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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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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锁的专著,大拇指虽然不再胜任开锁,但敲击一下电脑键盘还是可以的。 
  好处还不止这些,当太原仁和会找上门来的时候,他的大拇指成了最有效的盾牌,那人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好离开。张全知道仁和会不会如此轻易地罢手,但抱定随遇而安的念头,倒也并不太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最令他挂心的,是张放的事情。前段时间,易婷婷从上海回来后,把张放休学护理生病住院的女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觉得这么大的事,她不应该替张放隐瞒。张全听了,当即就要到上海探视,易婷婷劝解说,这样赶过去,很有可能闹到双方都不愉快,不如不去。张放已是成人,有自己的性情想法倒是件好事。 
  张全也想通了,在隐隐的担忧之外,甚至更多的是高兴。他回想自己的大学生涯,自忖自己当年也很难做出张放这样的举动。如果说以前他对这儿子更多的是不放心,那这回,他可真有些刮目相看了。 
  他当即给张放写了一封长信,信中好生鼓励了一番,又随信汇去了两千块钱。这回,张放没说什么就收下了。 
  这天,张全像往常一样来到“锁海无边”,埋头在自己的办公室整理资料。快到中午的时候,朱小鹭敲门进来说:有人找您。 
  看到这个人,张全站了起来,眼睛里出现了一种朱小鹭从未见过的神情:欣喜和惊讶,慈爱和严厉,担忧和疑虑……她不禁看得呆住了。     
  那人正是张放。 
  “我刚刚参观了你的博物馆,很不错。”看到老爸一时无语,张放首先开口。 
  “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没什么,就想回来看看。” 
  张全回过神来,对朱小鹭介绍说:“这是我儿子张放。” 
  朱小鹭早就听说张全有这么一号特立独行的儿子,当下微笑致意,退了出去。 
  “尹薇的病怎么样了?”张全问。 
  “危险期过了,治疗也做完了,现在回家疗养,等着做骨髓配对移植。” 
  “那你该继续上学啊?” 
  张放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张全说:“爸,你先坐下,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在张全的印象中,张放基本上没有用过“商量”这个词,他对此感到满意,于是坐下来,给张放倒了杯水,听他说下去。 
  “我不想再上学了。”张放一句话就击晕了张全。如果是在一年前,张全早就拍桌子起跳了,就像当初张放拒绝去学校报到的时候那样。但是现在,他在发火的边缘突然冷静下来,一年的磨砺已经让他的脾性转变了不少。 
  “给我个理由。”张全说。 
  看到老爸并没有发出想象中怒吼,张放倒有点奇怪,他用一种诚恳的语气说:“爸,我已经是成人了,有些事情可以,也应该自己拿主意。我休学的事情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反对,可是看到你写的信,我特别感谢你,我觉得,你还是真正理解我的。这次我的决定不是一时冲动才下的,我是三思而后行的。” 
  张全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你从统计局辞职的时候我还小,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很佩服你,我想我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有你的影响。” 
  这小子居然学会了拿话套人,再不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愣小子了。张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和你一样,我觉得,人活于世,第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第二要做有价值的事。而继续上学,我觉得我做不到这些。” 
  “为什么?” 
  “大学毕业做什么呢?找个单位,或者自己开公司,然后赚钱,成家?既然都是这样,为什么非要上大学不可呢?” 
  “上大学主要是学知识的。你学的专业,也不是非要找单位开公司不可,你可以从事研究工作。” 
  “但我现在对大学教的知识没有兴趣了,更没兴趣当科学家。我想到社会上学习。” 
  张全低下头,轻吁了一口气,说:“你这次回来我很高兴,因为我发觉你的进步很大,特别是学会了和人打交道这一点。这不就是在大学学到的吗?除了知识,大学还能教会一个人怎么做人。” 
  “说到学做人,我想在社会里学习会更快。” 
  张全知道,话说到这儿,他是再不可能说服这个儿子了。他喝了口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接受了一家公司的聘书,出任他们海欣发展部的经理,负责在海欣投资的先期考察。” 
  张全又被击晕了一次。 
  “婷婷啊,”办公桌后的姜宝炎似笑非笑,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易婷婷,“我记得当时让你采访丁家齐的时候,你可是一百个不愿意啊。现在这是怎么啦,这么替他说话?我听人说你们现在关系很深哪,看来这是真的喽?” 
  “对,我承认我们是朋友,可这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易婷婷说,“我只是觉得其中的问题不那么简单。” 
  他们正谈论的这件事,涉及到丁家齐远胜集团旗下的餐饮连锁企业“明仕海鲜大酒楼”,明仕是海欣中高档酒楼的一面旗帜,生意十分火爆。可是最近却被投诉使用地沟油,卫生质检人员突击检查,在其中一家店的厨房发现了两桶地沟油。按常规,这件事情首先会进行行业内部处理,但不知为何被迅速捅到了报社。姜宝炎当即派记者采访,准备当天就让稿件见报。正巧,易婷婷在办公室听到了那个记者电话采访的声音,这事可非同小可,一旦曝光,对明仕将是致命打击。她马上冲进姜宝炎的办公室理论。 
  “我看没什么复杂的。自古无商不奸,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以为老百姓都好欺呢。”姜宝炎说。 
  “丁家齐为人如何,我想你也很清楚,他手下那么多企业,发展得都不错,会靠这一点地沟油赚钱?这不合逻辑嘛。” 
  “发展得都不错?我看也未必,最近他的福地不是被打得很惨吗?说不定真是到了外强中干的地步了。退一步说,就算与他本人无关,起码也说明管理有漏洞,有漏洞就要受到惩罚,有什么不可以呢?” 
  “说到福地的事,我就一直有怀疑。那个赛特干嘛要这样拼福地,好象不惜搭上自己的命似的,做生意做到这份上,哪里还像是生意?明仕酒楼你也常去的,管理还是很规范,怎么看也不像偷用地沟油的主儿,突然就冒出个地沟油事件,怎么不让人起疑呢?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姜宝炎这回算是听进了几句,他皱皱眉头,说:“你这么说也不是全没道理,但事实摆在那里,总不能装没看见吧?说实话,报不报这条稿子,我这里说了不算,丁家齐在海欣份量不一般,这是要党委决定的。但是这个丁家齐最近也不争气,以前还好,赞助个活动什么的还是个爽快人,可前一段跟赛特拼得那么厉害,我们花了多少笔墨去报道哇,他居然没什么表示,倒是赛特还打了几版广告。你说报社领导能痛快吗?”     
  易婷婷听他的弦外之音,原来是抱怨丁家齐广告做少了。她点点头,说:“那这样吧,这稿子先压一压,我去调查一下背后到底有没有隐情,顺便看看能不能给报社拉点广告。” 
  “唉,婷婷啊,你这人就是心太好。行,我做主,稿子压两天。”姜宝炎脸上有了笑意。 
  “你们这些领导,都钻进钱眼里喽!”易婷婷半笑半讽地说。 
  丁家齐听易婷婷说完此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地沟油的事他已经在内部调查过了,明仕所有三家酒楼,食用油全部从一家本地粮油批发商购进,由于是常年关系,以往的油也从未出现过问题,因此在对方送货过来时,一般也不怎么验货。可谁知在同一批次的油中,竟有两桶是本市正在人人喊打的地沟油,更离奇的是,这两桶油还未开启,卫生质检的人就到了。丁家齐知道,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而最大的可能,就来自那个神秘的刘德依。 
  虽然丁家齐可以问心无愧,但老百姓不知内情,如果这样的稿子见报,对明仕的负面影响难以估量。丁家齐对易婷婷感激不尽,正说些不免见外的话,易婷婷却一摆手,说:“我问你,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地沟油?” 
  丁家齐把他的调查和怀疑如实说了。易婷婷说:“这就是了,看来我没把你看错。要是你真用了地沟油,我第一个不饶你。” 
  丁家齐盯着易婷婷的眼睛,沉声说:“婷婷,我有好多年没发过誓了,今天就为你这句话,我发誓,丁家齐要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一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易婷婷笑了:“没那么严重嘛,还发什么誓。我要不相信你,也不会跟那个姜宝炎费那么多口舌了。”正说着,她忽然感到丁家齐的眼光有点异样,不知为何,自己的脸颊被这眼光射到,竟有点微微发热。她定了定神,又说:“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把这事在媒体上摆平。” 
  丁家齐也收住目光,说:“这倒也不难,我跟有关领导打个招呼,从保护民营企业家的立场出发,请你们高抬贵手一次啦。” 
  “想不到丁大老板对我们媒体也是门儿清,知道七寸在哪啊。”易婷婷笑道。 
  丁家齐也跟着笑起来。 
  “不过,那个幕后捣鬼的家伙,看我怎么把他找到。”易婷婷的狠劲又上来了。 
  第二天,海欣市委宣传部发出口头通知:涉及明仕大酒楼使用地沟油的问题,属于未核实报道,本地媒体一律不得刊发。 
  凌晨点,一辆国产马自达轿车停靠在龙兴花园后门,一对青年男女下了车。 
  龙兴花园是海欣市近两年才落成的小区,其围墙高达。米,符合现今“小区越新,围墙越高”的趋势。花园的后大门没有保安室,因此常年紧闭。那对青年男女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唐酒儿转身对张放说:“喂,这是我们俩人第一次合作,你对我有信心吗?” 
  张放看着唐酒儿一张陌生的脸,一时有些不习惯,他可以想象,唐酒儿看他时也有这种感觉——他们的脸上,都戴上了雷蒙量身制作的面具,仍是一对俊男靓女,不过形貌气质都有不小的变化。“你们的气质都很独特,总免不了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我要做的是减弱这种印象,把你们变得普通一点。”雷蒙这样解释说。 
  张放看着这个“普通的”唐酒儿,笑道:“当然有信心,我一看你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好,那你能不能百分之百地信任我?” 
  “能。”张放回答得很干脆。 
  “好。”唐酒儿说着,向前奔了两步,一纵身,伸手在门旁的高大石柱上一撑,便轻轻落在柱顶,接着,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挥手抖开,竟有三四米长。看着丝巾的一端飘到张放面前,唐酒儿轻喝一声:“把它缠到手腕上。” 
  张放不解:“干什么?你要用这个把我带过去?” 
  “百分之百地相信我,就不要问。” 
  张放依言把丝巾缠在右手腕上。 
  “往后退五步,向这根柱子全速跑过来!” 
  “胡来,撞死了你赔啊。” 
  “对,就是要跑出一头撞死的速度才行。” 
  张放知道了,这疯丫头真是这么想的。他还在寻思,唐酒又催起来:“快点,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张放只好硬着头皮,往后退了五步,拔腿向石柱奔去,快到临近时毕竟害怕,本能地慢了下来。 
  “呸!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天生胆小鬼?”唐酒儿圆润的声音在夜空里听起来分外清晰,“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再敢减速,我就一个人去了。” 
  张放脸上烫烫的,说到智力,他在所有同龄人面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今天面对这个武功高手,从没接受过严格身体训练的他觉得自己笨得可以。听到唐酒儿的揶揄,他暗中一咬牙,大不了撞个头破血流,绝不能让这疯丫头看扁了。 
  张放再次后退几步,一闭眼,全力向石柱冲出,就在他体内警铃大作,心跳狂增,整个头颈都僵直的时候,忽觉右臂一紧,心肌一缩,整个身体已腾在空中。他睁开眼睛,眼前有几颗星星划过夜幕,原来身体已经横飞了起来。极短暂的眩晕感之后,张放感觉唐酒儿的手在自己身侧一扶一带,人已经稳稳地落在草地上,脚上甚至一点吃痛的感觉都没有。 
  这感觉太奇妙了。张放的心脏还在砰砰跳,眼里已放出兴奋的光。唐酒儿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太棒了!”张放由衷地夸道。 
  “还想再玩吗?” 
  张放点点头。 
  “没问题,这就是你百分之百信任我的好处。” 
  张放解下手腕上的丝巾,仔细摸了摸,柔软细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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