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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夜子退了退,“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会把人看出心脏病的哎!”
。。。。。。
“喂,精灵,教室没水了!”
“猜到!”
“对了,琴老大是不是派你去调查新生啊?”
“是说啊,好烦的,你帮一帮吧。”夜子知道水寒也是珊瑚记者团的一员。
水寒耸耸肩:“抱歉,我是负责排版这类的,你呢,是负责采访的。风马牛不相及,我也不知咋帮。
“那千缘呢?”珊瑚记者团里除了她和水寒,就是夏千缘。
“不知道吗?她是提供江湖里最近发生的新奇事。”
“哦~~~八卦婆啊!”夜子“嘎嘎”笑。
“都是啦,珊瑚记者团就是一个八卦小组啦,我看好多都是捕风捉影。”
“就算是风是影,但看的人还是蛮多,老校长也蛮支持,要不然珊瑚记者团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内容纯粹是搞笑罢了,无聊……”他这样说。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退出,还待这么久。”夜子不懂他,“你好像在记者团待了两年多了吧,我转来时,你就已经进记者团了。”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水寒一脸不想说的样子,微微笑着。
夜子看看他,不再说什么。内心里她希望自己能够在记者团里干出一些成绩,因为这是她好朋友罗芝愿意看到的。水寒待这么久,是不是也像她这么想呢?
回到寝室,就看见罗芝起身正准备出去的样子,夜子喊住她:“去哪?”“对了,精灵,你还记得(B)班有一个叫肖智的人吗?”夜子皱皱眉,脸上似笑非笑:“记得,去年向我班下篮球挑战书的小子,哼哼,怎么了?”他虽名叫‘肖智’,但夜子这帮人总叫他‘小子’。“没事,好像最近又要来一次篮球比赛呢”“是吗,其实上一次我们输得很冤,都是裁判不公平啦,那仗我们打得多漂亮,水侠发挥得多好是吧?”芝歌红了脸,慌慌张张地避开话题:“那个……那好像要吃晚饭了,是不是,走吧,一起去……嗯?”夜子眨眨眼睛:“啊?!还早呢。”“哦喔……”夜子她并不明白罗芝总是避开水寒的话题,她只知道罗芝对他好,对自己好。这不好吗,就应该这样,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死党。
这时,电话铃清脆地响了,夜子敏捷地跑去接,是一个陌生的女士:“喂,请问罗芝在吗?”“你是……”“我是她妈妈。”不知为什么,夜子每每听到“妈妈”这个词,心里总会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就像在喝坏掉的牛奶一样。“芝歌,你的面包!”夜子把听筒转给她。“面包”是风关江湖中一个有趣的常用词,通常叫某人接电话时,就这么说。
“哦?我的?”罗芝正想接过,可手突然停住了,压低声音问夜子:“那个……是谁啊?” “你妈妈呢!”罗芝退了退,轻声说:“就说我不在。”夜子惊讶:“怎么了,你吃错药啦?”“没关系的。”“哦……”随即,夜子转身,对听筒那边说:“不好意思,罗芝她有事不在,请你下次再打来吧!”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麻烦你对她说,那件事让她再考虑一下,她知道什么事。”说完,线就断了,夜子顿了顿,挂了听筒。转头发现罗芝坐在床上,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叫你那件事再考虑一下!”罗芝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哦。”“哎?那是什么事啊?”夜子挺好奇。“没什么,我好困啊,好想睡觉。”“不会吧你!”“嘿嘿……”
吃过晚饭,才不过五点一刻。
夜子趴在窗户边贪恋地看着迷人的彩霞,泛着金光,如同北极的极光一般,像一条圆弧形的光带,在空中薄雾般扩散。的确,夜子懂得怎样欣赏日落。正当她陶醉于大自然之际,罗芝打破沉默:“夜子,我们去城里玩玩,怎样?”夜子如梦初醒,思想片刻后道:“主意不错,只不过没有确切目的。”“我们可以去百货商厦和长柏街逛逛,如何?”长柏街是城里最繁华的一条街,里面物品多得数不过来,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尽头是花鸟市场,最喜欢的还是小金鱼和珍珠兔。夜子不领情:“没兴趣,哎?话说回来,你怎么想到去玩的,你玩兴不大啊?”夜子未等她回答,紧跟上来一句:“去也好,我建议去菁菁广场。”菁菁广场就像一个城市中的城市,夜晚永远是它的象征。天一黑,它便如鱼得水,整个广场像活起来一样,热闹非凡。瑰丽色的霓虹灯,绚丽缤纷的彩色小灯泡,紫红的、淡蓝的、草绿的,个个耀得刺眼。白天它文文静静,一股淑女气,如一朵清纯的茉莉,来这里的游客无一不说它有艺术感:壁画、古雕、雪白的柱子刻着龙雕着凤,朴素又不失独特。秀雅的陶吧,清静的布吧,使游客回味无穷。儿童也最喜欢这儿:湖中划小船、竹林荡秋千。游泳池和旱冰馆旅客络绎不绝,有人来这里图个清静,草坪上坐坐,晒晒太阳、放放风筝,这才叫享受。有人来这儿写生,画竹、画树、画碧波荡漾的湖泊,画得心里如风吹拂的杨柳,舒服极了。傍晚,整个广场就像大杂烩,杂七杂八的小吃亮相,狂摆pose;古玩儿也不甘示弱尽显风骚,咳,一代天骄!夜子想起菁菁广场旁,还有一个古色古香的菁菁坊,是早餐馆,里面的东西好吃,但是贵得很不一般。不知道罗芝有没有去吃过,她以前是学芭蕾的,要保持体型,所以她早上只吃水果沙拉。
罗芝欣然同意。夜子觉得外面有点凉阴阴的,披上那件白色外套,与罗芝欢天喜地地出了校门。啊——不知有多久,没有踏出校门了,这才知道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呵,下过雨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充溢着脉脉芬芳,是初夏渺渺的梦?还是如水般优雅的情怀?夜子自言自语:“哇,空气好新哦,清清甜甜的,把我的肚子都洗干净了。”说完,她还夸张地用鼻子猛吸几口,逗得罗芝直笑。俩人骑着车子,田野从身边往后点点退去。她们又说又笑,那声音晃晃悠悠,像月儿打着呼噜,晃着身子,摇怀里酣睡的小星星。这种声音飘呀飘,也不知怎的,她忽然冒出种感觉:这声音就如唱歌一般——摇篮曲?还是抒情歌?或是小夜曲?或是摇滚乐?那一个个七彩音符,那一个个可人的小家伙们,戴着一顶顶嵌着铃铛的小帽子,活蹦乱跳,就像水珠溅满大地。现在的感觉像一首歌一样,可能是因为罗芝的存在,才使现在的季节像歌一样吧?肯定是这样,肯定。
哦——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注意,骑车!小心前面……
“嘭砸”一声——……不好……啦!!
“精灵……”罗芝吃惊地望着她。夜子坐在地上,揉着额头,喊痛!“精灵,你怎么又撞到电线杆啦?第……二十次了呀!”罗芝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惊讶无比。每次与夜子骑单车,没有一次她是不撞在电线杆上的,这个……太夸张了吧?“不要惊讶嘛。”夜子把车子扶正,重新骑上车,潇洒地打了个响指:“OK,家常便饭。哪一次我要是不撞上,那才叫做不正常呐……”“……”罗芝想哪有夜子这样的人!
到达一片开心之地——菁菁广场时,六点还未到,但灯笼却已经先展风彩,红艳艳的,把人们脸上都映上一层红纱。跟夜子差不多年龄的学生一阵笑一阵说地玩旱冰鞋。要知道,两年前,夜子还没住进风关学校那时,她经常到这里滑旱冰,还是个滑轮高手,住在附近的孩子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夜子的。“吱滋吱滋”,旱冰鞋轮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久违多年,让夜子又是激动又是悲哀。激动是那滑旱冰熟悉的声音又重现她的耳旁,悲哀是不能飒爽英姿地好好滑滑旱冰。夜子直勾勾地看着人群中最出风头的那个男生脚上的旱冰鞋,不断地咽口水。罗芝见此情景,不解,问:“怎么了,精灵?”“哇——脚好痒痒,突然有种想疯狂滑旱冰的冲动!想当年,我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哦!”夜子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毕竟她从来没在学校滑过。“哦……”罗芝心不在焉地瞥了几眼。那个男生个子高高的,穿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长得一直拖到大腿上,脚上套的是双黑色、白色还有点天蓝色的旱冰鞋,很 Cool!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位穿着白T恤的男生被夜子盯着盯生气了,他拍了一下旁边一个受宠若惊的矮个子男生,用眼睛看了一眼夜子,又指指他的旱冰鞋,矮个子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奋力朝夜子滑去。夜子根本没看见他,罗芝不安地捅了捅夜子:“精灵……那个人……”
夜子好不容易才把眼神挪开,就触到那个矮个子的冷眼。夜子箭步挡在罗芝面前:“你……你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哎,冷哥叫你不要看他的鞋子,听到没有?”他的冷言冷语并未让夜子害怕,她想起来了:“喂,你不是小鬼么?”罗芝和白T恤惊愕地看着他们。几秒后矮个子大叫:“哇呀呀~~是你啊啊,无敌!”“无敌?”罗芝弄不明白地看了又看夜子,夜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嘿嘿,当年我的称呼,够炫吧!”“奇怪了,”小鬼挠挠头,觉得刚才对夜子失敬了,“无敌,你不是去寄宿学校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来玩玩,不可吗,哈,小鬼,两年不见,你帅多了,这两年技术可有长进?”小鬼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嗯,还好啦,你不在的时候,是冷哥陪我的哦!”“哦,是吗?”夜子转头看白T恤,不以为然:“他么,技术怎样啊,不要误人子弟呵~”“你不要看我的鞋……”他冷冰冰的说,感觉像是走进了冰山。夜子心中不快:看又怎么样,你算哪根葱,搞什么派头?叫我不要看我就偏要看,要你好看!非但看,夜子还大声嚷嚷:“技术那么差,还称哥,你这点三脚猫功夫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是我不露两招,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位穿白丅恤的闭上眼,他额上的青筋开始浮现,深吸一口气,他往这边滑来。天哪,夜子她在说些什么啊!罗芝吓了一跳,忙小声对夜子说:“精灵,你说太多了啦,人家会生气的!”“他生气你怕什么,放心,有我在!”夜子伸手再次挡在罗芝面前:“小子,想比试比试吗?”
“中国的女孩子也太没教养了吧!”他的话怪怪的,小鬼忙说:“无敌,他是从外国来的,他实力也蛮强的,你可能……”“外国来的,哈,有意思!”“精灵,别惹事生非,我们是来玩的不是?”罗芝有些担心,可夜子全然不理会:“你不是中国的?那好,我就让你见见我的中国功夫!”她一把取下脖子上的幸运挂链,猛地递给罗芝:“帮我管好。”然后再对开始摩拳擦掌的白丅恤说:“你可别小瞧中国功夫,小子。”边说边环顾四周。
此时,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孩,深吸着气,边想:嗯,空气很新鲜,世界很美丽,我来运动运动吧!他坐在花坛边,脱鞋欲穿旱冰鞋时,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众人眼皮底下抢过那男孩的旱冰鞋。等那个鸭舌帽反应过来,夜子已经穿好了。鸭舌帽正想来个“河东狮吼”,罗芝急忙陪着笑脸连连道歉,看在她的面子上,鸭舌帽铁着脸忍了,而后还对她说:“芝歌,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借给精灵那猪头呢!”她使劲点点头:“精灵她说好久没滑了,让她爽一下吧?委屈你了,水侠!”他脸上竟浮现了一丝红晕:“真是的,何况精灵她还是我的队友嘛。”他歪歪嘴:“对了,芝歌,你怎么来了?不写作业了吗?”“不想写,大不了抄千缘的!”“芝歌,你也学会了这一套?”
嘿嘿~~各位看官,你们听出来了吧?这位鸭舌帽就是珊瑚记者团负责通风报信和排版方面的许水寒!
见夜子已全副武装完毕,白T恤显然耐不住了,问:“怎么比法?你说!”“你狗眼啊。”这明摆着,是夜子在骂他看人低,他被她的一句句给真激怒了,握紧拳头,大声说:“从这棵树出发,穿过小竹林,到达游泳池,再回来,看谁快!”“老套。”夜子甩甩手,按按腿,做着热身运动。“那……”他沉思一会,脑中一闪,他说:“这样:从这棵树出发,再从这斜坡滑下去,再绕过S形柱子,到花坛时,原地转圈,再回来,怎样?”夜子打了个响指,眉毛一扬:“够刺激!”“来不来?”“来啊,谁怕谁?”
俩人滑到树下,夜子由于好久没滑了,停下时身子晃了晃,他看在眼里,得意在心里。小鬼在他耳边轻声道:“冷哥,别小看她,她叫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