他就突然跑到床上去了。」
李逍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咦,瞧不出,这王八蛋手段挺高明啊。」
赵灵儿吐了下舌头,笑道:「是啊,他这人可比逍遥哥强得多了,不单抱人家上床时高明,那……嘻嘻,那根大棒棒更是高明呢。」
李逍遥顿生妒意,一把将她拖得躺倒,将脸凑过去逼问道:「怎么?你说那书呆子的棒棒……生得比逍遥哥高明?」
赵灵儿给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弄得耳中痒痒的,只觉浑身酸软,格格笑着连声讨饶。
李逍遥忿忿地道:「他妈的,你说他有什么高明?未必那东西还能生出两个头来不成?」
赵灵儿拼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偏偏就是。」
李逍遥大吃一惊,随见她眼中流露出一丝狡狯之色,这才恍然大悟,叫道:「好啊,你……
你敢骗我?「伸手在她腋窝里狠狠搔了数下。
赵灵儿奇痒难当,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李逍遥瞧见她红艳的双唇,散乱的青丝,登时欲火上冲,再也按捺不住,当即用力分开她双腿。Gui头才抵到赵灵儿的秘处,本拟先行磨蹭几下,权作开场,不料却发觉那里早已是一塌糊涂、泥泞不堪了。
李逍遥微微一怔,见赵灵儿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遮覆下来,宛在睡梦中一般,只是鼻息急促,脸泛春潮,才一望而知并未睡着。当下不及细想,猛地一挺身,只觉那荫道里沃腴润滑,滋味美得直是难以言喻,几乎当场She精出来,赶忙咬牙强自忍住。
赵灵儿张手抱住他的腰,随着李逍遥一阵纵送,嘴里也不住哼哼唧唧。
李逍遥无意中瞥见那汗巾,心中一动,问道:「灵儿,那书呆子昨晚……也……也插进来了?」
赵灵儿睁开双眼,气喘吁吁地道:「是,他……他昨晚插了棒棒进来。
逍遥哥,人家原本不许他插进来She精的,可……可是……人家弄不过他,他又死缠活赖,结果……还是给他将……将棒棒插了进来……「李逍遥心道:「那书呆子连杀鸡的力气只怕都没有,又怎能治得住你?哼,还不是你春心动了,半推半就教他进去的?依我看,多半还是你引着他哩。」
赵灵儿觉察到体内的荫茎又涨硬了几分,故意闭上眼,接着道:「逍遥哥,你看刘公子生得弱不禁风,他那根棒棒可是又粗又长,人家荫道里又滑溜得紧,他……他一下子便送进人家身体最里面去了,教人逃也来不及逃开。人家又对他说,既然插进来了,就只准……插几下,可不许She精进来。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忍得住……」
李逍遥瞠目道:「啊,这……这书呆子果然射了进来?」
赵灵儿睁开眼,嘻嘻一笑,道:「你猜呢?」
李逍遥苦笑道:「我猜不出。」
赵灵儿停了片刻,道:「他头一回插进来的时候,当真没能忍住,人家先前又没有防备,结果给他射了许多Jing液进来。后面人家便留了心,再没教他得手。」
李逍遥愕然道:「头一回?你到底同这家伙弄了几回?」
赵灵儿道:「他昨晚射了也不知多少回,棒棒总也不肯软下来,人家便留他在这里,睡在一张床上,今早才帮他射了最后一次精……」
李逍遥听得几乎口吐鲜血,激愤之余,不觉尽力抽插了十余下。赵灵儿荫道生得异于常人,虽只十余下,便害得他差点射将出来。
赵灵儿双颊晕红,半闭着眼,身上渐渐火烫。李逍遥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问道:「灵儿,我同那书呆子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
赵灵儿道:「逍遥哥,人家说了实话,你……你可不许生气。」
顿了一顿,又道:「刘公子的棒棒比你更长更粗,插进人家身体里面,弄得人家似乎快要死掉……」
李逍遥一股Jing液已喷至半途,疾忙咬牙勉力忍住,只憋得满脸通红。过了半晌,才又颤声道:「这……这家伙……到底射了几回?」
赵灵儿道:「先前说过的,他在人家身体里射的,就只那一回。至于其他地方……人家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每回才She精不久,便又硬了起来,人家实在累得不行,只好用嘴替他She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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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不敢有所动作,生恐稍不留神,便要She精出来。
赵灵儿眼波流转,接着道:「逍遥哥,其实……刘公子似是头一回同女人交媾。人家教了他几种姿势,发觉他最喜欢人家……在上面……他的大棒棒贴着人家屁股滑来滑去,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简直羞死了。好在事到临头,还来得及将他的棒棒抽了出来,后面几次才没给他She精进去……」
李逍遥一通龇牙咧嘴,好歹将She精的念头压将下来,逼得转过脸去,不敢看她的样子。
赵灵儿见了他那样子,忽然童心大起,一会儿将身子动来动去,一会儿又故意呻吟失声。
李逍遥简直是左右为难,射又不想射,动又不敢动,嘴里「嘶嘶」有声,不住地倒吸凉气。
过了片刻,赵灵儿又道:「啊,对了,逍遥哥,那刘公子还有更好笑的。他一面将棒棒在人家身体里抽来送去,弄得人家要死要活,一面又自言自语地说:‘啊哟,赵姑娘,小生再动不得了。若再动一动,只怕便要射出来啦。’……嘻嘻,我见他样子有趣,故意道:‘那么你不要动,由我来动,好不好?’刘公子的脸……嘻嘻……憋得通红,一时连连点头,一时又大摇其头。原来他……嘻嘻,他已说不出话了……人家就故意叫他:‘刘公子,你真是好坏,明知道人家有老公的,还强要将棒棒插进人家身体里She精。啊,刘公子,你很喜欢在人家身体里She精吗?’他一听这话,当即吓得要命,忙不迭便问:‘咦,赵姑娘,你……同李兄是夫妻吗?’嘻嘻,他想要知道,人家偏不告诉他……」
李逍遥惊道:「啊哟,你同他说了我们是夫妻么?」
赵灵儿道:「人家说……你……嘻嘻,你是我的表哥,不是人家的丈夫。」
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匆忙将荫茎抽了大半截出来。
赵灵儿眼珠一转,自顾自说道:「人家一面同他说笑,一面翻身坐在他的……大棒棒上。谁知才只动了几下,刘公子便死死捉住人家的腰,叫道:」
啊哟,赵姑娘,你别……别动……‘人家自然不肯听他话,挣开他的两手,只这般一下……「说着陡然间身子向下一滑,李逍遥猝不及防,荫茎尽根没入她荫道之中。
只听赵灵儿笑道:「……啊哟,他……他只叫得一声,当场便She精出来了。」
伴着她这声尖叫,李逍遥也随之大叫一声,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两手死死攥住她双|乳,连连射出精来。
赵灵儿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待他射毕,这才说道:「逍遥哥,谁教你存心戏弄刘公子?现下也晓得这滋味了罢?」
说罢甜甜一笑,娇媚无限。
*** *** *** ***时候近午,李逍遥才同赵灵儿懒懒地起身。那长随得了刘晋元吩咐,伏侍二人吃罢了饭,自去收拾家伙。
李逍遥坐在椅中,呷了口茶,暗暗寻思:「这苏州城也没什么好玩,我这几日给那书呆子拖着,只是扒坟头、骑烂墙,几乎忘了有正经事要办。」
当下同那长随打了声招呼,领着赵灵儿出了寺院。
转到街上,照例是人流如织。李逍遥左右顾盼了一阵,心道:「皇甫大哥做事不精细,先前也未说定个落脚之处,这偌大的苏州城,教我到哪里去寻他?没的说,只好先去那林家镖局打探一番。」
正想着,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声吆喝:「铁口神算,不灵免钱……」
二人循声望去,见一位算命先生自人丛中慢慢踱将过来。那先生五十多岁年纪,头戴葛巾,身穿麻衣,手持一根紫竹长竿,竿顶上高悬一幅白布,写着「铁口神算」四个大字。
李逍遥心道:「这人口气不小,我倒要瞧瞧他有何本事。」
待那先生走到近前,伸手拦住。
那先生抬眼一看,喜道:「小哥可要相面?请这边来。」
引着二人到路边站定。
李逍遥道:「我不相面,跟你老人家打听个事。我这趟出门,只为寻人,你看这人可寻得着么?」
那先生摇头道:「老朽只会相面、算卦,这找人的事却不大在行。」
笑了一笑,转身欲行。
李逍遥一把拖住,道:「且慢。我适才听见你叫嚷,说是……算得不灵免钱?这话可作得数么?」
那先生怫然道:「自然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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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笑道:「既然如此,劳驾你替我两个都相一相面。」
那先生大喜,两眼炯炯放光,在李逍遥脸上东看西看,连连点头。跟着转向赵灵儿,突然之间神色大变,沉吟良久,口里啧啧数声,又叹了口气。
李逍遥看在眼里,心下暗笑道:「你这江湖骗子,总是些‘含混话、两面说’的勾当。或是拍人马屁,说老子大福大贵之相,今后富不可言;或是吓唬人,说近日有血光之灾,须得花钱免灾。哼,不消你开口,老子便全都晓得。」
果然那先生捋了捋胡须,对李逍遥道:「恭喜小哥。看你春风满面,眼带桃花,想必婚姻之喜就在目前。老朽这里先贺一贺……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你要谨记。」
说完头颈一转,看着赵灵儿连连叹气,道:「你这位小姑娘瑶光聚顶,灵气逼人,当真人世少见!似这般这面相,在朝必为帝后,在野亦为人杰。不过你眉宇间隐含煞气,这个……恕老朽直言,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怕你近日有一大难呵。」
赵灵儿大吃一惊,伸手摸摸脸颊,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李逍遥心道:「这不是来了?果然是一哄二吓,没什么出奇。老子才娶了灵儿为妻,还不足半月,自然眼带桃花,连瞎子也瞧得出,还用你说?至于说灵儿‘隐含煞气’,有什么狗屁劫难,自也是胡说八道,不足为凭。」
那先生阅人多矣,当时鉴貌辨色,知他不信,道:「老朽替人算命已有三十多年,从未走眼。小哥你不可轻忽。」
李逍遥笑嘻嘻地拱了拱手,道:「劳驾,请让一让。」
拖起赵灵儿便走。
那先生急道:「喂,你……你还未给钱呢。」
李逍遥大步流星,边走边回头笑道:「你先前说过,不灵免钱。哈哈,这面相得不准,又要哪门子钱来?」
那先生追了几步,停住脚,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