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投那个,你能得好吗你?
一家子人苦口婆心地劝,霍宏远就吃了秤砣铁了心,眼一闭,脖一梗,来一个死不悔改。被火上心头的霍老爷子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得一句:“不听老人言,你就等着清赔吧!”的狠训!
霍先生也不在乎,回头就找上韩文清。一手搭韩文清肩头,一手点着自己脸上掌印:“看到没有?文清,这我们家老爷子打的。哥可跟你说明白:这条道不好走。你可得斟酌仔细了。老兄我是家业俱丰,挨一巴掌我不在乎。玩砸了,大不了再回去接着当我的董事长。可是你,你还年轻,未来的路长着呢,也有无数种选择比现在这种选择的更容易,你想好没有?敢不敢豁出去?”
不着四六的语气说的却是最质朴最坦诚的话。至少从这话上看,他是真把韩文清当弟弟在关心。
韩文清那会儿也就十七八岁,正是少年热血,但同时也已经显露出强硬顽固不服输的性子。听到霍宏远这番苦心,点都没点他,直接拿了自己账号卡:“废话真多。我知道我在干嘛。”
“好小子!”霍宏远“啪”的一下拍到韩文清肩膀上,佯骂道:“有魄力!够胆!老子就知道自己信你没错!”
打那以后霸图算是真正成立。霍宏远像他所说的,真的做到了对韩文清全然的信任。从战队建设到人员配置到资金拨付,韩文清要什么他给什么。而且他从来不参和战队内部事务,松手放权,用人不疑。霍宏远用他非比常人的肚量和毒辣非常的眼光给他自己传奇的商业人生添加了很重要的一个砝码。
荣耀联盟影响日益增大,第四赛季称黄金期。就是这一赛季,霸图成功阻击了嘉世,问鼎总冠军。而在之后,霸图也一直以豪门之姿屹立联盟不倒。哪怕没有再次夺冠,必进季后赛也让它成为四方不可小觑的一支战队。这应该就是霸图对他的一种回报。
当然,霍宏远对此是欣慰欣喜的。但一个名下涵盖零售、餐饮、物流、电商、甚至软件开发等诸多领域的商业巨头,对霸图具体能给他带来多少商业利益已经不甚计较了。他更多追求的还是比赛的纯然和热血。就算他本人已经年奔五张,但少年时代街头游戏机的梦想还是萦绕心头,久久不散。就如他现在所做,组建俱乐部,经营俱乐部,不过是为那些曾经和他一样对电子游戏有梦有爱的年轻人来一次筑梦辉煌。
不过,这会儿的霍老板可没心情回忆自己跟韩文清和战队各位队员的结识过程。
霍宏远只是擦了擦额角细汗,回应张新杰招呼,然后解释说:“我晨练呢。顺路就跑来看看。刚才你们俩不是说养狗?谁养?文清?你要养?养什么样的?”
韩文清蹙了蹙眉,摇头说:“暂时没定。设想是中型犬,够机警聪明,能看家护院,也能给人解闷。”
霍宏远大手一摆,豪爽万分道:“那甭去狗市了。我替你想,就养德牧了。去我家弄条去。乌菲上上星期刚生了四条小德牧。算上上一窝没送出去的,我们家现在七条德牧了,整个能开个德牧狗场了。”
“七条,你们家养的起。”韩文清丝毫不怵他老板,见霍宏远这样,还能好整以暇地给他掐算结论。
霍宏远一拍大腿,形容悲苦伸出手指:“那不是还有老爷子养的鸟、你嫂子养的那窝猫吗?噢,对了,前阵子多多还从她同学那里要了一对小雪貂。哎哟,你都不知道,我们家现在都快成动物园。回家以后,鸟毛貂毛满天飞,猫猫狗狗常打架。我估摸再这么下去,我霍某人不是被弄成哮喘,就是给闹成神经衰弱。”
张新杰偏过头,轻轻地咳了一声。
韩文清则是难得悲悯地扫了他一眼。
霍宏远跟推销员一样望向韩文清,表情真诚:“你就当江湖救急,帮老哥一把,给抱一条回去。”
江湖救急也能这么个救法?他们家德牧各个纯种,放出去哪个不是几十万上百万身价?怎么听他一说跟草堆里捡的一样。看来,这啥东西都不能多,多了就不觉得值钱了。不过,霍宏远能给韩文清开出周薪二十万,可能他也真没在乎狗的事。
韩文清沉吟思考:林茜会不会喜欢德牧?
另一头霍宏远已经一副流氓状拍板宣布:“行了,就这么定了。你要不同意,等会儿我就让你大侄女把狗给你送家去。然后堵着你家大门告诉弟妹,她是你女粉丝。专门找你来了。”
瞧这话说的,真损。一点也没个老板老爹的样子,也活该他曾被韩文清毫不留情把他吼出训练室。对跟他相熟的弟兄,霍老板这人压根儿就没那个上下级概念。不然他也不能穿着跨栏背心和大裤衩就奔韩文清队长室。
韩文清是直接忽视了他后半截话,跟他讲:“我得看看。”若是性子太凶悍的狗,是不适合养在家里,还是先过目好。
霍宏远转身出门:“那就现在吧。我正好搭你车回去。”
看来真遇事的时候,这人跟韩文清一样,雷厉风行,脆爽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拍板决定后,立马行动,很有霸图一贯之风。
韩文清到霍家时,入目真的跟动物园似的,猫狗满地跑,小鸟当头飞。霍宏远苦着脸,看着韩文清语重心长:“知道我为什么避之不及了吧?养动物,千万不能超过三只。超过了就成这样了。”
韩文清眉头挑了挑,没答话,倾身看向狗舍:四只德牧,皮毛光亮,毛绒绒很萌,正围着犬舍各自玩耍。韩文清扫了一会儿,最后指着一条狼蹲在犬舍旁,警惕地冲着他吠叫的小德牧说:“就它吧。”
霍宏远也不发表异议,扬手招来个帮忙的佣人:“这只给他装好,送车上去。放后备箱?”
“送副驾上。”韩文清回答。
于是盛着只惊疑警惧小狗的保育箱就被晃晃悠悠搁置在副驾的位置上了。正事办妥,韩文清也没多留,临走跟霍宏远道别。霍老板没一点不舍之情,还特不甘心地说:“一条够吗?要不你再带两条回去。”
韩文清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回他一句:“养动物,千万不能超过三只。”
得,这还是刚才霍宏远告诉他的那句,被他全回敬给老板了。他对霍老板还真是一点也不怯。
霍老板听完很郁闷地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干脆冲他挥了挥手:也可能是老板觉得说了等于白说。要么被无视,要么被一句话给堵回来。不管哪一种都太憋屈。也不知道韩弟妹是怎么样好性子的人,怎么就受得了他那个破脾气的?
而被霍老板佩服的林女士今天白天可是双眼通红地去了单位。办公室同事看她那核桃眼还都以为她又看了什么悲情电视剧呢,一个个挺和乐地开导她:“那都是假的。茜茜,人就是为了赚你眼泪的,你要是当真,你就上当了。”
林茜揉着眼睛讪笑,任由同事驴唇不对马嘴地安慰她,还得蛮配合地跟人点头致谢。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让她跟人说:我不是看悲情剧看哭的,我其实是因为昨天跟老公吵架气哭的。
家丑还不外扬呢,何况林茜家另一半还属于半个公众人士。这要传出去,韩文清不晓得要被小报记者怎么编八卦呢。
林茜思及此间的时候,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看,哪怕是吵完架,在对外人的时候,她想到的还是怎么维护他。估计,她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他的。
周一的整个上午,林茜都在迷迷糊糊得度过,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她第无数次看手机短信,也没发现韩文清的道歉消息,不由沮丧失神。趴在桌子上,完全没有要去吃饭的欲望了。
等到离下班还有五分钟的时候,韩文清电话打进来了。林茜心里先是一喜,随即又沉下脸,接通电话,冷着声说:“你有什么事?”
韩文清也不跟她揪扯直接一句:“接你回家。”
林茜怔了怔:不对啊。按照正常情况,今儿白天他应该待在俱乐部,怎么跑来这里了?而且,中午接她回家,这路程,回家连上吃饭的时间,最多只半小时。她回去干吗?
“你现在在哪里?”林茜心底依旧有一股火气,但已经能清楚地思索问题。
“你们楼下。”
林茜也不答复,直接挂掉电话,瞄了眼钟表。在看看四周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的人,也跟着起身,往电梯口去。
等她下楼的时候,就见韩文清的车子依旧像曾经恋爱时那样停在单位楼下,一侧车门打开,好像在静静地等待她过去。林茜想到昨天的委屈,鼻子忽然一酸,人走过去,刚要往副驾上坐,低头就看到一个保育箱。打开一瞧,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冲她伸了出来。哎哟喂,竟然是只小狗狗。
林茜眼睛亮亮地弯下腰,也不上车了,也忘了生气了,直接趴保育箱上,跟哄孩子一样:“小可爱,你多大了?”
韩文清在驾驶座上听得眉梢一跳:“回家再逗它。上车。”
林茜瞥了他一眼,抱着保育箱钻后座去了。一路上她都在逗狗,虽然知道韩文清这种送东西的架势已经是在表达某种歉意,但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一样:要表达歉意,你是不是好歹说一句。光靠狗狗卖萌,还差点吧?
等到家的时候,林茜知道自己一直觉得他差的那一点是什么了。回家放下保育箱,他就坐到她对面,以一副正经谈事的样子跟她说:“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闷,养条狗的话,或许会好些。”
敢情,他是要解决她昨晚吼出来的问题。不是想跟她说甜言蜜语玩腻歪啊?
林茜眼睛抽抽地看着箱子里的小萌物,心里认命地哀怨了一下,望着韩文清:“那送我条的小宠物狗不是更好?”
“那样你一个人在家还是害怕。德牧正好看家。”
林茜无语了:她发现她的思维和韩文清的思维还真是男女性思维的两个极端。她遇到问题总容易发散多想,就比如,知道宁浩宇的事,她就推迟要孩子,知道周蕾的事,她就联想到她自己跟韩文清。韩文清跟她刚好不同。她说她一个人在闲着闷,那他就找个宠物给她养着了。她说她总担心家里会进来人。那就干脆找狼犬,养大之后绝对有效震慑。
这是一个相当务实的人。他的行事方针直接干脆,利索有效。有问题,解决问题;没问题,平稳度日。他不找事,但也不怕事。你可以依赖他,但前提是,在此前你一定得好好跟他沟通了,把你的所思所想传递给他。
想到此,林茜慢慢垂下了眼睛,反思自己昨天的言行:她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子。跟他交流最好是有事说事,坦诚以告。他意识里还没有她脑子里那些七拐八弯的弯弯绕,也没有她那么多闲情雅致。女人心思海底针,最爱跟另一半玩“我的心思你别猜”或者“你猜你猜你再猜”的无聊游戏。可偏偏她的另一半不擅长解决这种细腻琐事:你让他猜,只会越猜越让你抓狂。
林茜眨巴眨巴眼睛,颓丧地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韩文清语气软化:“你今天特意请假了?”
“嗯。”韩文清回答还是很简单。
“是晚上不能回来吗?”林茜偏偏头,眼睛错也不错盯着韩文清。韩文清迟疑了一下,还是实事求是地点头承认。
林茜咬了咬唇,“噌”的一下站起身。走到韩文清跟前,胳膊支着沙发靠背,弯下腰,跟韩文清脸对脸:“那德牧还没名字吧?”
韩文清也不躲开,眼睛含了一丝隐隐的笑意问:“你想叫它什么。”
“叫王子。《图兰朵》以后来家的小生物,叫王子最好。”
林茜只一眨眼就笑眯眯道了个名字,小萌物自此就得了个跟自己威猛高大的外在和优雅温和内在很贴切的称呼。然后在它还不知道那名字是给它取的时候,取名字的人,已经开始低头解起了她对面人的纽扣。同时小王子还听到了一个女人凶巴巴的声音:“情债肉偿。韩文清,别以为你送个王子给我就算了。把你自己送我!”
妻子下战帖,韩队会胆怯吗?不可能!
所以只一秒钟,局势就发生了惊天逆转,刚还是拉着人解扣子的那位,瞬息就成了被压着脱衣服的。
茶几边的王子艰难地扒出两只爪子,试图逃离保育箱,就见保育箱上头“刷刷刷”得飞丢衣物,然后,它脑袋上就被罩了一个女士内衣,香香的,但是不能吃!还把它视线遮蔽成了一片黑暗。只留双小狗耳朵露在外面,在片刻后听到一派暧昧旖旎之声。
等到这片声音沉寂消停下去时,小王子已经觉得自己快被这片黑暗憋疯了。它已经嗷嗷叫着抗议好久了,终于等他们完事,被人把脑袋上扣的那玩意儿拿掉了。
拿掉这东西的女人还躺在沙发上,眼睛水蒙蒙,脖颈处遍布吻痕,看着保育箱某个新成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