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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苜在二皇子的府上,是昨天的事情,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
琦岳甚至忘记质问这个男人的不敬之罪,追问道。
“你到底知道多少!”
“二皇子不必震惊,我不会伤害二皇子的。我的口风很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况且,我是琰王的旧年知己,出卖你,对我有好处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了琦岳身边,缓缓道。
“我也是希望你成为太子的人之一。”
琦岳被他的魔魅吓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美人如玉剑如虹
“琰王没有对你说过吗?我就是那个本应殉葬的怪人呀。可惜,我没有死,我又回来了。”
幽火得意地笑着。
“没有人会站出来指证我,因为他们不敢。”
琦岳真的被这人的寒气镇住了。
“现在,我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他日,你成为皇帝,也不要忘记我这个恩人。”
幽火又轻松地笑道。
“可惜呀,那天的刺客竟然跑了,听人说,那刺客还是个绝色美人,为什么我就没有这个幸运,遇见美人?”
因为这人的提醒,琦岳决定到父皇的病榻前尽一下孝道。
※ ※ ※ ※ ※ ※ ※ ※ ※ ※ ※ ※
听雨倚在亭榄边,看着水中自由自在的鲤鱼,不免有些悲伤。
他听到了身体飘动的风响。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听雨的声音很绵软,自然,他们也就退下了。
幽若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
“主人已经混进皇宫,得到太后的信任。”
听雨将鱼食扔进池中。
“我身体不舒服,可能要暂住在二皇子府上很久了。你告诉幽火,千万要冷静。对了,搜查刺客的是大皇子吧,记得让大皇子将怀疑送给二皇子。”
“是。”
对听雨的暗示心领神会的幽若微笑着,消失了。
“美人倾国,不错,皇兄,就像你送给我的话那样,你会为没有下令杀死我而后悔的!”
温柔地说着,言语间的杀伐却贯穿指尖。
一粒鱼食飞入池中,溅起了半天高的水花,吓得池塘里的鲤鱼都遣散了,很久以后,也不敢出水窥视。
“没有亲手取你性命,也许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更好的报复。只是一下子的杀死你,确实太便宜你了。我曾经受过的那些痛,都要让你品尝。皇兄,你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杀死我!”
倚在亭榄边的身体娇弱不堪,远远看去,更加觉得他宛若少女了。
但是没有人敢接近,她们害怕这新宠的午休被惊扰。
※ ※ ※ ※ ※ ※ ※ ※ ※ ※ ※ ※
蓝色的指甲,妖魅的指甲,指甲的顶尖,贴了金色的莲花纹。
如云的长发高高盘起,暗蓝色的饰物刺入,将云发固住。
纤指挑动,划蓝了黛眉,银蓝色的粉末,轻轻拍在眼上。
红润的双唇在特别准备的暗蓝色的唇纸上留下了一对完美的唇印。
从遥远的西域得来的海水一样深刻的泪坠挂在了丰润的耳垂上。
手握起彩笔,在裸露的皮肤上划了蓝色的花纹。
蓝色的臂环套上藕臂,环上也刻着无人知晓含义的神秘花纹。
蓝色的薄纱,透明的轻纱,一层又一层的包裹,整匹整幅的缠绕。
他放下手环,里面藏着他最得意的细弦。
镜中的人,是妖媚无双的舞姬。
眼睛是紫色,和蓝色的化妆不和谐,可是这一点点的不协调,反倒更加煽起男人的占有欲。
双唇略弯,镜中人也是伪善的笑着,他知道自己笑得很假,可这笑容,真得很美很媚。
马上,表演就要开始了,那个最想杀死的人,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他斜了一眼,原本要献舞的人,已经睡下,永远地睡下了。
没有任何歉意或是愧疚,他知道,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真正的舞者已经死去的。
门外有人催促,他笑着,走进了纱轿。
“快点,快点,皇上快到了!”
太监们加快脚步,要在皇上驾临前准备好一切。
一切都准备好了。
莲花台上,无数蜡烛,献舞的人,彩带披离,静静等待。
飞天,最华丽的舞蹈,只有最美丽的舞者才可以跳的舞。
在烛台的包围下的舞蹈,只用身上披挂的金玉脆响伴奏的舞蹈,飘逸宛若仙人的舞蹈。
轻纱舞风,飞天缭绕,漫眼花雨,如梦如幻……
还有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媚香……
飞天舞的舞者,会被皇上留下侍寝,这是公开的秘密。
可惜飞天舞也是世间最难的舞蹈,那些妃嫔,有心效仿,却也不能学会。
原本,今天献舞的人是皇上熟悉的舞者,不想她得了急病,只好换了一个蓝色飞天。
好在这个飞天的容貌胜过原来的那一个,即使舞蹈不好,光是这等美貌,也可以换得皇帝的宽恕,甚至博得皇帝的欢心。
——夺目的光华从美人的每一寸肌肤中散出,暗蓝色的薄纱下,白皙的身体似在雨雾间,若隐若现,无一处的不完美,无一处的不诱惑。
“皇上驾到——”
太监细长的声音是一切的开始,昏暗的飞天阁,开始了舞蹈。
明明灭灭的灯火中,暗香浮动,那个暗蓝色的身形,软若无骨的摇曳着腰肢,恍若妖灵,空气也因为他变得暧昧了。
妖美的舞者开始了舞动,身上的璎珂撞击间发出空灵的脆响,无数花瓣随着舞者的身姿,自薄纱中散出,丝绵的纱,也松开了。
画了金色莲花的指甲在空中变换着手势,他的舞蹈,是魔鬼的舞蹈,也是神灵的舞蹈……
皇帝看呆了。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不能再思考,不能再言语,心脏忘记了跳动,身体不敢移动……
什么都不存在,他们的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美人,他们看着他在若明若灭的灯火中摇曳惑人,为他的美丽征服。
即使花瓣飞到面前,他们也不想眨眼睛,生怕任何一个疏忽,都会遗漏一个更美妙、更魅惑的身姿……
飞天旋舞了,花瓣以他为中心,飞旋出来,因为他是飞天,是飞花礼佛的天人。
如此美丽,今夕何夕,何尝在人间。
最后,飞天的玉指划过长发,那夜一般美丽的黑色便泄了下来,花瓣也疯狂地飞舞着,长发混着鲜花,无比的妖娆……
舞蹈结束了,满地的花瓣,仅着薄纱的美人伏地迎君——
宫女入内,点燃烛火。
皇帝进入,开始打量今天献舞的美人。
原以为今天的飞天舞会失色,不想却得到这样的佳人,君王看见美人微微抬起的头,更是龙心大悦。
想不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貌,只看一眼,皇帝便已经决定了今夜侍寝的人。
侍寝前自然要沐浴更衣。
因为害怕侍寝的佳人突然变成刺客,沐浴更衣,也是一场严厉的检查。
衣服自然要全部换下,赤裸着身体接受检查。
宫女们用梳子将头发仔细梳理,确定发间没有任何夹杂。
手指伸出,指甲缝里也要检查。
最重要的也是最屈辱的,他伏在石床上,有人将手指伸进去,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而后,他才可以沐浴。
身体浸在水中,因为即将得到君王的宠爱,侍奉的人也是恨不能将香膏揉进他的身体,他麻木地被他们弄着,就算密处被涂了淫荡的液体,也没有反抗。
最后,裸身上只是披了一方绫布,他被引到皇帝的身边。
光滑的皮肤,青春的肉体,这都是皇帝最想得到却已经再也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他老了,对他而言,只要是美人,性别早就不重要了。
“过来。”
他挥手。
听雨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真是个听话的孩子,美貌如此,可惜是个男人。”
枯瘦的手指隔着绫布碰触身体,粗糙的手指,咯得身体发痛。
“可以侍奉陛下,是我的荣幸。”
没有拒绝,他也不想拒绝。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皇帝赞叹地笑着,有稀疏胡须的嘴唇压在了听雨的身上。
衣服散开,赤裸的身体接受视线的暴力。
枯槁的手指插入密穴,年轻的身体在痛苦中接纳着,他的手抓住扶栏,却也不能抵抗心中的痛苦。
并不想接受这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他必须忍耐。
他在等待。
负责皇帝安全的侍卫会在皇帝临幸的时候放松戒备。
云雨缠绵的时刻,侍卫也会转过头,不再关心寝床内的事情。
皇帝到底还是不行。
他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涂抹在已经张开的双腿之间,密处、分身,都沾满了色情的液体。
夹着液体的手指,两根一起伸进去。
“嗯……”
腰肢更加剧烈地动摇着,涂抹在身上的液体激发了情欲,大腿内侧的皮肤泛起了少许粉红,和身体一样的晶莹肉红色的分身扬起,上面已经凝结了好几颗露珠。
“想不到这身体竟然这么可爱。”
已经不能再享用云雨之欢的皇帝在稚嫩的分身根处,指甲却反复掐弄着分身的尖端,呻吟着,痛苦着,却不能得到解脱。
内侍送上了一只玉匣,里面躺着一根用略带青色的硬玉制成的男茎,粗大的男茎,是皇帝的意志。
下面已经填满了蜜药,皇帝的手指将男茎填进,而后,手指也加进去,将那里扩充到这身体几乎不能承受。
听雨的眼泪流下来。
不是单纯的为了博得同情而流泪,他的自尊在流血,为这样的自己而痛苦。
可是皇帝却将他的眼泪理解为可爱了。
咸湿的舌头舔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眼泪当作情趣舔干,于是眼泪就更多了。
“虽然不是处子,可是这种羞涩,果然很销魂。”
皇帝对他的眼泪很是中意,他解开下面的绳索,将听雨已经哭出来的分身抓在手上。
“连这里都可以长得这么可爱,朕真的要认真考虑了。是该把你阉割了作为内侍留在宫中,还是女装封妃。”
“能得到皇上的宠幸便是我最大的荣耀,一切全凭皇上金口。”
他谦卑地说着,环视四周,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你的嘴巴很能说,这样乖巧的可人儿,朕还真想给你一个名分。”
皇帝的手指从他体内取出,抚摸着他的樱桃,非要看见紫色的眼睛里流出眼泪。
“知道吗,你的眼睛让朕想起一个人,一个朕最想要却得不到的人。虽然他违逆了朕,可是朕真的不想杀他,因为朕喜欢他是真心的。”
“皇上想要得到的人是谁?”
听雨明知故问。
“曾有人说我的眼睛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想不到这世间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紫色。”
皇帝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
“朕想念的那个人,不是你可以比上的!”
听雨推开了皇帝。
在皇帝还没有斥责他的无理的时候,他披上衣服,亲昵地说道。
“皇兄,你还记得我吗?是你对我说这双眼睛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我是你的九皇弟,是那个让你做不成男人的宇儿。你下面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就已经忘记我了?”
“你……你……你……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皇帝的脸色也难看了。
他没有召唤护卫,只是安静地说道。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应该死掉了,在一个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卑微地死掉,连尸骨也没有留下的死掉!”
“皇兄,我也认为我不能活到今天,可是命运就这样的喜欢折磨人,我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