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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错过,可能再也遇不到了……”
他会那么激动,的确是因为一时消化不了她还活着的消息,脑子里太多事情在搅和,根本就没办法正常思考。
他只知道他必须追,马上拦下他们。
他不知道这次错过,还有没有机会再去证实什么。
她还活着吗……是不是还活着?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傅展带来的律师和一名女警。
女警走过去跟师兄耳语了几句,师兄默默点头,神情稍微变了变。
女警是把傅展跟她说的状况报告了一遍,现在他们明白何凌霄为什么那么冲动要去拦机了。
律师去询问是否可以保释了,傅展则过去何凌霄身边,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总裁……您千万要揣好心脏……我要说了啊……”
换了是以前,何凌霄一定会说一句:再废话我就拧断你脖子!
但现在,他只会沉默,浑身都有那么点颤抖,很害怕傅展告诉他的结果会是怎样。
“总裁……靖小姐……”
甚至是害怕得闭上了眼,用心去等待答案。
傅展觉得自己再卖关子总裁就要变回那只拧脖子狂魔了,赶紧道:“靖小姐可能真的还活着!”
何凌霄猛然睁开眼,扭头看着傅展,等他继续说。
“总裁,虽然还没有查到海关那里,但是他们登机牌上的名字我已经查到了!那位年轻妈妈叫‘云歌’。”
傅展都不相信了,哪有人名字相似,连长相也相似的?
虽然还什么都没查到,但傅展已经擅自地将答案定位“是”了,一定是靖小姐吧!
何凌霄在喝热水,他在努力地平复自己此时的心情。
静不下来,根本就没办法平静……
傅展继续道:“那个孩子叫云墨深。”
啪嗒。
塑料杯直接没捏住,热水倒在了他的衣服上。
云墨深……
虽然他有猜过,但是这个名字真的被确定的时候,他还是没控制住情绪。
心情更加复杂了。
如果她还活着……如果还活着……那么这个孩子……
保释的事,律师很快就办妥了,何凌霄出了警局。
“总裁,你先回家休息休息,我马上去查看这件事,查到他们的住址就马上——”
“不用了,”何凌霄阻止了他,“阿展,帮我买张去维罗纳的机票。”
是,或不是,亲自去验证。
“啥?”
“不要问,去做。”
……
再次踏上维罗纳小镇的地盘,心情比上次不知道复杂了多少倍。
本来他不会想到自己会重回这里,只是没想到……
傅展帮他买机票,他则回家洗了个澡,以最好的精神状态上了飞机。
她若是还活着……
这次重见,必须给她留下最好的印象。
云歌……会是你吗?
也是上次那条街,何凌霄不犯浑的时候看起来还是不像坏人的,所以他礼貌地问邻居云歌家在哪,还是有好心人告诉了他。
站在那家门前,何凌霄怔了怔。
这里……
他和白瑶瑶曾经经过过!
他有印象!
颤抖的手按了门铃。
是那个孩子!
“我是……何凌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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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哦,何凌霄?不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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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凌霄。 ”
其实墨墨的声音他很确定,但现在情况特殊,明明确认却因为内心的紧张而自我否定起来了。
毕竟门后的人是不是昨天的孩子云墨深,直接关系到他妈妈是不是“云歌”。
他今天来维罗纳就是一次未知结果的赌博,然而不管是输是赢,他都改变不了自己是个loser的事实。
一个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连老婆都无法保护好的人,还不算是人生的loser吗犏?
其实何凌霄这样的状态,傅展是很担心的,起初并不同意他独自去维罗纳,他几次跟mini模拟事后状况,猜测何凌霄会不会半路就疯了,或者就算真的见到了活着的“靖小姐”,人也受刺激过度昏在那儿了。
等等等等一切有可能的可能性,他们都进行了猜疑。
但是他们忘了某位大少爷才是boss,他说不能跟,那就一定不能跟啸。
他坚持要一个人去维罗纳小镇,并且还不让他们跟董事长打小报告,可谓是秘密行动。
去维罗纳最近的有两个航班,一是凌晨,二是第二天中午,显然何凌霄不可能有那个耐心等到第二天中午才上机。
从桃城机场到维罗纳机场,十二个小时的航飞,再有中途大大小小的转车,弯弯转转,入眼的地点才变得越来越熟悉。
这就像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之间的路,九转十八弯,结果到最后也没有转到一起去。
都市里的建筑几近相同,不久前和白瑶瑶来到维罗纳小镇的时候,进入小镇的区域他才开始注意沿路的风景,今天看到的,慢慢地在和记忆中的景象融合。
是这里没有错了。
十几个小时的精神紧绷,一天一夜没有合眼,脑子里一会儿是一片空白,一会儿又被云歌和那两个孩子的模样挤得爆满。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没办法去思考其他什么事,即便是想休息,闭上眼睛也是无法入睡。
不是不想睡,也不是虐待自己不睡,而是真的睡不着,或者说连要睡的念头都没有。
在这样的精神紧张中,他终于找到了这栋不过两层的小房子。
四月份,院子里红红紫紫的花都开了,邻里都是一副美好的春景,带着几丝温暖惬意的味道。
只是这么站着,想着,便觉若能和自己爱的人一起生活在这样幽静的小镇里,远离都市的超快节奏,屏蔽夜生活的喧嚣,是很幸福的。
他不敢有所期待,甚至是幻想今天之后的生活,他现在迫切要做的,就是证实她还活着。
“叮咚。”
门没有开,墨墨在问了问题之后就一直没有开门,所以他又按了一次。
“大宝,谁呀?是不是玛丽亚太太又给我们家送好吃的来了?”
“哦不是的妈妈,”墨墨往后走了几步,回答道,“我没有听清楚,我再问一遍。”
哧——哧——
面前的对话机出现哧哧声,何凌霄使劲地凑过去,也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隐约能听见墨墨在和他妈妈说话,他想试着去判断那是不是云歌的声音,但什么都听不见。
“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请问你是谁?”墨墨果真重复道。
其实他听见了,却因为“何凌霄”三个字愣住了。
墨墨没想到来人会是他们血缘关系上的爸爸,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以为墓园一别,今后他们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除非他妈妈主动告诉他们,并且准许他们兄妹回去见他。
所以墨墨正准备将这份仅有的记忆藏在心里,谁也不告诉,包括彤彤,彤彤这个守不住秘密的要是知道了,那全家就知道了。
哪知……
他们早上才到家,他下午就追过来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啊?
“是云墨深小朋友吗?”何凌霄屏住呼吸,“还记得我吗,我是何凌霄,我们昨天刚刚在墓园里见过。”
“大宝……大宝到底谁呀?”
云歌正在厨房里洗水果,退出几步扭头瞧了瞧,门口却已经没有墨墨的影子了。
“这孩子……知道是谁吗瞎开门?”
话是这么嘀咕没错,但云歌相信墨墨的iq,这孩子虽小,但特别聪明,不认识的陌生人是不会开门的,更不可能直接跑出去。
所以云歌心想大概是住在这附近的熟人,就没担心了。
……
墨墨并没有在里面开门,而是放下了对话机,人直接跑出了屋子。
里屋门一开,他就看到站在篱笆外的男人了,真的是他……
墨墨去把院子里的门开了,看着高自己好多的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
“我问的,”何凌霄老实回答,“我问他们……云歌的家在哪……”
说完,他就一直盯着墨墨看。
于是墨墨低下了头,略心虚。
被发现了呢……
何凌霄之所以会盯着墨墨看,那是因为他知道,墨墨这么聪明的孩子,别说有没有把“云歌”两个字跟他妈妈联系起来,那张照片……他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那一瞬间墨墨在发呆,而他却没有想到更深一层的意思。
这个孩子……
或许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知道那个墓碑上的照片是他妈妈,但他却不说,把自己装成一个陌生人去看待那件事,到最后也没有告诉他云歌还活着……
连孩子都不原谅他,是吗?
墨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就算没有抬头,他都能感觉到头顶上那道灼热的视线,盯得他浑身难受。
墨墨不知道该怎么说,抬起头,问道:“你是来找我妈妈的吗?”
何凌霄心里一疙瘩。
他知道,他就知道……
这个孩子,真的知道!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就证明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屋子里说话的那个人……
就是云歌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什么样的小情绪都有,临近要证实某个事实了,心跳已是加速到最快。
也请原谅他很懦弱,越是接近某个事实,他的心就越无法安定。
“我可以吗?”
听到那道声音都颤抖起来,墨墨下了个私心,看着他点点头说:“可以。”
他就当自己是给来找妈妈的陌生人叔叔开门吧,妈妈不会生气吧?
说实话,何凌霄在紧张,墨墨一样在担心。
他很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惹得云歌不开心,所以他一直很乖,所有人都夸他是云歌的贴心小棉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谢谢……”何凌霄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颤抖得很厉害了。
墨墨走在前,何凌霄走在后,越靠近,心跳就跳得越厉害。
走到门口的时候,何凌霄停在了那里,发怔。
很害怕……
很想见她,但同时又很害怕……
这种恐惧感,从脚底一直冒上脑顶,挥之不去。
墨墨转身,看到他的双手都是紧握的,好像很紧张。
厨房里的水声哗啦啦的,云歌背对着他们,正在淘洗着苹果和桃子。
墨墨想出声的时候,听到走动声云歌问道:“谁来了呀大宝,怎么不说话呢?”
这道声音……
何凌霄心里已经有城墙开始崩塌了,他走进屋里。
怀念的声音……怀念的背影……
让他很难过的是,她的背影是他记得最深的,而这暗里的意思就代表了他们曾经的相处中,有多少次她是在悲伤和绝望中转身离他而去的。
否则,怎么会一个背影就触及了他心底的防线,让他的内心崩塌得连尘埃都不剩了?
是她……
他终于百分之一百地确认,是她……
她还活着!
墨墨小小地呼吸了一口,用自己最若无其事的口吻将自己置身事外,只做一名信息转达者。
“妈妈,有个叫何凌霄的男人来找你。”
而彼时,他迈开步子,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不远的距离。
“云歌”两个字,卡在他的喉咙里,饶是哽咽在心头,很是难受。
他发不出声……
云歌的背影僵了一下。
洗水果的动作顿了顿,厨房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特别明显。
何凌霄……
不得不说,这三个字,从她离开桃城的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耳朵里了。
她屏蔽了外界有关他的所有消息。
白泽不这样认为这样能好,逃避不是办法,好几次他都想告诉他桃城有个人已对她思念成疯,只是那个人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云歌就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并制止了他。
白泽说,他会选择告诉她,只是不想她日后后悔,而他是那个间接人。
云歌则告诉他,她不后悔。从前的靖云歌也罢,如今的云歌也好,她不会后悔。她有权不去听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的八卦,这是她的自由。
时隔四年……
这个名字,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