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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da。”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怎么可能很想喝呢。
迹部摸了摸眼角的泪痣:“管家,上菜吧。”
“是,少爷。”熊本管家点了点头。
晚饭后,菊丸舒服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不二抱着一本书,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认真地看着,时不时地用手中的笔在书上做笔记。突然,菊丸翻了个身,手撑着下巴望着专心看书的不二:“不二,不二。”
“嗯?怎么了?”不二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红发少年。
“你说,什么才是‘喜欢’喵?”菊丸嘟着嘴问道,这个问题从早上就一直缠着他,想问大石吧,却害怕他的唠叨。想问乾吧,却害怕他用数据来计算自己恋爱的概率。想问桃城吧,却害怕他嘲笑自己“青春啊,前辈,青春。”手冢的话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不要答案没给出来反而让他去跑个十几二十圈。裕太和海棠则是支支吾吾半天都给不出答案的害羞家伙。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初中同桌比较可靠。
“喜欢?”不二放下手中的书,从桌上端起一杯绿茶,轻轻地喝了一口。
“嗯,嗯。”菊丸连忙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么问呢?”不二不答反问道。
“因为,嗯,因为今天早上二姐对我说了一句话‘自己喜欢的就要好好地把握住’,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喵。”菊丸将他纠结了一个白天的问题提了出来,早上二姐一脸贼兮兮的表情加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喜欢的?”不二开始听的有些稀里糊涂,在他完全理解透彻后,笑眯眯地问道,“美佳姐应该说的是喜欢的人吧,那英二有喜欢的人吗?”
“人?有啊,很多啊,爸爸,妈妈,大哥,大姐,二哥,二姐,还有小熊大五郎,哦,不对,大五郎不是人喵,还有大石、不二、手冢、小不点,网球部的各位,很多很多啊,多的我都数不过来喵。”菊丸扳着手指头数,十个手指数完后,他喜欢的人还没有说完。
“英二喜欢的人还真是多呢。那英二觉得这些人怎么样呢?”不二微笑着问道。
“很好啊,都是好人。”在菊丸的概念里只有好人与坏人之分。
“那英二对他们有好感吧?”不二耐心地往下开导。
“好感喵?嗯,有好感喵。”菊丸点点头。
“那,你喜欢的人就是你有好感的人,她高兴你也高兴,她伤心你也伤心,我想美佳姐在这里应该特指的是女生。”不二认真地分析,“没想到英二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呢,是谁呢?很想知道呢。”
“没有,没有喵,二姐瞎说的喵。”菊丸急急忙忙地辩解道,脸憋的通红,他发现不二膝头上搁放着的书,马上转移了话题,“不二,你在看什么?”
“古代史。”将手上的绿茶放在茶几上,继续看书。
“呐,古代史?我们现在在学近现代史喵。”菊丸不解地问道。
“一年级过段时间有段考,我答应要帮夕颜补习日本史,现在先帮她把要考的重点画出来。”裕太的成绩倒不用他担心。
“段考?不二,我们是不是也要有段考了啊?”青学的段考是三个年级同时进行的,既然一年级要参加段考,那不就意味着他们也有段考了。
“恩,中条主任在上周的大会上提起过。”不二点了点头。
“啊!!不会吧,我的英语,英语喵!!”菊丸也顾不得柔软的大床了,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从网球包里掏出了背他垫在最底下的英语书。
在桃城和海棠的房间,只看到桃城与海棠同时都坐在书桌旁,只是桃城的脑袋频频下垂,而海棠手上的笔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海棠一脚踹了上去,桃城连人带椅地摔到地上。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怒气冲冲地看着海棠:“蝮蛇,你踹我乾嘛?”
“笨蛋,嘶……别忘了中条主任给你定的任务,数学要八十分。”海棠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说道。虽然他很讨厌这个贪吃的家伙,但是他要是真的因为考试没过关而退出了网球部,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如国二那年一样,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柜子,总觉得心里头也空空的。
“啊!!数学、数学!!”桃城顾不上和海棠争执什么,从桌子上抓起一支笔,在草稿纸上演算开来。
[正文:第四十章 大蒜?水仙?]
清晨的空气最为清新,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和青草特有的香味,夕颜将压在身上的古代史拿开,起身拉开粉色的窗帘,推开落地窗,空气随着风吹进了房间。朝阳终于摆脱了大地的束缚,从地平面上跳了出来,将光芒撒向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在树林的深处隐藏着一潭碧绿的湖水,湖中的小鱼儿跃起,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身上的水珠撒在水面,小鱼跌落在湖中激起漂亮的水花。
隔壁传来了洗漱的声音,夕颜转身将床上的书都收拾好,昨天晚上她明明记得拿着本古代史钻研的,谁料经不住周公的召唤睡着了,半夜醒来时发觉灯还是开着的,迷迷糊糊地将灯熄灭,然后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从大大的衣柜里翻出了一条黑色的运动裤和一件暗红色的长袖,这也是母亲为她购置的,三月的初春虽然带着还没有消退的寒气,但毕竟已经进入了百花争鸣的春天。
夕颜刚坐下,就看到昨天晚上被阿乾学长的“药”放到的慈郎苍白着脸从楼下步履轻浮地走下来,她关切地问道:“慈郎前辈不舒服吗?”
“他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与他同房的丸井代替慈郎回答道,慈郎折腾了一个晚上,累得他也没睡好,一会开门,一会关门,还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
“那前辈还下来做什么?为什么不好好休息。”长太郎不解地问道,按理说生病的人不应该乖乖地躺在床上的么。
“我……饿……”慈郎两眼无神,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他昨天晚上连饭都没吃一口就倒下了,直至他半夜醒来,把前几天带来的零食吃完后才勉强半饱,正准备下楼去收刮食物,谁料腹中疼痛难忍,立刻跑到洗手间与马桶大哥亲热。一个晚上,他就是在床和马桶之间来回,刚躺上床没五分钟,又直奔马桶而去。文太看不下去,替他下楼找管家,管家起身翻药箱,什么药都有,恰恰止泻药没了,管家回忆说:前些日子,一个女佣腹泻刚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添置。
“阿乾学长,莫非你在里面放了泻药?”夕颜把头转向了正在奋笔疾书的罪魁祸首。
乾推了推眼镜,咧嘴笑道:“我只是把你给我的药方和我的乾汁混合在一起了而已。”眼镜在泛着白光。
夕颜顿时没有话回答。“哎哟,肚子疼,肚子疼……”刚坐下的慈郎捧着肚子又站起来,冲向了一楼的洗手间。
“管家,医生来了吗?”看着慈郎一脸痛苦的样子,迹部问站在他身边的管家。
“少爷,堂本医生在来的路上。”管家一大早就给迹部家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
夕颜起身问道:“管家爷爷,请问厨房在什么地方?”
“在这边,夕颜小姐饿了吗?早餐快做好了,正准备上呢。”熊本管家指了指不远处的厨房,问了一声。能入自家少爷法眼的女孩子很少,能得到少爷主动关怀的女孩子更少,眼前的小丫头算得上一个,当初她称少爷是“水仙”的时候,少爷都没有怎么生气,看来少爷对她很有好感,他这个糟老头子也挺喜欢她的。
“不是,我去弄点东西给慈郎前辈。”夕颜摇了摇头,药方是她与阿乾学长交换的,如今连累到慈郎前辈,她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颜颜要熬止泻药吗?”长太郎抬头问道,他知道夕颜手上有一本从中国带来的药方。
“我没有这种药方,外公没有给我。”夕颜一边朝厨房走去,一边回答道。
“那你弄什么东西喵?”菊丸好奇地问道,他跟在夕颜身后走进了厨房,好奇心很重的向日、丸井和切原也跟在他们身后。
“一种可以止泻的东西。”走进迹部别墅的大厨房,女佣们站成一列,厨师们忙着将蛋糕从烤箱里取出来,涂抹上各式各样的奶油,牛奶、果汁等饮品早已准备好。看着夕颜走进来,一个女佣问道:“夕颜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夕颜准备开口回答,眼睛去发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正堆在一个角落里,忙笑道:“不用了,谢谢你,我已经找到了。”从地上捡起一个,熟练地剥开,放在砧板上,手中握着菜刀,迅速将原本一个一个完整的切成小块状,再剁成了泥。取过一个大大的汤匙,泥状的白色物体搁在了匙中,倒上了陈醋,整个厨房里蔓延着浓浓的醋味儿。
慈郎好不容易从洗手间里解放出来,在迹部的命令下,被桦地抓进了厨房,看着夕颜手上红褐色的汁液,白色的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物体,脸由苍白转为铁青。
“慈郎前辈,给。”夕颜将手中的汤匙递了上去。
“这、这是什么东西?”在经历了这次惨痛的教训后,慈郎发誓以后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绝对不会碰。
“止泻的。”夕颜笑了笑。
向日从砧板上取过一个没有剥开的白色物体,左看看右看看,歪着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好眼熟哦。”
菊丸将白色的物体抢了过来,托在手心里,掂量了一番:“恩,是有些眼熟呢。”
厨师长准备回答,忍足走了进来,从地上捡了一个,推了推眼镜说道:“难道这就是水仙?但是个头好像小了一点。”他印象中的水仙并不是这么小的,而且也没有这么多层硬硬的外壳。
站在门口的迹部皱了皱眉头,看着忍足手中压根就看不出哪里符合他华丽的美学的东西:“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认可这个华丽的水仙。”这么丑的东西怎么能拿来与他迹部大爷相比呢,他看了正努力劝说慈郎喝下用“水仙”制成的止泻药的夕颜,这丫头还真是不会选东西。
“水仙?哪里有水仙啊?”夕颜回过头忙问道,这个时节应该不会有水仙啊。
“夕颜妹妹,这里啊!”菊丸扬了扬手中白色物体。
“额……那个、那个不是水仙。”夕颜有些无语地看着围着砧板站的几个人。
“那是什么?”切原抢过来,上下打量着。
“我也觉得那不像水仙呢。”站在厨房门口的不二笑眯眯地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站在他旁边的幸村也微微地笑道。
“那这是什么啊?部长。”切原同学向来很好学。
“大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真田面无表情地回答众人的问题。
“对啊,这是大蒜,蒜可以杀菌消毒。”夕颜点了点头。
厨房里一片死寂,迹部觉得他的脸抽搐的很厉害,谁说这个东西是水仙的,等会训练的时候他就把那个人往死里练。忍足感觉他四周的空气急速升温,他似乎可以感觉到从迹部身上传出来的阵阵怒火,身为冰帝的天才军师也有出错的一天。
过了一会,厨房里响起了夕颜的声音:“慈郎前辈,这真的可以止泻的。”夕颜一双黑眸看着铁青着脸的慈郎。
“桦地,灌。”回过神来的迹部命令道。
“Wushi。”得到迹部的命令后,桦地一手钳住慈郎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将慈郎紧闭的嘴巴用巧劲掰开,丸井从夕颜手中接过汤匙,将蒜泥和着陈醋灌进了慈郎的嘴巴里,蒜的辛辣和醋的酸味让他忍不住地往肚里咽,不咽也不行,桦地将他的嘴紧紧地捂住,他想吐也没法子吐,唯有下咽。
看着慈郎的喉咙“咕噜”一下,夕颜又倒了一些醋进丸井手中空着的汤匙里:“再喝一点,缓解一下吧。”
桦地在慈郎咽下后已经松开了手,丸井将手上的汤匙递了上去,被蒜辣的泪水盈眶的慈郎接过汤匙,苦哈着脸一饮而尽,半分钟过去了,他又捂着肚子叫道:“哎哟,不行,不行,肚子还是好疼。”推开守在门口的众人,再次朝洗手间冲去。
“呐,夕颜妹妹,慈郎的肚子还是痛,你的方法没有用呢。”昨天亲眼目睹了慈郎和切原被狠狠地抄练,向日总算明白希晨前辈是一个忌讳,为了避免出现慈郎的这种情况,他还是不要提起前辈的好。
“等会就会好的。”夕颜点了点头,“我小时候,外公也是用这种方法帮我止泻的。”
待到他们从厨房里出来,发现慈郎一个人如同一滩泥一样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额上虚汗直冒,他已经不行了,再不止泻就要虚脱了。
“慈郎,你好点了吗?”身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