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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翟天关注重点道。
“下次遇见再问吧。把和他这个好学生交朋友先放一边,我们还是先考虑怎么与坏学生混成一片吧。”司马舞歪起嘴角微笑道。
“坏学生?你想怎么?”火婴挑挑眉毛,问道。
“不是我想怎么,是别人已经怎么了吧。我想过了,我们一定要加入翟天你方才说起的唐土留学生组建的社团,那个表面上似乎在研e3究ghk诗词歌赋的社团。”司马舞认真的说:“我们可是时空中的幽灵,不附身在这个时代的活人身上,不从大家身上得到援助,就无法自由行动。”
“什么比喻,不如直接让夏旋给盒子改个魂穿功能吧。”翟天甩了一把汗,道。
司马舞一本正经道:“魂穿不好,因为引申时空三原则第一条,两个灵魂也肯定不能同时穿到一个身子上,或者说,同一时间的同一身子上。所以如果时间盒子多了这个功能,说不定会像选择时间段一样,变成一定范围内随机选择。所以……万一本来想穿越到纣王身上,结果风一吹,发现自己确实在纣王身上,但是四周火焰熊熊……本来想穿到武曌身上,结果风一吹,发现自己全身浸在……算了为了和谐我不说了。还是说本来想穿到张居正身上,结果风一吹,发现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在湖中晃悠晃悠的……这种概率,不如省省买彩票算了。”
“……有道理。”翟天擦汗,为这等穿越烈士默哀。
火婴想了想道:“但是,我们要怎么联系他们?难道他们会大大咧咧的再路边摆张桌子,旁边放个黑板,上书‘招新’?他们应该不能谁都招进去吧?”
“那个……”半天没说话的燕歌,拿出几张印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是一套考题的纸,道:“方才在校园里走着时,我见有人在路边摆了一张桌子,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板子,上面写着唐土学生社团‘冥洞诗词社’招新,因为是用我看得懂的字写的,而且桌子上放着几本白居易、李白等人的诗集。于是我便拿了他们的考题……只是我看不太懂……”
“舞!”火婴立马看向司马舞。
“好!交给我!”司马舞立即提起笔一阵龙飞凤舞,飞速将那张试卷翻译成了燕歌能看懂的繁体加文言文体。末了郑重的关上笔帽,道:“也就是几道询问平仄、分辨词牌、要求鉴赏、自己作诗、填词的问题,燕大哥请立即做出来吧。”
“我是让你做……”火婴继续看着司马舞。
“我不会啊!”司马舞缩墙角划圈圈道:“虽然我对历史很在行,别人看都不想看一眼的枯燥史料我很快就能背下来。但是我对诗词歌赋什么的从来就没看懂过,除了中学时写着玩的青蛙跳我就没写出过啥……火婴你怎么不去做,你不是懂写词吗?”
“我们是在报名中国诗社,不是愤青摇滚乐队……”火婴对自己的水平深深了解。
翟天道:“打断你们一下,我们四个人都要进去对吧?那么至少也得填四张卷子吧,前面的题先不说,让燕歌做完大家抄就是了,但是怎么着我们都得写出四份不同的诗词对不?”
“……”火婴终于放弃看着司马舞,转头看向旁边人来人往的行道,又拿起卷子看了半天,吟道:“……华夏亡、华夏亡,多少古城古字枉。华衣东瀛柜中藏,糟粕却当美酒扬。都道扶桑衣衫光,谁怜武瞾石榴装。都道高丽裙飞扬,谁记广袖流仙裳。孔庙门前齐跳梁,礼失不求反作伥。华夏亡、华夏亡,小丑还把商女装………………………………我都说了些什么啊?!好像仍然是愤青风格啊!而且一定完全没有押到平仄吧?!”
火婴在那边自暴自弃,倒是这边的三人都听愣了,好半天,翟天才道:“说不定只把他的交上去就行了。”
“不一定吧,太露骨了。”司马舞道:“那个诗社一定是不想惹麻烦,如果我们就这样交上去说不定反而不会被搭理。”
“说起来刚才说的你中学时写的青蛙跳是什么?”
“那个啊…………”司马舞挠挠脸,道:“还是把火婴的交上去吧。”
“别转移话题,快写出来。”火婴和翟天一人一边按住司马舞的肩膀,看她用娟秀的笔迹在纸上写出来:“夏荷满塘蜻蜓舞,蛙落水中一叶露。阴雨连日闲不住,来日推窗乐彩虹。”
“……舞,你果真是个女生。”火婴道。
“不要这样说啊!”司马舞抱头道:“我本来很想写出‘大雪满弓刀’一类史诗般波澜壮阔的诗的,小时候哥哥教我背的第一首诗明明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来着……但是我,我居然……”
“女孩子,还是像个女孩子比较好,这样子你哥哥也比较高兴吧。在家乡的妈妈也一定很感到欣慰吧。”翟天望着苍蓝的天之远方道。
“别在那些做些莫名其妙的感慨!你也快写!”司马舞和火婴一人一边将翟天按下去。
翟天道:“真要我写?”
“少废话。”
“好……”
“……”
“天上下凡三圣母…………啊——”
“别抄袭啊!而且抄袭什么不好抄袭那个和爹住!受刺激吗,你对那首歌很受刺激吗?”火婴和司马舞毫不留情的双强联手,pia飞了翟天。
翟天喊冤道:“你们要一个唱情歌的偶像歌手写什么古代诗词啊,能写得出来吗?嘛,反正这首歌是五十年后才出的歌,拿到五十年前用也不算抄袭吧,反正没人知道。”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在,我抽空考察的诗歌史也乱得一团糟啊。据记载,居然曾有人早在汉朝之前的n年前,就站在逐鹿原野上,深情的望着天空吟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刘大叔情何以堪啊!”司马舞道:“以及,这边这个摇滚歌手都好好写了,你别想推脱。”
“好吧,好吧。”翟天认命的咬着笔头,思考了很久,写道:“别家乡,路且长,铁砧敲响炉火旺,八十八件圣衣铸就成,再寻战士卫土疆。战未央,生死忘,火钟欲灭军歌唱,一百零八妖魔未屠尽,不望乡路望前方。”
虽然。貌似。看见。类似宋词格式的东西,而且好像很“大雪满弓刀’的感觉。但是这个内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奇怪,他好像也确实写到了奇怪的关键词!话说从之前算起,他到底有多纠结那个关键词啊?
算了。算他过关了吧。
认命的是最终是司马舞和火婴。
“我也写好了。”燕歌说着,举起自己写的东西向大家展示。
三人看了过去……
顿时司马舞觉得,还是用燕歌的东西才能过关吧。
可是。
“太感动了,这篇词写得太好了!简直就是神作!虽然不知道圣衣到底是什么,但是真真写出了我们这群留学生的心声!‘别家乡,路且长’,我们不正是在离开家乡么?‘一百零八妖魔未屠尽,不望乡路望前方。’我们不正是怀抱着长久对抗考〇亚人那群恶魔的决心,很久没有暑假回过家了吗?太感动了,我已经快要哭了,啊,不能哭,再决定做这一切时,也一并决定不再哭了啊混蛋……总之,你们,合格了!”
一个t恤上大大的写着“青春”两字,留着长发,带着墨镜,一副文艺青年相的男生,对着四人竖起了大拇指。
“哦。”司马舞、火婴,甚至词作者翟天本人都只剩下这个感想了。
只有燕歌态度认真的说:“我有个同窗师兄,平常不喜欢摆弄词牌平仄,倒是喜欢听那些秦淮河边萦绕的小调,最好唱《挂枝儿》。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唱歌本来就是为了高兴,只要心中感觉到了歌中的意思,感觉到了曲调传达的情绪就对了,什么格式、韵律都不重要。我那时候就觉得他好潇洒,现在才发现未来的大家都很潇洒。不过,我自己已是无法变得潇洒了,不自觉的就会按着格式来……唉。”
“哦。”
而青春文艺青年摘下墨镜,正式伸出手,道:“欢迎你们加入冥洞诗词社,不过写作冥洞,其实应该是洞冥。我是社长武海。”
“哦,不……谢谢,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司马舞微笑道。
“不努力也没关系啊。”
在这一间门口贴着“冥洞”两字的,位于旧教舍一楼角落位置的小教室里,除了那四人、社长,另外还有一个短发女孩子,正一边无聊的托着脸看着窗外,一边答话道:“反正在这里,写诗是很简单的事。
你
们
只要一直
保持
这种
说话风格
就
好了。”
“……”司马舞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武海连忙申辩道:“因为加入这个社团的大家,都只是对诗歌有所耳闻的感兴趣类型,从来没学过,一时找不到门路。所以我才说从最简单的现代诗教起!”
“不,我看正是因为一开始就上现代诗所以才走了那么多人!天知道我是多么想认真找人研讨诗词歌赋,赌上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白居易的名啊!”女孩捶桌子吼道。
武海被震得倒退一步,颤抖道:“我怎么知道长安你是认真的?不过话说回来,你逼着我出的那几套古诗词考题,现在不是招来了人吗?”
“那人写的叫什么宋词啊?!根本不知所云!”白长安怒气无法消。
“小姐,你这样说实在令我刺痛。”翟天插话道,引起注意后,又指着燕歌道:“但是如果你真心想找人研e3究ghk诗词歌赋,那么,我们果然还是加入对了,这个人可以交给你。”
白长安转头怒视燕歌,燕歌虽然没有穿着汉服,但还是下意识的拱了拱手,微笑道:“在下不才,只略学过一些,略懂得填几首小诗小词。如果白姑娘肯赐教,在下很高兴能与姑娘一起谈论这些风雅之物。”
“……不……那个,请多指教。”白长安愣愣的看着燕歌,不知为何红了脸。
“她看见‘才子’了吧,她一定看见燕歌的汉服形象了吧?被迷住了,才子佳人校园版上演了。虽然佳人毫无佳人形象。”司马舞一语言中道。
“要你从旁提醒啊?!”白长安立马回过神,对司马舞吼,又咳嗽两声道:“那个,我只是恍惚了一下,早上没吃饭!话说回来,并不是气质像古代人就好了,他真的有有才气吗?”
“这个如何?”火婴举起燕歌刚才所写的东西。
于是长安沦陷了。
这不是在说历史。
而正当大家为终于在这个社团站稳了脚松一口气时,只听有人敲了敲社团的大门,一个熟悉的男二号身影出现在门口,道:“打扰了,我帮教授寻人……”
“苏晓寒!!!”武海高吼起来:“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们冥洞诗词社面前!”
“私事麻烦先放一边。”终于得知其姓名的男二号——苏晓寒淡定应对面前的野兽派诗人,指住这边的四人道:“我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个,但是因为有人看见你往这边来了,所以古文教授让我追上来,告诉你下午不用去上课了,直接到他的办公室报道。”
说完,转身,关门。完美的阻止了武器之首凳子的攻击。
安静半晌,翟天伸手拍拍燕歌的肩膀道:“才子,看来你真的很受欢迎,总算有主角的样子了吗。”
“之前说过了,我也要去!我是女主角!”司马舞抓住燕歌的胳膊,虽然这个行为和对方是男主角没有任何关系,包括情感纠葛也毫无关系。
“等下等下,你们去哪里?你们已经加入了我们社团了吧?难道这么快想跳槽?”武海急道。
“多多参加社团是青春的资本!放心吧不就是两头活动吗,我们应付得来!”司马舞点题道,说完拉着燕歌便跑了出去。
翟天于是又去拍呆愣在原地的社长同学的肩膀,道:“放心吧,我还在这里。”
发现自己最欣赏的诗人还在这里,社长终于感觉到欣慰了。但是,白长安却突然觉得失恋了。
所以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青春就像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很多杯具,以及更多的餐具……
待续。;
13 考证派都是喋喋不休的较真帝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说起来,十二个特别的时空盒子,五个已经知道了为谁所有,另外七个却在什么人手上呢?
火婴说他知道有一个在一萝莉控手上,燕歌照例纯良的问什么是萝莉控,火婴胡乱解释道你就就理解为童养媳好了。 .司马舞实事求是道,错了错了,你怎么不考虑一下万一人