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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将军纳妾的喜筵,也闹到了深夜。
有幸成为妾侍的女子名叫谢春儿,柳白氏亲自为丈夫做媒迎娶了这个女子,柳家上下无不敬佩柳夫人的宽宏度量和识大体,柳云飞碍于太后,也只好勉强接纳。
至于谢春儿怎么想,就没有人关心了。
可以成为大将军的小妾,对一个出身平凡的女人而言,是无尚的荣耀,她又怎么可能对这样隆重的纳妾喜筵有不满?
但是她也是闷闷不乐,和柳云飞一样,她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柳云飞不能反抗太后,谢春儿也不能抗过命运。
她应该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可惜,一进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新房的门被推开了,柳云飞进入。
他站在门边,对新得到的妾侍说道:“我与你只是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若是觉得委屈,待事情淡下来,我会将你休掉的。”
“谢将军。”
谢春儿知道分寸,她对即将走出的柳云飞道。
“将军,真的不在妾身这里过夜?”
“也对,今日是喜日,我要是不在你的房中睡,只怕你日后难做人。”
柳云飞将佩剑放下。
“你我和衣而卧,我不会做任何失礼的事情的。”
“谢将军。”
谢春儿低垂着头,上前为柳云飞解衣,柳云飞突然问道。
“你在宫中是跟在太后身边的,太后和那两个人是不是真如传言中的不堪?”
“奴婢不敢妄言主子的是非,不过太后和紫苜确实没有任何蝇营狗苟之事。”
“你还真是回答得含蓄,我也知道,太后和紫苜是不可能有什么偷寒送暖之事,我看那个紫苜,也不能想象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情况。”
柳云飞顿了一下。
“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
“奴婢只是一时手滑,并非有意出错。”
“不,你不是手滑,而是心中有所眷恋。你的心中有一个人,一个不能爱的人,而我刚刚的话,似乎涉及了你暗中爱恋的人,所以你才会手滑。”
“奴婢绝没有非分之想,奴婢只是——”
“我说过,我只是无奈之下才将你纳入,你心中爱着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不要在我还没有将你休掉的时候,做出有辱柳家的事情。”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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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的任务已经结束,她收到乘着夜色飞来的指示的时候,她的任务已经结束。
清早时分,哑妇已经不知去向,连同她那个老实巴交的丈夫,他们在夜晚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琰妃大怒。
眼看见杨洛凡经过,琰妃也故意大声说道。
“一定是哪个不想我生下龙子龙孙的贱人在暗中搞鬼!想要害死我腹中的胎儿,想都别想!”
“琰妃,你最近虚火太旺了,该败败火了。”
杨洛凡怎么可能受这种气,当即回敬。
“不要以为我们忍让,你就可以放肆。我们都是给你腹中的胎儿面子,你不过是个侧妃,母凭子贵,生不下龙子,你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贱女人,出身都不干不净地还妄想勾引太子,太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太子是你这种地位卑贱的女人可以配得上的吗?不错,太子是有些喜欢你,这也只是一时新鲜,等腻味了,他自然会回到我们身边!”
琰妃气愤至极,竟口不择言。
“你不要妄想了,太子妃的位子永远也轮不到你!只有家世清白出身高贵的女人才有资格,你注定是没有机会了!”
“确实,你是家世清白出身高贵,所以你就得不到太子的宠爱,非要他被我这种贱女人勾引。不知道,在太子心中,你又算什么!”
“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几个女人都是太子的自由,没有人可以管,也没有人敢管!” 琰妃更加气愤,她走到杨洛凡面前,指着杨洛凡便是一番讽刺。
“太子吃多了山珍海味,也难免想尝一下民间的粗茶淡饭,你——啊——”
琰妃摔倒了,她太过得意,竟没有发现自己一脚踩空,直直地摔了下去。
杨洛凡才不会挽扶这个女人,她双手抱胸,看琰妃的惨相。
琰妃的奴婢们急忙赶来,可惜还是晚了,琰妃已经摔在地上,有血的气味从她身上散出。
流产了。
琰妃的胎儿已经死去,取出来的未成形的肉块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但接下来的诊断结果却更加惊人!
御医们也不敢说话了:琰妃的流产与摔倒并无太大关联,即便她不摔倒,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生下。琰妃的饮食早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每日服用,药性累积,胎儿早就死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
琰妃在床上虚弱地哭喊着,太子也因此下令,彻查此事。
首先被调查的自然是秋云的下落。
这个哑妇自进太子府,一直恪守本分安静无事,太子府的下人们也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这个女子每一天地跟在琰妃身后,也会照看花园里的小鸟。她对她的丈夫很好,琰妃不时会赏些东西给她,这个女子便将这些衣食首饰都交给丈夫,两个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记忆。
今早,发现秋云不在的时候,她的房间里物件整齐,有一抹安息香的余韵。
太子府的人再一次检查了豆浆店,果然,豆浆店里面也有同样的安息香的味道。
由此可见,秋氏夫妻的一夜失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行动,有人早就想害琰妃的孩子了,那人计算了分量,知道秋云的胎儿已死的事情快要东窗事发了,担心琰妃觉察,所以将他们夫妻移走。
这果然是一场阴谋!
太子的手打在柱子上,他的口中吼出最恨的人的名字。
“琦岳,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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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红将脸上的易容药粉洗下。
原本就是江湖十位美人之一的她,卸下妇人的昏黄妆容,更如乌云散去后的皎洁明月。
现在,他们即使走出琰王府,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和太子府追查的人有什么关联了。
飞红是琰王府的奴婢,而秋鸿,是一个侍卫。
苗条的身体没有怀孕的痕迹,她坐在听雨身边,喂药。
秋鸿抱着剑,站在一侧,似乎有些不满。
“你在生气?”
听雨眼角微斜,问铁板着脸的秋鸿。
“我理解,你是吃醋了。毕竟飞红坐在我身边,对你不理不睬,你吃醋也是应该的。为了让你冷静一下,不如,你去外面的亭子吹风?”
“你——”
已经连发火的力气也没有的秋鸿斜了听雨一眼,换个姿势,倚在柱子旁,不再看他。
“秋鸿,你知道我为什么处处针对你吗?你要娶的女人是我的姐姐,我这个弟弟能不挑剔未来的姐夫吗?不能得到我的认同,休想娶走飞红!”
听雨说得理直气壮,秋鸿长叹一声。
“她原本就是我的姐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姐姐了。”
“因为我喜欢她做我姐姐,我的那些姐姐都太冷太骄傲,我只想要一个会给我喂药擦汗的小姐姐。”
也许,只有这种撒娇的时刻,才会有人想起,他也还是个孩子,也还有孩子的可爱和蛮不讲理,以及——渴望亲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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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太子就将琰妃的事情淡忘了,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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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谊见到了莱特。
莱特已经成为太子心腹,奉公事,见丁彬,出丁彬书房的时候,遇见了丁谊。
“几日不见,丁谊兄弟风采更胜往昔。”
这是客套,谁都看得出,莱特和丁谊结识便是为了进入太子府,现在,他目的达成,也成了太子心腹,根本已经不需要丁谊了。
“哪比得上你的春风得意,不过几天时间,得到的擢升就胜过别人努力几年,恐怕,不出一年,你就会——”
丁谊的话语中有些酸意,丁彬对莱特的评价很高,加上莱特此人也确实厉害,不知觉间,丁谊将他当作自己的对手了。
“丁兄,你是大将军之子,又怎么可能在意我这种人?”
莱特笑得暧昧,他经过丁谊身边,微风吹起,露出脖子上的小小痕迹。
丁谊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看见这种痕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难道——”
丁谊抓住莱特,逼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怪你会这么快就成为太子的心腹,你居然做这种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我——”
“失望什么,你有一个好父亲,可以凭借他的力量飞黄腾达,但是我没有,我只能依靠我自己。”
莱特拉起衣袖,西域人白皙的皮肤让红痕瘀青更加明显。
“无根浮木,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依靠,我很明白。太子喜欢我,于是我就和他苟且,我让太子得到满足,自然,他也会给我权力!”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为了权力不折手段的人!我看错你了!”
“太子给了我一个女人,我没有要,太子就问我,到底想要什么,我看得出他想要我,于是我就和他有了一次。”
莱特轻描淡写的说着,冷淡至极。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在意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又不会怀孕,何必害怕。只是第一次食髓知味,从此他迷恋上了,我也就半推半就。”
可以理解太子对他的兴趣,这个男人有豹子一样健美的身体,鞭子般柔韧的身体,将这样一个男人征服,确实是一种享受。
金色的眼睛,即使述说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动摇。
他的冷淡,才是最让男人迷恋的。
莱特走了,丁谊立在那里,直到父亲拍他的肩膀。
“这个家伙很不简单,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将会掌控太子!”
丁彬的声音里有了颤抖。
“得到他的帮助,太子登上皇位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只害怕,真正得到皇位的人不是太子,而是这来历不明的西域人!他太危险了,为了权力,连这种事情也可以做,可是身上也没有沾到一丝女气!”
“难道父亲已经想好了,想要站在太子这一边?”
“莱特比你我想象中更加可怕,我不想成为他的敌人。何况,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皇位之争,也将明朗,我如果再不选好位子,新皇继位,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丁家!”
“为了保住丁家,我是不是应该向玥公主或是琮公主中的一个求婚?虽说这两个公主的性格都一样的讨厌,但到底是公主,必要的时候,是我们丁家的护身符。”
“你的名声?两个公主都不会看上你的!”
丁彬换了个话题。
“你还是先纳两个小妾吧!都已经二十又六了,还不纳妾,怎么延续丁家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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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头发被手揪紧,有血渗出。
健美的肩膀被牙齿咬着,留下深深的痕迹。
“你是不是觉得痛,觉得很受伤?你恨我吗?”
“不,不痛,根本没有感觉!”
皮肤已经出血,冷淡的眼睛里还是没有一丝动摇,莱特冰冷的回答着。
“太子殿下,您就这点能耐?”
“你知道吗,就是你这野兽一样的眼睛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想得到你,哪怕你向我屈服仅仅是为了权力!”
若不是因为琦年还有些利用价值,莱特也不会屈居他下,但是莱特也懒得取悦这个自大的男人,随便他怎么折腾,都没有给他一个笑脸。
琦年徒劳地努力着,这个身体的韧性超出他想象太多,不管怎么折弄,哪怕将皮肤抠出血,也不能享受征服的快感。
琦年有些狂躁,莱特却只是躺着享受,不管琦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