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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里就只剩下这群从国中就熟悉的人了。
“学姐这次做得过分了点。”日吉淡淡地说了一句。
“藤井学姐这样的问题会让月堂学姐觉得为难的。”浅色头发的少年犹豫了一会才说。
向日朝着藤井佳满脸不高兴,埋怨道,“佳。你今天怎么了。老提这种问题,月堂景岚又不是我们。”
藤井佳倒也不在意地挥挥手,笑容满满地支着腮,看着地面上的层层樱花瓣。
“藤井自有分寸。”迹部说,看向藤井佳的时候,眼神写满了警告。
见迹部都这么说了,向日也不好再说下去了。
小花园里。
很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怎样,怎样,怎么样???
14
14、数学、英语和对不起 。。。
三年B班。教室里气氛很好。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四射,学生在下面兢兢业业地听课并抄笔记。一片和谐。
景岚的座位是靠窗的,排在中间,不前不后。手里握笔,瞭望着教室里一片的学风良好,少女心中深感意外,她原以为作为全校唯一的男子军团班级,上课时定然会是混乱的、热闹的、乱七八糟的。她没想到三年B班的上课纪律会是如此的规矩。
没有一个人讲话,没有一个人玩手机,没有一个人做小动作或在老师转过身后扮鬼脸。
这样的课堂,景岚一时间竟有点不适应,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仿佛,她又回到了大学的课堂上,一个人孤单地坐在最后一排靠门口的角落里。
“月堂同学。”
老师的声音一下掐断了景岚的恍惚。
景岚顿了下,才想起来她现在的名字是‘月堂景岚’,姓‘月堂’。
“上来做下这个题。”老师的态度和颜悦色的,他指了指黑板上的题目。
淡淡地看了眼上面的题,景岚上去唰唰地写完,就下来了。过程上下也不过两三分钟时间,下面学生没觉得什么,倒是老师的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不可思议地回到黑板前,又仔细把题反复看了几遍。
下面的学生不耐烦了,“老师。景岚她写对不对呀!”
“对。当然对了。”老师连忙回答,生怕这些学生给他颜色看了,他擦了擦额头上虚无的冷汗,“月堂同学可真厉害呀!数学成绩能够提高这么快,三年级的数学这么快就掌握了。”
见老师夸奖了,其余的同学也不甘落后地说。
“景岚。超帅!”
“这题连部长都只写出来一半。厉害哦!”
“不错嘛。数学这么好,在女生中很少见哟。”
听着他们滔滔不绝的佩服之意,景岚在思考着上英语课的时候是不是该逃课的问题,和很多女生文科好理科差的情况不同,景岚的理科学得很溜,相比起理科来,文科其实也算可以,至少能够及格,可景岚有个超大的缺陷,就如她的运动细胞,英语这东西,是她的死穴、弱点,一点到,就必死无疑。
想想,大学连续考了6次英语非专四级都没过,最后第7次的考过也只是运气好蒙对了。景岚就是这么一个,从学英语开始,不管如何地被逼迫、强压,始终超不过及格线。
对于英语,尤其是全民英语,景岚已经到了心如死水的地步了。
曾经,该少女就因为对英语的怨念,差点就打算移民国外以此锻炼。结果,移民,她是移了,不过是移到了日本,还顺便换了个身体。
“各位同学一定要好好向月堂同学学习。要知道月堂同学转学跳级的数学成绩可是不怎么好,英语倒是很棒,可现在却能够顺利做出三年级的题目。”发现了一个好苗子,作为老师都会容光焕发起来,喋喋不休地表扬着景岚,全然没有看到景岚变得僵硬的表情,继续说,“月堂同学,一定要再接再厉呀!”
少女的心,那颗因大家的夸赞而微微膨胀的心,在老师的话中,轻轻柔柔的裂了,然后,咔嚓咔嚓几声,粉碎了一地。
数学成绩可是不怎么好,英语倒是很棒……景岚默念着这句话,猛地,一股怒火直冲脑门。随即,整个人沮丧了起来,她这干得是什么事呀!完全搞砸了。
英语,英语,英语,见鬼的英语。景岚欲哭无泪地看着上课前裕江直也给她的纸条,上面数学课下面便是——英语课。
忽然间,景岚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她决定下次穿越,一定要穿去中国古代。
带着一颗受伤的心,一熬到下课,景岚飞速收拾好书包,跟裕江直也说了句‘请假’,人就消失在了三年B班教室里了。只见裕江举在半空中的手里海拿着一张社团表格,全班一时静下,视线全都集中在裕江直也身上。
“哼。本来还想给她个机会,现在看来,不用了。”
“社团。剑道社。”
班上的男生们个个都露出了又安慰又怜悯的表情。
三年B班的气氛沸腾了起来。
因对英语心中有恨而逃课的景岚,在上课铃响之前顺利地逃离的三年B班的范围,也顺利的被向日少年给挡住了。话说这位向日娃娃还是不错的,能够在藤井佳为难她的时候试图阻止,虽然没阻止到,但是景岚还是很满意,至少他不像某些人一样纵容,这个某些人主要代表就是忍足侑士了。
如此的,逃了英语课的景岚心情很不错,主动地问了句,“找我什么事?”
被景岚一问,向日少年就扭捏了起来。
“没话说那算了。”
“等一下。月堂景岚。”向日连忙拉住了景岚,又连忙放开了手,别别扭扭地说,“你没事吧。”
景岚不解了。
“什么没事?”
少年咬了咬牙,才道,“就是藤井。她说了不好的话。”
“你要替她道歉?”景岚懒懒地笑了起来,她还记得每次这向日提到藤井佳的时候都只叫‘佳’,这次却称其为‘藤井’,他是怕她不高兴吗?
“才不是!”向日像炸了毛的猫,挥动着小爪子,辩解,“我只是想说,想说,其实侑士没有帮你,他不是故意的,侑士和她已经订婚了。以后不会了。”这句不会也不知说的是忍足侑士,还是藤井佳。
果然还是伙伴意识居上的热血少年呀!景岚翘了翘嘴角,“我没有怪别人。夏树以后也不会带我去你们经常聚餐的地方了,今天只是个失误。还有,转告藤井同学,我对忍足侑士没有兴趣。”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她都不想假装。
向日努了努嘴,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不相信’。
既然不信,景岚也懒得继续解释。
“你要是逃课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不也是逃课了吗?”向日的耳朵就抓住了前面一句,看到正冲过来的夏树,又在后面咕哝道,“内海夏树不也逃课了吗?”
在向日咕哝的时候,夏树已经赶了过来,一到景岚面前,就先打量了景岚两眼,再瞪了眼向日,便拉着景岚加快脚步走了。
景岚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夏树给拖走了。
看着夏树粗鲁的样子,向日懊恼地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内海吗?内海那么凶。”
被动跟在夏树后面的景岚走得也很快,少年带着她直冲冲地就冲出了有风纪委员守着的后门,眨眼间就消失在那两个风纪委员的视野里。
平常回家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回足足缩短了十分钟。
到家的时候,阳光还挺充足的。
似乎又在生气的夏树进了屋就放开她的手,换了鞋进屋了,而她刚准备换鞋,却发现,那双绣有‘琴美’的拖鞋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她回来了吗?景岚惊讶着。
“母亲。”夏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闷闷不乐的。
“嗯。”这道女声,很清冷。
景岚的呼吸紧张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把藤井佳塑造成美好的形象呀……= =
15
15、深灰色的冷 。。。
母亲。景岚低沉地笑了笑,换好鞋,又将鞋整齐地摆好。
母亲吗?她对这个词向来陌生得厉害。
在跨上地板的那一刻,景岚只感觉一股清冷的风直吹而过,穿透她的身体。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深黑的职业套装包裹着风情款款的身材,一如照片里那般高贵,也一如照片里那般冷艳,深灰色的眸子里射出来的光,直直落在景岚身上,犀利、冷冽得让景岚有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
危险……景岚迅速的敛下直面而上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做出不敢直视、胆小、怯弱得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样子,这才应该是‘月堂景岚’该有的表现。这是内海琴美用一丝惊讶的眼神告诉她的。
这个女人很强势,在看向她的时候,那双深灰的眼,简直没有温度,就像是在看一只路边随便买的廉价玻璃杯。
她们不亲密,身为女儿在看到母亲时应该表现出来的只该有害怕和敬畏,由此也明白了夏树提到母亲时的不满;此刻看来也正常了,一切只因为‘月堂景岚’,严重缺乏母爱的女儿,善良的父亲给予其庞大的爱,希望能够弥补所缺乏的母爱,但不够。月堂景岚的性格还是在母亲锐利的眼神压迫下就变得胆怯起来了。
景岚在心里如此分析计算着。
面对这样一位‘母亲’,景岚思索了一下‘月堂景岚’该有的反应,再联系到自己上一世面对‘母亲’时该有的反应,酝酿了一下情绪,她这才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母亲大人。”
不是‘妈妈’,也不是‘母亲’,而是‘母亲大人’,生疏而尊敬的称呼。
一阵默然。
没有猜错。景岚低垂着头,头发遮住她的脸,没谁能看到她脸上讽刺的笑,她在等,等内海琴美的回话。景岚的心,忐忑、冷笑,却又在期许,情绪很复杂,就如上一世的她在面对那位难得一见名为‘母亲’的女人那样。
内海琴美没说话。
景岚没说话。
夏树也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呼吸都是细细均匀的。
终于。
“你去冰帝了。”陈述句。内海琴美的声音很清冷,如同四月的风。
“嗯。”景岚的头更低了,故作慌乱地往后缩了缩,害怕这种东西不可能几天不见面就能够消失的,它就像半截埋在水泥地中的石头,倔强得拔不出来。
景岚能感觉到内海琴美给她的眼神更冷,随之,景岚的态度也更为恭顺了起来,并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改变需要渐进。她现在需要隐忍,毕竟,她身在这具未成年的身体内,在一个陌生的国度。
“去冰帝很好。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但是,不该是为了一个男生。”
觉悟?为什么要是觉悟。景岚静静思索着。
这时,夏树猛然就挡在了景岚面前,割开了内海琴美更为犀利的目光,景岚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他身后。
看着夏树当在自己身前挺拔的身影,景岚唇边的冷嘲热讽经过愕然后,渐渐变成了风清云舒起来,她头斜斜的歪着,上牵的眼角,深灰色迷蒙着很柔软。
夏树沉着嗓音,“母亲。不管景岚是为了什么去冰帝,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如你所愿进了冰帝,转学的考试成绩也有所提高,还跳级了。这些不都是证明景岚变得优秀了吗?”
景岚听得出来,夏树在替‘她’向内海琴美索要‘夸奖’‘关爱’。虽然这东西,她不需要在内海琴美身上得到。
内海琴美望着态度强硬的夏树,默了许久,直到厨房里忙活的内海老爸将碗筷摆好时,她才说,“景岚。对你,我一直都很满意。”
“一直都很满意?”景岚喃喃自语着,笑容一时灿然如夏,这算什么意思?敷衍夏树吗?但她又看不到来自内海琴美眼中的敷衍,她在说到‘满意’一词时,景岚敏感地发现,内海琴美是认真的。
既然满意,认真地说着满意,那态度又为何如此冷淡。景岚的思路千回百转,终是没想出什么。
“小岚。”内海老爸已经将晚餐布置完毕了。
夏树冷淡地看了眼就座了的内海琴美,拉着景岚坐到了一侧,隔着内海琴美一个位子。
看到这样子的夏树,内海老爸又看向内海琴美,无奈地摇摇头。
这样一顿饭时间下来,除了内海老爸说了两句话,其余三个人都闷着头吃饭。
景岚的筷子刚放下,夏树起身看也不看内海老爸和琴美一眼,就对着景岚说了声,便回自己房间了。看他那样子,可能是在怄气。
又是为了她吧。景岚沉闷的心情转眼就愉悦了。
也许‘月堂景岚’有很多让景岚觉得郁闷的地方,如她的胆小,她的英语,她的转学,她所喜欢的人,但有点景岚非常满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