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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被归类为圣母攻的幽火,他也只是对听雨圣母,对别人,从来就是暴君。
听雨,除了私生活很少儿不宜(他已经18岁了,不算少儿),做人做事,都很自私任性
顺便吼一句,BW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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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探香
莫家三姐妹的武功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她们是心意相通的三胞胎,布成剑阵,威力也不亚于一个成名已久的高手。
清逸灵动是她们的特色,三人的武器也是绑着丝带的细剑。用丝带控制剑,攻击的威力不如手指握剑,但却可以攻击到平常的情况下很难攻击的角落。
她们三人,本就是三胞胎姐妹,心灵相通,加上她们的师傅刻意培养,要她们同进同出,行动规划一致,各自宛如对方的手足。
“为什么,你相信我?”
曲吟风疑惑地问着九公子。
“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你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我想要得到你。”
九公子暧昧地笑着,继续关注前面的战况。
“华无月已经死定了。”
六棱细剑连成一个圈,被困在圈中的华无月只能自保,无法冲出。
她们组成了一个没有死角的攻击阵营,但是华无月的武功,也渐渐变得没有帮派可循了。
他开始不介意那些细剑在身上划下的痕迹,窄窄的血痕,一条条的划过,他的眼中只是盯着女子们的手。
他取出了自己的武器——没有扇面的扇骨。
两把没有扇面的扇骨,数十根尖锐的扇骨在月光下反射银灰色的光芒,这是武器,也是暗器,他握着扇子,就好像握住了数十枝锐箭。
“如果华无月在血鸦吃完主人的身体之前死去,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想要得到你。”
九公子暧昧地笑着,他的唇就在快要咬到曲吟风的耳朵的地方,轻吐笑言。
“百变书生叶风,你想不想知道真相?”
“你说什么?”
曲吟风压低了声音,他转过头,却看见一双在月光下澄明如水晶的眼睛,不由得心头一震,竟看不出这双眼睛的深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这个人的眼睛却一直保持着澄静的清澈,什么也看不见。
“我只是想让你得到更多的东西,因为你是一个天才的杀手。”
九公子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曲吟风的脖子,那里有一根经脉。
曲吟风的身体变得冰冷,可是他不敢妄动,这个看来软若无骨的人,随时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
这是一个发狂的野兽。
在月光下发红的眼睛,焚尽最后的一份理智。
布满全身的细密划痕传来麻酥的痛苦,汇到胸腔中变成了难以压抑的烈火。
理智被这份灼热蒸发了,他可以听见血管爆裂的声音,他疯狂的动作着,没有招式可循,却将攻击他的六把剑全部绞碎了。
这是一只野兽,他失去了理智,
他成功的击败了敌人,在月光下喘息。
“呼——呼——呼——”
三个女子有些不甘心,在自己仰慕的人面前被击败,这让她们很是沮丧。
她们没有捡起地上的剑,以自己的纤纤十指作为武器,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
“为什么还不动手?因为你的心中还念着旧情?”
嘲讽着,美丽的双唇流出曲吟风最害怕的字句。
“你难道忘记了,断肠崖,断人肠,是谁松开了谁的手?”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
“叶欣,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她是不是有乌黑柔软的头发,是不是有温暖细腻的皮肤,她的嘴唇是不是红润芬芳,她的手指是不是纤细白嫩,她的腰肢,想必也是不盈一握吧。”
九公子没有住口,他继续说下去,将曲吟风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说了出来。
“如果那一天,他没有松手,那么美丽的女人,就不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更不会死后,连尸骨也没有完全。”
“不要再说了!我——”
九公子没有理睬他,那蛊惑的声音,还在回荡。
“那么美丽那么善良的叶欣,等你找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被豺狼啃噬得面目全非的残缺了。若不是看见头发上缠着的发簪,若不是从那些血肉中拉出了有你熟悉的花纹的布片,你愿意相信这个人是你的叶欣姐姐吗?那个水一样温柔的叶欣,那个花一样娇嫩的叶欣,那样的叶欣,应该夫疼子孝,坐在阁堂上喝媳妇的茶,在庭院里逗弄孙儿,在满堂的儿孙的包围下离开人世。这样的生活,才是你的叶欣应该得到的生活,可是——”
曲吟风被他的声音勾起了痛苦的往事。
“我还想听你的儿女叫我一声舅舅,我还想看着你的孙子们抢夺我送给你的礼物,我还想把要娶你的那个男人狠狠的威胁一番,可是——”
他流出了眼泪,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染血的山谷。
“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为你做,可是你却已经不在了。我好恨这个男人,是他将你害得死后尸骨不全!”
“那么,就用这件东西,了结你们的恩怨吧。”
九公子的手中握着一个机关,曲吟风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有拒绝。
涂了毒药的细针在机关弓弩的作用下,以摧朽拉腐的犀利刺破空气,暴雨梨花向华无月劈头盖脸射过去,每一根,都没入皮肤。
“一切都结束了,卸磨杀驴的时间也到了。”
九公子身姿微动,飘了过去,那三个女子还没有觉察异样,他就已经在她们三个人的喉骨各插入一根扇骨。
鲜血在扇骨拔出的时候涌出来,她们三人死不瞑目。
可惜拔扇骨的手最讨厌身上沾到鲜血,他已经回到曲吟风身边,白色的衣衫上,连一滴血也没有沾染。
“走吧。”
说话间,九公子已在丈外,他的轻功自成一家,身体轻盈,宛如御风。
他转过头,对还沉浸在亢奋中的曲吟风说道。
“不用担心,你我是同道中人,我们都在说谎,自然不用忧心谎言被拆穿。而且,现在是夜晚,夜晚看见的东西,又有多少可信?”
“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当作一个谎言结束?”
曲吟风喃喃自语,可是九公子也不再与他说话,他只好凝神追赶。
“这些该死的乌鸦!”
黑压压的乌鸦已经飞走了,可是唐甜甜还在咒骂乌鸦,即使是不知道她和南宫仇隙的人也猜出了这乌鸦指的是一个人,而不是真实的乌鸦。
“我当然知道乌鸦该死,乌鸦可恶。你看,它们居然在这么美丽的脸上抓出了伤痕。”
装作不知道唐甜甜指桑骂槐,南宫玄梦取出手绢,递给她。
“先擦一下脸吧。”
唐甜甜原本是不会接受这个男人的东西的,可是借着月光,居然看见手绢的角落里绣了一个“颖”字,唐甜甜立刻转怒为喜。
“算你还有些良心!”
南宫擦了一把冷汗,他的身上带着无数少女送给自己的手绢之类的定情信物,也是防备突然遇见曾经与自己有情缘的女子。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样派上了用处。
公主的侍从也走了下来,她走到南宫身边,低声告诫。
“南宫公子,你若是再靠取巧解决这种纠葛,可是会自食其果的。还不快将手绢要回来,明天,她就会知道这手绢不是唐颖颖的东西了!”
“难道这手帕真的不是唐颖颖的?”
看着天空的明月,南宫还是想不起这手帕是谁的东西,也许,他认识的女人确实太多了。
“真是男人本色。”
这个有着古怪名字的西域女子冷笑着。
“三年前,西子湖畔,有一个叫岳子颖的女子与你山盟海誓,恩爱无比,那时候,你可是说出了今生非卿不娶的话的。怎么,才三年时间,就连她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南宫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个名字。
“我没有辜负她。一年前,她已经去世了。”
这话是向玛格菲尔的解释,可是自己身后居然是静悄悄的,原来在他回忆自己的爱情史的时候,那个异域女子已经回到车上了。
南宫少爷曾经走到哪里都有万千少女追捧,今天却被身边的女人视若无物,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公子回来了。”
娇美的声音响起,众人看见一抹清影自山道间飘下。
他已经回到他们面前,虽然衣衫擦了一些草叶,可是他的脚上没有一丝水汽。
这个时辰,是草叶上露水最浓郁的时辰,这人竟然是足不点地的行走?
※ ※ ※ ※ ※ ※ ※ ※ ※ ※ ※ ※
京城的月亮也是一样的圆。
正值壮年的男子含笑看着字条。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 ※ ※ ※ ※ ※ ※ ※ ※ ※ ※ ※
“丁将军深夜未眠,想必也是被这醉人的夜色吸引了。”
青年走进书房,正在看飞鸽传书的男子立刻将字条烧掉。
“琰王殿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今夜月光清明,一泻千里,又听闻将军府上的月下美人快要开了,我就不自觉地想要来看看这月下美人。只是不知道你这个主人愿不愿意?”
琰王笑得暧昧,丁彬也回得隐晦。
“琰王殿下居然看中了我那盆月下美人,真是老夫的荣幸。若是殿下不嫌弃,老夫可以将月下美人送给殿下。”
“你确定你的月下美人已经盛开?”
琰王诡异地笑着。
“我没有兴趣等待花开,我只想看见已经盛开的花。”
“可是花什么时候开,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即使是琰王殿下亲临,这花不愿意开,老夫也没有办法。”
丁彬还是陪着笑脸,他们的心中自然也是鬼胎孕育。
琰王是蒙妃所生,乃当今皇帝的七皇弟,按祖训,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本朝储位之争历来残酷,当今皇帝争夺皇位的时候,连自己同父同母的三皇子也没有放过。先皇九个皇子,如今也只余下皇帝和琰王了。
琰王的母亲是蒙地皇室公主,蒙地一直都是本朝的最大忧患,和亲之事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虽有人有意破坏,可是皇帝也不敢擅动琰王。
当然,几乎每一个人都故意忘记了一个人,那个十岁夭折的九皇子。
※ ※ ※ ※ ※ ※ ※ ※ ※ ※ ※ ※
“想不到成名已久的丐帮长老陈不全竟然易容改面做了杀手。”
听了事情的原委,众人也不禁叹息,但是到底是什么让他放弃了数十年的英名,甘心做一个无名小卒?
“因为情字。”
秋鸿想起了一件往事。
“师傅说过,陈不全曾经为了一个叶美兰的女子,破了规矩,连挑江南十九个水寨。那时候,家师前去规劝,却看见他抱着那个女子的尸骨泪流满面,说是他已经破了戒,不能听他的规劝了。那时候,他血泪一起流,所以家师也没有阻止,只能叹息着,任由他做出杀戮。”
“当年的他,冲冠一怒为红颜,虽然最后被逐出师门,却也得到了江湖中人的敬重。陈不全的江湖地位极高,若是外面的人知道这个人就是百变公子,恐怕——”
九公子叹了一口气。
“惟今之计,只能对外宣称这个华无月就是百变公子,将他曝尸荒野,任由血鸦啄食他的骨肉。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陈不全的江湖威名。”
淡雅的笑容配上他纯净的紫眸,连曲吟风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昨夜的那个阴谋人。
几粒冰冷的手指从衣袖下面勾住曲吟风的手,九公子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他的身体在发抖,但是他的手指扣住了曲吟风的经脉。
他的声音也有些虚弱。
“我的头好痛,你先扶我回去,好吗?”
没有办法拒绝,那冰冷的身体虽然在发抖,可是扣住自己命脉的手指没有颤抖。
曲吟风无可奈何,他只好装作异常关心九公子的样子,让九公子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也是护着他的肩,将他半是拥抱地带回了房间。
刚刚推开门,曲吟风便用力甩掉扣在自己命脉上的手,而九公子也是顺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