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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岚。我们一起玩吧。”
闻声转过头,她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公园里,前面是年幼的夏树,手里拿着一个风筝欢天喜地朝她跑了过来,未等景岚张开怀抱,就看到夏树被穿着职业装的内海琴美给抓住了。
……
“夏树。不要打扰姐姐知道吗?景岚,好好看书,希望下次不要再听到你成绩下降的消息。”内海琴美一本正经地对拿着篮球大汗淋漓的夏树说道,没给景岚一个眼神,就将夏树给一把拉走了,门哐地一下就关上了。
景岚迷茫地转过头,就看到周围的场景从公园转变成了卧室,而她也坐在一张书桌前,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是小学的数学课本,她的目光再落到抓着笔的手,心中不由一惊,下意识地就将手里的笔丢了出去,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小孩的手,短小、白皙、稚嫩还带有婴儿肥的手。
这是梦。景岚再三地对自己说,但是她还是无法醒来。
随即她掐了掐手臂,“好痛。”揉了揉被自己掐红了的那一块,景岚皱了皱眉头,“这不是梦?难不成是……她的记忆。”说完,景岚的瞳孔一缩,就看到了门被人蹑手蹑脚地打开了一条缝隙,凑出来的是年幼时夏树的脸,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了。
“姐姐。你饿不饿。我给你蛋糕。”夏树连忙从背后拿出一小块的蛋糕。
看着那块蛋糕,闻着香味,景岚一下子就觉得肚子非常的饿,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妈妈太过分了,姐,以后要是再这样,我每次都去偷蛋糕给你吃哦。”夏树乖巧地坐在景岚的旁边说道。
“嗯。”景岚淡淡地应了一声,她相信现在的这具身体已经至少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是惩罚吗?她自觉地看向书桌上的数学练习册,似乎有点明白了。
……
“原来夏树在这里呀!我就知道夏树最疼爱小岚了。”内海老爸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半开着门,探着头,看着夏树直笑。
此时的夏树大约是十岁左右的模样,冷酷的帅气已经逐渐显露出来了。她此刻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面包,旁边还放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饮料还有方便面、苹果等食物,而这时的环境,不再是有着漂亮装饰的房间,是一个黑暗的屋子,只开着一个小小的窗户,是仓库。
景岚吞咽下刚咬下的面包,没怎么说话。她已经习惯了,习惯内海琴美给她布置作业,习惯因为没有完成作业而被惩罚,习惯了夏树经常偷跑过来给她送东西,也是习惯了,每次夏树后面都会跟上内海老爸这么条尾巴,更是习惯了这具身体做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话说她已在这个梦里,或是说记忆里生活很多年了。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月堂景岚的人生,一步步地往前演绎。景岚在这具身体里,慢慢地感受着前任的酸甜苦辣。
因为内海琴美的一个微笑高兴好几天。
和夏树一起上学放学,和他手牵手走在各个地方,吃冰、逛街、电玩、看电影、去KFC,从原来的亲密,渐渐地变得疏离起来,直至最后相见转身,欲言又止。
享受着内海明平的百分之百的宠爱。
从小学,到国中,再到高中。
是怎样认识丸井文太的,是怎样和他成为笔友的,在立海大门口是为何被真田弦一郎弄哭的,认识了朝日明香、菊丸英二,是怎样努力地学会和别人相处,是怎样地温柔对待他人,是如何地被误会,是如何地被人欺负,是怎么认识亚久津仁,又是怎样成为他的小尾巴,最后又是怎样地喜欢上忍足侑士,再被拒绝。
‘被拒绝了呐。’
‘这不是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是为什么,想哭呐?’
‘也是呀!像我这么没用的人。’
‘谁都不会喜欢我的。’
‘那还不如干脆消失了。’
‘直接消失。就好了’
‘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
‘就算消失了。’
‘也不会有人会难过吧。’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压在景岚的胸口。快喘不过气了。景岚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想睁开眼睛,却没办法张开,那些记忆不断地挤进她的世界,和她原有开始模糊的记忆混合在了一起。
突然间。
景岚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踉跄地跑进洗手间,一股酸涩的味道从洗手间飘了出来,顺带着呕吐的声音。
“怎么了。景岚。”夏树连忙冲了进来,慌乱地问道。
景岚按了下冲水键,伏在洗漱台前漱完口,才喘了口气,朝着夏树,温软如玉地笑道,“没事。就是睡觉睡得感觉有点晕,出来就吐了。”那些记忆,就当是一场梦吧。“不用担心。”不管她是谁,夏树都是关心她的。
只要这样想着,莫名的,景岚就觉得特别的安心。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能有个人愿意陪着你,为你受苦,只是不想让你受累,一心一意,整个世界只有你。是不是,特别特别的幸福了。
“姐?”夏树的眼神惊异中夹杂着担忧,接着就波澜不惊起来。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景岚,并没有注意到夏树的眼神。
“真的没事吧。”
“嗯。一点事都没有。好好睡吧。”景岚反手握了握夏树的手,只觉得一阵的暖。
夏树的脸瞬息变了,惊讶地握紧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可能是刚洗完手,加之最近晚上有点凉。”景岚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这么凉,从那天开始,身体一点一点地冰冷了下来,慢慢地也就感觉不到温度了,就连触摸冷水,都会觉得要比自己的体温热。
她是怎么了。景岚的眉头稍微挑了挑,并没有要把这件事告诉夏树的意思。
夏树并不相信,但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她说。这个周末见你一面。”
“嗯?”景岚奇怪地看向夏树,一时间没能理解那个‘她’是谁,但一看到夏树那别扭不甘愿的表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为什么最近不一起回家?为什么要让向日岳人陪着?为什么明明担心却不出面?为什么月堂玲子不自己跟她说?一大堆的问题想问,却一时间又化作一声叹息,放回了自己的世界。
不想让他为难。夏树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告诉她,是正常的。可是有些东西不是‘明知道’‘我理解’之类的词语,就能够让自己释怀的。景岚无法释怀。
“夏树。我知道你隐瞒了我一些事情,虽然我很想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逼你说出来。所以,夏树,我只希望,以后你不会再隐瞒了。”
听到景岚的这番话,夏树略为慌乱地别过了脸,并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
果然是这样。
景岚笑了笑,“明天回家吧。”
“你不是不喜欢吗。不喜欢就不用回去了。”他从来就不想勉强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如果非做不可,那他宁愿他代替她做。
“总是让老爸来送饭菜,也不太好。其实他可以进屋来做饭的。”
“好的。”
……
再说了会话,景岚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合上门的那刻,一阵风吹过,模糊间她仿佛是听到了夏树自言自语的声音。
“我会保护你的。景岚。”
门随着惯性,轻轻合上了。
靠着门,景岚低头浅笑。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快乐
97
97、跳楼自杀的人 。。。
‘我会保护你的。景岚’
夏树的那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轻而易举地留在了景岚心里,那种深刻的程度,就如同烙印般,更或者说是诅咒更好。
结果,夏树还是什么都没告诉她。
景岚不轻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头往上仰着靠在了顶楼天台的安全铁丝网上,望着天际大朵大朵的云,阳光微淡。她还记得,好像也是这样一个天气,上辈子的她因为晒太阳起身时贫血眼前一黑便从十二层高的楼上跌了下来,死得很是仓促。景岚忍不住地扼腕太息着,想再度将这段往事继续延伸,却发现‘上辈子’的那些事,她的记忆竟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月堂景岚的过去种种。
“这算是穿越时空的后遗症吗?”景岚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耳垂,随之灿然一笑,伸了个懒腰,便要躺下来。
突然一个声音惊惶地叫了起来。
“啊!!景岚!!!”
不用回头,只要听到这个仿佛永远有活力的声音,景岚就知道是向日岳人,好像从某天开始,午餐时间里,夏树不见了,向日倒是每天都准时到。
望着景岚不动声色平静的背影,少年分外地担心小心地走了过去,“景岚,你该不会是想跳楼吧。”没等景岚回答,向日急忙道,“跳楼死掉的话会很难看的,听说整个人都是扁扁的,还脑浆迸裂。很惨的。”
听着向日这貌似劝慰的话,景岚脸颊抽了抽,这算哪门子劝慰,“整个人都是扁扁的,那应该是车祸或者是被电梯给压死吧。”景岚一想到当初从十二楼掉下时围观人群们的惋惜同情可怜等种种眼神,忍不住就气急败坏了起来,“还有,我看上去是要跳楼吗?我不过是晒太阳而已!有跳楼的人还带着便当盒,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无聊吗?”
见到放在一旁的便当盒,向日不免尴尬了起来,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声,“看上去真的很像是要跳楼嘛。”不然跑到安全网外面干嘛?还在那边缘摇摇晃晃的。
“你说什么?”景岚眯起了眼睛。
“那个,内海他说他有事,就不和你一起了。”向日忙道,说完,向日就有种抱歉感,仿佛又看到了景岚那一闪而过诧异不安的表情。她应该很不高兴吧。虽然景岚没有怎么表现出来过,但向日就是这么觉得的。
果然是这样。景岚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内海说他有事先走了。’
‘他说让你先去,他待会在来。’
‘内海他说在部里还有点事,让我送你回去。’
如此如此之类的话,景岚细细想起来已经听了很多了,从最开始的惊讶不解到现在的无奈可笑,夏树在因为一些事情而故意避开她,让向日岳人陪她吃午饭,让向日送她回家,她不见的时候让向日来找她,这些,根本就不用多想,她就知道,夏树是故意的。
最终还是为了她好吧。景岚低落嘲弄地咀嚼着食物,仰着下巴,看那空中的云被风吹得东奔西跑的。
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为了自己所珍惜的人好,自以为是地为之安排一些事情,自以为是地独自一人去承受着什么。人呐……大概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吧。
为什么不去想一下那个自己所想要好好保护珍惜的那个人的心理呐?
不想他因为自己受到伤害,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失去什么,也不想他因为自己去勉强一些事情。那个傻瓜……他怎么就不懂呢?
景岚半低着头,苦涩的笑着,其实,她也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吧。
“你没事吧。景岚。”看到景岚嘴角若有似无的笑,隔着铁丝网,向日竟觉得有些悲伤,连忙慌张地讲,“内海应该是真的有事,他也想和你一起吃饭。”向日的声音说到后面细弱了下去,好像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样。
看到向日那想安慰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景岚用勺子敲了敲便当盒,双腿在半空着晃动着,张扬地笑开了,“安心啦。这种事我当然知道。我和夏树,可是双胞胎呐。”彼此的半身,绝对无法分开的存在。
“你们真的是双胞胎?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像。”向日很容易就被景岚给转移了话题,一脸好奇地看着景岚。
“当然了。我们小时候长得很像,长大后可能是因为一个在冰帝一个在青学的原因,所以有点不太像吧。”景岚没所谓地说道,这算是什么见鬼的理由。
提到冰帝,向日的尾巴就立即翘了起来,像一只骄傲得不行了的小猫,“那是。冰帝是最厉害的。”
“嘁。我可不是那个意思。”看到向日那得意的样子,景岚忍不住地打击道。
“冰帝本来就是最厉害的。”
向日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牙舞爪了起来。
“是呀是呀!”景岚敷衍着,打开便当盒,“我开动了。”
看景岚在安全网那边不足一米宽的地方悠然自得的样子,向日还是觉得担心,“景岚。你要不要还是过这边来,那个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