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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阿桃,小不点,你们怎么可以不承认呢,输了就是输了,还赖帐喵。”菊丸叉腰,瞪大眼睛说道。
“那是不二前辈出的……”桃城发现不二转过头正看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完整。
“嘶……笨蛋……。”海棠不屑地看了桃城一眼,又将目光转移开来。
“你说什么?蝮蛇?”在不二面前蔫下去的桃城在海棠面前永远不会示弱。
乾从茶几上拿来两个空的杯子,将一大杯汁液平均分成两份,嘴一咧,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啊……阿乾前辈?”桃城松开抓着海棠衣领的手,后退了几步,这种东西喝下去,估计胃会穿孔吧。
“愿赌服输,阿桃,越前。”乾的眼镜反光反的很是厉害,这么好的试验体,他怎么会白白放过呢。
“阿乾前辈,阿桃前辈和英二前辈打的赌,和我没有关系。”越前的小脸白的跟纸没什么区别,他马上撇清与桃城的关系。
“越前你这个家伙。”桃城气结。
“两个都不能逃。”乾端着两杯汁液走的更近。
众人关切地望着被乾逼迫的桃城和越前,就连手冢也从德文书中抬起头。两名被害者咬牙切齿地接过乾手中的杯子,如英雄就义般地将杯子端起,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张大嘴巴,将液体往嘴里灌。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和反胃,只是苦涩中带着咖啡的香味,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却发现站在乾后面的夕颜摇了摇手中的咖啡罐,冲他们笑了笑,两人明白了什么,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桃城舔了舔嘴角的残留物,越前则是压了压帽子:“阿乾前辈还Madamadadane。”
这与他预测的不一样,乾有些傻眼,立刻将搁置在一旁的大杯子端起来,凑在鼻尖闻了闻,不是药的味道,而是咖啡的味道。他扭过头,夕颜的手上拿着一罐咖啡,见乾望着她,忙把头低下,眼睛瞥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不二把夕颜将乾汁换成咖啡的情景尽收眼底,他原本微笑的脸上笑容更大,刚吃完午饭他就见这丫头偷偷摸摸地将原先的乾汁倒进洗手池里,再将几罐黑咖啡倒进大杯中,一边倒还一边观察着四周。躲在厨房外的不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
“夕颜妹妹,我调制的那杯东西去哪里了?”乾抬了抬眼镜。
“啊?那杯东西,刚才前辈不是给阿桃和越前君喝了吗?”夕颜伸手指了指站在乾后面的桃城和越前。
“是吗?可为什么我闻着这不是我的中药汁,而是咖啡呢?”乾怀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夕颜摇了摇头,望着天花板,“不是我换的。”
听着夕颜“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乾确定了什么,再也没有问下去。
太阳渐渐西下,从菊丸家出来时灿烂的晚霞已经布满了天空。
走到三岔口,不二笑眯眯地对手冢说道:“我和裕太走这边,顺道将夕颜妹妹送上车。”
手冢一愣,没等裕太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
“各位,星期一见。”拉着夕颜的右手,不二笑眯眯地离开,回过神来的裕太连忙跟在哥哥后面。
桃城摸了摸脑袋,迟疑了一下:“部长,不二前辈不是和我们一道的么,他走那边要绕远路啊。”
“笨蛋,这样都看不出来。”海棠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譬如说眼前的这个刺猬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就是没看出来,蝮蛇,你有意见啦!!”桃城总觉得今天这条蛇专门针对他,不就是不小心一罐Ponta洒在他头上么,用的着这么生气,老骂他笨蛋。
“阿桃前辈以前不是也专门绕着远路送不动峰的橘杏吗?”感情白痴的越前突然领悟到什么,一语点醒梦中人。
“越前,谁让你说的!!”桃城发现自己的秘密被越前给曝光出来,一把将越前拉进怀里,大拳头伺候着。
“阿桃前辈,很痛。”越前压了压帽子不满地说道,“你还Madamadadane。”
“不会吧,不二喜欢夕颜了,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发觉呢,身为副队长的我竟然没有发现部员恋爱了,实在是不应该啊,但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们实在是不应该提倡部员恋爱,这样会影响到比赛的……”大石从不二兄弟与夕颜独自离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唠唠叨叨地开口。
“不二恋爱的几率是60;,裕太恋爱的概率为56。3;。”乾在不二三人离开后,综合今天的所有数据,计算得出了这个答案。
“各位,我们走吧。”手冢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抬起头,望着空中殷红的夕阳,绚丽的光晕,推了推眼镜,没有再说话。
[正文:第三十六章 三校合宿(上)]
为期五天的校内排名赛终于完美地拉下帷幕,桃城、海棠和裕太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青学的正选队员。紧接在排名赛后面的是一个星期的三校合宿,目的地是轻井泽。
听到轻井泽三个字后,与越前坐在一起的桃城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问乾:“阿乾前辈,不会我们又是去那个青蛙出没的破别墅吧?”
乾看了看手上的笔记本,回答道:“如果数据没错的话,我们即将合宿的地方应该不会有青蛙的出现。”合上笔记本后,转头问坐在他身边的手冢,“是吧,手冢?”
“嗯。”虽然上次并没有参加合宿,但是从大石的邮件中他了解了一切的事情,包括大和部长的到来。
“青蛙?”坐在不二身边的夕颜抬起头。因为她是踩着点赶到的,当她上车时,只有不二身边的位置空着。
“是啊,是啊,那次的青蛙还把冰帝网球社的人吓了一跳呢。”桃城回想起当年为了提高自身的实力,为了能够更好地对付立海大,他们利用推迟的一个星期时间前往轻井泽进行合宿训练。
“啊咧,啊咧,夕颜妹妹,我跟你说哦,当初我们还遇到了熊呢,那个熊有人这么高,这么大喵。”菊丸起身比划着当初他们碰到的那头熊,“然后我们网球部采取了大作战……”菊丸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描述着网球部的部员如何拯救四个被困的一年级,桃城在后面做一些补充。
在听完菊丸与桃城声情并茂的故事讲解后,夕颜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吃惊的表情,菊丸不解地问道:“啊咧,夕颜妹妹喵,我讲的不好吗?”当初他向爸爸妈妈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
“很好听啊。”夕颜赞叹道,如此有天赋的表演她怎么可能说不好听呢。
“呐,呐,不对不对,夕颜妹妹你不应该是这种表情,你应该这么说‘哇,前辈,你们好厉害哦,竟然把一只熊给打败了’。”菊丸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晃了晃。
“可是英二前辈明明说那不是真的熊啊,而是人装的。”夕颜正儿八经地回答。
“呃……说得是呢,但是,但是我们能想出这么多的作战方法,夕颜妹妹也应该崇拜一下喵。”菊丸想了想,继续说道。
“英二前辈说的是呢。”桃城点了点头。
不二看着夕颜怀里鼓鼓囊囊的大书包,好奇地问道:“夕颜,你包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书包啊?”夕颜整了整书包的带子,略带尴尬地回答,“这里面,有吃的,有书,还有几个本子。”听说她要参加合宿,爷爷吩咐叔叔去了一趟商场,结果叔叔回来的时候手上拧着好几个大袋子,奶奶和婶婶们则忙着将东西塞进她的大书包。非离则是呆坐在一旁,扯着她的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书?”不二有些不解。
“嗯,合宿结束后我们有段考。”夕颜点了点头。
“要复习功课?”不二笑了笑,夕颜的古代史是青学前所未有的烂,每次近藤老师提起夕颜就是一幅要气绝的模样,她总是把各个时代的人物张冠李戴,还用十分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近藤老师。
“嗯。”夕颜似乎看出不二在笑什么,低下头。
“我们一起来复习吧。”不二依旧笑了笑,“夕颜手上的本子是什么?”这丫头从上车后就一直没有松开手上的本子。
夕颜更是尴尬地将头埋得更低,这个她能说吗?昨天晚上,非离跑到房间里递给她一个本子,上面赫然是几个字:防狼守则。早上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塞进背包里,她连忙拉开拉链,将一直拽在手中的本子丢了进去:“那个,没什么的,周助哥哥。”
“哦,这样啊。”不二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将头转向了车窗外,车平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马路的两边是绿油油的稻田,在轻风的吹拂下,嫩绿的秧苗轻轻地摆动着。
夕颜打了个哈欠,她连忙捂着嘴巴;昨晚非离硬是要和她一起睡,两个丫头忘记了时间的聊天一直到半夜,次日清晨若不是凤非雪来敲门,她迟到的几率为100;。眼皮有点沉,周公的大闺女似乎在召唤她,脑袋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正在看风景的不二突然感觉到肩膀的重量,回过头,小丫头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睡去。
夕颜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膀,睁开眼睛,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哥哥?希晨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夕颜的头顶,如同往常一样的轻柔。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夕颜张开口,喃喃地说道:“哥哥?”
“颜颜。”希晨微笑着回答。
“真的是你?”夕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手揉了揉,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哥哥熟悉的笑容。
“小笨蛋。”希晨的笑容更大。
“哥哥,哥哥,颜颜好想你。”确定自己眼睛没有花的夕颜扑到希晨的怀中,哥哥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闻起来香香的。
“哥哥不在的时候,颜颜有没有不听话?”希晨将夕颜搂在怀中。
“有,有,颜颜是最听哥哥话的,嘿嘿……”夕颜式傻笑在希晨面前展露无遗。
“颜颜,要好好照顾自己,哥哥要走了。”捧着夕颜的小脸,希晨万分不舍地说道。
“走?哥哥要去哪里,颜颜也要去。”刚刚相聚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哥哥为什么要离开。
希晨顿了顿;依旧温柔地说道:“哥哥要去很远的地方,颜颜不能去,要好好地活下去,要记得与哥哥的约定,要经常打电话给外公外婆,替哥哥向外公外婆道歉……”希晨的身上泛起了白色的光芒,身影渐渐淡了下去,声音也渐渐遥远。
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周,夕颜首次感到害怕,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过脸庞:“哥哥,不要丢下颜颜一个人,不要走。”
泪水滴湿了不二的肩头,透过衬衫不二感觉到眼泪的灼热,他微微地抬头,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白净的脸蛋上,小嘴还嘀咕着什么,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她做梦了?梦到什么让她伤心的东西了吗?不二一怔,转头望向窗外,车窗的风好像比刚才大了一点,树叶摆动的幅度更大了点。是前辈么?风似乎感受到不二在想什么,吹得更欢,树枝也随风摇曳。
坐在他们前面的菊丸说了一句:“呐,大石,外面的风有点大喵。”
“啊,说的是呢,怎么会这样呢,昨天的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只是轻风啊,怎么风力会这么大呢……”大石看了看窗外,又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唠叨。
向日端着一杯果汁,对坐在他身边的忍足说道:“侑士,希晨前辈的妹妹真的会来吗?”
“嗯,她是青学的经理,当然是要来的。”忍足靠在沙发上,扯了扯衬衣的领口,“岳人,她叫夕颜,不叫希晨前辈的妹妹。”
“可是我叫习惯了啊。”向日喝了一口果汁。
“在她面前不要提希晨前辈的名字。”忍足叮嘱道,他不想再看到小丫头哭。
“为什么?”向日有些不明白,“难道她像青学的裕太一样,不喜欢别人叫他某某的妹妹吗?”
“……”对于向日的这个问题,冰帝的军师大人忍足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向日,你去门口看看青学和立海大的队员来了没有。”一直没有开腔的迹部摸了摸眼角的泪痣开口说道。
“呃,我?”向日抬起头,却看到迹部有些严肃的脸,向来很少看见部长这样表情的向日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看着向日离开,忍足悄悄地松了口气。
在开往轻井泽的另一辆巴士上,嚼着口香糖的男孩吹破了一个泡泡后,又吧嗒吧嗒地嚼着。一直眯着眼睛的少年靠在座椅上,头偏向窗外。后面留着一个小辫子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