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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哥儿俩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谁厉害些?」
他心里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乱语,又想:「先下手为强!最好老子一脚踩扁你这臭树根。」
一跃而上,使开「逍遥拳」一通急攻。
那「逍遥拳」以快见长,只见他纵跃如风,几乎看不清身形,刹那间已连踢带打地攻出十记,挥拳踢足之际,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招都蕴涵着极强的内劲。
罗刹女又是一声怪啸,原身如弹丸般疾纵而起,当头迎上。只听「嘭嘭嘭」接连十声闷响,二人以快打快,谁也不肯避让,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挡。李逍遥招数繁杂,罗刹女修为深厚,十合过后,跟着又是十合,转眼斗得不可开交。
你来我往,斗了半晌,毕竟罗刹女手多臂长,李逍遥举手投足间压力渐增,颇感不支。正在心焦,忽听丁香兰发出一声尖叫,百忙之中扭头一瞥,见她已给那怪人按在地上。
李逍遥心急如焚,连连咒骂,恨不能冲过去将那怪人一脚踢死,却又苦于给罗刹女缠得脱不开身,气急败坏地叫道:「喂,臭婆娘,这不大公平罢,有种的冲我一个人来!」
罗刹女狞笑道:「臭小子,老娘这就教他给那丫头下种,至于有种没种,等会你自己问她罢。」
扬声叫道:「没出息的东西!你那吃饭的家伙没给人抓坏罢?还不快下种给她?」
她一面说话,手上不停,越斗越是精神抖擞,无数条藤臂漫天挥舞开来,李逍遥周身都给她凌厉的劲气笼罩,纵跃之际,颇感滞重。
猛然间「砰」地一声,左膀一阵剧痛,给她的藤臂重重扫了一记,顿时整条手臂再也举不起来。罗刹女大喜,出招顿如狂风骤雨一般。李逍遥正在手忙脚乱之际,隐隐听到丁香兰哭喊之声:「你这妖怪,好不要脸。你……你放开我。」
那怪人身上给罗刹女下了极厉害的淫毒,时时需同女子交媾,方才他已自忍了半晌,此刻淫火愈炽,哪还按捺得住?口中呜呜数声,一把扯落丁香兰的披风,捧着双|乳便舔。
李逍遥气极骂道:「你他妈的快快住手!」
那怪人哪肯理他?
丁香兰叫了几声,不见李逍遥来救,只觉双|乳间湿漉漉地,尽是那怪人流下的口涎,不由大是恶心,欲待挣出手臂抹一抹,却给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这次学了个乖,将肉具夹在两腿间,严严实实藏好,教丁香兰再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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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任对方淫弄一阵,两腿间热乎乎地,渐渐涌出水来。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下颚一痛,却是那怪人在她脸颊两侧重重捏了一把。丁香兰张口欲叫,谁知口中一热,一条长长的舌头猴急般顶了进来,立时塞得满满腾腾。那长舌入口,甚是乖觉,卷着丁香兰的香舌着力吮咂,弄得她浑身酥软,津液汨汨。
那怪人玩了半晌,情欲渐盛,听见丁香兰鼻子里发出的轻吟,一声声若有若无,顿觉浑身血脉贲张,急不可待地分开她双腿。正要上马疾驰,突然间想起「十指禅」的厉害,犹自大有惧意,当下先叉开一手,小心翼翼护住要害,这才摸到她两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滑淋漓,那丰满的缝隙早已泥泞不堪,再低头瞧见她晕红的俏脸,更觉欲火难忍,轻轻将两般兵器对准,缓缓送入,但觉得所到之处光溜滑腻,畅行无阻,自家兄弟给温软的肉壁四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个中旖旎的境况,实是美得异乎寻常、难以言表。
丁香兰「呀」地一声,醒过神来,伸手撑住他胸膛,白腿乱踢乱蹬,失声叫道:「你……你……你快出去!逍遥哥,快……快来救我。」
李逍遥只觉左肩剧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心知不是骨折便是脱臼,这一仗要反败为胜怕是难于登天了,又听见丁香兰哀叫,心想:「糟糕!老子这回印堂发绿,莫非要学那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喊道:「别急,你先撑住,千万别教那王八蛋放……放了进去!」
只听丁香兰轻声呜咽:「我……我撑不住啦,他插进来啦,怎……怎么办?」
这句话钻入耳中,宛似一桶冰水当头淋将下来。李逍遥心下大乱,怒道:「他妈的,等会儿老子非插还他不可!」
话音刚落,「哎哟」一声,小腹重重挨了一记,痛如刀绞,随即给那无数藤臂死死抱住,缚得粽子一般。狼狈之下,回头瞥见两人交媾之状,又恼又妒,忍不住呻吟道:「李逍遥变成李难受,丁香兰成了丁臭兰,这回老子赔到姥姥家啦!」
罗刹女连点了他几处|穴道,随即将身子扭了数扭,只见双峰突耸,圆臀骤翘,已瞬然变作女身。她也不穿回衣衫,光着身子扼住李逍遥喉咙,狞笑道:「臭小子,还得意吗?老娘要不要再给你一百两银子?」
李逍遥给她扼得面孔涨红,喉间格格有声,几乎晕去。罗刹女手上渐渐加劲,直扼得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老长,这才放开。李逍遥大口喘息半晌,恨恨地道:「你奶奶的,老子出二百两,你又肯不肯放了我?」
罗刹女道:「老娘最恨你们这些臭男人,你说我肯不肯放?」
转了转眼珠,说道:「咱们这回一问一答,有问有答,你给我老实说话,老娘就给你个痛快的。好不好?」
李逍遥心道:「越是老实说话,越没好下场,这等过桥抽板的事,我家里那老太婆做得还少了?你当我是傻瓜么?反正落在你手里是个死,老子偏要乱说一气。」
目光游动,落在她挺拔光洁的Ru房之上。
只听罗刹女问道:「你使的这手飞剑,是哪一派的功夫?」
李逍遥道:「那是我自己胡乱琢磨的。你想学么?先跪下磕头。」
罗刹女骂道:「放屁,凭你这家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贼?」
见李逍遥白着眼不答,登时大怒,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道:「瞧不出,你这小子倒是个硬骨头。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罢。」
提着衣领一顿,将他摔在地上。
李逍遥只瞧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杀便杀,别来消遣老子!」
只见丁香兰撅着雪白的屁股,弯腰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脸上晕红一片,显然淫性正浓。那怪人两手捉着她丰盈的腰肢,两块干腊肉似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弄得欢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乱叫。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
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弄什么。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忍不住心中一荡:「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她这一身的白肉,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
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调,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唉,怎么我先前糊里糊涂地,便没想到试试这手?」
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耳朵扯了起来。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两把。」
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
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是先要做太监!」
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你这命根子撅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
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你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
转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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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出黝黑的家伙。
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棒棒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
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
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
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什么?」
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
嘴角微露笑容,忽然撮唇一啸。
那怪人揽着丁香兰鏖战正酣,只觉这女人冰肌玉骨,肉感十足,这一回交媾酣畅淋漓,实是平生从未有过。这时听见啸声,打个激灵,颇不情愿地停住手,丢开丁香兰蹿了过来。丁香兰失却支撑,慢慢软倒,双眼迷离着四下张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罗刹女伸手一指,喝道:「还愣什么?快去罢。」
那怪人目光一扫,嘴里「呜呜」有声,向着一棵「人花」爬去。李逍遥抬眼望去,见那「人花」赫然便是丁秀兰。她神情委顿地戳在石|穴之中,头上业已生出不少的花瓣,猛一看几乎认不出来。那怪人今天的好事屡屡被半途打断,已是欲火焚身,转到丁秀兰身后,迫不及待一把抱住,跟着纵阳入体,交媾起来。丁秀兰似乎已丧失心智,感受到阳物坚硬,立时躬身撅臀,极尽淫蘼之态,两人的呻吟声霎时响成一片。
罗刹女拍拍李逍遥肩头,笑吟吟道:「小子,这家伙便是花种了。放心罢,这配种的事,我瞧你也不是外行,大约出不了什么岔子。」
李逍遥悚然而悟,原来那怪人从前也是同自己一般的人,只是不知怎地,给罗刹女弄成了「花种」,才变得这副模样。耳听得一「人」一「花」淫声不断,再看那怪人满脸傻笑,神情痴呆之状,不由得魂飞魄散。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罗刹女喜道:「行了,这便配完种啦。你瞧着,再等一刻,就要生出小宝宝来啦。」
那「花种」终于射出Jing液,放开丁秀兰,慢慢钻回石隙之中。又过了不大工夫,只听丁秀兰尖声哀号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攒眉咬牙,表情痛苦异常,原本平坦的小腹竟而渐渐隆起,顷刻间大如临盆孕妇。只听「呱」的一声,两腿间落下一个紫色的胎儿来。那胎儿便同寻常人婴无异,只是体形小如鸡卵,亦无脐带与花母相连。丁秀兰产下花胎,便闭上眼沉沉睡去,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罗刹女俯身拾起花胎,随手抹去血污,张口便咬。她容貌既美,吃相亦雅,一口口自下身咬将上来,直如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一通细嚼慢咽。那花胎一时不得便死,兀自张手乱舞,初时啼声嘶哑,渐渐不再有任何声息了。她慢慢将花胎吃毕,似乎意犹未尽,咂咂嘴道:「这滋味……啧啧,可比天下任何美味都好得多了。」
李逍遥大感恶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压将下去,喘息道:「老……老子可不要做什么狗屁花种!我瞧这家伙做得挺带劲,你们还是原样照旧罢。」
罗刹女嘎嘎怪笑道:「那也由得了你?」
背后两条藤臂缓缓升起,向着李逍遥吞吐不定。李逍遥一阵热血上冲,耳中嗡嗡作响,眼前霎时闪过种种人犯处决前的场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呸!你这作恶多端的罗刹鬼婆!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你要杀便杀!再过二十年,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罗刹女喝彩声中,两条魔手来势如电,瞬间便到了眼前。
第一章 路话前情
蓦地里只觉眼前一亮,跟着耳边“呼”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